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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始明昌国文:古籍-艺文类聚-卷六十四-居处部四

作者: 欧阳询(557年—641年),唐代著名书法家、文学家,主持编撰《艺文类聚》。他是初唐文化的重要代表人物。

年代:编撰于唐代初年(7世纪初)。

内容简要:《艺文类聚》是中国古代第一部类书,共100卷,分为46部,727子目。书中按主题分类辑录了先秦至唐代的文献资料,内容涵盖天文、地理、历史、文学、艺术等各个方面。它是研究唐代以前文化的重要工具书,对后世类书的编撰产生了深远影响。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艺文类聚-卷六十四-居处部四-原文

宅舍 庭 坛 室 斋 庐 道路

◇宅舍

《晏子》曰:景公使更晏子之宅,曰:子之宅近市,湫隘嚣尘不可居,请更子宅,曰:臣之先臣,居此宅焉,臣不足以代之。

《汉书》曰:萧何买田宅,必居穷僻处,不治垣舍,曰:令后世贤,师吾俭,不贤,无为势家所夺。

又曰:鲁共王坏孔子旧宅,以广宫室,闻锺磬琴瑟之声,遂不敢坏,复於其壁中得古经传。

《续汉书》曰:吴汉尝出征,妻子在后买田业,汉还,让之曰:军师在外,吏士不足,何多买田宅乎,遂尽分以与昆弟外家。

裴楷别传曰:楷营新宅,基宇甚丽,当移住,与兄共游行,床帐俨然,棂轩疏朗,兄心甚原之,而口不言,楷心知其意,便使兄住。

王隐《晋书》曰:魏舒少孤为外家甯氏所养,甯起宅,相者云,当出贵外生,舒曰:当为外家成此宅相。

《汉旧仪》曰:高皇帝家在丰中阳里,为沛泗上亭长,及为天子,立沛庙,祠丰故宅。

《风俗通》曰:宅不西益,俗说西者为上,上益宅者,妨家长也,原其所以西益者,《礼记》曰:南向北向,西方为上,《尔雅》曰:西南隅谓之奥,尊长之处也,不西益者,难动摇之尔,审西益有害,增广三面,岂能独吉乎。

《三辅决录》曰:郭详为太尉长史,起大宅,在高陵城西,世称曰长史宅。

《吴志》曰:周瑜与孙策同年,相友善,瑜推道南大宅以舍策,升堂拜母,有无通共。

又曰:陈表家财,尽於养士,死之日,妻子露立,太子登为起居宅。

娄承先传曰:娄玄到广州,遂徘徊踯躅於仲翔宅故处,哀咽凄怆,不能自胜。

《搜神记》曰:魏郡张本富,忽衰死财散,卖宅与程应,应举家疾病,卖与何文,文先独持大刀,暮入北堂梁上,一更中,有一人长丈馀,高冠赤帻,呼曰:细腰,细腰应诺,何以有人气,答无,便去,文因呼细腰,问向赤衣冠是谁,答曰金也,在西壁下,问君是谁,答云,我杵也,今在灶下,文掘得金三百斤,烧去杵,由此大富,宅遂清宁。

□□[《太平御览》一百八十作抱朴。]子曰:葛庐有大功,受爵,立宅舍於博望里,于今基兆石蛇楚在焉。

又曰:临汜[《太平御览》九百八十五作沅。]县有廖氏,世老寿,后移,子孙辄残折,他人居其故宅,复累世寿,乃知是宅所为,不知其何故,疑井水赤,乃掘井左右,得古人埋丹沙数十斛,丹汁入井,是以饮水而得寿。

《襄阳记》曰:李衡每欲治家,妻辄不听,后密遣客十人,於武陵龙阳洲上作宅。种橘千树,临死,敕儿曰:汝母每恶吾治家,故穷如是,吾州里有千头木奴,不用汝衣食,岁上一匹绢,亦当足用尔,亡后二十馀日,儿白母,母曰:此当种柑橘也,汝家失十户客七八年,必汝父遣为宅,晋咸康中,其宅上枯树犹存。

范汪《荆州记》曰:宛有三女楼,作子胥宅。

又曰:义阳六县安昌里,有光武宅,枕白水陂,所谓龙飞白水也。

庾仲雍《荆州记》曰:秭归县有屈原宅伍胥庙,捣衣石犹存。

《赖乡记》曰:老子祠在赖乡曲仁里,谯城西出五十里,老子平生时,教化学仙故处也,汉桓帝修建屋宇,为老子庙,庙北二里,李夫人祠,是老子旧生宅也。

刘桢京口记曰:糖颓山,山周回二里馀,山南隅,隔路得郄鉴故宅,五十馀亩。

戴延之《西京记》曰:东阳门外道北,吴蜀二主第宅,去城二里,墟墓犹存。

又曰:潼关北去蒲坂城六十里,中有舜庙,城外有宅井,及二妃坛,南去城二十里,有山,舜所耕山,上亦有山。

《述征记》曰:丰圻,丰水西九十里,有汉高祖宅。

又曰:山阳县城东北二十里,魏中散大夫嵇康园宅,今悉为田墟,而父老犹谓嵇公竹林地,以时有遗竹也。

盛弘之《荆州记》曰:新野郡西七里,有梅溪,源出紫山,南流注淯,故老传溪西有百里奚宅。

【诗】齐竟陵王萧子良行宅诗曰:余禀性端疏,属爱闲外,往岁羁役浙东,备历江山之羡,名都胜境,极尽登临,山原石道,步步新情,回池绝涧,往往旧识,以吟以咏,聊用述心,访宇北山阿,卜居西野外,幼赏悦禽鱼,早性羡蓬艾。

陈江总岁暮还宅诗曰:悒然想泉石,驱驾出城台,玩竹春前笋,惊花雪后梅,青山殊可对,黄卷复时开,长绳岂系日,浊酒倾一杯。

又南还寻草市宅诗曰:红颜辞巩洛,白首入轘辕,乘春还故里,徐步采芳荪,径毁悲嵇仲,林残忆巨原,见桐犹识井,看柳尚知门,花落空难遍,湋啼静易喧,无人访语默,何处叙寒温,百年独如此,伤心岂复论。

【赋】魏陈王曹植闲居赋曰:何吾人而介特,去朋匹而无俦,出靡时以娱志,入无乐以销忧,何岁月之若骛,复民生之无常,感阳春之发节,聊轻驾而远翔,登高丘以延企,时薄暮而起予,仰归云以载奔,过兰蕙之长圃,冀芬芳之可服,结春蘅以延伫,入虚廓之闲馆,步生风之广庑,践密迩之脩除,即蔽景之玄宇,翡鸟翔於南枝,玄鹤鸣於北野,青鱼跃於东沼,白鸟戏於西渚,遂乃背通谷,对绿波,藉文茵,翳春华,丹毂更驰,羽骑相过。

晋潘岳闲居赋曰:岳读汲黯传,至司马安四至九卿,而良史书之,题以巧宦之目,未曾不慨然废书而叹曰:嗟乎,巧诚有之,拙亦宜然,於是览止足之分,庶浮云之志,池沼足以渔钓,舂税足以代耕,灌园鬻蔬,供朝夕之膳,牧羊酤酪,俟伏臈之费,此亦拙者

之为政也,乃作闲居之赋,於是退而闲居洛水之涘,身齐逸民,名缀下士,背京溯伊,面郊后市,浮梁黝以径度,灵台桀而高峙,窥天文之秘奥,究人事之终始,爰定我居,筑室穿池,长杨映沼,芳枳树篱,游鳞瀺灂,菡萏敷披,竹木蓊郁,灵果参差,张公大谷之梨,梁侯乌椑之柿,周文弱枝之枣,房陵朱仲之李,靡不毕植,三桃表樱胡之别,二柰曜丹白之色,石榴蒲萄之珍,磊落漫衍乎其侧,梅杏郁棣之属,繁荣藻丽之饰,华实照烂,言所,不能极也,菜则葱若韭蒜芋,青笋紫姜,蘘荷依荫,时藿向阳,绿葵含露,白薤负霜,柳垂阴,车结轨,陆摘紫房,水挂赪鲤,或宴于林,或禊于汜。

晋庾阐闲居赋曰:於是宅邻京郊,宇接华郭,聿来忘怀,兹焉是讬,鸟栖庭林,燕巢子幕,既乃青阳结荫,木瑾开荣,森条霜重,绿叶云倾,阴兴则暑退,风来则气清,前临塘中,眇目长洲,晨渠吐溜,归潮夕流,顾有崇台高观,凌虚远游,若夫左瞻天宫,右盻西岳,甍飞彤素,岭敷翠绿,朝霞时清,沧浪靡浊,黄绮絜其云栖,渔父欣其濯足,至於体散玄风,神陶妙象,静因虚来,动率化往,萧然忘览,豁尔遗想,荣悴靡期,孰测幽朗,故细无形骸之狭,巨非天地之广,音兴於万韵,理绝乎一响。

晋束晳近游赋曰:世有逸民,在乎田畴,宅弥五亩,志狭九州,安穷赋於下里,寞玄淡而无求,乘荜辂之偃蹇,驾兰单之疲牛,连搥索以为鞅,结断梗而作鞦,攀荜门而高蹈,朅徘徊而近游,井则两家共一,园必去舍百步,贯鸡〈穀中”禾改卵”〉於岁首,收縘缡於牣互,其男女服饰,衣裳之制,名号诡异随迭,设系襦以御冬。胁汗衫以当热,帽引四角之缝,裙为素条之杀,书儿啼於客堂,设杜门以避吏,妇皆卿夫,子呼父字,及至三农间隙,遘结婚姻,老公戴合欢之帽,少年著蕞角之巾。

