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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新唐书-志-卷二十一

作者: 欧阳修、宋祁等,北宋史学家。欧阳修是北宋文学领袖,宋祁则以文采著称。

年代:北宋(11世纪)。

内容简要:共225卷,记载了唐代的历史。该书是对《旧唐书》的修订和补充,注重文笔的简洁和史实的准确性,是研究唐代历史的重要文献。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新唐书-志-卷二十一-原文

天文一

昔者,尧命羲、和,出纳日月,考星中以正四时。

至舜,则曰“在璿玑玉衡,以齐七政”而已。

虽二典质略,存其大法,亦由古者天人之际,推候占测,为术犹简。

至于后世,其法渐密者。必积众人之智,然后能极其精微哉。

盖自三代以来详矣。

诗人所记,婚礼、土功必候天星。

而《春秋》书日食、星变,《传》载诸国所占次舍、伏见、逆顺。

至于《周礼》测景求中、分星辨国、妖祥察候,皆可推考,

而独无所谓璿玑玉衡者,岂其不用于三代耶?

抑其法制遂亡,而不可复得耶?

不然,二物者,莫知其为何器也。

至汉以后,表测景晷,以正地中,分列境界,上当星次,皆略依古。

而又作仪以候天地,而浑天、周髀、宣夜之说,至于星经、历法,皆出于数术之学。

唐兴,太史李淳风、浮图一行,尤称精博,后世未能过也。

故采其要说,以著于篇。

至于天象变见所以谴告人君者,皆有司所宜谨记也。

贞观初,淳风上言:“舜在璿玑玉衡,以齐七政,则浑天仪也。

《周礼》,土圭正日景以求地中,有以见日行黄道之验也。

暨于周末,此器乃亡。

汉落下闳作浑仪,其后贾逵、张衡等亦各有之,而推验七曜,并循赤道。

按冬至极南,夏至极北,而赤道常定于中,国无南北之异。

盖浑仪无黄道久矣。”

太宗异其说,因诏为之。

至七年仪成。

表里三重,下据准基,状如十字,末树鰲足,以张四表。

一曰六合仪,有天经双规、金浑纬规、金常规,相结于四极之内。

列二十八宿、十日、十二辰、经纬三百六十五度。

二曰三辰仪,圆径八尺,有璿玑规、月游规,列宿距度,七曜所行,转于六合之内。

三曰四游仪,玄枢为轴,以连结玉衡游筩而贯约矩规。

又玄极北树北辰,南矩地轴,傍转于内。

玉衡在玄枢之间,而南北游,仰以观天之辰宿,下以识器之晷度。

皆用铜。

帝称善,置于凝晖阁,用之测候。

阁在禁中,其后遂亡。

开元九年,一行受诏,改治新历,欲知黄道进退,而太史无黄道仪,率府兵曹参军梁令瓚以木为游仪,一行是之,乃奏:“黄道游仪,古有其术而无其器,昔人潜思,皆未能得。

今令瓚所为,日道月交,皆自然契合,于推步尤要,请更铸以铜铁。”

十一年仪成。

一行又曰:“灵台铁仪,后魏斛兰所作,规制朴略,度刻不均,赤道不动,乃如胶柱。

以考月行,迟速多差,多或至十七度,少不减十度,不足以稽天象、授人时。

李淳风黄道仪,以玉衡旋规,别带日道,傍列二百四十九交,以携月游,法颇难,术遂寝废。

臣更造游仪,使黄道运行,以追列舍之变,因二分之中,以立黄道,交于奎、轸之间,二至陟降,各二十四度。

黄道内施白道月环,用究阴阳朓,朒,动合天运。

简而易从,可以制器垂象,永传不朽。”

于是玄宗嘉之,自为之铭。

又诏一行与令瓚等更铸浑天铜仪,圆天之象,具列宿赤道及周天度数。

注水激轮,令其自转,一昼夜而天运周。

外络二轮,缀以日月,令得运行。

每天西旋一周,日东行一度,月行十三度十九分度之七,二十九转有余而日月会,三百六十五转而日周天。

以木柜为地平,令仪半在地下,晦明朔望迟速有准。

立木人二于地平上:其一前置鼓以候刻,至一刻则自击之;其一前置钟以候辰,至一辰亦自撞之。

皆于柜中各施轮轴,钩键关锁,交错相持。

置于武成殿前,以示百官。

无几而铜铁渐涩,不能自转,遂藏于集贤院。

其黄道游仪,以古尺四分为度。

旋枢双环,其表一丈四尺六寸一分,纵八分,厚三分,直径四尺五寸九分,古所谓旋仪也。

南北科两极,上下循规各三十四度。

表里画周天度,其一面加之银钉。

使东西运转,如浑天游旋。

中旋枢轴,至两极首内,孔径大两度半,长与旋环径齐。

玉衡望筩,长四尺五寸八分,广一寸二分,厚一寸,孔径六分。

衡旋于轴中,旋运持正,用窥七曜及列星之阔狭。

外方内圆,孔径一度半,周日轮也。

阳经双环,表一丈七尺三寸,里一丈四尺六寸四分,广四寸,厚四分,直径五尺四寸四分,置于子午。

左右用八柱,八柱相固。

亦表里画周天度,其一面加之银钉。

半出地上,半入地下。

双间挟枢轴及玉衡望筩旋环于中也。

阴纬单环,外内广厚周径,皆准阳经,与阳经相衔各半,内外俱齐。

面平,上为天,下为地。

横周阳环,谓之阴浑也。

平上为两界,内外为周天百刻。

天顶单环,表一丈七尺三寸,纵广八尺,厚三分,直径五尺四寸四分。

直中国人顶之上,东西当卯酉之中,稍南,使见日出入。

令与阳经、阴纬相固,如鸟壳之裹黄。

南去赤道三十六度,去黄道十二度,去北极五十五度,去南北平各九十一度强。

赤道单环,表一丈四尺五寸九分,横八分,厚三分,直径四尺五寸八分。

赤道者,当天之中,二十八宿之位也。

双规运动,度穿一穴。

古者,秋分日在角五度,今在轸十三度;冬至日在牵牛初,今在斗十度。

随穴退交,不复差缪。

傍在卯酉之南,上去天顶三十六度,而横置之。

黄道单环,表一丈五尺四寸一分,横八分,厚四分,直径四尺八寸四分。

日之所行,故名横道。

太阳陟降,积岁有差。

月及五星,亦随日度出入。

古无其器,规制不知准的,斟酌为率,疏

阔尤甚。今设此环,置于赤道环内,仍开合使运转, 出入四十八度,而极画两方,东西列周天度数,南北列百刻,可使见日知时。上列 三百六十策,与用卦相准。度穿一穴,与赤道相交。白道月环,表一丈五尺一寸五 分,横八分,厚三分,直径四尺七寸六分。用行有迂曲迟速,与日行缓急相及。古 亦无其器,今设于黄道环内,使就黄道为交合,出入六度,以测每夜月离,上画周 天度数,度穿一穴,拟移交会。皆用钢铁。游仪,四柱为龙,其崇四尺七寸,水槽 及山崇一尺七寸半,槽长六尺九寸,高、广皆四寸,池深一寸,广一寸半。龙能兴 云雨,故以饰柱。柱在四维。龙下有山、云,俱在水平槽上。皆用铜。

其所测宿度与古异者:旧经,角距星去极九十一度,亢八十九度,氐九十四度, 房百八度,心百八度,尾百二十度,箕百一十八度,南斗百一十六度,牵牛百六度, 须女百度,虚百四度,危九十七度,营室八十五度,东壁八十六度,奎七十六度, 娄八十度,胃、昴七十四度,毕七十八度,觜觿、八十四度,参九十四度,东井七 十度,舆鬼六十八度,柳七十七度,七星九十一度,张九十七度,翼九十七度,轸 九十八度。今测,角九十三度半,亢九十一度半,氐九十八度,房百一十度半,心 百一十度,尾百二十四度,箕百二十度,南斗百一十九度,牵牛百四度,须女百一 度,虚百一度,危九十七度,营室八十三度,东壁八十四度,奎七十三度,娄七十 七度,胃、昴七十二度,毕七十六度,觜觿八十二度,参九十三度,东井六十八度, 舆鬼六十八度,柳八十度半,七星九十三度半,张百度,翼百三度,轸百度。

又旧经,角距星正当赤道,黄道在其南;今测,角在赤道南二度半,则黄道复 经角中,与天象合。虚北星旧图入虚,今测在须女九度。危北星旧图入危,今测在 虚六度半。又奎误距以西大星,故壁损二度,奎增二度;今复距西南大星,即奎、 壁各得本度。毕、赤道十六度,黄道亦十六度。觜觿,赤道二度,黄道三度。二宿 俱当黄道斜虚,毕尚与赤道度同,觜觿总二度,黄道损加一度,盖其误也。今测毕 十七度半,觜觿半度。又柳误距以第四星,今复用第三星。张中央四星为硃鸟嗉, 外二星为翼,北距以翼而不距以膺,故张增二度半,七星减二度半;今复以膺为距, 则七星、张各得本度。

其他星:旧经,文昌二星在舆鬼,四星在东井。北斗枢在七星一度,璿在张二 度,机在翼二度,权在翼八度,衡在轸八度,开阳在角七度,杓在亢四度。天关在 黄道南四度,天尊、天椁在黄道北,天江、天高、狗国、外屏、云雨、虚梁在黄道 外,天囷、土公吏在赤道外,上台在东井,中台在七星,建星在黄道北半度,天苑 在昴、毕,王良在壁,外屏在觜觿,雷电在赤道外五度,霹雳在赤道外四度,八魁 在营室,长垣、罗堰当黄道。今测,文昌四星在柳,一星在舆鬼,一星在东井。北 斗枢在张十三度,璿在张十二度半,机在翼十三度,权在翼十七度太,衡在轸十度 半,开阳在角四度少,杓在角十二度少。天关、天尊、天椁、天江、天高、狗国、 外屏,皆当黄道。云雨在黄道内七度,虚梁在黄道内四度,天囷当赤道,土公吏在 赤道内六度,上台在柳,中台在张,建星在黄道北四度半,天苑在胃、昴,王良四 星在奎,一星在壁,外屏在毕,雷电在赤道内二度,霹雳四星在赤道内,一星在外, 八魁五星在壁,四星在营室,长垣在黄道北五度,罗堰在黄道北。

黄道,春分与赤道交于奎五度太;秋分交于轸十四度少;冬至在斗十度,去赤 道南二十四度;夏至在井十三度少,去赤道北二十四度。其赤道带天之中,以分列 宿之度。黄道斜运,以明日月之行。乃立八节、九限,校二道差数,著之历经。

盖天之说,李淳风以为天地中高而四颓,日月相隐蔽,以为昼夜。绕北极常见 者谓之上规,南极常隐者谓之下规,赤道横络者谓之中规。及一行考月行出入黄道, 为图三十六,究九道之增损,而盖天之状见矣。

削篾为度,径一分,其厚半之,长与图等,穴其正中,植针为枢,令可环运。 自中枢之外,均刻百四十七度。全度之末,旋为外规。规外太半度,再旋为重规。 以均赋周天度分。又距极枢九十一度少半,旋为赤道带天之纮。距极三十五度旋为 内规。

乃步冬至日躔所在,以正辰次之中,以立宿距。按浑仪所测,甘、石、巫咸众 星明者,皆以篾,横考入宿距,纵考去极度,而后图之。其赤道外众星疏密之状, 与仰视小殊者,由浑仪去南极渐近,其度益狭;而盖图渐远,其度益广使然。若考 其去极入宿度数,移之于浑天则一也。又赤道内外,其广狭不均,若就二至出入赤 道二十四度,以规度之,则二分所交不得其正;自二分黄赤道交,以规度之,则二 至距极度数不得其正;当求赤道分、至之中,均刻为七十二限,据每黄道差数,以 篾度量而识之,然后规为黄道,则周天咸得其正矣。又考黄道二分二至之中,均刻 为七十二候,定阴阳历二交所在,依月去黄道度,率差一候,亦以篾度量而识之, 然后规为月道,则周天咸得其正矣。

中晷之法。初,淳风造历,定

二十四气中晷,与祖冲之短长颇异,然未知其孰 是。

及一行作《大衍历》,诏太史测天下之晷,求其土中,以为定数。

其议曰:

《周礼·大司徒》:“以土圭之法测土深。日至之景,尺有五寸,谓之地中。”

郑氏以为“日景于地,千里而差一寸。尺有五寸者,南戴日下万五千里,地与星辰 四游升降于三万里内,是以半之,得地中,今颍川阳城是也”。

宋元嘉中,南征林 邑,五月立表望之,日在表北,交州影在表南三寸,林邑九寸一分。

交州去洛,水 陆之路九千里,盖山川回折使之然,以表考其弦当五千乎。

开元十二年,测交州, 夏至,在表南三寸三分,与元嘉所测略同。

使者大相元太言:“交州望极,才高二 十余度。八月海中望老人星下列星粲然,明大者甚众,古所未识,乃浑天家以为常 没地中者也。大率去南极二十度已上之星则见。”

又铁勒、回纥在薛延陀之北,去 京师六千九百里,其北又有骨利干,居澣海之北,北距大海,昼长而夜短,既夜, 天如曛不暝,夕胹羊髀才熟而曙,盖近日出没之所。

太史监南宫说择河南平地,设 水准绳墨植表而以引度之,自滑台始白马,夏至之晷,尺五寸七分。

又南百九十八 里百七十九步,得浚仪岳台,晷尺五寸三分。

又南百六十七里二百八十一步,得扶 沟,晷尺四寸四分。

又南百六十里百一十步,至上蔡武津,晷尺三寸六分半。

大率 五百二十六里二百七十步,晷差二寸余。

而旧说王畿千里,影差一寸,妄矣。

今以句股校阳城中晷,夏至尺四寸七分八厘,冬至丈二尺七寸一分半,定春秋 分五尺四寸三分,以覆矩斜视,极出地三十四度十分度之四。

自滑台表视之,极高 三十五度三分,冬至丈三尺,定春秋分五尺五寸六分。

自浚仪表视之,极高三十四 度八分,冬至丈二尺八寸五分,定春秋分五尺五寸。

知扶沟表视之,极高三十四度 三分,冬至丈二尺五寸五分,定春秋分五尺三寸七分。

上蔡武津表视之,极高三十 三度八分,冬至丈二尺三寸八分,定春秋分五尺二寸八分。

其北极去地,虽秒分微 有盈缩,难以目校,大率三百五十一里八十步,而极差一度。

极之远近异,则黄道 轨景固随而变矣。

自此为率推之,比岁武陵晷,夏至七寸七分,冬至丈五寸三分, 春秋分四尺三寸七分半,以图测之,定气四尺四寸七分,按图斜视,极高二十九度 半,差阳城五度三分。

蔚州横野军夏至二尺二寸九分,冬至丈五尺八寸九分,春秋 分六尺四寸四分半,以图测之,定气六尺六寸二分半。

按图斜视,极高四十度,差 阳城五度三分。

凡南北之差十度半,其径三千六百八十里九十步。

自阳城至武陵, 千八百二十六里七十六步;自阳城至横野,千八百六十一里二百十四步。

夏至晷差 尺五寸三分;自阳城至武陵,差七寸三分;自阳城至横野,差八寸。

冬至晷差五尺 三寸六分,自阳城至武陵差二尺一寸八分;自阳城至横野,差三尺一寸八分。

率夏 至与南方差少,冬至与北方差多。

又以图校安南,日在天顶北二度四分,极高二十度四分。

冬至晷七尺九寸四分, 定春秋分二尺九寸三分,夏至在表南三寸三分,差阳城十四度三分,其径五千二十 三里。

至林邑,日在天顶北六度六分强,极高十七度四分,周圆三十五度,常见不 隐。

冬至晷六尺九寸,定春秋分二尺八寸五分,夏至在表南五寸七分,其径六千一 百一十二里。

若令距阳城而北,至铁勒之地,亦差十七度四分,与林邑正等,则五 月日在天顶南二十七度四分,极高五十二度,周圆百四度,常见不隐。

北至晷四尺 一寸三分,南至晷二丈九尺二寸六分,定春秋分晷五尺八寸七分。

其没地才十五余 度,夕没亥西,晨出丑东,校其里数,已在回纥之北,又南距洛阳九千八百一十五 里,则极长之昼,其夕常明。

然则骨利干犹在其南矣。

吴中常侍王蕃考先儒所传,以戴日下万五千里为句股,斜射阳城,考周径之率 以揆天度,当千四百六里二十四步有余。

今测日晷,距阳城五千里,已在戴日之南, 则一度之广皆三分减二,南北极相去八万里,其径五万里。

宇宙之广,岂若是乎? 然则蕃之术,以蠡测海者也。

古人所以恃句股术,谓其有证于近事。

顾未知目视不能及远,远则微差,其差 不已,遂与术错。

譬游于太湖,广袤不盈百里,见日月朝夕出入湖中;及其浮于巨 海,不知几千万里,犹见日月朝夕出入其中矣。

若于朝夕之际,俱设重差而望之, 必将大小之同术,无以分矣。

横既有之,纵亦宜然。

又若树两表,南北相距十里,其崇皆数十里,置大炬于南表之端,而植八尺之 木于其下,则当无影。

试从南表之下,仰望北表之端,必将积微分之差,渐与南表 参合。

表首参合,则置炬于其上,亦当无影矣。

又置大炬于北表之端,而植八尺之 木于其下,则当无影。

试从北表之下,仰望南表之端,又将积微分之差,渐与北表 参合。

表首参合,则置炬于其上,亦当无影矣。

复于二表间更植八尺之木,仰而望 之,则表首环屈相合。

若置火炬于两表之端,皆当无影矣。

夫数十里之高与十里之 广,然犹斜射之影与仰望不殊。

今欲凭晷差以指远近高下,尚不可知,而况稽周天 里步于不测之中,又可必乎?

十三年,南

至,岱宗礼毕,自上传呼万岁,声闻于下。

时山下夜漏未尽,自日观东望,日已渐高。据历法,晨初迨日出差二刻半,然则山 上所差凡三刻余。

其冬至夜刻同立春之后,春分夜刻同立夏之后。

自岳趾升泰坛仅 二十里,而昼夜之差一节。

设使因二十里之崇以立句股术,固不知其所以然,况八 尺之表乎!

原古人所以步圭影之意,将以节宣和气,转相物宜,不在于辰次之周径。

其所 以重历数之意,将欲恭授人时,钦若乾象,不在于浑、盖之是非。

若乃述无稽之法 于视听之所不及,则君子当阙疑而不议也。

而或者各守所传之器以术天体,谓浑元 可任数而测,大象可运算而窥。

终以六家之说,迭为矛盾,诚以为盖天邪?则南方 之度渐狭;果以为浑天邪?则北方之极浸高。

此二者,又浑、盖之家尽智毕议,未 能有以通其说也。

则王仲任、葛稚川之徒,区区于异同之辨,何益人伦之化哉。

凡 晷差,冬夏不同,南北亦异,先儒一以里数齐之,遂失其实。

今更为《覆矩图》, 南自丹穴,北暨幽都,每极移一度,辄累其差,可以稽日食之多少,定昼夜之长短, 而天下之晷,皆协其数矣。

昭宗时,太子少詹事边冈,脩历术,服其精粹,以为不刊之数也。

初,贞观中,淳风撰《法象志》,因《汉书》十二次度数,始以唐之州县配焉。

而一行以为天下山河之象存乎两戒。

北戒自三危、积石,负终南地络之阴,东及太 华,逾河,并雷首、厎柱、王屋、太行,北抵常山之右,乃东循塞坦,至濊貊、朝 鲜,是谓北纪,所以限戎狄也;

南戒自岷山、嶓冢,负地络之阳,东及太华,连益 山、熊耳、外方、桐柏,自上洛南逾江、汉,携武当、荆山,至于衡阳,乃东循岭 徼,达东瓯、闽中,是谓南纪,所以限蛮夷也。

故《星传》谓北戒为“胡门”,南 戒为“越门”。

河源自北纪之首,循雍州北徼,达华阴,而与地络相会,并行而东,至太行之 曲,分而东流,与泾、谓、济渎相为表里,谓之“北河”。

江源自南纪之首,循梁 州南徼,达华阳,而与地络相会,并行而东,及荆山之阳,分而东流,与汉水、淮 渎相为表里,谓之“南河”。

故于天象,则弘农分陕为两河之会,五服诸侯在焉。

自陕而西为秦、凉,北纪山河之曲为晋、代,南纪山河之曲为巴、蜀,皆负险用武 之国也。

自陕而东,三川、中岳为成周;西距外方、大伾,北至于济,南至于淮, 东达钜野,为宋、郑、陈、蔡;

河内及济水之阳为鄁、卫;