梁沈约郊居赋曰:惟至人之非己,固物我而自忘,自中智以下愚,咸得性以为场,伊吾人之褊志,无经世之大方,思依林而羽戢,原讬水而鳞藏,值龙颜之郁起,乃凭风而矫翼,指皇邑而南辕,驾脩衢以骋力,余平生而耿介,实有心於独往,思幽人而轸念,望东皋而长想,本忘情於徇物,徒羁绁於人壤,应属叹於牵幽,陆兴言於世网,尔乃傍穷野,指荒郊,编霜菼,葺寒茅,构栖噪之所集,筑町甿之所交,因犯檐而刊树,由妨基而翦巢,织宿楚而成门,藉外靡而为户,既取阴於庭樾。又因篱於芳杜,草则蘋萍芡芰,菁藻蒹菰,石衣海发,黄荇绿蒲,动红荷於轻浪,覆碧叶於澄湖,其陆卉则紫{艹龟}绿葹,天菁山韭,雁齿鹿舌,牛唇彘肩,若乃园宅殊制,田圃异区,李衡则橘林千树,石崇则杂果万株,并豪情之所侈,非俭志之所娱,欲令纷披蓊郁,吐绿攒朱,开丹房以四照,舒翠叶而九衢,其林鸟则翻泊颉颃,遗音下上,楚雀多名,流湋杂响,或班尾而绮翼,或绿衿而绛颡,好叶隐而枝藏,乍间关而来往,其水禽则大鸿小雁,天驹泽虞,秋鹥寒鹥,修鹢短凫,翅碎流而起沫,翼鼓浪而成珠,其鱼则赤鲤青鲂,纤鯈巨鳠,碧鳞朱尾,脩颅偃嵒,小则戏渚成文,大则喷流杨白,惟锺岩之隐郁,表皇都而作峻,盖望秩之所宗,含风云而起润,孤隥横插,洞穴斜经,千丈万仞,三袭九成,亘绕州邑,款跨郊坰,素烟晚带,白雾晨萦,近循则一岩异色,远望则百岭俱青,时言归於陋宇,聊暇日以翱翔,兽依庭而莫骇,鱼何沼而不纲,晚树开花,初英落蕊,异林而分丹素,因风而杂红紫,紫莲夜发,红荷晓舒,轻风微动,芬芳袭余,冰悬埳而带坻,雪萦松而被野,鸭屯飞而不散,雁高翔而欲下,伤余情之颓暮,忧与愁其相溢,悲异轸而同归,欢殊方而并失,时复讬情鱼鸟,归闲蓬荜,旁阙吴娃,前无赵瑟,唯以天地之恩不报,书事之官不述,徒重於高门之地,不载於良史之笔,长太息以何言,羞愧心之非一。

【铭】晋习凿齿诸葛武侯宅铭曰:达人有作,振此颓风,彫薄蔚采,鸱阑惟丰,义范苍生,道格时雄,自昔爰止,於焉盘桓,躬耕西亩,永啸东峦,迹逸中林,神凝岩端,罔窥其奥,谁测斯欢,堂堂伟匠,婉翮扬朝,倾岩搜宝,高罗九霄,庆云集矣,鸾驾亦招。

【启】梁元帝谢敕赐第启曰:窃以汉赐五伦,寔云清吏,魏宠卫臻,用旌庸直,未如灵光轮奂,睢阳爽垲,北连城阙,有似甄侯之舍,东望市鄽,荣深豫章之圃,昔狼望未平,冠军辞宅,马池犹隔,雍丘让邸,臣惭霍曹远志,但识君命无违,再思庸陋,九殒非答。

梁刘孝仪为王仪同谢宅启曰:昔晏婴湫隘,齐景营其爽垲,孙历无家,晋武为之筑馆,或功高千载,德重一时,故蒙考室之荣,以降葺宇之泽,并辞而处,传芳前载,臣才愧昔人,恩同往哲,岂宜妄荷,重增疵吝,但匈奴未灭,遽当轮奂之美,环堵为室,遂得歌哭於斯。

又为武陵王谢赐第启曰:窃以南望朱鸟,北距苍龙,右带御沟,左回青路,毕晏婴之湫隘,同潘岳之闲居,臣幼自宫掖,长游城府,虽轮奂之美多门,而馆第之私未暇,今轻舟将反,高门遽锡,遂葺宇筑室,百堵皆兴,云屋连甍,一朝弘敞。

梁庾肩吾谢东宫赐宅启曰:肩吾居异道南,才非巷北,流寓建春之外,寄息灵台之下,岂望地无湫隘,里号乘轩,巷转幡旗,门容幰盖,况乃交垂五柳,若元亮之居,夹

石双槐,似安仁之县,却瞻锺阜,前枕洛桥,池通西舍之流,窗映东邻之枣,来归高里,翻成侍封之门,夜坐书台,非复通灯之壁,才下应王,礼加温阮,官成名立,无事非恩。

【表】晋陆云闻起西园第宜遵节俭之制表曰:臣闻有国者,不患宫室之不崇,患在令名之不立,是以贤人之在富贵,莫不卑身节欲,损己挹情,用能保其国家,令闻百世,历观古今,以约失之者实寡,以奢失之者盖多,世祖武皇帝,富有四海,贵为天子,居无离宫之馆,身御家人之服,先帝岂欲以此道止於治身而已者哉,固将必欲遗训百世,贻燕子孙,此固殿下所宜祗奉也。

【议】晋潘岳上客舍议曰:谨按客舍逆旅之设,其所由来远也,行者赖以顿止,居者薄收其直,交易贸迁,各得其所,因民成利,惠加百姓,语曰:许由辞帝尧之命,而舍於逆旅,外传曰:晋阳处父,遇甯戚於逆旅,魏武帝亦以为宜,其诗曰:逆旅整设,以通商贾,然则自唐到于今,未有不得客舍之法,唯商鞅有之,此固非圣世之所言也,方今四海会同,九服纳贡,八方翼翼,公私满路,近畿入辏,客舍亦稠,刍秣成行,器用取给。又诸劫盗,皆起於迥绝,而止乎人众,十里萧条,则奸宄生心,连陌接馆,则寇情震慑,且闻声有救,[原讹赦,据冯校本改。]已发有追,不救有罪,不追有戮,禁暴捕亡,恒有司存,凡此皆客舍之益,道路之要,奸吏所植也,率历代之旧俗,获行留之欢心,使客舍洒扫以待,征旅择家而息,岂非众庶颙颙之望。

◇庭

《左传》曰:初楚恭王无冢適,有宠子五人,无適立焉,既乃与巴姬密埋璧於太室之庭,使五人斋而入拜,平王弱,抱而入,再拜皆厌纽。

罗含别传曰:含致仕还家,庭中忽自生兰,此德行幽感之应。

《语林》曰:谢太傅问诸子侄曰:子弟何豫人事,正欲使其佳,[原讹往,据冯校本改。]诸人莫有言,车骑答曰: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庭阶也。

【赋】陈沈蜅幽庭赋曰:矧幽庭之闲趣,具春物之芳华,转洞房而引景,偃飞阁而藏霞,筑山川於户牖,带林苑於东家,草纤纤而垂绿,树搔搔而落花,於是秦人清歌,赵女鼓筑,嗟光景之迟暮,咏群飞之栖宿,顾留情於君子,岂含姿於娇淑,於是起而长谣曰:故年花落今复新,新年一故成故人,那得长绳系落日,年年月月但如春。

◇坛

《管子》曰:桓公即坛而立,甯戚鲍叔隰朋宾须无,皆差肩而立。

《庄子》曰:孔子游乎淄帷之林,休坐于杏坛之上,弟子读书,孔子弦歌鼓琴,奏曲未终,有渔父者,下舡而来,左手据膝,右手持颐以听,曲终而招子贡子路二人俱对,客指孔子曰:彼何为者,子路曰:鲁之君子也。

《新序》曰:秦欲伐楚,使者往观楚王之宝器,楚王闻之,召昭奚恤问焉,恤对曰:此观吾国之得失而图之,宝器[《太平御览》六百二十一器下有在字。]於贤臣,夫珠玉玩好之物,非国之重宝也,遂使恤发精兵三百人,陈於西门之内,为东面之坛一,为西面之坛一,秦使者至,恤曰:贵客也,请就上位。

徐灵期南岳记曰:南岳山上有飞坛,悬水激石,飞湍百仞,即孙温伯所丧身处也。又有曲水坛,水行石上,成沟渎,如世人临河坛也,三月三日,时来逍遥,《梁州记》曰:沔阳城,先沔阳县所治也,在汉水南,旧萧何所筑也,刘备为汉王,权住此城,盟於城下,今门外有盟坛犹存。

【铭】周庾信尧登坛铭曰:登坛洛汭,沉玉河湄,丹图驭马,练甲乘龟,荣光上幕,休气连帷,虽存尧让,终见文思。

◇室

《毛诗》曰:斯干,宣王考室也,筑室百堵,西南其户。

《老子》曰: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

楚辞九歌曰:糜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闻佳人兮召余,将腾驾兮皆逝,筑室兮水中,葺之兮以荷盖。

《管子》曰:尧有衢室之问者,下听於民也。

《晏子》曰:景公谓《晏子》曰:寡人欲朝夕相见,为夫子筑室於闺内,可乎,对曰:臣闻之,隐而显,近而结,唯至贤耳,如臣者,饰其容止以待命,犹恐罪戾也,今君近之,是远之也。

又曰:景公问《晏子》曰:吾欲服圣人之服,居圣人之室,如此则诸侯其至乎,对曰:法其节俭则可,法其服室,无益。

《楚辞》曰:凿山楹而为室,下披衣於水渚,雾濛濛其晨降兮,云依斐而成宇。

又曰:网户朱缀刻方连,冬有突夏夏室寒。

《尚书大传》曰:子夏读书毕,见夫子,夫子问焉,子何为於书,对曰:书之论事,昭昭若日月之明,离离若参辰之错行,上有尧舜之道,下有三王之义,商所受於夫子者,志之不敢忘也,虽退而穷思河济之间,深山之中,壤室编蓬为户,於中弹琴,咏先王之道,则可发愤慷慨矣。

《神异经》曰:西北荒有石室,有二十人同居,齐寿千二百岁。

《十洲记》曰:昆仑山上有琼华之室。

《淮南子》曰:西方有金室。

《列仙传》曰:彭祖,殷大夫也,历夏至商末,号七百岁,历阳有彭祖仙室。

《汉书》曰:文帝徵贾谊入见,上方受釐,坐宣室,因感鬼神事,与谊言之。

《三辅黄图》曰:明堂有十二室,法十二月。

谢承《后汉书》曰:陈蕃家贫,不好扫室,客怪之者,或曰:可一扫乎,蕃曰:大丈夫当为国扫除天下,岂徒室中乎。

杨龙骧洛阳记曰:

显阳殿北有避雷室,西有御龙室。

雷次宗豫章记曰:望秦县有一石室,入室十馀里,有水广数十步,清浅,游者伐竹为筏以过水,幽邃无极,莫能究其源,出好锺乳。

盛弘之《荆州记》曰:始兴机山东,有两岩相向,如鸱尾,石室数十所,经过时闻有金石丝竹之声。

嵩高山记曰:山下岩中有石室,中有自然经书,自然饮食。

汉宫殿名曰:神明台,武帝造,高五丈,上有九室,今人谓之九天台,武帝求神仙,恒置九天道士百人。

洛阳宫殿名曰:洛阳有望舒凉室含章鞠室灵芝鞠室清暑凉室

【诗】宋吴迈远游庐山观道士石室诗曰:蒙葺众山里,往来行迹稀,寻岭达仙居,道士披云归,似著周时冠,状披汉时衣,安知世代积,服古人不衰,得我宿昔情,知我道无为。

齐王融移席琴室应司徒教诗曰:雪崖似留月,萝径若披云,潺湲石溜写,绵峦山雨闻,梁任豫夏潦省宅诗曰:风棹出天街,星言指沈室,顿楫俄毁垣,恻然悼穷陌,春为发大道,夏为溆潮折,贵者陋怀居,鄙人安朝夕,生长数十载,幸祐见衰白,堂遗孤孩音,庭馀笄龀迹,入似聚族慰,出为里仁惜。

【赋】晋潘岳狭室赋曰:历甲第以游观,旋陋巷而言归,伊余馆之褊狭,良穷弊而极微,阁了戾以互掩,门崎岖而外扉,室侧户以攒楹,檐接秬而交榱,当祝融之御节,炽朱明之隆暑,沸体惄其如铄,珠汗挥其如雨,若乃重阴晦冥,天威震曜,潢潦沸腾,丛溜奔激,臼灶为之沉溺,器用为之浮漂,彼处贫而不怨,嗟生民之攸难,匪广厦之足荣,有切[原讹功,据冯校本改。]身之近患,青阳萌而畏暑,白藏兆而惧寒,独味道而不闷,喟然向其时叹。

晋庾阐狭室赋曰:居不必阨,食不求箪,岂独蓬蓼可永,而隆栋招患,奚必膏粱非美,而饮疏以餐,醪俎可以充性,不极欲以析龙肝,清室可以游暑,不冽泳而兴夏寒,于时融火炎炎,鹑精共耀,南羲炽暑,夕阳傍照,尔乃登通扉,辟棂幌,絺幕褰,闲堂敞,微飚凌闺而直激,清气乘虚以曲荡,温房悄凄以兴凉,轩槛寥豁以外朗。

◇斋

王孚安成记曰:太和中,陈郡殷府君,引水入城穿池,殷仲堪又於池北立小屋读书,百姓于今呼曰读书斋。

【诗】晋湛方生后斋诗曰:解缨复褐,辞朝归薮,门不容轩,宅不盈亩,茂草笼庭,滋兰拂牖,抚我子侄,携我亲友,茹彼园蔬,饮此春酒,开棂攸瞻,坐对川阜,心焉孰讬,讬心非有,素构易抱,玄根难朽,即之匪远,可以长久。

梁简文帝山斋诗曰:玲珑绕竹涧,间关通槿蕃,缺岸新成浦,危石久为门,北荣下飞桂,南柯吟夜猿,暮流澄锦碛,晨冰照采鸾。

梁庾肩吾和竹斋诗曰:百栱横筇节,千栌跨篻竿,回龙仍作柱,置笛且成栾,向岭分花径,随阶转药栏,蜂归怜蜜熟,燕入重巢乾,欲仰天庭掞,终知学步艰,陈徐陵奉和简文帝山斋诗曰:架岭承金阙,飞桥对石梁,竹密山斋冷,荷开水殿香,山花临舞席,水影照歌床。

【赋】宋谢灵运山居赋曰:上古巢居穴处曰岩栖,居山曰山居,在林野曰丘园,在郊郭曰城傍,四者不同,可以理推,昔仲长原言,流水高山,应叟作书,邙阜洛川,势有偏侧,地阙周员,至若凤丛二台,云梦青丘,漳渠淇园,橘林长洲,虽千乘之珍苑,孰嘉遁之所游,览明达之抚运,乘机感而理默,悼三闾之浮江,矜望诸之去国,仰前哲之遗训,俯性情之所便,奉微躯以宴息,保息事以乘闲,爰初经略,杖策孤征,入涧涉水,登岭山行,纡顶不息,穷泉不停,栉风沐雨,犯露乘星,研其浅思,罄其短规,非龟非筮,择良选奇,剪榛开径,寻石觅崖,四山周回,双流逶迤,陵名山而屡止,过岩室而披情,虽未偕於至道,且缅绝於世缨,若乃南北两居,水通陆阻,观风瞻云,方知厥所,九泉别涧,五谷异巘,抗北顶以葺馆,瞰南峰以启轩,罗层崖於户里,镜清澜於窗前,修竹葳蕤以翳薈,灌木森丛以蒙茂,萝茑蔓延以攀援,香花芬薰而媚秀,日月投光於柯间,风露披清於嵔岫,夏凉寒燠,随时取適,此焉卜寝,玩水弄石,及其二川合流,异源同口,赴隘入险,俱会山首,濑排沙以积岸,岛倚渚以超阜,畦町劚艺,含蕊藉芳,绿葵春节以怀露,白薤感时而负霜,伊昔龆龀,宝爱斯文,援纸握管,会性通神,诗以言志,赋以敷陈,爰暨山栖,弥历年祀,幸多暇日,自求诸己。

【赞】宋颜延年新喻侯茅斋赞曰:辇草作壮,采茅昭俭,哲人素节,贵而能贬,羁结茨危,瞰临涯隒。

【铭】隋江总永阳王斋后山亭铭曰:丛台造日,淄馆连云,锦墙列缋,绣地成文,吾王卓尔,逸趣不群,梅梁蕙阁,桂栋兰枌,竹深盖雨,石暗迎曛,激流疑疏,构峰似削,苔滑危磴,藤攀耸崿,树影摇窗,池光动幕,月澄遥溆,风清近壑,雪岸难销,花园易落,高桐百尺,垂杨五株,开荣九畹,结秀三珠,山条紫的,水叶红须,抽芳绕霤,接翠分衢,亭讙旅鹤,浦噪惊凫,前列牧马,后招郇伯,讽诵楚诗,精微沛易,丛桂留赏,散金匪惜,不羡睢阳,还蚩碣石,驰声终古,服义无斁。

◇庐

《周官》曰:凡国野之道,十里有庐,庐有饮食。

《汉书》曰:武帝诏严助,居厌承明之庐。

《东观汉记》曰:耿纯率宗族归光武,时郡国多降邯郸,纯兄归烧宗家庐舍,上以问纯,纯曰:恐宗人宾客,卒有不同,故焚

烧庐舍,绝其反顾之望,上大笑。

又曰:承宫少孤,年八岁,为人牧猪,乡里徐子明春秋,授诸生数百人,宫过其庐下,见诸生讲,好之,因亡其猪而听经,猪主怪其不还,行求索,见宫,欲笞之,门下生共禁,乃止,《魏志》曰:管宁闻公孙度令行於海外,遂至辽东,度虚馆以俟之,既往见度,乃庐於山下,时避难者多居郡南,而宁居北,示无迁志。

皇甫谧《高士传》曰:世莫知焦先所出,或言生汉末,无父母兄弟,见汉衰,乃不言,常结草为庐,冬夏袒露,垢汙如泥,后野火烧其庐,先因露寝,遭大雪,先袒卧不移,人以为死,就视如故。

洛阳故宫名曰:侍中庐,在南宫中。

【碑】后汉张超灵帝河间旧庐碑曰:赫赫在上,陶唐是承,继德二祖,四宗是凭,上纳鉴乎羲农,中结轨乎夏商,元首既明,股肱惟良,乃因旧宇,福德所基,修饰经构,农隙得时,树中天之双阙,崇冠山之华堂,通楼闲道,丹阶紫房,金窗郁律,玉璧内珰,青蒲充庖,朱草栖箱,川鱼踊跃,云鸟舞翔,煌煌大汉,含德乾纲,体效日月,验化阴阳,格于上下,震畅八荒,三光宣曜,四灵效祥,天其嘉享,丰年穰穰,驺虞奏乐,鹿鸣荐觞,二祝致告,福禄来将,永保万国,南山无量。

◇道路

《楚辞》曰:心不怡之长久,忧与忧之相接,惟郢路之辽远,江与夏之不可涉。

《史记》曰:文帝行至灞陵,是时慎夫人从,上示慎夫人新丰曰:此走邯郸道也。

《三辅故事》曰:桂宫周迊十里,内有複道,横北[原讹此,据冯校本改。]渡,西至神明台。

《汉书》曰:惠帝为东朝长乐宫,作複道,方筑高帝庙南,叔孙通曰:陛下筑複道,高帝寝衣冠,月出游高庙,子孙奈何宗庙道上行哉,惠帝惧,曰:急坏之,通曰:人主无过举,今已作,百姓皆知矣,原陛下益广宗庙,大孝本也,帝从之。