汉东滨淮水之阴为申、 随。

皆四战用文之国也。

北纪之东,至北河之北,为邢、赵。

南纪之东,至南河之 南,为荆、楚。

自北河下流,南距岱山为三齐,夹右碣石为北燕。

自南河下流,北 距岱山为邹、鲁,南涉江、淮为吴、越。

皆负海之国,贷殖之所阜也。

自河源循塞 垣北,东及海,为戎狄。

自江源循岭徼南,东及海,为蛮越。

观两河之象。与云汉 之所始终,而分野可知矣。

于《易》,五月一阴生,而云汉潜萌于天稷之下,进及井、钺间,得坤维之气, 阴始达于地上,而云汉上升,始交于列宿,七纬之气通矣。

东井据百川上流,故鹑 首为秦、蜀墟,得两戒山河之首。

云汉达坤维右而渐升,始居列宿上,觜觿、参、 伐皆直天关表而在河阴,故实沈下流得大梁,距河稍远,涉阴亦深。

故其分野,自 漳滨却负恒山,居北纪众山之东南,外接髦头地,皆河外阴国也。

十月阴气进逾乾 维,始上达于天,云汉至营室、东壁间,升气悉究,与内规相接。

故自南正达于西 正,得云汉升气,为山河上流;自北正达于东正,得云汉降气,为山河下流。

陬訾 在云汉升降中,居水行正位,故其分野当中州河、济间。

且王良、阁道由紫垣绝汉 抵营室,上帝离宫也,内接成周、河内,皆豕韦分。

十一月一阳生,而云汉渐降, 退及艮维,始下接于地,至斗、建间,复与列舍气通,于《易》,天地始交,泰象 也。

逾析木津,阴气益降,进及大辰,升阳之气究,而云汉沈潜于东正之中,故 《易》,雷出地曰豫,龙出泉为解,皆房、心象也。

星纪得云汉下流,百川归焉, 析木为云汉末派,山河极焉。

故其分野,自南河下流,穷南纪之曲,东南负海,为 星纪;自北河末派,穷北纪之曲,东北负海,为析木。

负海者,以其云汉之阴也。

唯陬訾内接紫宫,在王畿河、济间。

降娄、玄枵与山河首尾相远,邻颛顼之墟,故 为中州负海之国也。

其地当南河之北、北河之南,界以岱宗,至于东海。

自鹑首逾 河,戒东曰鹑火,得重离正位,轩辕之祇在焉。

其分野,自河、华之交,东接祝融 之墟,北负河,南及汉,盖寒燠之所均也。

自析木纪天汉而南,曰大火,得明堂升 气,天市之都在焉。

其分野,自钜野岱宗,西至陈留,北负河、济,南及淮,皆和 气之所布也。

阳气自明堂渐升,达于龙角,曰寿星。

龙角谓之天关,于《易》,气 以阳决阴,夬象也。

升阳进逾天关。

得纯乾之位,故鹑尾直建巳之月,内列太微, 为天廷。

其分野,自南河以负海,亦纯阳地也。

寿星在天关内,故其分野,在益、 亳西南,淮水之阴,北连太室之东,自阳城际之,亦巽维地也。

夫云汉自坤抵艮为地纪,北斗自乾携巽为天纲,其分野与帝车相直,皆

五帝墟 也。究咸池之政而在乾维内者,降娄也,故为少昊之墟。

叶北宫之政而在干维外者, 陬訾也,故为颛顼之墟。

成摄提之政而在巽维内者,寿星也,故为太昊之墟。

布太 微之政,而在巽维外者,鹑尾也,故为列山氏之墟。

得四海中承太阶之政者,轩辕 也,故为有熊氏之墟。

木、金得天地之微气,其神治于季月;水、火得天地之章气, 其神治于孟月。

故章道存乎至,微道存乎终,皆阴阳变化之际也。

若微者沈潜而不 及,章者高明而过亢,皆非上帝之居也。

斗杓谓之外廷,阳精之所布也。

斗魁谓之会府,阳精之所复也。

杓以治外,故 鹑尾为南方负海之国。

魁以治内,故陬訾为中州四战之国。

其余列舍,在云汉之阴 者八,为负海之国。

在云汉之阳者四,为四战之国。

降娄、玄枵以负东海,春神主 于岱宗,岁星位焉。

星纪、鹑尾以负南海,其神主于衡山,荧惑位焉。

鹑首、实沈 以负西海,其神主于华山,太白位焉。

大梁、析木以负北海,其神主于恒山,辰星 位焉。

鹑火、大火、寿星、豕韦为中州,其神主于嵩丘,镇星位焉。

近代诸儒言星土者,或以州,或以国。

虞、夏、秦、汉,郡国废置不同。

周之 兴也,王畿千里,及其衰也,仅得河南七县。

今又天下一统,而直以鹑火为周分, 则疆场舛矣。

七国之初,天下地形雌韩而雄魏,魏地西距高陵,尽河东、河内,北 固漳、鄴,东分梁、宋,至于汝南,韩据全郑之地,南尽颍川、南阳、西达虢略, 距函谷,固宜阳,北连上地,皆绵亘数州,相错如绣。

考云汉山河之象,多者或至 十余宿。

其后魏徙大梁,则西河合于东井;秦拔宜阳,而上党入于舆鬼。

方战国未 灭时,星家之言,屡有明效。

今则同在畿甸之中矣。

而或者犹据《汉书地理志》推 之,是守甘、石遗术,而不知变通之数也。

又古之辰次与节气相系,各据当时历数,与岁差迁徙不同。

今更以七宿之中分 四象中位,自上元之首,以度数纪之,而著其分野,其州县虽改隶不同,但据山河 以分尔。

须女、虚、危,玄枵也。

初,须女五度,余二千三百七十四,秒四少。

中,虚 九度。

终,危十二度。

其分野,自济北东逾济水,涉平阴,至于山庄,循岱岳众山 之阴,东南及高密,又东尽莱夷之地,得汉北海、千乘、淄川,济南、济郡及平原、 渤海、九河故道之南,滨于碣石。

古齐、纪、祝、淳于、莱、谭、寒及斟寻、有过、 有鬲、蒲姑氏之国,其地得陬訾之下流,自济东达于河外,故其象著为天津,绝云 汉之阳。

凡司人之星与群臣之录,皆主虚、危,故岱宗为十二诸侯受命府。

又下流 得婺女,当九河末派,比于星纪,与吴、越同占。

营室、东壁,陬訾也。

初,危十三度,余二千九百二十六,秒一太。

中,营室 十二度。

终,奎一度。

自王屋、太行而东,得汉河内,至北纪之东隅,北负漳、鄴, 东及馆陶、聊城。

又自河、济之交,涉荥波,滨济水而东,得东郡之地,古邶、庸 阝、卫、凡、胙、邗、雍、共、微、观、南燕、昆吾、豕韦之国。

自阁道、王良至 东壁,在豕韦,为上流。

当河内及漳、鄴之南,得山河之会,为离宫。

又循河、济 而东接玄枵为营室之分。

奎、数,降娄也。

初,奎二度,余千二百一十七,秒十七少。

中,娄一度。

终, 胃三度。

自蛇丘、肥成,南届钜野,东达梁父,循岱岳众山之阳,以负东海。

又滨 泗水,经方与、沛、留、彭城,东至于吕梁,乃东南抵淮,并淮水而东,尽徐夷之 地,得汉东平、鲁国、琅邪、东海、泗水、城阳,古鲁、薛、邾、莒、小邾、徐、 郯、鄫、鄅、邳、邿、任、宿、须句、颛臾、牟、遂、铸夷、介、根牟及大庭氏之 国。

奎为大泽,在陬訾下流,当钜野之东阳,至于淮、泗。

娄、胃之墟,东北负山, 盖中国膏腴地,百谷之所阜也。

胃得马牧之气,与冀之北土同占。

胃、昴、毕,大梁也。

初,胃四度,余二千五百四十九,秒八太。

中,昴六度。

终,毕九度。

自魏郡浊漳之北,得汉赵国、广平、钜鹿、常山,东及清河、信都, 北据中山、真定,全赵之分。

又北逾众山,尽代郡、雁门、云中、定襄之地与北方 群狄之国。

北纪之东阳,表里山河,以蕃屏中国,为毕分。

循北河之表,西尽塞垣, 皆髦头故地,为昴分。

冀之北土,马牧之所蕃庶,故天苑之象存焉。

觜觿、参、伐,实沈也。

初,毕十度,余八百一,秒四之一。

中,参七度。

终,东井十一度。

自汉之河东及上党、太原,尽西河之地,古晋、魏、虞、唐、耿、 杨、霍、冀、黎、郇与西河戎狄之国。

西河之滨,所以设险限秦、晋,故其地上应 天阙。

其南曲之阴,在晋地,众山之阳;南曲之阳,在秦地,众山之阴。

阴阳之气 并,故与东井通。

河东永乐、芮城、河北县及河曲丰、胜、夏州,皆东井之分。

参、 伐为戎索,为武政,当河东,尽大夏之墟。

上党次居下流,与赵、魏接,为觜觿之 分。

东井、舆鬼,鹑首也。

初,东井十二度,余二千一百七十二,秒十五太。

中, 东井二十七度。

终,柳六度。

自汉三辅及北地、上郡、安定,西自陇坻至河右,西 南尽巴、蜀、汉中之地,及西南夷犍为、越隽、益州郡,极南河之表,东至牂柯, 古秦、梁、豳

、芮、丰、毕、骀杠、有扈、密须、庸、蜀、羌、髳之国。

东井居两河之阴,自山河上流,当地络之西北。

舆鬼居两河之阳,自汉中东尽华阳,与鹑火相接,当地络之东南。

鹑首之外,云汉潜流而未达,故狼星在江、河上源之西,弧矢、犬、鸡皆徼外之备也。

西羌、吐蕃、吐谷浑及西南徼外夷人,皆占狼星。

柳、七星、张,鹑火也。

初,柳七度,余四百六十四,秒七少。

中,七星七度。

终,张十四度。

北自荥泽、荥阳,并京、索,暨山南,得新郑、密县,至外方东隅,斜至方城,抵桐柏,北自宛、叶,南暨汉东,尽汉南阳之地。

又自雒邑负北河之南,西及函谷,逾南纪,达武当、汉水之阴,尽弘农郡,以淮源、桐柏、东阳为限,而申州属寿星,古成周、虢、郑、管、郐、东虢、密、滑、焦、唐、随、申、邓及祝融氏之都。

新郑为轩辕、祝融之墟,其东鄙则入寿星。

柳。在舆鬼东,又接汉源,当益、洛之阳,接南河上流。

七星系轩辕,得土行正位,中岳象也,河南之分。

张,直南阳,汉东,与鹑尾同占。

翼、轸,鹑尾也。

初,张十五度,余千七百九十五,秒二十二太。

中,翼十二度。

终,轸九度。

自房陵、白帝而东,尽汉之南郡、江夏,东达庐江南部,滨彭蠡之西,得长沙、武陵,又逾南纪,尽郁林、合浦之地,自沅、湘上流,西达黔安之左,皆全楚之分。

自富、昭、象、龚、绣、容、白、廉州已西,亦鹑尾之墟。

古荆楚、郧、鄀、罗、权、巴、夔与南方蛮貊之国。

翼与硃张同象,当南河之北,轸在天关之外,当南河之南,其中一星主长沙,逾岭徼而南,为东瓯、青丘之分。

安南诸州在云汉上源之东阳,宜属鹑火。

而柳、七星、张皆当中州,不得连负海之地,故丽于鹑尾。

角、亢,寿星也。

初,轸十度,余八十七,秒十四少。

中,角八度。

终,氐一度。

自原武、管城,滨河、济之南,东至封丘、陈留,尽陈、蔡、汝南之地,逾淮源,至于弋阳,西涉南阳郡至于桐柏,又东北抵嵩之东阳,中国地络在南北河之间,首自西倾,极于陪尾,故随、申,光皆豫州之分,宜属鹑火,古陈、蔡、许、息、江、黄、道、柏、沈、赖、蓼、须顿、胡、防、弦、厉之国。

氐涉寿星,当洛邑众山之东,与亳土相接,次南直颍水之间,曰太昊之墟,为亢分。

又南涉淮气连鹑尾,在成周之东阳,为角分。

氐、房、心,大火也。

初,氐二度,余千四百一十九,秒五太。

中,房二度。

终,尾六度。

自雍丘、襄邑、小黄而东,循济阴,界于齐、鲁,右泗水,达于吕梁,乃东南接太昊之墟,尽汉济阴、山阳、楚国、丰、沛之地,古宋、曹、郕、滕、茅、郜、萧、葛、向城、逼阳、申父之国。

商、亳负北河,阳气之所升也,为心分、丰、沛负南河,阳气之所布也,为房分。

其下流与尾同占,西接陈、郑为氐分。

尾、箕,析木津也。

初,尾七度,余二千七百五十,秒二十一少,中,箕五度,终,南斗八度。

自渤海、九河之北,得汉河间、涿郡、广阳及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乐浪、玄菟,古北燕、孤竹、无终、九夷之国。

尾得云汉之末派,龟、鱼丽焉,当九河之下流,滨于渤碣,皆北纪之所穷也。

箕与南斗相近,为辽水之阳,尽朝鲜三韩之地,在吴、越东。

南斗、牵牛,星纪也。

初,南斗九度,余千四十二,秒十二太。

中,南斗二十四度。

终,女四度。

自庐江、九江,负淮水,南尽临淮、广陵,至于东海,又逾南河,得汉丹杨、会稽、豫章,西滨彭蠡,南涉越门,迄苍梧、南海,逾岭表,自韶、广以西,珠崖以东,为星纪之分也。

古吴、越、群舒、庐、桐、六、蓼及东南百越之国。

南斗在云汉下流,当淮、海间,为吴分。

牵牛去南河浸远,自豫章迄会稽,南逾岭徼,为越分。

岛夷蛮貊之人,声教所不暨,皆系于狗国云。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新唐书-志-卷二十一-译文

天文一

古时候,尧命令羲氏与和氏,负责观测日月,考察星象以确定四季。

到了舜的时代,则说“在璿玑玉衡,以齐七政”而已。

虽然《尧典》和《舜典》的内容简略,但保留了主要的方法,这也是因为古代天人之间的关系,推演占测的方法还比较简单。

到了后世,这些方法逐渐变得精密。

必须积累众人的智慧,才能达到极其精微的境界。

自夏、商、周三代以来,这些方法已经非常详细了。

诗人所记载的,婚礼、土功等事情都必须根据天象来决定。

而《春秋》中记载了日食、星变,《左传》中记载了各国所占的星宿、伏见、逆顺等现象。

至于《周礼》中提到的测景求中、分星辨国、妖祥察候等方法,都可以推考出来,

但唯独没有提到璿玑玉衡,难道它不用于三代吗?

还是它的制度已经失传,无法再得到了呢?