又曰:元帝即位,成帝为太子,上尝召太子,出龙楼门,不敢绝驰道,直至城门得绝,乃度,上迟之,问其故,以状对,上乃令太子得绝驰道。

《东观汉记》曰:逢萌被徵上道,迷不知东西,云朝所徵我者,为聪明叡智,有益於政,方面不知,安能济政,即驾而归,《博物志》曰:文王以太公为灌坛令,期年,风不鸣条,文王梦一妇人甚丽,当道而哭,问其故,曰:我太山之女,嫁为西海妇,欲归,灌坛令当道有德,吾不敢以乘风雨过。

任豫《益州记》曰:江曲由[《太平御览》一百九十五作江油,此有衍文。]左担道,按图在阴平县北,於城都为西,[其道至险,自北来者,担在左肩,不得度担也。]邓艾束马悬车之处。

【碑】陈徐陵丹阳上庸路碑曰:臣闻在天成象,咸池属於五潢,在地成形,沧海环於四渎,国险者固其金汤,储蓄者因於转漕,货财为礼,专俟会通,厥田为上,皆资渗漉,大矣哉,坎德之为用也,是以握图之主,财以利民,御斗之君,因之显教,上哉少昊,初命水官,逖矣高阳,爰重冥职,舜为太尉,於是九泽载疏,禹作司空,然后百川咸导,开华山於高掌,凿灵沼於周原,莫匪神功,皆由圣德,我大梁之受天明命,劳己济民,有道称皇,无为曰帝,若夫云雷草创,翦商黜夏之勋,铸宝鼎於昆吾,安能纪勒,陈鸣锺於丰岳,岂议揄扬,斯固名言之所绝也,及乎膺斯宝运,大拯横流,屈至道於汾阳,劳凝神於{艹狼}[本集作姑,疑此当作藐。]射,圣人作乐,箫韶备以九成,尽礼春官,总於三代,岂止金门桴竹,玉尺调锺,公带献明堂之图,匡衡建后土之议,若斯而已矣,天降丹鸟,既序孝经,河出应龙,乃弘周易,若夫固天将圣,垂意艺文,五色相宣,八音繁会,不移漏刻,才命口占,御纸风飞,天章海溢,皆紫庭黄竹之词,晨露卿云之藻,汉之两帝,徒有咏歌,魏之三祖,空云诗赋,以为彭老之教,终没爱河,儒墨之宗,方难火宅,岂如五时八会之殊文天上人中之妙典,雪山罗汉,争造论门,鹫岭名僧,俱传经藏,香象之力,特所未胜,秋兔之毫,书而莫尽,忠信为宝,禳祈免於白驹,明德惟馨,山川舍於骍犊,至如月离金虎,泥染石午,[本集作牛。]薈蔚朝兴,滂沱晚注,而清跸才动,纤罗不摇,高闬将临,油云自辟,阳乌驭日,宁惧武贲之弓,飞雨门[本集作弥。]天,无待期门之盖,震维举德,非曰尚年,若发居酆,犹庄在汉,涛如白马,既碍广陵之江,山曰金牛,用险梅湖之路,专州典郡,青凫赤马之舡,皇子天孙,鸣凤飞龙之乘,莫不欣斯利涉,玩此脩渠,乍拥楫而长歌,乃摐金而鸣籁,斯实旷世之奇功,无疆之鸿烈者也,铭曰:后王降德,于众兆民,高文象纬,妙义几神,业冠迁夏,功逾入秦,时惟大畜,世久同人,慧雨方霤,禅枝独春,帝德惟厚,皇恩甚深,观乎禹迹,见我尧心。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艺文类聚-卷六十四-居处部四-译文

宅舍、庭院、坛场、居室、斋房、庐舍、道路

◇宅舍

《晏子》中记载:齐景公派人更换晏子的住宅,说:你的住宅靠近市场,低湿狭窄,喧嚣尘土飞扬,不适合居住,请更换你的住宅。晏子回答说:我的祖先曾居住在这所住宅里,我不足以取代他们。

《汉书》中记载:萧何购买田地和住宅时,总是选择偏僻的地方,不修建围墙和房屋,他说:让后代贤能的人学习我的节俭,不贤能的人也不会被权势之家夺走。

又记载:鲁共王想拆毁孔子的旧宅,以扩建宫殿,但听到钟磬琴瑟的声音后,不敢拆毁,后来在墙壁中发现了古代经传。

《续汉书》中记载:吴汉曾出征,妻子在家购买田产,吴汉回来后责备她说:军队在外,士兵不足,为何还要购买这么多田宅呢?于是将田宅全部分给了兄弟和外家。

裴楷的别传中记载:裴楷建造新宅,宅基非常华丽,准备搬进去时,与兄长一起游览,床帐整齐,窗棂明亮,兄长心里很喜欢,但没有说出来,裴楷知道他的心意,便让兄长住进去。

王隐的《晋书》中记载:魏舒小时候孤苦,被外家甯氏收养,甯氏建造住宅时,相士说:这宅子会出贵外甥。魏舒说:我要为外家成就这宅子的风水。

《汉旧仪》中记载:汉高祖的家在丰县中阳里,他曾是沛县泗水亭长,后来成为天子,便在沛县立庙,祭祀丰县的旧宅。

《风俗通》中记载:住宅不宜向西扩建,俗语说西方为上,向西扩建住宅会妨碍家长。究其原因,《礼记》中说:南向北向,西方为上,《尔雅》中说:西南角称为奥,是尊长居住的地方,不向西扩建是因为难以动摇。如果向西扩建有害,那么扩建其他三面,难道就能吉利吗?

《三辅决录》中记载:郭详担任太尉长史时,建造了一座大宅,位于高陵城西,世人称之为长史宅。

《吴志》中记载:周瑜与孙策同年,关系友好,周瑜将道南的大宅让给孙策居住,孙策升堂拜见周瑜的母亲,两家互通有无。

又记载:陈表将家财全部用于养士,去世时,妻子和儿子无家可归,太子孙登为他们安排了住宅。

娄承先的传记中记载:娄玄到广州时,徘徊在仲翔的旧宅前,哀伤哭泣,无法自持。

《搜神记》中记载:魏郡的张本富突然家道中落,死后家财散尽,将住宅卖给程应,程应全家生病,又将住宅卖给何文。何文独自持大刀,晚上进入北堂梁上,半夜时分,有一个身高一丈多,头戴高冠、身穿红衣的人喊道:细腰,细腰答应说:为什么有人的气息?回答说没有,那人便离开了。何文于是喊细腰,问刚才那个穿红衣戴高冠的人是谁,细腰回答说:是金子,在西墙下。又问你是谁,回答说:我是杵,现在在灶下。何文挖出了三百斤金子,烧掉了杵,从此大富,住宅也变得安宁。

□□[《太平御览》一百八十作抱朴。]子说:葛庐立下大功,受封爵位,在博望里建造住宅,至今基址和石蛇仍在。

又记载:临汜[《太平御览》九百八十五作沅。]县有廖氏家族,世代长寿,后来搬家,子孙接连夭折,别人住进他们的旧宅后,又世代长寿,这才知道是住宅的缘故,但不知具体原因,怀疑井水变红,于是挖掘井的左右,发现古人埋下的丹沙数十斛,丹汁渗入井中,因此饮水而得长寿。

《襄阳记》中记载:李衡每次想治理家业,妻子总是不听,后来他秘密派遣十名客人,在武陵龙阳洲上建造住宅,种植了一千棵橘树。临终前,他嘱咐儿子说:你母亲总是反对我治理家业,所以我们家才这么穷。我在州里有一千头木奴,不用你们操心衣食,每年上交一匹绢,也足够用了。他去世后二十多天,儿子告诉母亲,母亲说:这一定是种了柑橘。你们家失去了十户客人七八年,一定是你父亲派人建造了住宅。晋咸康年间,那所住宅上的枯树仍然存在。

范汪的《荆州记》中记载:宛县有三女楼,是伍子胥的住宅。

又记载:义阳六县安昌里,有光武帝的住宅,位于白水陂旁,所谓龙飞白水也。

庾仲雍的《荆州记》中记载:秭归县有屈原的住宅和伍子胥的庙,捣衣石仍然存在。

《赖乡记》中记载:老子祠位于赖乡曲仁里,谯城西五十里,是老子生前教化学仙的地方。汉桓帝修建了屋宇,成为老子庙,庙北二里是李夫人祠,是老子的旧居。

刘桢的《京口记》中记载:糖颓山,山周长二里多,山南角隔路是郄鉴的旧宅,占地五十多亩。

戴延之的《西京记》中记载:东阳门外道北,是吴蜀二主的第宅,离城二里,废墟和坟墓仍然存在。

又记载:潼关北去蒲坂城六十里,有舜庙,城外有住宅井和二妃坛,南去城二十里,有山,是舜耕种的山,山上也有山。

《述征记》中记载:丰圻,丰水西九十里,有汉高祖的住宅。

又记载:山阳县城东北二十里,是魏中散大夫嵇康的园宅,现在全部变成了田地废墟,但父老乡亲仍然称之为嵇公竹林地,因为时常有遗留下来的竹子。

盛弘之的《荆州记》中记载:新野郡西七里,有梅溪,源头出自紫山,向南流入淯水,故老相传溪西有百里奚的住宅。

【诗】齐竟陵王萧子良的《行宅诗》写道:我天性端正疏朗,喜欢闲适的生活,往年羁旅浙东,遍览江山美景,名都胜境,尽情登临,山原石道,步步新情,回池绝涧,常常旧识,以吟咏来抒发心情,访问北山阿的住宅,卜居西野外,从小喜欢观赏禽鱼,早年羡慕蓬艾。