如果不是这样,那么这两样东西,没有人知道它们是什么器具。

到了汉代以后,人们通过表测日影,来确定地中,划分境界,上应星次,大致遵循了古代的方法。

并且制作了仪器来观测天地,而浑天、周髀、宣夜等学说,以及星经、历法,都出自数术之学。

唐朝兴起后,太史李淳风、僧人一行,尤其以精通博学著称,后世无人能超越。

因此,选取他们的主要学说,记录在篇章中。

至于天象变化所显示的警示人君的现象,都是有关部门应当谨记的。

贞观初年,李淳风上奏说:“舜在璿玑玉衡,以齐七政,这就是浑天仪。

《周礼》中提到的土圭正日影以求地中,可以看到太阳运行黄道的证据。

到了周末,这种仪器就失传了。

汉代落下闳制作了浑仪,后来贾逵、张衡等人也各自制作了浑仪,但推演七曜时,都是沿着赤道进行的。

按照冬至时太阳在最南端,夏至时太阳在最北端,而赤道始终固定在中间,国家没有南北的差异。

大概浑仪没有黄道已经很久了。”

太宗对他的说法感到惊奇,于是下令制作浑仪。

到了贞观七年,浑仪制作完成。

浑仪分为三重,底部有准基,形状像十字,末端有鰲足,用来支撑四表。

第一重叫六合仪,有天经双规、金浑纬规、金常规,相互连接在四极之内。

列有二十八宿、十日、十二辰、经纬三百六十五度。

第二重叫三辰仪,圆径八尺,有璿玑规、月游规,列宿距度,七曜所行,转动在六合之内。

第三重叫四游仪,玄枢为轴,连接玉衡游筩并贯穿矩规。

玄极北端树立北辰,南端固定地轴,内部转动。

玉衡在玄枢之间,南北游动,仰观天上的星宿,下识仪器的晷度。

全部用铜制成。

皇帝称赞它,放置在凝晖阁,用来观测天象。

凝晖阁在皇宫中,后来就失传了。

开元九年,一行受命改订新历法,想要知道黄道的进退,但太史没有黄道仪,率府兵曹参军梁令瓚用木头制作了游仪,一行认为可行,于是上奏说:“黄道游仪,古代有这种技术但没有这种器具,前人深思熟虑,都未能得到。

现在梁令瓚所制作的,日道月交,都自然契合,对于推算尤为重要,请用铜铁重新铸造。”

开元十一年,黄道游仪制作完成。

一行又说:“灵台铁仪,是后魏斛兰所制作的,规制简略,刻度不均匀,赤道不动,就像胶柱一样。

用它来考察月亮的运行,迟速差异很大,多的时候相差十七度,少的时候也不少于十度,不足以考察天象、授时。

李淳风的黄道仪,用玉衡旋规,另带日道,旁边列有二百四十九交,用来携带月游,方法复杂,技术逐渐废弃。

我重新制作了游仪,使黄道运行,以追踪列宿的变化,根据二分点,确立黄道,交于奎、轸之间,二至点的升降,各二十四度。

黄道内设置了白道月环,用来研究阴阳的变化,动合天运。

简单易行,可以制作仪器,垂象后世,永传不朽。”

于是玄宗嘉奖他,亲自为它作铭文。

又命令一行与梁令瓚等人重新铸造浑天铜仪,模拟圆天的形象,列出星宿赤道及周天的度数。

注水激轮,让它自转,一昼夜天运一周。

外部连接两个轮子,缀以日月,让它们运行。

每天西旋一周,太阳东行一度,月亮行十三度十九分度之七,二十九转有余而日月相会,三百六十五转而太阳周天。

用木柜作为地平,让仪器一半在地下,晦明朔望的迟速有准。

在地平上立两个木人:一个前面放置鼓,用来报时,到一刻时自动击鼓;一个前面放置钟,用来报辰,到一辰时自动撞钟。

都在柜中设置了轮轴,钩键关锁,交错相持。

放置在武成殿前,向百官展示。

不久后铜铁逐渐生锈,不能自转,于是收藏在集贤院。

黄道游仪,以古尺四分为度。

旋枢双环,表面一丈四尺六寸一分,纵八分,厚三分,直径四尺五寸九分,古代称为旋仪。

南北两极,上下循规各三十四度。

表面和内部画有周天度,一面加有银钉。

让它东西运转,像浑天一样游旋。

中间的旋枢轴,到两极首内,孔径大两度半,长度与旋环直径相等。

玉衡望筩,长四尺五寸八分,宽一寸二分,厚一寸,孔径六分。

玉衡在轴中旋转,保持正直,用来观测七曜及列星的宽窄。

外方内圆,孔径一度半,是周日轮。

阳经双环,表面一丈七尺三寸,内部一丈四尺六寸四分,宽四寸,厚四分,直径五尺四寸四分,放置在子午线上。

左右用八根柱子,八根柱子相互固定。

表面和内部也画有周天度,一面加有银钉。

一半露出地面,一半埋入地下。

双环之间夹着枢轴及玉衡望筩的旋环。

阴纬单环,外部和内部的宽度、厚度、周长,都与阳经相同,与阳经相衔各半,内外齐平。

表面平整,上为天,下为地。

横跨阳环,称为阴浑。

平上为两界,内外为周天百刻。

天顶单环,表面一丈七尺三寸,纵宽八尺,厚三分,直径五尺四寸四分。

直立在中国人头顶之上,东西位于卯酉之中,稍向南,以便看到日出日落。

让它与阳经、阴纬相固定,像鸟壳包裹蛋黄一样。

南距赤道三十六度,距黄道十二度,距北极五十五度,距南北平各九十一度强。

赤道单环,表面一丈四尺五寸九分,横八分,厚三分,直径四尺五寸八分。

赤道位于天的中央,是二十八宿的位置。

双规运动,度穿一穴。

古代,秋分时太阳在角宿五度,现在在轸宿十三度;冬至时太阳在牵牛初度,现在在斗宿十度。

随着穴位的退交,不再有误差。

位于卯酉之南,距天顶三十六度,横向放置。

黄道单环,表面一丈五尺四寸一分,横八分,厚四分,直径四尺八寸四分。

太阳运行的轨道,因此称为横道。

太阳的升降,每年都有差异。

月亮和五星,也随着太阳的度数出入。

古代没有这种器具,规制不知准的,只能斟酌为率,疏

现在设置这个环,放在赤道环内,仍然可以开合使其运转,进出四十八度,并在两极画出两个方向,东西方向列出周天的度数,南北方向列出百刻,可以通过观察太阳来知道时间。上面列出三百六十策,与用卦相对应。每个度数穿一个孔,与赤道相交。白道月环,表面一丈五尺一寸五分,横向八分,厚度三分,直径四尺七寸六分。它的运行有迂回曲折和快慢,与太阳的运行速度相配合。古代也没有这种仪器,现在设置在黄道环内,使其与黄道相交合,进出六度,用来测量每晚月亮的运行,上面画出周天的度数,每个度数穿一个孔,准备移交会合。全部用钢铁制成。游仪,四根柱子做成龙的形状,高度四尺七寸,水槽和山的高度一尺七寸半,槽长六尺九寸,高度和宽度都是四寸,池深一寸,宽度一寸半。龙能兴云雨,所以用来装饰柱子。柱子位于四维。龙下面有山和云,都在水平槽上。全部用铜制成。

他们所测量的星宿度数与古代不同:旧经中,角距星距离北极九十一度,亢八十九度,氐九十四度,房一百零八度,心一百零八度,尾一百二十度,箕一百一十八度,南斗一百一十六度,牵牛一百零六度,须女一百度,虚一百零四度,危九十七度,营室八十五度,东壁八十六度,奎七十六度,娄八十度,胃、昴七十四度,毕七十八度,觜觿八十四度,参九十四度,东井七十度,舆鬼六十八度,柳七十七度,七星九十一度,张九十七度,翼九十七度,轸九十八度。现在测量,角九十三度半,亢九十一度半,氐九十八度,房一百一十度半,心一百一十度,尾一百二十四度,箕一百二十度,南斗一百一十九度,牵牛一百零四度,须女一百零一度,虚一百零一度,危九十七度,营室八十三度,东壁八十四度,奎七十三度,娄七十七度,胃、昴七十二度,毕七十六度,觜觿八十二度,参九十三度,东井六十八度,舆鬼六十八度,柳八十度半,七星九十三度半,张一百度,翼一百零三度,轸一百度。

又旧经中,角距星正好在赤道上,黄道在其南;现在测量,角在赤道南二度半,则黄道再次经过角中,与天象相符。虚北星旧图在虚宿,现在测量在须女九度。危北星旧图在危宿,现在测量在虚六度半。又奎误距以西大星,所以壁损二度,奎增二度;现在再次以西南大星为距,即奎、壁各得本度。毕、赤道十六度,黄道亦十六度。觜觿,赤道二度,黄道三度。二宿都在黄道斜虚,毕尚与赤道度同,觜觿总二度,黄道损加一度,这是其错误。现在测量毕十七度半,觜觿半度。又柳误距以第四星,现在再次用第三星。张中央四星为硃鸟嗉,外二星为翼,北距以翼而不距以膺,所以张增二度半,七星减二度半;现在再次以膺为距,则七星、张各得本度。

其他星:旧经中,文昌二星在舆鬼,四星在东井。北斗枢在七星一度,璿在张二度,机在翼二度,权在翼八度,衡在轸八度,开阳在角七度,杓在亢四度。天关在黄道南四度,天尊、天椁在黄道北,天江、天高、狗国、外屏、云雨、虚梁在黄道外,天囷、土公吏在赤道外,上台在东井,中台在七星,建星在黄道北半度,天苑在昴、毕,王良在壁,外屏在觜觿,雷电在赤道外五度,霹雳在赤道外四度,八魁在营室,长垣、罗堰当黄道。现在测量,文昌四星在柳,一星在舆鬼,一星在东井。北斗枢在张十三度,璿在张十二度半,机在翼十三度,权在翼十七度太,衡在轸十度半,开阳在角四度少,杓在角十二度少。天关、天尊、天椁、天江、天高、狗国、外屏,皆当黄道。云雨在黄道内七度,虚梁在黄道内四度,天囷当赤道,土公吏在赤道内六度,上台在柳,中台在张,建星在黄道北四度半,天苑在胃、昴,王良四星在奎,一星在壁,外屏在毕,雷电在赤道内二度,霹雳四星在赤道内,一星在外,八魁五星在壁,四星在营室,长垣在黄道北五度,罗堰在黄道北。

黄道,春分与赤道交于奎五度太;秋分交于轸十四度少;冬至在斗十度,距离赤道南二十四度;夏至在井十三度少,距离赤道北二十四度。赤道带天之中,以分列宿之度。黄道斜运,以明日月之行。于是设立八节、九限,校二道差数,著之历经。

盖天之说,李淳风认为天地中间高而四周低,日月相互隐蔽,形成昼夜。绕北极常见者谓之上规,南极常隐者谓之下规,赤道横络者谓之中规。及一行考月行出入黄道,为图三十六,究九道之增损,而盖天之状见矣。

削篾为度,直径一分,厚度一半,长度与图相等,在正中穿孔,植针为枢,使其可以环运。自中枢之外,均刻一百四十七度。全度之末,旋为外规。规外太半度,再旋为重规。以均赋周天度分。又距极枢九十一度少半,旋为赤道带天之纮。距极三十五度旋为内规。

于是步冬至日躔所在,以正辰次之中,以立宿距。按浑仪所测,甘、石、巫咸众星明者,皆以篾,横考入宿距,纵考去极度,而后图之。其赤道外众星疏密之状,与仰视小殊者,由浑仪去南极渐近,其度益狭;而盖图渐远,其度益广使然。若考其去极入宿度数,移之于浑天则一也。又赤道内外,其广狭不均,若就二至出入赤道二十四度,以规度之,则二分所交不得其正;自二分黄赤道交,以规度之,则二至距极度数不得其正;当求赤道分、至之中,均刻为七十二限,据每黄道差数,以篾度量而识之,然后规为黄道,则周天咸得其正矣。又考黄道二分二至之中,均刻为七十二候,定阴阳历二交所在,依月去黄道度,率差一候,亦以篾度量而识之,然后规为月道,则周天咸得其正矣。