陈江总的《岁暮还宅诗》写道:心中忧郁,想着泉石,驱车出城台,玩赏春前的竹笋,惊叹雪后的梅花,青山特别适合对望,黄卷时常翻开,长绳怎能系住太阳,浊酒倾一杯。

又《南还寻草市宅诗》写道:红颜辞别巩洛,白首进入轘辕,乘春回到故里,慢慢采摘芳荪,小径毁坏,悲伤嵇仲,树林残破,怀念巨原,看见桐树还能认出井,看柳树还能知道门,花落难以遍及,湋啼静易喧,无人来访,何处叙寒温,百年孤独如此,伤心岂能再论。

【赋】魏陈王曹植的《闲居赋》写道:为何我如此孤独,离开朋友而无伴侣,出门无时以娱乐,回家无乐以消愁,岁月如飞,人生无常,感受阳春的节令,轻驾远翔,登高丘以远望,薄暮时分起身,仰望归云以奔跑,经过兰蕙的长圃,希望芬芳可服,结春蘅以停留,进入虚廓的闲馆,走在生风的广庑,踏上密迩的脩除,进入蔽景的玄宇,翡鸟在南枝飞翔,玄鹤在北野鸣叫,青鱼在东沼跳跃,白鸟在西渚嬉戏,于是背对通谷,面对绿波,借助文茵,遮蔽春华,丹毂更驰,羽骑相过。

晋潘岳的《闲居赋》写道:我读汲黯传,读到司马安四次升至九卿,良史记载,题以巧宦之名,不禁感慨放下书叹息:唉,巧确实有,拙也应当如此。于是看透止足之分,希望有浮云之志,池沼足以渔钓,舂税足以代耕,灌园卖菜,供朝夕之膳,牧羊卖酪,等待伏腊之费,这也是拙者的生活。

他从事政务时,便创作了《闲居赋》,于是退隐闲居在洛水之滨,身份与逸民相同,名字列在下士之中,背对京城,沿着伊水而上,面向郊野,背靠市场,浮桥黝黑而径直通过,灵台高耸而矗立,窥探天文的奥秘,研究人事的始终,于是确定了我的居所,建造房屋,挖掘池塘,高大的杨树映照在池塘中,芳香的枳树作为篱笆,游动的鱼儿在水中嬉戏,荷花盛开,竹木茂盛,灵果参差不齐,张公的大谷梨,梁侯的乌椑柿,周文的弱枝枣,房陵的朱仲李,无不种植,三桃分别代表樱桃和胡桃的区别,二柰展示出丹白之色,石榴和葡萄的珍品,磊落漫衍在它们旁边,梅杏郁棣之类,繁荣藻丽的装饰,花果灿烂,言语无法完全表达,蔬菜则有葱、韭、蒜、芋,青笋、紫姜,蘘荷依荫,时藿向阳,绿葵含露,白薤负霜,柳树垂下阴影,车辆结轨,陆地上采摘紫房,水中挂着红鲤,有时在林中宴饮,有时在河边举行禊礼。

晋代庾阐的《闲居赋》说:于是住宅靠近京郊,房屋连接华美的城郭,来到这里便忘却了烦恼,这里是我的寄托,鸟儿栖息在庭院的树林中,燕子在帷幕上筑巢,春天到来时,树木结出阴影,木槿花盛开,枝条繁茂,绿叶如云,阴影兴起时暑气消退,风吹来时空气清新,前面临着池塘,远望长洲,早晨的渠水流动,傍晚的潮水回流,回头看到高耸的台观,凌空远游,左边是天宫,右边是西岳,屋脊飞动,山岭翠绿,朝霞时清,沧浪不浊,黄绮在云中栖息,渔父欣然濯足,至于身体散发的玄风,精神陶冶的妙象,静因虚来,动率化往,萧然忘却了观赏,豁然遗忘了想象,荣悴无期,谁能测度幽朗,所以细小无形骸的狭小,巨大非天地的广阔,声音兴起于万韵,道理断绝于一响。

晋代束晳的《近游赋》说:世间有逸民,生活在田野中,住宅只有五亩,志向却涵盖九州,安于贫穷,赋诗于下里,寂寞玄淡而无求,乘坐简陋的车辆,驾着疲惫的牛,用绳索作为缰绳,用断梗作为马鞍,攀爬简陋的门槛,徘徊于近游,井则是两家共用,园子必须离住宅百步,岁首时养鸡,收縘缡于牣互,男女的服饰,衣裳的样式,名号诡异多变,冬天穿系襦御寒,夏天穿汗衫当热,帽子有四角的缝,裙子是素条的杀,孩子在客堂啼哭,设杜门以避吏,妻子都称丈夫为卿,儿子称呼父亲的字,等到农闲时,便结婚姻,老人戴合欢帽,少年戴蕞角巾。

梁代沈约的《郊居赋》说:只有至人才能不自私,固守物我而自忘,从中智以下到愚人,都能以性为场,我们这些人的褊狭志向,没有经世的大方,想依林而羽戢,愿托水而鳞藏,遇到龙颜的郁起,便凭风而矫翼,指向皇邑而南辕,驾着长路以骋力,我平生耿介,实有心于独往,思念幽人而轸念,望东皋而长想,本忘情于徇物,徒羁绁于人壤,应属叹于牵幽,陆兴言于世网,于是傍穷野,指荒郊,编霜菼,葺寒茅,构栖噪之所集,筑町甿之所交,因犯檐而刊树,由妨基而翦巢,织宿楚而成门,藉外靡而为户,既取阴于庭樾,又因篱于芳杜,草则有蘋萍芡芰,菁藻蒹菰,石衣海发,黄荇绿蒲,动红荷于轻浪,覆碧叶于澄湖,陆地上的花卉则有紫{艹龟}绿葹,天菁山韭,雁齿鹿舌,牛唇彘肩,至于园宅的殊制,田圃的异区,李衡有橘林千树,石崇有杂果万株,都是豪情之所侈,非俭志之所娱,想要让它们纷披蓊郁,吐绿攒朱,开丹房以四照,舒翠叶而九衢,林中的鸟儿则翻泊颉颃,遗音下上,楚雀多名,流湋杂响,有的班尾而绮翼,有的绿衿而绛颡,好叶隐而枝藏,乍间关而来往,水禽则有大鸿小雁,天驹泽虞,秋鹥寒鹥,修鹢短凫,翅碎流而起沫,翼鼓浪而成珠,鱼则有赤鲤青鲂,纤鯈巨鳠,碧鳞朱尾,脩颅偃嵒,小的戏渚成文,大的喷流杨白,只有锺岩的隐郁,表皇都而作峻,盖望秩之所宗,含风云而起润,孤隥横插,洞穴斜经,千丈万仞,三袭九成,亘绕州邑,款跨郊坰,素烟晚带,白雾晨萦,近循则一岩异色,远望则百岭俱青,时言归于陋宇,聊暇日以翱翔,兽依庭而莫骇,鱼何沼而不纲,晚树开花,初英落蕊,异林而分丹素,因风而杂红紫,紫莲夜发,红荷晓舒,轻风微动,芬芳袭余,冰悬埳而带坻,雪萦松而被野,鸭屯飞而不散,雁高翔而欲下,伤余情之颓暮,忧与愁其相溢,悲异轸而同归,欢殊方而并失,时复讬情鱼鸟,归闲蓬荜,旁阙吴娃,前无赵瑟,唯以天地之恩不报,书事之官不述,徒重于高门之地,不载于良史之笔,长太息以何言,羞愧心之非一。

【铭】晋代习凿齿的《诸葛武侯宅铭》说:达人有作,振此颓风,彫薄蔚采,鸱阑惟丰,义范苍生,道格时雄,自昔爰止,於焉盘桓,躬耕西亩,永啸东峦,迹逸中林,神凝岩端,罔窥其奥,谁测斯欢,堂堂伟匠,婉翮扬朝,倾岩搜宝,高罗九霄,庆云集矣,鸾驾亦招。

【启】梁元帝的《谢敕赐第启》说:窃以汉赐五伦,寔云清吏,魏宠卫臻,用旌庸直,未如灵光轮奂,睢阳爽垲,北连城阙,有似甄侯之舍,东望市鄽,荣深豫章之圃,昔狼望未平,冠军辞宅,马池犹隔,雍丘让邸,臣惭霍曹远志,但识君命无违,再思庸陋,九殒非答。

梁刘孝仪的《为王仪同谢宅启》说:昔晏婴湫隘,齐景营其爽垲,孙历无家,晋武为之筑馆,或功高千载,德重一时,故蒙考室之荣,以降葺宇之泽,并辞而处,传芳前载,臣才愧昔人,恩同往哲,岂宜妄荷,重增疵吝,但匈奴未灭,遽当轮奂之美,环堵为室,遂得歌哭於斯。

又为武陵王的《谢赐第启》说:窃以南望朱鸟,北距苍龙,右带御沟,左回青路,毕晏婴之湫隘,同潘岳之闲居,臣幼自宫掖,长游城府,虽轮奂之美多门,而馆第之私未暇,今轻舟将反,高门遽锡,遂葺宇筑室,百堵皆兴,云屋连甍,一朝弘敞。

梁庾肩吾的《谢东宫赐宅启》说:肩吾居异道南,才非巷北,流寓建春之外,寄息灵台之下,岂望地无湫隘,里号乘轩,巷转幡旗,门容幰盖,况乃交垂五柳,若元亮之居,夹

石双槐,像安仁县一样,却可以远望锺山,前面靠着洛桥,池塘与西边的房屋相通,窗户映照着东邻的枣树,回到高里,反而成了侍封的门户,夜晚坐在书台,不再是通灯的墙壁,才华出众,礼仪周到,官位成就,名声确立,没有一件事不是恩典。

【表】晋朝陆云听说建造西园第宅应该遵循节俭的制度,上表说:我听说有国家的人,不担心宫室不宏伟,担心的是名声不立,所以贤人在富贵时,无不谦卑节制,减少自己的欲望,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国家,使名声流传百世,纵观古今,因为节俭而失败的很少,因为奢侈而失败的很多,世祖武皇帝,拥有四海,贵为天子,居住没有离宫的馆舍,身穿普通人的衣服,先帝难道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治理自身吗?他一定是要留下训诫给百世,留给子孙,这是殿下应该恭敬奉行的。

【议】晋朝潘岳上客舍议说:谨按客舍逆旅的设置,由来已久,旅行者依赖它休息,居住者收取少量费用,交易往来,各得其所,因民成利,惠及百姓,有句话说:许由辞去帝尧的命令,而住在逆旅,外传说:晋阳处父在逆旅遇到甯戚,魏武帝也认为应该如此,他的诗说:逆旅整设,以通商贾,然而从唐朝到现在,没有不设立客舍的,只有商鞅有这种规定,这当然不是圣世所应该说的,现在四海会同,九服纳贡,八方翼翼,公私满路,近畿入辏,客舍也很密集,草料成行,器用取给。另外,各种劫盗,都起于偏僻的地方,而止于人多的地方,十里萧条,则奸宄生心,连陌接馆,则寇情震慑,而且听到声音有救,已经发生的有人追捕,不救有罪,不追有戮,禁暴捕亡,恒有司存,这些都是客舍的好处,道路的要害,奸吏所植也,遵循历代旧俗,获得行留的欢心,使客舍洒扫以待,征旅择家而息,这难道不是众庶的期望吗?

◇庭

《左传》说:起初楚恭王没有嫡子,有五个宠爱的儿子,没有嫡子可以立为继承人,于是与巴姬秘密在太室的庭院里埋下玉璧,让五个儿子斋戒后进去拜祭,平王年幼,被抱进去,再拜时都压住了玉璧的纽。

罗含别传说:罗含退休回家,庭院中忽然自己长出了兰花,这是德行幽感的应验。

《语林》说:谢太傅问他的子侄们说:子弟们为什么要参与人事,正是想让他们变得更好,大家都没有说话,车骑回答说:就像芝兰玉树,想让他们生长在庭阶上。

【赋】陈沈蜅的《幽庭赋》说:何况幽庭的闲趣,具备春天的芳华,转洞房而引景,偃飞阁而藏霞,筑山川於户牖,带林苑於东家,草纤纤而垂绿,树搔搔而落花,於是秦人清歌,赵女鼓筑,嗟光景之迟暮,咏群飞之栖宿,顾留情於君子,岂含姿於娇淑,於是起而长谣曰:故年花落今复新,新年一故成故人,那得长绳系落日,年年月月但如春。

◇坛

《管子》说:桓公站在坛上,甯戚、鲍叔、隰朋、宾须无都并肩而立。

《庄子》说:孔子在淄帷的林中游玩,坐在杏坛上休息,弟子们读书,孔子弹琴唱歌,曲子还没结束,有一个渔父,下船而来,左手按着膝盖,右手托着下巴听,曲子结束后,他招呼子贡和子路两人一起对话,客人指着孔子说:他是谁?子路说:是鲁国的君子。

《新序》说:秦国想攻打楚国,使者去观察楚王的宝器,楚王听说后,召见昭奚恤询问,昭奚恤回答说:这是观察我国的得失而图谋的,宝器在贤臣那里,珠玉玩好之物,不是国家的重宝,于是让昭奚恤派出三百精兵,陈列在西门之内,设立东面的坛和西面的坛,秦国使者到来,昭奚恤说:贵客来了,请上座。

徐灵期的《南岳记》说:南岳山上有飞坛,悬水激石,飞湍百仞,就是孙温伯丧身的地方。还有曲水坛,水在石上流动,形成沟渎,就像世人临河坛一样,三月三日,时常来逍遥,《梁州记》说:沔阳城,是以前沔阳县的治所,在汉水南边,是旧时萧何所筑,刘备为汉王时,暂时住在这座城,在城下结盟,现在门外还有盟坛存在。

【铭】周庾信的《尧登坛铭》说:登上洛汭的坛,沉玉在河湄,丹图驭马,练甲乘龟,荣光上幕,休气连帷,虽然尧让位,最终还是见到了文思。

◇室

《毛诗》说:斯干,是宣王考室,筑室百堵,西南其户。

《老子》说:凿门窗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

楚辞《九歌》说:糜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闻佳人兮召余,将腾驾兮皆逝,筑室兮水中,葺之兮以荷盖。

《管子》说:尧有衢室之问者,下听於民也。

《晏子》说:景公对晏子说:我想早晚相见,为夫子筑室於闺内,可以吗?晏子回答说:我听说,隐而显,近而结,只有至贤才能做到,像我这样的人,修饰容止以待命,还怕有罪过,现在君上亲近我,反而是疏远我。

又说:景公问晏子说:我想穿圣人的衣服,住圣人的室,这样诸侯会来吗?晏子回答说:效法他们的节俭是可以的,效法他们的衣服和室,没有益处。

《楚辞》说:凿山楹而为室,下披衣於水渚,雾濛濛其晨降兮,云依斐而成宇。

又说:网户朱缀刻方连,冬有突夏夏室寒。

《尚书大传》说:子夏读完书,去见夫子,夫子问他:你为什么读书?子夏回答说:书中的论事,昭昭若日月之明,离离若参辰之错行,上有尧舜之道,下有三王之义,我从夫子那里学到的,志之不敢忘也,即使退而穷思河济之间,深山之中,壤室编蓬为户,於中弹琴,咏先王之道,则可发愤慷慨矣。

《神异经》说:西北荒有石室,有二十人同居,齐寿千二百岁。

《十洲记》说:昆仑山上有琼华之室。

《淮南子》说:西方有金室。

《列仙传》说:彭祖,是殷朝的大夫,从夏朝到商朝末年,号称七百岁,历阳有彭祖仙室。

《汉书》说:文帝徵召贾谊入见,当时正在接受釐,坐在宣室,因感鬼神事,与贾谊谈论。

《三辅黄图》说:明堂有十二室,象征十二月。

谢承的《后汉书》说:陈蕃家贫,不喜欢打扫房间,客人感到奇怪,有人说:可以打扫一下吗?陈蕃说:大丈夫应当为国家扫除天下,岂止是打扫房间。

杨龙骧的《洛阳记》说:

显阳殿的北面有避雷室,西面有御龙室。

雷次宗的《豫章记》中记载:望秦县有一个石室,进入石室十多里,有一片水域宽数十步,水清浅,游客砍竹做筏子渡水,石室幽深无边,没有人能探明其源头,石室中出产优质的钟乳石。

盛弘之的《荆州记》中记载:始兴机山的东面,有两座岩石相对,形状像鸱尾,石室有数十间,经过时能听到金石丝竹的声音。

《嵩高山记》中记载:山下的岩石中有石室,里面有自然的经书和食物。

汉代的宫殿名为:神明台,由汉武帝建造,高五丈,上面有九间室,现在人们称之为九天台,汉武帝为了求仙,常安置一百名九天道士。

洛阳的宫殿名为:有望舒凉室、含章鞠室、灵芝鞠室、清暑凉室。

【诗】宋代的吴迈远在《游庐山观道士石室诗》中写道:在茂密的山中,来往的行人稀少,沿着山岭找到仙人的居所,道士披着云归来,穿着周朝时的冠帽,披着汉朝时的衣服,谁能知道世代的积累,古人穿的衣服依然不衰,我得到了过去的情感,知道我的道是无为的。

齐代的王融在《移席琴室应司徒教诗》中写道:雪崖似乎留住了月亮,萝径仿佛披上了云彩,潺潺的溪水在石头上流淌,山雨的声音在绵延的山峦中回荡。梁代的任豫在《夏潦省宅诗》中写道:风帆驶出天街,星光照耀着沈室,船桨突然撞毁了墙垣,悲伤地悼念着穷困的街巷,春天是大道,夏天是潮水的转折,富贵者轻视居所,贫贱者安于朝夕,生长了数十年,幸运地看到了衰老,堂上留下了孤儿的哭声,庭院中留下了童年的痕迹,进入时像是家族的慰藉,出去时像是邻里间的珍惜。

【赋】晋代的潘岳在《狭室赋》中写道:经过豪华的宅第游览,回到简陋的巷子,我的住所狭小,贫穷到了极点,阁楼歪斜地互相遮挡,门崎岖地向外开着,房间的侧门紧挨着柱子,屋檐交错地连接着,当祝融掌管季节时,炎热的夏天让人汗如雨下,如果阴云密布,天威震怒,洪水沸腾,激流奔涌,臼灶被淹没,器皿漂浮,那些贫穷的人却不抱怨,感叹百姓的苦难,不是广厦才值得荣耀,而是切身的近患,春天发芽时害怕炎热,秋天收获时害怕寒冷,独自品味道义而不感到烦闷,叹息着时光的流逝。

晋代的庾阐在《狭室赋》中写道:居住不必狭窄,饮食不必简单,难道只有蓬蓼才能长久,而高大的房屋会招来祸患,何必认为膏粱不美,而吃疏食,酒肉可以满足性情,不必追求极致的欲望,清室可以避暑,不必在寒冷的夏天游泳,当时火焰熊熊,鹑鸟和太阳一起照耀,南方的炎热,夕阳照耀,于是打开门,拉开窗帘,微风吹进房间,清新的空气在房间中回荡,温暖的房间变得凉爽,轩槛开阔明亮。

◇斋

王孚的《安成记》中记载:太和年间,陈郡的殷府君引水入城,挖了一个池塘,殷仲堪又在池塘北面建了一个小屋读书,百姓至今称之为读书斋。

【诗】晋代的湛方生在《后斋诗》中写道:解下官帽,穿上粗布衣,辞别朝廷回到山林,门不容车,宅不盈亩,茂盛的草覆盖庭院,兰花拂过窗户,抚慰我的子侄,带着我的亲友,吃园中的蔬菜,喝春天的酒,打开窗户眺望,坐在川边,心中寄托何处,寄托的不是物质,简单的构造容易拥抱,深奥的根难以腐朽,接近它并不遥远,可以长久。