中晷之法。初,淳风造历,定

二十四节气中的日晷长度,与祖冲之的测量结果有较大差异,但不知道谁的正确。

直到一行编写《大衍历》时,皇帝命令太史测量全国的日晷,寻找地中,作为定数。

他的建议是:

《周礼·大司徒》中说:“用土圭的方法测量土地的深度。夏至时的日影,长一尺五寸,称为地中。”

郑氏认为“日影在地面上,每千里相差一寸。一尺五寸的影长,意味着南方的日下距离为一万五千里,地与星辰在方圆三万里内升降,因此取一半,得到地中,即今天的颍川阳城。”

宋元嘉年间,南征林邑,五月立表观测,太阳在表北,交州的影长在表南三寸,林邑的影长在表南九寸一分。

交州距离洛阳,水陆路程九千里,大概是山川曲折导致的,用表测量其弦长应为五千里。

开元十二年,测量交州,夏至时,影长在表南三寸三分,与元嘉年间的测量结果大致相同。

使者大相元太说:“交州观测北极星,高度只有二十多度。八月在海上观测老人星及其周围的星星,明亮且众多,古人未曾见过,浑天家认为这些星星常隐没于地下。大概离南极二十度以上的星星才能看到。”

另外,铁勒、回纥在薛延陀的北边,距离京师六千九百里,再往北有骨利干,居住在澣海以北,北面是大海,白天长夜晚短,夜晚时,天空像黄昏一样不黑,晚上煮羊腿刚熟天就亮了,大概是靠近日出日落的地方。

太史监南宫说选择河南的平地,设置水准绳墨并立表测量,从滑台开始到白马,夏至时的影长为一尺五寸七分。

再往南一百九十八里一百七十九步,到浚仪岳台,影长为一尺五寸三分。

再往南一百六十七里二百八十一步,到扶沟,影长为一尺四寸四分。

再往南一百六十里一百一十步,到上蔡武津,影长为一尺三寸六分半。

大概五百二十六里二百七十步,影长差二寸多。

而旧说王畿千里,影差一寸,是错误的。

现在用勾股法测量阳城的日晷,夏至时影长为一尺四寸七分八厘,冬至时影长为一丈二尺七寸一分半,春秋分时影长为五尺四寸三分,用覆矩斜视,北极出地高度为三十四度十分之四。

从滑台表观测,北极高度为三十五度三分,冬至时影长为一丈三尺,春秋分时影长为五尺五寸六分。

从浚仪表观测,北极高度为三十四度八分,冬至时影长为一丈二尺八寸五分,春秋分时影长为五尺五寸。

从扶沟表观测,北极高度为三十四度三分,冬至时影长为一丈二尺五寸五分,春秋分时影长为五尺三寸七分。

从上蔡武津表观测,北极高度为三十三度八分,冬至时影长为一丈二尺三寸八分,春秋分时影长为五尺二寸八分。

北极离地面的高度,虽然秒分有微小变化,难以用肉眼分辨,大概三百五十一里八十步,极差一度。

极的远近不同,黄道的轨道和影长也会随之变化。

以此为标准推算,近年来武陵的日晷,夏至时影长为七寸七分,冬至时影长为一丈五寸三分,春秋分时影长为四尺三寸七分半,用图测量,定气为四尺四寸七分,按图斜视,北极高度为二十九度半,比阳城差五度三分。

蔚州横野军的日晷,夏至时影长为二尺二寸九分,冬至时影长为一丈五尺八寸九分,春秋分时影长为六尺四寸四分半,用图测量,定气为六尺六寸二分半。

按图斜视,北极高度为四十度,比阳城差五度三分。

南北相差十度半,其直径为三千六百八十里九十步。

从阳城到武陵,距离为一千八百二十六里七十六步;从阳城到横野,距离为一千八百六十一里二百十四步。

夏至时影长差为一尺五寸三分;从阳城到武陵,影长差为七寸三分;从阳城到横野,影长差为八寸。

冬至时影长差为五尺三寸六分,从阳城到武陵,影长差为二尺一寸八分;从阳城到横野,影长差为三尺一寸八分。

夏至时与南方的影长差较少,冬至时与北方的影长差较多。

又用图测量安南,太阳在天顶北二度四分,北极高度为二十度四分。

冬至时影长为七尺九寸四分,春秋分时影长为二尺九寸三分,夏至时影长在表南三寸三分,比阳城差十四度三分,其直径为五千零二十三里。

到林邑,太阳在天顶北六度六分强,北极高度为十七度四分,周圆三十五度,常见不隐。

冬至时影长为六尺九寸,春秋分时影长为二尺八寸五分,夏至时影长在表南五寸七分,其直径为六千一百一十二里。

如果从阳城向北到铁勒之地,也差十七度四分,与林邑相同,那么五月时太阳在天顶南二十七度四分,北极高度为五十二度,周圆一百零四度,常见不隐。

冬至时影长为四尺一寸三分,夏至时影长为二丈九尺二寸六分,春秋分时影长为五尺八寸七分。

太阳隐没时仅十五度多,晚上在亥时西边隐没,早晨在丑时东边升起,测量其距离,已在回纥以北,再往南距洛阳九千八百一十五里,极长的白天,晚上常常明亮。

那么骨利干还在其南边。

吴中常侍王蕃考证先儒的传说,以戴日下万五千里为勾股,斜射阳城,考证周径的比例以推测天度,应当为一千四百零六里二十四步有余。

现在测量日晷,距离阳城五千里,已在戴日之南,则一度的宽度都减少了三分之二,南北极相距八万里,其直径为五万里。

宇宙的广阔,难道是这样的吗?那么王蕃的方法,是用小瓢测量大海。

古人之所以依赖勾股术,是因为它在近处有证据。

但他们不知道肉眼无法看到远处,远处会有微小误差,误差积累多了,就会与术数不符。

比如在太湖中游玩,湖面宽广不到百里,可以看到日月朝夕出入湖中;而在茫茫大海中,不知几千万里,依然可以看到日月朝夕出入其中。

如果在朝夕之际,都设置重差来观测,必然会导致大小相同的术数,无法区分。

横向如此,纵向也应如此。

又如立两根表,南北相距十里,高度都为数十里,在南表的顶端放置大火炬,并在其下立八尺高的木杆,则应当没有影子。

试着从南表的下方仰望北表的顶端,必然会有微小的差异,逐渐与南表重合。

表首重合后,再在其上放置火炬,也应当没有影子。

再在北表的顶端放置大火炬,并在其下立八尺高的木杆,则应当没有影子。

试着从北表的下方仰望南表的顶端,又会有微小的差异,逐渐与北表重合。

表首重合后,再在其上放置火炬,也应当没有影子。

再在两表之间立八尺高的木杆,仰望时,表首会环屈相合。

如果在两表的顶端都放置火炬,则应当没有影子。

数十里的高度与十里的宽度,斜射的影子与仰望的效果没有区别。

现在想凭借日晷的差异来判断远近高低,尚且不可知,更何况在不测之中推算周天的里步,又怎么能确定呢?

十三年,南

到达岱宗,祭祀完毕后,从山上传来欢呼万岁的声音,声音传到山下。

当时山下的夜漏还未结束,从日观向东望去,太阳已经渐渐升高。根据历法,早晨初时到日出相差二刻半,然而山上相差三刻多。

冬至的夜刻与立春之后相同,春分的夜刻与立夏之后相同。

从山脚到泰坛只有二十里,但昼夜的差异却有一节。

假设因为二十里的高度来建立句股术,本来就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何况是八尺的表呢!

古人之所以测量圭影的意图,是为了调节和宣导和气,转换事物的适宜性,不在于星辰的周径。

他们重视历数的意图,是为了恭敬地授时,顺应天象,不在于浑天、盖天的对错。

如果在视听所不及的地方讲述无稽之法,那么君子应当存疑而不讨论。

而有些人各自守着所传的器具来推测天体,认为浑天可以用数来测量,大象可以用运算来窥探。

最终六家的学说,互相矛盾,如果认为是盖天,那么南方的度数逐渐变窄;如果认为是浑天,那么北方的极点逐渐升高。

这两者,浑天、盖天的专家们竭尽智慧讨论,也无法通晓其学说。

那么王仲任、葛稚川等人,纠结于异同的辩论,对人伦的教化有什么益处呢?

凡是晷差,冬夏不同,南北也不同,先儒们一概用里数来统一,结果失去了真实。

现在重新制作《覆矩图》,南自丹穴,北至幽都,每极移一度,就累积其差,可以考察日食的多少,确定昼夜的长短,而天下的晷,都符合其数。

昭宗时,太子少詹事边冈,修订历术,佩服其精粹,认为是不刊之数。

起初,贞观年间,淳风撰写《法象志》,根据《汉书》十二次度数,开始以唐朝的州县相配。

而一行认为天下的山河之象存在于两戒。

北戒从三危、积石,背负终南地络的阴面,东至太华,越过黄河,包括雷首、厎柱、王屋、太行,北抵常山之右,然后东循塞坦,至濊貊、朝鲜,称为北纪,用来限制戎狄;

南戒从岷山、嶓冢,背负地络的阳面,东至太华,连接益山、熊耳、外方、桐柏,从上洛南越江、汉,携武当、荆山,至衡阳,然后东循岭徼,达东瓯、闽中,称为南纪,用来限制蛮夷。

所以《星传》称北戒为“胡门”,南戒为“越门”。

黄河源自北纪之首,沿雍州北徼,达华阴,与地络相会,并行向东,至太行山曲,分而东流,与泾、渭、济渎相为表里,称为“北河”。

长江源自南纪之首,沿梁州南徼,达华阳,与地络相会,并行向东,至荆山之阳,分而东流,与汉水、淮渎相为表里,称为“南河”。

所以在天象上,弘农分陕为两河之会,五服诸侯在此。

自陕以西为秦、凉,北纪山河之曲为晋、代,南纪山河之曲为巴、蜀,都是依险用武之国。

自陕以东,三川、中岳为成周;西至外方、大伾,北至济水,南至淮水,东达钜野,为宋、郑、陈、蔡;

河内及济水之阳为鄁、卫;

汉东滨淮水之阴为申、随。

都是四战用文之国。

北纪之东,至北河之北,为邢、赵。

南纪之东,至南河之南,为荆、楚。

自北河下流,南至岱山为三齐,夹右碣石为北燕。

自南河下流,北至岱山为邹、鲁,南涉江、淮为吴、越。

都是靠海之国,商贸发达之地。

自黄河源头沿塞垣北,东至海,为戎狄。

自长江源头沿岭徼南,东至海,为蛮越。

观察两河之象,与云汉的始终,就可以知道分野了。

在《易经》中,五月一阴生,云汉潜萌于天稷之下,进至井、钺之间,得坤维之气,阴气开始达于地上,云汉上升,开始与列宿相交,七纬之气相通。

东井据百川上流,所以鹑首为秦、蜀墟,得两戒山河之首。

云汉达坤维右而渐升,开始居于列宿之上,觜觿、参、伐皆直天关表而在河阴,所以实沈下流得大梁,距河稍远,涉阴亦深。

所以其分野,自漳滨却负恒山,居北纪众山之东南,外接髦头地,都是河外阴国。

十月阴气进逾乾维,开始上达于天,云汉至营室、东壁间,升气悉究,与内规相接。

所以自南正达于西正,得云汉升气,为山河上流;自北正达于东正,得云汉降气,为山河下流。

陬訾在云汉升降中,居水行正位,所以其分野在中州河、济间。

且王良、阁道由紫垣绝汉抵营室,是上帝的离宫,内接成周、河内,都是豕韦分。

十一月一阳生,云汉渐降,退至艮维,开始下接于地,至斗、建间,复与列舍气通,在《易经》中,天地始交,是泰象。

逾析木津,阴气益降,进至大辰,升阳之气究,云汉沈潜于东正之中,所以《易经》中,雷出地曰豫,龙出泉为解,都是房、心象。

星纪得云汉下流,百川归焉,析木为云汉末派,山河极焉。

所以其分野,自南河下流,穷南纪之曲,东南负海,为星纪;自北河末派,穷北纪之曲,东北负海,为析木。

负海者,以其云汉之阴也。

唯陬訾内接紫宫,在王畿河、济间。

降娄、玄枵与山河首尾相远,邻颛顼之墟,所以为中州负海之国。

其地当南河之北、北河之南,界以岱宗,至于东海。

自鹑首逾河,戒东曰鹑火,得重离正位,轩辕之祇在焉。

其分野,自河、华之交,东接祝融之墟,北负河,南及汉,是寒燠之所均。

自析木纪天汉而南,曰大火,得明堂升气,天市之都在焉。

其分野,自钜野岱宗,西至陈留,北负河、济,南及淮,都是和气之所布。

阳气自明堂渐升,达于龙角,曰寿星。

龙角谓之天关,在《易经》中,气以阳决阴,是夬象。

升阳进逾天关。

得纯乾之位,所以鹑尾直建巳之月,内列太微,为天廷。

其分野,自南河以负海,也是纯阳地。

寿星在天关内,所以其分野,在益、亳西南,淮水之阴,北连太室之东,自阳城际之,也是巽维地。

云汉自坤抵艮为地纪,北斗自乾携巽为天纲,其分野与帝车相直,皆

五帝的废墟。研究咸池的政事而在乾维之内的是降娄,所以是少昊的废墟。

叶北宫的政事而在干维之外的是陬訾,所以是颛顼的废墟。

成摄提的政事而在巽维之内的是寿星,所以是太昊的废墟。

布太微的政事而在巽维之外的是鹑尾,所以是列山氏的废墟。

得到四海中承太阶政事的是轩辕,所以是有熊氏的废墟。

木、金得到天地的微气,它们的神在季月治理;水、火得到天地的章气,它们的神在孟月治理。

所以章道存在于至,微道存在于终,都是阴阳变化的时候。

如果微者沉潜而不及,章者高明而过亢,都不是上帝的居所。

斗杓称为外廷,是阳精所布的地方。

斗魁称为会府,是阳精所复的地方。

杓用来治理外部,所以鹑尾是南方负海的国家。

魁用来治理内部,所以陬訾是中州四战的国家。

其余列舍,在云汉之阴的有八个,是负海的国家。

在云汉之阳的有四个,是四战的国家。

降娄、玄枵负东海,春神主于岱宗,岁星位在那里。

星纪、鹑尾负南海,其神主于衡山,荧惑位在那里。

鹑首、实沈负西海,其神主于华山,太白位在那里。

大梁、析木负北海,其神主于恒山,辰星位在那里。

鹑火、大火、寿星、豕韦是中州,其神主于嵩丘,镇星位在那里。

近代诸儒谈论星土,有的以州,有的以国。

虞、夏、秦、汉,郡国废置不同。

周的兴起,王畿千里,到其衰落,仅得河南七县。

现在又天下一统,而直接以鹑火为周分,则疆场错乱了。

七国之初,天下地形雌韩而雄魏,魏地西距高陵,尽河东、河内,北固漳、鄴,东分梁、宋,至于汝南,韩据全郑之地,南尽颍川、南阳、西达虢略,距函谷,固宜阳,北连上地,皆绵亘数州,相错如绣。

考察云汉山河的象,多的或至十余宿。

其后魏徙大梁,则西河合于东井;秦拔宜阳,而上党入于舆鬼。

当战国未灭时,星家之言,屡有明效。

现在则同在畿甸之中了。

而有的人还据《汉书地理志》推之,是守甘、石遗术,而不知变通的数。

又古的辰次与节气相系,各据当时历数,与岁差迁徙不同。

现在更以七宿之中分四象中位,自上元之首,以度数纪之,而著其分野,其州县虽改隶不同,但据山河以分。

须女、虚、危,是玄枵。

初,须女五度,余二千三百七十四,秒四少。

中,虚九度。

终,危十二度。

其分野,自济北东逾济水,涉平阴,至于山庄,循岱岳众山之阴,东南及高密,又东尽莱夷之地,得汉北海、千乘、淄川,济南、济郡及平原、渤海、九河故道之南,滨于碣石。

古齐、纪、祝、淳于、莱、谭、寒及斟寻、有过、有鬲、蒲姑氏之国,其地得陬訾之下流,自济东达于河外,故其象著为天津,绝云汉之阳。

凡司人之星与群臣之录,皆主虚、危,故岱宗为十二诸侯受命府。

又下流得婺女,当九河末派,比于星纪,与吴、越同占。

营室、东壁,是陬訾。

初,危十三度,余二千九百二十六,秒一太。

中,营室十二度。

终,奎一度。

自王屋、太行而东,得汉河内,至北纪之东隅,北负漳、鄴,东及馆陶、聊城。

又自河、济之交,涉荥波,滨济水而东,得东郡之地,古邶、庸阝、卫、凡、胙、邗、雍、共、微、观、南燕、昆吾、豕韦之国。

自阁道、王良至东壁,在豕韦,为上流。

当河内及漳、鄴之南,得山河之会,为离宫。

又循河、济而东接玄枵为营室之分。

奎、数,是降娄。

初,奎二度,余千二百一十七,秒十七少。

中,娄一度。

终,胃三度。

自蛇丘、肥成,南届钜野,东达梁父,循岱岳众山之阳,以负东海。

又滨泗水,经方与、沛、留、彭城,东至于吕梁,乃东南抵淮,并淮水而东,尽徐夷之地,得汉东平、鲁国、琅邪、东海、泗水、城阳,古鲁、薛、邾、莒、小邾、徐、郯、鄫、鄅、邳、邿、任、宿、须句、颛臾、牟、遂、铸夷、介、根牟及大庭氏之国。

奎为大泽,在陬訾下流,当钜野之东阳,至于淮、泗。

娄、胃之墟,东北负山,盖中国膏腴地,百谷之所阜也。

胃得马牧之气,与冀之北土同占。

胃、昴、毕,是大梁。

初,胃四度,余二千五百四十九,秒八太。

中,昴六度。

终,毕九度。

自魏郡浊漳之北,得汉赵国、广平、钜鹿、常山,东及清河、信都,北据中山、真定,全赵之分。

又北逾众山,尽代郡、雁门、云中、定襄之地与北方群狄之国。

北纪之东阳,表里山河,以蕃屏中国,为毕分。

循北河之表,西尽塞垣,皆髦头故地,为昴分。

冀之北土,马牧之所蕃庶,故天苑之象存焉。

觜觿、参、伐,是实沈。

初,毕十度,余八百一,秒四之一。

中,参七度。

终,东井十一度。

自汉之河东及上党、太原,尽西河之地,古晋、魏、虞、唐、耿、杨、霍、冀、黎、郇与西河戎狄之国。

西河之滨,所以设险限秦、晋,故其地上应天阙。

其南曲之阴,在晋地,众山之阳;南曲之阳,在秦地,众山之阴。

阴阳之气并,故与东井通。

河东永乐、芮城、河北县及河曲丰、胜、夏州,皆东井之分。

参、伐为戎索,为武政,当河东,尽大夏之墟。

上党次居下流,与赵、魏接,为觜觿之分。

东井、舆鬼,是鹑首。

初,东井十二度,余二千一百七十二,秒十五太。

中,东井二十七度。

终,柳六度。

自汉三辅及北地、上郡、安定,西自陇坻至河右,西南尽巴、蜀、汉中之地,及西南夷犍为、越隽、益州郡,极南河之表,东至牂柯,古秦、梁、豳

芮、丰、毕、骀杠、有扈、密须、庸、蜀、羌、髳等国。

东井位于两河的北面,从山河的上游开始,位于地络的西北方向。

舆鬼位于两河的南面,从汉中向东延伸到华阳,与鹑火相接,位于地络的东南方向。

鹑首之外,银河潜流而未达,因此狼星位于江、河上游的西面,弧矢、犬、鸡都是边境的守卫。

西羌、吐蕃、吐谷浑以及西南边境的夷人,都占卜狼星。

柳、七星、张,属于鹑火。

初时,柳七度,余四百六十四,秒七少。

中期,七星七度。

终时,张十四度。

北自荥泽、荥阳,经过京、索,到达山南,包括新郑、密县,至外方的东隅,斜至方城,抵桐柏,北自宛、叶,南至汉东,涵盖汉南阳之地。

又从雒邑负北河的南面,西至函谷,越过南纪,到达武当、汉水的北面,涵盖弘农郡,以淮源、桐柏、东阳为界,而申州属于寿星,古成周、虢、郑、管、郐、东虢、密、滑、焦、唐、随、申、邓及祝融氏的都城。

新郑是轩辕、祝融的遗址,其东边则属于寿星。

柳位于舆鬼的东面,又接汉源,位于益、洛的南面,接南河的上游。

七星属于轩辕,得土行正位,中岳的象征,河南的分野。

张,直指南阳,汉东,与鹑尾同占。

翼、轸,属于鹑尾。

初时,张十五度,余千七百九十五,秒二十二太。

中期,翼十二度。

终时,轸九度。

自房陵、白帝向东,涵盖汉的南郡、江夏,东至庐江南部,滨彭蠡的西面,包括长沙、武陵,又越过南纪,涵盖郁林、合浦之地,自沅、湘上游,西至黔安的左面,都是楚的分野。

自富、昭、象、龚、绣、容、白、廉州以西,也是鹑尾的遗址。

古荆楚、郧、鄀、罗、权、巴、夔与南方蛮貊之国。

翼与硃张同象,位于南河的北面,轸在天关之外,位于南河的南面,其中一星主长沙,越过岭徼向南,为东瓯、青丘的分野。

安南诸州位于银河上游的东阳,应属于鹑火。

而柳、七星、张都位于中州,不能连负海之地,因此属于鹑尾。

角、亢,属于寿星。

初时,轸十度,余八十七,秒十四少。

中期,角八度。

终时,氐一度。

自原武、管城,滨河、济的南面,东至封丘、陈留,涵盖陈、蔡、汝南之地,越过淮源,至弋阳,西涉南阳郡至桐柏,又东北抵嵩的东阳,中国的地络在南北河之间,首自西倾,极于陪尾,因此随、申,光都是豫州的分野,应属于鹑火,古陈、蔡、许、息、江、黄、道、柏、沈、赖、蓼、须顿、胡、防、弦、厉之国。

氐涉寿星,位于洛邑众山的东面,与亳土相接,次南直颍水之间,称为太昊之墟,为亢的分野。

又南涉淮气连鹑尾,在成周的东阳,为角的分野。

氐、房、心,属于大火。

初时,氐二度,余千四百一十九,秒五太。

中期,房二度。

终时,尾六度。

自雍丘、襄邑、小黄向东,循济阴,界于齐、鲁,右泗水,至吕梁,乃东南接太昊之墟,涵盖汉济阴、山阳、楚国、丰、沛之地,古宋、曹、郕、滕、茅、郜、萧、葛、向城、逼阳、申父之国。

商、亳负北河,阳气之所升,为心的分野、丰、沛负南河,阳气之所布,为房的分野。

其下流与尾同占,西接陈、郑为氐的分野。

尾、箕,属于析木津。

初时,尾七度,余二千七百五十,秒二十一少,中期,箕五度,终时,南斗八度。

自渤海、九河的北面,涵盖汉河间、涿郡、广阳及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乐浪、玄菟,古北燕、孤竹、无终、九夷之国。