梁简文帝在《山斋诗》中写道:玲珑的竹涧环绕,间关的槿蕃相通,新成的浦岸缺了一块,危石长久作为门,北荣下飞桂,南柯吟夜猿,暮流澄锦碛,晨冰照采鸾。

梁代的庾肩吾在《和竹斋诗》中写道:百栱横筇节,千栌跨篻竿,回龙仍作柱,置笛且成栾,向岭分花径,随阶转药栏,蜂归怜蜜熟,燕入重巢乾,欲仰天庭掞,终知学步艰,陈徐陵在《奉和简文帝山斋诗》中写道:架岭承金阙,飞桥对石梁,竹密山斋冷,荷开水殿香,山花临舞席,水影照歌床。

【赋】宋代的谢灵运在《山居赋》中写道:上古时巢居穴处称为岩栖,住在山上称为山居,在林野中称为丘园,在郊外称为城傍,四种不同,可以推理,昔日的仲长原说,流水高山,应叟写信,邙阜洛川,地势有偏侧,地缺周员,至于凤丛二台,云梦青丘,漳渠淇园,橘林长洲,虽然是千乘的珍苑,但谁能隐居其中,看明达的人抚运,乘机感而理默,悼念三闾大夫浮江,怜悯望诸君离开国家,仰慕前贤的遗训,俯视性情之所便,奉献微躯以休息,保持闲事以乘闲,开始经略,杖策孤征,入涧涉水,登岭山行,纡顶不息,穷泉不停,栉风沐雨,犯露乘星,研究浅思,用尽短规,不是龟卜也不是筮占,选择良地选奇,剪榛开径,寻石觅崖,四山周回,双流逶迤,登上名山多次停留,经过岩室而抒发情感,虽然没有达到至道,但已经远离世俗,至于南北两居,水通陆阻,观风瞻云,才知道其所在,九泉别涧,五谷异巘,抗北顶以建馆,瞰南峰以开轩,罗列层崖在户里,镜清澜在窗前,修竹茂盛以遮蔽,灌木丛生以茂盛,萝茑蔓延以攀援,香花芬芳而美丽,日月投光在树枝间,风露披清在嵔岫,夏天凉爽冬天温暖,随时取適,在这里卜寝,玩水弄石,至于二川合流,异源同口,赴隘入险,俱会山首,濑排沙以积岸,岛倚渚以超阜,畦町劚艺,含蕊藉芳,绿葵春节以怀露,白薤感时而负霜,昔日龆龀,宝爱斯文,援纸握管,会性通神,诗以言志,赋以敷陈,至于山栖,多年祭祀,幸多暇日,自求诸己。

【赞】宋代的颜延年在《新喻侯茅斋赞》中写道:用草做壮,采茅昭俭,哲人素节,贵而能贬,羁结茨危,瞰临涯隒。

【铭】隋代的江总在《永阳王斋后山亭铭》中写道:丛台造日,淄馆连云,锦墙列缋,绣地成文,吾王卓尔,逸趣不群,梅梁蕙阁,桂栋兰枌,竹深盖雨,石暗迎曛,激流疑疏,构峰似削,苔滑危磴,藤攀耸崿,树影摇窗,池光动幕,月澄遥溆,风清近壑,雪岸难销,花园易落,高桐百尺,垂杨五株,开荣九畹,结秀三珠,山条紫的,水叶红须,抽芳绕霤,接翠分衢,亭讙旅鹤,浦噪惊凫,前列牧马,后招郇伯,讽诵楚诗,精微沛易,丛桂留赏,散金匪惜,不羡睢阳,还蚩碣石,驰声终古,服义无斁。

◇庐

《周官》中记载:凡是国野的道路,每十里有一个庐,庐中有饮食。

《汉书》中记载:汉武帝下诏给严助,住在厌承明之庐。

《东观汉记》中记载:耿纯率领宗族归顺光武帝,当时郡国大多投降邯郸,耿纯的兄长烧毁了宗家的庐舍,皇帝问耿纯,耿纯说:恐怕宗人和宾客,最终会有不同,所以烧毁。

烧毁房屋,断绝他们回头的希望,皇上大笑。

又说:承宫小时候孤苦,八岁时替人放猪,乡里的徐子明在春秋时节教授数百名学生,承宫经过他的屋下,看到学生们在讲学,非常喜欢,于是丢下猪去听经,猪的主人奇怪他没有回来,便去寻找,见到承宫,想打他,门下的学生一起阻止,才作罢。《魏志》说:管宁听说公孙度的命令在海外执行,于是前往辽东,公孙度空出馆舍等待他,管宁去见公孙度后,便在山下建屋居住,当时避难的人大多住在郡南,而管宁住在北边,表示没有迁移的打算。

皇甫谧的《高士传》说:世人不知道焦先的来历,有人说他出生在汉末,没有父母兄弟,看到汉朝衰败,便不再说话,常常用草搭建小屋,冬夏都赤身露体,身上脏得像泥一样,后来野火烧毁了他的小屋,焦先因此露宿,遇到大雪,他依然赤身躺着不动,人们以为他死了,走近一看,他还活着。

洛阳的故宫名叫:侍中庐,位于南宫中。

【碑文】后汉张超的灵帝河间旧庐碑文说:伟大的君主在上,继承了陶唐氏的德行,继承了两位祖先的德行,四位宗祖的功绩,向上借鉴了伏羲和神农的智慧,中间遵循了夏商的道路,君主英明,臣子贤良,于是依托旧有的房屋,作为福德的根基,修缮建筑,农闲时得以完成,树立了中天的双阙,建造了冠山之巅的华堂,通楼间道,丹阶紫房,金窗辉煌,玉璧内珰,青蒲充庖,朱草栖箱,川鱼踊跃,云鸟舞翔,辉煌的大汉,含德乾纲,体效日月,验化阴阳,格于上下,震畅八荒,三光宣曜,四灵效祥,天其嘉享,丰年穰穰,驺虞奏乐,鹿鸣荐觞,二祝致告,福禄来将,永保万国,南山无量。

◇道路

《楚辞》说:心情不愉快已经很久了,忧愁接连不断,郢都的路途遥远,长江和夏水难以渡过。

《史记》说:文帝出行到灞陵,当时慎夫人随行,皇上指给慎夫人看新丰说:这是通往邯郸的道路。

《三辅故事》说:桂宫周围十里,内有複道,横跨北渡,西至神明台。

《汉书》说:惠帝为了东朝长乐宫,建造了複道,正在高帝庙南边修筑,叔孙通说:陛下建造複道,高帝的寝衣冠,每月出游高庙,子孙怎么能在宗庙的道路上行走呢?惠帝害怕了,说:赶快拆掉它,叔孙通说:君主没有过错,现在已经建造了,百姓都知道了,希望陛下扩大宗庙,这是大孝的根本,惠帝听从了他的建议。

又说:元帝即位,成帝为太子,皇上曾经召见太子,太子出龙楼门,不敢横穿驰道,直到城门才横穿,皇上觉得奇怪,问其原因,太子如实回答,皇上于是下令太子可以横穿驰道。

《东观汉记》说:逢萌被征召上路,迷路不知方向,说朝廷征召我,是因为我聪明睿智,对政事有益,但我连方向都不知道,怎么能帮助政事呢?于是驾车返回。《博物志》说:文王任命太公为灌坛令,一年后,风不吹动树枝,文王梦见一位美丽的妇人,站在路上哭泣,问她原因,她说:我是太山的女儿,嫁给了西海的丈夫,想回家,但灌坛令有德行,我不敢乘风雨经过。

任豫的《益州记》说:江曲由左担道,按图在阴平县北,位于城都的西边,这条道路非常险峻,从北边来的人,担子放在左肩,无法横穿。这是邓艾束马悬车的地方。

【碑文】陈徐陵的丹阳上庸路碑文说:我听说在天上形成星象,咸池属于五潢,在地上形成地形,沧海环绕四渎,国家险要的地方固若金汤,储蓄的人依靠转运,货物和财富作为礼仪,专门等待会通,田地是最好的,都依赖于渗透,多么伟大啊,坎德的功用,所以掌握图谋的君主,财富用来利民,掌握权力的君主,依靠它来显扬教化,伟大的少昊,初次任命水官,遥远的高阳,重视冥职,舜担任太尉,于是九泽得以疏通,禹担任司空,然后百川得以引导,开华山于高掌,凿灵沼于周原,没有不是神功,都源于圣德,我大梁接受天命,劳苦自己救济百姓,有道称为皇,无为称为帝,至于云雷草创,翦商黜夏的功勋,铸宝鼎于昆吾,怎能记载,陈鸣钟于丰岳,怎能议论揄扬,这确实是名言所不能表达的,至于承受这宝运,大力拯救横流,屈至道于汾阳,劳凝神于藐射,圣人作乐,箫韶备以九成,尽礼春官,总于三代,岂止金门桴竹,玉尺调钟,公带献明堂之图,匡衡建后土之议,如此而已,天降丹鸟,既序孝经,河出应龙,乃弘周易,至于固天将圣,垂意艺文,五色相宣,八音繁会,不移漏刻,才命口占,御纸风飞,天章海溢,都是紫庭黄竹之词,晨露卿云之藻,汉之两帝,徒有咏歌,魏之三祖,空云诗赋,以为彭老之教,终没爱河,儒墨之宗,方难火宅,岂如五时八会之殊文天上人中之妙典,雪山罗汉,争造论门,鹫岭名僧,俱传经藏,香象之力,特所未胜,秋兔之毫,书而莫尽,忠信为宝,禳祈免于白驹,明德惟馨,山川舍于骍犊,至于月离金虎,泥染石牛,薈蔚朝兴,滂沱晚注,而清跸才动,纤罗不摇,高闬将临,油云自辟,阳乌驭日,宁惧武贲之弓,飞雨弥天,无待期门之盖,震维举德,非曰尚年,若发居酆,犹庄在汉,涛如白马,既碍广陵之江,山曰金牛,用险梅湖之路,专州典郡,青凫赤马之船,皇子天孙,鸣凤飞龙之乘,莫不欣斯利涉,玩此修渠,乍拥楫而长歌,乃摐金而鸣籁,这确实是旷世的奇功,无疆的鸿烈。铭文说:后王降德,于众兆民,高文象纬,妙义几神,业冠迁夏,功逾入秦,时惟大畜,世久同人,慧雨方霤,禅枝独春,帝德惟厚,皇恩甚深,观乎禹迹,见我尧心。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艺文类聚-卷六十四-居处部四-注解