尾得银河的末派,龟、鱼丽焉,位于九河的下流,滨于渤碣,都是北纪的尽头。

箕与南斗相近,为辽水的南面,涵盖朝鲜三韩之地,位于吴、越的东面。

南斗、牵牛,属于星纪。

初时,南斗九度,余千四十二,秒十二太。

中期,南斗二十四度。

终时,女四度。

自庐江、九江,负淮水,南至临淮、广陵,至东海,又越过南河,涵盖汉丹杨、会稽、豫章,西滨彭蠡,南涉越门,至苍梧、南海,越过岭表,自韶、广以西,珠崖以东,为星纪的分野。

古吴、越、群舒、庐、桐、六、蓼及东南百越之国。

南斗位于银河的下流,位于淮、海之间,为吴的分野。

牵牛离南河较远,自豫章至会稽,南逾岭徼,为越的分野。

岛夷蛮貊之人,声教所不及,皆系于狗国云。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新唐书-志-卷二十一-注解

璿玑玉衡:古代天文仪器,用于观测天象,调整历法。璿玑指旋转的机械装置,玉衡指观测用的尺规。

浑天仪:古代用于模拟天体运行的仪器,能够展示天体的运动轨迹,帮助观测和预测天文现象。

黄道:太阳在天球上的视运动轨迹,与赤道斜交。

赤道:天球赤道,是天球上与地球赤道平行的虚拟大圆。

七政:指日、月及五大行星(金、木、水、火、土),古代天文学中用于观测和预测天象的重要天体。

土圭:古代用来测量土地的工具,也用于天文观测,测定日影长度。

浑天、周髀、宣夜:古代天文学中的三种主要学说,分别代表不同的宇宙观和天文理论。

星经:古代记录星象和天文现象的典籍,用于指导历法和天文观测。

历法:古代用于计算时间的系统,包括年、月、日等的划分和安排。

李淳风:唐代著名天文学家和数学家,对天文历法有重要贡献。

一行:唐代著名天文学家和僧人,主持修订了《大衍历》。

黄道游仪:一种用于观测黄道附近天体的天文仪器,能够模拟黄道的运动。

灵台铁仪:古代用于观测天象的铁制天文仪器,后魏时期由斛兰制造。

浑天铜仪:一种模拟天体运行的铜制天文仪器,能够展示天体的运动轨迹。

赤道环:古代天文仪器中的一种环状结构,用于模拟天球赤道,帮助观测天体位置。

黄道环:模拟天球黄道的环状结构,黄道是太阳在天球上的视运动轨迹。

白道月环:模拟月球运行轨道的环状结构,白道是月球在天球上的视运动轨迹。

游仪:古代天文仪器,用于测量天体的位置和运动,通常由多个环状结构组成。

龙: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龙象征权力、祥瑞和雨水,常用于装饰和象征意义。

宿度:古代天文学中,宿度指恒星或星座在天球上的位置,通常以度数表示。

盖天之说:古代中国的一种宇宙观,认为天像一个盖子覆盖在地面上。

浑仪:古代天文仪器,用于测量天体的位置和运动,结构复杂。

甘、石、巫咸:古代天文学家和占星家,甘德、石申、巫咸是战国时期的天文学家。

二至:指冬至和夏至,是太阳在黄道上最南和最北的两个点。

二分:指春分和秋分,是太阳在黄道上与赤道相交的两个点。

晷:古代用来测量日影长度的仪器,通常是一根直立的杆子,通过观察其影子的长度变化来测定时间和季节。

祖冲之:南北朝时期的著名数学家和天文学家,以其在圆周率计算和天文历法方面的贡献而闻名。

大衍历:唐代天文学家一行所编撰的历法,是中国古代历法中的重要成果之一。

日至之景:指夏至或冬至时太阳的影子长度。

郑氏:指东汉时期的经学家郑玄,他对《周礼》等经典有详细的注解。

颍川阳城:古代地名,位于今河南省登封市,被认为是古代中国的“地中”。

宋元嘉:南朝宋文帝的年号,公元424年至453年。

林邑:古代东南亚的一个国家,位于今越南中部。

交州:古代中国的一个行政区划,位于今越南北部及广西一带。

开元十二年:唐玄宗开元十二年,公元724年。

老人星:即南极老人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颗恒星,被认为是南极的标志。

铁勒、回纥:古代北方游牧民族,主要活动在今蒙古和西伯利亚地区。

骨利干:古代北方游牧民族,活动在今西伯利亚地区。

澣海:古代对贝加尔湖的称呼。

太史监:古代负责天文历法的官方机构。

南宫说:唐代天文学家,曾参与《大衍历》的编撰。

滑台:古代地名,位于今河南省滑县。

浚仪岳台:古代地名,位于今河南省开封市。

扶沟:古代地名,位于今河南省扶沟县。

上蔡武津:古代地名,位于今河南省上蔡县。

王畿:古代指天子直接统治的地区,通常指都城及其周边地区。

句股:古代数学中的勾股定理,用于测量直角三角形的边长关系。

安南:古代对今越南北部的称呼。

吴中常侍王蕃:唐代官员,曾参与天文历法的研究。

戴日下万五千里:古代天文学中的一个概念,指太阳直射点距离地面的距离。

周径之率:指圆周与直径的比例,即圆周率。

蠡测海:比喻用浅薄的知识去推测深奥的道理。

岱宗:泰山的别称,象征东方之神。

夜漏:古代计时器,用于夜间计时,漏壶的一种。

日观:指泰山上的日观峰,是观赏日出的著名地点。

句股术:古代中国的数学方法,主要用于测量和计算,类似于现代的三角学。

圭影:古代用于测量日影的仪器,通过观察日影的变化来推算时间和节气。

浑、盖:指浑天说和盖天说,古代中国关于宇宙结构的两种理论。

王仲任、葛稚川:王仲任即王充,东汉时期的哲学家;葛稚川即葛洪,东晋时期的道教理论家、炼丹家。

晷差:指日晷上日影的差异,用于推算时间和节气。

覆矩图:古代用于测量和推算天文现象的工具或图表。

昭宗:唐朝皇帝李晔的庙号,其在位时间为888年至904年。

边冈:唐朝时期的官员,曾任太子少詹事,精通历法。

贞观:唐太宗李世民的年号,时间为627年至649年。

淳风:指李淳风,唐朝著名的天文学家、数学家。

法象志:李淳风所著的天文学著作,主要讨论天文历法。

两戒:指古代中国地理上的南北分界线,北戒和南戒分别代表北方和南方的地理界限。

三危、积石:古代地名,三危山位于今甘肃省,积石山位于今青海省。

终南:指终南山,位于今陕西省西安市南。

太华:指华山,位于今陕西省华阴市。

雷首、厎柱、王屋、太行:均为古代山名,雷首山位于今山西省,厎柱山位于今河南省,王屋山位于今河南省,太行山位于今山西省。

常山:指恒山,位于今河北省。

濊貊、朝鲜:古代东北地区的民族和国家。

岷山、嶓冢:岷山位于今四川省,嶓冢山位于今陕西省。

益山、熊耳、外方、桐柏:均为古代山名,益山位于今四川省,熊耳山位于今河南省,外方山位于今河南省,桐柏山位于今河南省。

上洛:古代地名,位于今陕西省商洛市。

武当、荆山:武当山位于今湖北省,荆山位于今湖北省。

衡阳:古代地名,位于今湖南省衡阳市。

东瓯、闽中:古代地名,东瓯位于今浙江省,闽中位于今福建省。

胡门、越门:古代对北方和南方边界的称呼,胡门指北方,越门指南方。

雍州:古代九州之一,位于今陕西省一带。

华阴:古代地名,位于今陕西省华阴市。

泾、谓、济渎:均为古代河流名,泾河位于今陕西省,谓河位于今山西省,济渎位于今河南省。

梁州:古代九州之一,位于今四川省一带。

华阳:古代地名,位于今陕西省华县。

汉水、淮渎:汉水位于今湖北省,淮渎位于今河南省。

弘农:古代地名,位于今河南省灵宝市。

五服:古代中国的行政区划,分为甸服、侯服、绥服、要服、荒服五等。

秦、凉:古代地名,秦指今陕西省一带,凉指今甘肃省一带。

晋、代:古代地名,晋指今山西省一带,代指今河北省一带。

巴、蜀:古代地名,巴指今重庆市一带,蜀指今四川省一带。

三川、中岳:三川指今河南省洛阳市一带,中岳指嵩山,位于今河南省。

成周:古代地名,位于今河南省洛阳市。

外方、大伾:外方山位于今河南省,大伾山位于今河南省。

济:指济水,位于今河南省。

淮:指淮河,位于今安徽省。

钜野:古代地名,位于今山东省巨野县。

宋、郑、陈、蔡:均为古代国名,宋位于今河南省商丘市,郑位于今河南省新郑市,陈位于今河南省淮阳县,蔡位于今河南省上蔡县。

鄁、卫:均为古代国名,鄁位于今河南省淇县,卫位于今河南省淇县。

申、随:均为古代国名,申位于今河南省南阳市,随位于今湖北省随州市。

邢、赵:均为古代国名,邢位于今河北省邢台市,赵位于今河北省邯郸市。

荆、楚:均为古代国名,荆位于今湖北省,楚位于今湖北省。

三齐:古代地名,指今山东省一带。

北燕:古代国名,位于今河北省北部。

邹、鲁:均为古代国名,邹位于今山东省邹城市,鲁位于今山东省曲阜市。

吴、越:均为古代国名,吴位于今江苏省苏州市,越位于今浙江省绍兴市。

戎狄:古代对北方少数民族的称呼。

蛮越:古代对南方少数民族的称呼。

云汉:指银河,象征天界的秩序。

分野:指星宿与地理区域的对应关系。

易:指《周易》,中国古代的经典著作,主要讨论宇宙和人生的哲学问题。

五月一阴生:指农历五月,阳气渐衰,阴气渐生。

天稷:古代天文学中的星宿名,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井、钺:均为古代星宿名,井宿位于天球赤道附近,钺宿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坤维:指地维,古代天文学中代表地的方位。

七纬:指古代天文学中的七政,即日、月、五星。

东井: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天河的北侧。

鹑首:古代星宿名,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觜觿、参、伐:均为古代星宿名,觜觿位于天球赤道附近,参宿位于天球赤道附近,伐宿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实沈:古代星宿名,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大梁:古代星宿名,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漳滨:古代地名,位于今河北省漳河一带。

恒山:北岳,象征北方之神。

髦头:古代地名,位于今河北省。

河外:指黄河以北的地区。

十月阴气进逾乾维:指农历十月,阴气逐渐增强,超过乾维(天的方位)。

营室、东壁:均为古代星宿名,营室位于天球赤道附近,东壁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内规:指天球赤道附近的内圈。

南正、西正、北正、东正:均为古代天文学中的方位,分别代表南、西、北、东四个方向。

陬訾:古代星宿名,象征颛顼的统治区域。

王良、阁道:均为古代星宿名,王良位于天球赤道附近,阁道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紫垣:指紫微垣,古代天文学中的重要星区。

成周、河内:均为古代地名,成周位于今河南省洛阳市,河内位于今河南省焦作市。

豕韦:古代星宿名,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十一月一阳生:指农历十一月,阴气渐衰,阳气渐生。

艮维:指山维,古代天文学中代表山的方位。

斗、建:均为古代星宿名,斗宿位于天球赤道附近,建宿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泰象:指《周易》中的泰卦,象征天地交泰。

析木津:古代星宿名,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大辰:指北极星,古代天文学中的重要星体。

豫:指《周易》中的豫卦,象征雷出地。

解:指《周易》中的解卦,象征龙出泉。

房、心:均为古代星宿名,房宿位于天球赤道附近,心宿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星纪:古代星宿名,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降娄、玄枵:均为古代星宿名,降娄位于天球赤道附近,玄枵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颛顼:古代传说中的五帝之一,象征北方之帝。

鹑火: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代表南方的火象。

重离:指《周易》中的离卦,象征火。

轩辕:古代传说中的黄帝,象征中央之帝。

祝融:古代传说中的火神。

大火:古代星宿名,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明堂:古代天文学中的重要概念,象征天地的中心。

天市:古代星宿名,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陈留:古代地名,位于今河南省开封市。

寿星:古代星宿名,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龙角:古代星宿名,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天关:古代星宿名,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夬:指《周易》中的夬卦,象征决断。

鹑尾:古代星宿名,位于天球赤道附近。

太微:古代星宿名,象征列山氏的统治区域。

益、亳:均为古代地名,益位于今四川省,亳位于今安徽省。

阳城:古代地名,位于今河南省登封市。

巽维:指风维,古代天文学中代表风的方位。

北斗:指北斗七星,古代天文学中的重要星群。

帝车:指北斗七星,古代天文学中象征天帝的车驾。

五帝墟:指古代传说中的五位帝王(黄帝、颛顼、帝喾、尧、舜)的居所或统治区域。

咸池:古代传说中的天池,象征天界的秩序与和谐。

乾维:指天干的方位,象征天界的秩序。

降娄:古代星宿名,象征少昊的统治区域。

少昊:古代传说中的五帝之一,象征东方之帝。

摄提:古代星宿名,象征太昊的统治区域。

太昊:古代传说中的五帝之一,象征东方之帝。

列山氏:古代传说中的部落首领,象征南方之帝。

有熊氏:黄帝的别称,象征中央之帝。

斗杓:北斗七星的柄部,象征天界的秩序。

斗魁:北斗七星的斗部,象征天界的秩序。

衡山:南岳,象征南方之神。

华山:西岳,象征西方之神。

嵩丘:嵩山的别称,象征中央之神。

七国:指战国时期的七个主要国家(齐、楚、燕、韩、赵、魏、秦)。

甘、石遗术:指古代天文学家甘德和石申的星占术。

岁差:指地球自转轴的缓慢变化,导致星象位置的变化。

四象:指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象征四方之神。

舆鬼: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天河的南侧。

柳: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鹑火之东。

七星: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鹑火之中。

张: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鹑火之西。

翼: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鹑尾之东。

轸: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鹑尾之西。

角: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寿星之东。

亢: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寿星之中。

氐: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寿星之西。

房: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大火之东。

心: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大火之中。

尾: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大火之西。

箕: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析木津之东。

南斗: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星纪之东。

牵牛:古代星宿名,属于二十八宿之一,位于星纪之西。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新唐书-志-卷二十一-评注

本文详细记载了中国古代天文学的发展历程,尤其是天文仪器的制造和使用。从尧舜时期的简单观测工具,到汉代以后的复杂仪器,如浑天仪、黄道游仪等,展示了古代天文学从简到繁的演进过程。这些仪器的制造不仅体现了古代天文学家的智慧,也反映了古代中国对天象的重视和对自然规律的探索。

文中提到的‘璿玑玉衡’和‘浑天仪’等仪器,不仅是古代天文学的重要工具,也是中国古代科技成就的象征。这些仪器的制造和使用,帮助古代天文学家更准确地观测天象,制定历法,指导农业生产和社会生活。尤其是唐代李淳风和一行等人的贡献,使得中国古代天文学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本文还提到了古代天文学与政治的关系。天象的变化被视为上天对人君的警示,因此天文学在古代社会中具有重要的政治意义。天文仪器的制造和使用,不仅是为了科学探索,也是为了维护社会的稳定和统治的合法性。

从艺术角度来看,本文的语言简洁明了,结构严谨,逻辑清晰。通过对古代天文仪器的描述,展现了古代科技的精妙和天文学家的智慧。同时,文中对天文仪器的详细描述,也为后世研究古代天文学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总的来说,本文不仅是一部天文学的记录,更是一部科技史和文化史的缩影。它展示了中国古代天文学的辉煌成就,反映了古代中国对自然规律的探索和对宇宙的理解,具有重要的历史和文化价值。

这段文本详细描述了古代天文仪器的构造和功能,展示了中国古代天文学的高度发展。文中提到的赤道环、黄道环、白道月环等结构,反映了古代天文学家对天体运动的精确观测和模拟能力。这些仪器的设计不仅体现了古代工匠的高超技艺,也展示了中国古代天文学对天体运行规律的深刻理解。

文本中还提到了古代天文学家对恒星位置的测量和记录,如角、亢、氐等宿度的变化。这些数据反映了古代天文学家对天体位置的精确测量和记录能力,为后世的天文学研究提供了宝贵的资料。同时,文中提到的李淳风和一行等天文学家,展示了唐代天文学的繁荣和成就。

此外,文本中还涉及了古代宇宙观,如盖天之说。这种宇宙观认为天像一个盖子覆盖在地面上,反映了古代人对宇宙结构的朴素理解。李淳风和一行对月行出入黄道的研究,进一步深化了古代天文学对天体运动规律的认识。

总的来说,这段文本不仅展示了古代天文仪器的精密构造和功能,还反映了古代天文学家对天体运动的精确观测和记录能力。这些成就不仅是中国古代科技发展的重要标志,也为后世的天文学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通过对这些古代天文仪器的研究,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古代人对宇宙的探索和认知,感受古代科技文明的辉煌。

这段文字主要讲述了古代中国天文学家通过测量日影长度来确定地理位置和天文现象的方法。文中提到的“晷”是古代用来测量日影长度的仪器,通过观察其影子的变化,可以测定时间和季节。祖冲之是南北朝时期的著名数学家和天文学家,他在圆周率计算和天文历法方面的贡献对后世影响深远。

《大衍历》是唐代天文学家一行所编撰的历法,是中国古代历法中的重要成果之一。文中提到的“土圭”是古代用来测量土地的工具,也用于天文观测,测定日影长度。郑玄是东汉时期的经学家,他对《周礼》等经典有详细的注解,为后世研究古代天文历法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文中还提到了古代中国的地理概念,如“颍川阳城”被认为是古代中国的“地中”,即地理中心。宋元嘉年间,南征林邑时,通过测量日影长度来确定地理位置,这种方法在古代天文学中具有重要意义。

唐代天文学家南宫说通过测量不同地点的日影长度,得出了“大率五百二十六里二百七十步,晷差二寸余”的结论,这一发现对古代地理学和天文学的发展具有重要影响。文中还提到了古代北方游牧民族铁勒、回纥和骨利干的活动区域,以及他们对天文现象的观察。

最后,文中提到了唐代官员王蕃对古代天文学的研究,他通过测量日影长度来推算天体的运行规律,尽管他的方法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但对后世的天文学研究仍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总的来说,这段文字展示了古代中国天文学家通过测量日影长度来确定地理位置和天文现象的智慧和方法,反映了古代中国在天文学和地理学方面的卓越成就。

这段古文主要讨论了古代中国的天文历法、地理分野以及宇宙观。文本首先描述了泰山上的日出现象,并通过历法推算出山上与山下的时间差异,展示了古代中国人对时间和空间的精确测量能力。接着,文本讨论了古代天文学中的浑天说和盖天说,指出这两种理论在解释宇宙结构时的局限性,并批评了王充、葛洪等人在此问题上的争论,认为这些争论无益于人伦教化。

文本还详细描述了古代中国的地理分野,将天下山河划分为北纪和南纪,分别对应北方和南方的地理界限。通过这种划分,古代中国人不仅能够理解地理空间的分布,还能够将天文现象与地理区域对应起来,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天文地理体系。这种体系不仅用于历法的制定,还用于政治和军事的决策,体现了古代中国人在天文地理学上的高度智慧。

此外,文本还引用了《周易》中的卦象来解释天文现象,如“五月一阴生”、“十一月一阳生”等,展示了古代中国人如何通过哲学思想来理解自然现象。这种将天文、地理、哲学融为一体的思维方式,体现了古代中国文化的整体性和综合性。

最后,文本提到了李淳风的《法象志》和边冈的历法修订,展示了唐代在天文历法上的成就。通过对天文现象的精确观测和计算,唐代的天文学家不仅改进了历法,还为后世的天文学研究奠定了基础。这种对科学的严谨态度和对知识的追求,体现了古代中国人在科学领域的卓越成就。

总的来说,这段古文不仅展示了古代中国在天文历法、地理分野和宇宙观上的丰富知识,还体现了古代中国人对自然现象的深刻理解和哲学思考。通过对这些知识的梳理和分析,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古代中国文化的深厚底蕴和独特魅力。

这段古文主要描述了古代星象与地理的对应关系,反映了古代中国天文学与地理学的紧密结合。文中提到的五帝墟、星宿、山川等,不仅是天文学的概念,更是古代政治、宗教、文化的象征。通过对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的描述,古人试图解释天地之间的秩序与和谐,体现了古代中国‘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

文中提到的五帝墟,象征着古代五位帝王的统治区域,反映了古代中国对天地秩序的崇拜与敬畏。通过对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的描述,古人试图解释天地之间的秩序与和谐,体现了古代中国‘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

文中提到的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反映了古代中国对天地秩序的崇拜与敬畏。通过对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的描述,古人试图解释天地之间的秩序与和谐,体现了古代中国‘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

文中提到的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反映了古代中国对天地秩序的崇拜与敬畏。通过对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的描述,古人试图解释天地之间的秩序与和谐,体现了古代中国‘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

文中提到的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反映了古代中国对天地秩序的崇拜与敬畏。通过对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的描述,古人试图解释天地之间的秩序与和谐,体现了古代中国‘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

文中提到的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反映了古代中国对天地秩序的崇拜与敬畏。通过对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的描述,古人试图解释天地之间的秩序与和谐,体现了古代中国‘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

文中提到的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反映了古代中国对天地秩序的崇拜与敬畏。通过对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的描述,古人试图解释天地之间的秩序与和谐,体现了古代中国‘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

文中提到的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反映了古代中国对天地秩序的崇拜与敬畏。通过对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的描述,古人试图解释天地之间的秩序与和谐,体现了古代中国‘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

文中提到的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反映了古代中国对天地秩序的崇拜与敬畏。通过对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的描述,古人试图解释天地之间的秩序与和谐,体现了古代中国‘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

文中提到的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反映了古代中国对天地秩序的崇拜与敬畏。通过对星宿与地理的对应关系的描述,古人试图解释天地之间的秩序与和谐,体现了古代中国‘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

这段古文主要描述了古代中国的地理分布与星宿的对应关系,反映了古代中国人对天文地理的深刻理解和独特认知。文中提到的星宿如东井、舆鬼、鹑火、柳、七星、张等,都是古代二十八宿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们不仅在天文学上有重要意义,还在地理上与中国各地的分布相对应。

文中提到的地理区域如荥泽、荥阳、新郑、密县等,都是古代中国的重要城市和地区,这些地方在古代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都有着重要地位。通过对这些地理位置的描述,可以看出古代中国人对地理的精细划分和对地域文化的深刻理解。

此外,文中还提到了许多古代的国家和民族,如西羌、吐蕃、吐谷浑、西南徼外夷人等,这些国家和民族在古代中国的历史中扮演了重要角色。通过对这些国家和民族的描述,可以了解到古代中国的民族构成和民族关系,以及古代中国与周边地区的文化交流和互动。

从文化内涵来看,这段古文体现了古代中国人对天文地理的崇拜和信仰,认为星宿与地理有着密切的联系,星宿的变化会影响地理的变化,这种观念在古代中国的宗教和文化中占有重要地位。同时,这段古文也反映了古代中国人对地理的精细划分和对地域文化的深刻理解,体现了古代中国人在天文地理方面的卓越智慧和丰富知识。

从艺术特色来看,这段古文语言简练,结构严谨,通过对星宿和地理的对应关系的描述,展现了古代中国人对天文地理的深刻理解和独特认知。同时,文中还运用了大量的地理名词和星宿名词,这些名词的使用不仅丰富了文章的内容,还增强了文章的文化内涵和历史价值。

从历史价值来看,这段古文为我们了解古代中国的天文地理知识提供了重要的参考资料,通过对这些星宿和地理的描述,我们可以了解到古代中国人对天文地理的认知和理解,以及古代中国的地理分布和民族构成。同时,这段古文也为我们研究古代中国的宗教、文化、历史等方面提供了重要的线索和依据。

内容标题:《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新唐书-志-卷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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