宅舍:指住宅和房舍,古代常用来表示居住的地方。

湫隘嚣尘:形容环境狭窄、喧闹、尘土飞扬,不适合居住。

穷僻处:指偏远、人烟稀少的地方。

锺磬琴瑟:古代乐器,常用于祭祀或宫廷音乐。

古经传:指古代的经典文献,通常具有重要的历史和文化价值。

昆弟外家:指兄弟和妻子的娘家。

基宇甚丽:形容建筑物的基础宏伟、华丽。

棂轩疏朗:形容窗户宽敞明亮。

外家:指妻子的娘家。

丰中阳里:地名,汉高祖刘邦的故乡。

沛泗上亭长:刘邦在起义前的官职,负责管理地方治安。

沛庙:为纪念刘邦而建的庙宇。

西益:指在住宅的西侧扩建,古代认为不吉利。

奥:古代指房屋的西南角,被认为是尊贵的位置。

长史宅:指郭详的住宅,因其官职为太尉长史而得名。

金:指黄金,古代常作为财富的象征。

杵:指捣药的杵,古代常与炼丹术相关。

丹沙:指朱砂,古代常用于炼丹或作为颜料。

橘:柑橘树,古代常被视为吉祥的象征。

屈原宅:指屈原的故居,屈原是战国时期楚国著名的诗人和政治家。

老子祠:为纪念老子而建的祠庙,老子是道家学派的创始人。

舜庙:为纪念舜帝而建的庙宇,舜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贤明君主。

嵇康园宅:指嵇康的故居,嵇康是魏晋时期著名的文学家和思想家。

百里奚宅:指百里奚的故居,百里奚是春秋时期秦国的著名政治家。

闲居之赋:指古代文人在闲暇时所作的赋文,表达对闲适生活的向往和对自然美景的赞美。

洛水之涘:洛水,即洛河,位于今河南省。涘,水边。指洛河岸边,常为文人隐居之地。

逸民:指隐居不仕的士人,追求自由自在的生活。

下士:指地位较低的士人,常与逸民并列,表示隐居的文人。

背京溯伊:背对京城,沿着伊水逆流而上,表示远离尘嚣,追求隐居生活。

浮梁:指桥梁,此处形容桥梁横跨水面,连接两岸。

灵台:古代观测天象的高台,象征对天文奥秘的探索。

天文之秘奥:指天文学中的深奥知识,古代文人常以此表达对宇宙奥秘的探索。

人事之终始:指人世间事物的兴衰变化,常与天文相对,表达对人生哲理的思考。

张公大谷之梨:指张公所种的大谷梨,象征隐居生活中的田园之乐。

梁侯乌椑之柿:梁侯所种的乌椑柿,象征隐居生活中的丰收与满足。

周文弱枝之枣:周文王所种的枣树,象征隐居生活中的简朴与自然。

房陵朱仲之李:房陵朱仲所种的李树,象征隐居生活中的宁静与美好。

三桃表樱胡之别:指三种桃树与樱桃、胡桃的区别,象征隐居生活中的多样性与丰富性。

二柰曜丹白之色:指两种柰树,丹色与白色相映成趣,象征隐居生活中的色彩与美感。

石榴蒲萄之珍:石榴与葡萄,象征隐居生活中的珍馐美味。

梅杏郁棣之属:梅、杏、郁棣等果树,象征隐居生活中的自然之美。

葱若韭蒜芋:葱、韭、蒜、芋等蔬菜,象征隐居生活中的自给自足。

青笋紫姜:青笋与紫姜,象征隐居生活中的田园风味。

蘘荷依荫:蘘荷依偎在树荫下,象征隐居生活中的宁静与和谐。

时藿向阳:时藿向阳而生,象征隐居生活中的生机与活力。

绿葵含露:绿葵叶上含着露水,象征隐居生活中的清新与自然。

白薤负霜:白薤上覆盖着霜,象征隐居生活中的宁静与冷寂。

柳垂阴:柳树垂下阴凉,象征隐居生活中的清凉与舒适。

车结轨:车辆停驻,象征隐居生活中的宁静与安详。

陆摘紫房:在陆地上采摘紫色的果实,象征隐居生活中的丰收与满足。

水挂赪鲤:水中挂着红色的鲤鱼,象征隐居生活中的富足与美好。

宴于林:在林中宴饮,象征隐居生活中的自由与快乐。

禊于汜:在河边举行禊礼,象征隐居生活中的清净与祥和。

石双槐:石双槐是古代建筑中的一种装饰,通常指庭院中种植的两棵槐树,象征着坚韧和长寿。

安仁之县:安仁之县是古代中国的一个县名,位于今湖南省,以仁义著称。

锺阜:锺阜指钟山,位于今江苏省南京市,是古代著名的山岳之一。

洛桥:洛桥是洛阳的一座古桥,洛阳是古代中国的著名都城,洛桥象征着连接与交流。

西舍之流:西舍之流指西边的水流,象征着财富和流动。

东邻之枣:东邻之枣指东边的枣树,枣树在中国文化中象征着早生贵子和长寿。

高里:高里是古代地名,位于今山东省,以高氏家族著称。

侍封之门:侍封之门指古代官员的府邸,象征着权力和地位。

书台:书台是古代文人读书写字的地方,象征着学问和修养。

通灯之壁:通灯之壁指古代建筑中用于透光的墙壁,象征着光明和智慧。

应王:应王指古代对君王的尊称,象征着忠诚和服从。

温阮:温阮指温文尔雅的阮籍,阮籍是魏晋时期的著名文人,象征着文人的风范。

官成名立:官成名立指通过官职获得名声和地位,象征着成功和成就。

无事非恩:无事非恩指没有事情不是恩典,象征着感恩和知足。

显阳殿:显阳殿是古代宫殿的名称,通常指皇帝或贵族的居所。

避雷室:避雷室是古代建筑中用于避雷的房间,可能具有特殊的建筑结构或材料以防止雷击。

御龙室:御龙室是古代宫殿中的一种房间,可能与龙图腾或皇权象征有关。

雷次宗豫章记:雷次宗是古代文献的作者,豫章记是其著作,记录了豫章地区的地理、历史和文化。

望秦县:望秦县是古代地名,位于今江西省境内。

石室:石室是古代建筑中的一种,通常指用石头建造的房间,可能用于居住、储藏或宗教仪式。

锺乳:锺乳是石钟乳的简称,是石灰岩洞穴中由水滴沉积形成的石柱,古代常被视为奇观。

盛弘之《荆州记》:盛弘之是古代文献的作者,荆州记是其著作,记录了荆州地区的地理、历史和文化。

始兴机山:始兴机山是古代地名,位于今广东省境内。

鸱尾:鸱尾是古代建筑屋顶两端的装饰物,形似鸟尾,具有象征意义。

嵩高山记:嵩高山记是古代文献,记录了嵩山地区的地理、历史和文化。

自然经书:自然经书可能指古代道教或佛教的经典,强调自然与人的和谐。

汉宫殿名:汉宫殿名是汉代宫殿的名称,反映了当时的建筑风格和文化。

神明台:神明台是汉代宫殿中的一座高台,可能与祭祀或宗教仪式有关。

九天台:九天台是神明台的别称,反映了汉代对天界的崇拜。

九天道士:九天道士是汉代宫廷中的道士,负责祭祀和求仙活动。

洛阳宫殿名:洛阳宫殿名是洛阳地区宫殿的名称,反映了当时的建筑风格和文化。

吴迈远:吴迈远是宋代诗人,其诗作多描写山水和隐逸生活。

庐山:庐山是中国著名的山岳,位于江西省,以其秀丽的自然风光和丰富的文化底蕴闻名。

道士:道士是道教修行者,通常居住在深山或石室中,追求长生不老和道法自然。

周时冠:周时冠是周代的一种帽子,反映了古代的服饰文化。

汉时衣:汉时衣是汉代的一种服饰,反映了当时的服饰风格。

王融:王融是南朝齐代诗人,其诗作多描写自然景物和隐逸生活。

司徒:司徒是古代官职,负责教育和文化事务。

任豫:任豫是南朝梁代诗人,其诗作多描写自然景物和隐逸生活。

潘岳:潘岳是西晋文学家,其赋作多描写生活琐事和情感体验。

狭室赋:狭室赋是潘岳的作品,描写了狭小居所中的生活体验和情感。

庾阐:庾阐是东晋文学家,其赋作多描写自然景物和隐逸生活。

王孚:王孚是东晋文学家,其作品多描写自然景物和隐逸生活。

安成记:安成记是王孚的著作,记录了安成地区的地理、历史和文化。

殷仲堪:殷仲堪是东晋时期的官员和文学家,其作品多描写自然景物和隐逸生活。

读书斋:读书斋是古代文人读书的地方,通常位于安静的环境中。

湛方生:湛方生是东晋文学家,其诗作多描写自然景物和隐逸生活。

梁简文帝:梁简文帝是南朝梁代的皇帝,其诗作多描写自然景物和宫廷生活。

庾肩吾:庾肩吾是南朝梁代文学家,其诗作多描写自然景物和隐逸生活。

徐陵:南朝陈的文学家,以文才著称。

谢灵运:谢灵运是南朝宋代文学家,其赋作多描写自然景物和隐逸生活。

山居赋:山居赋是谢灵运的作品,描写了山居生活的体验和情感。

颜延年:颜延年是南朝宋代文学家,其赞作多描写自然景物和隐逸生活。

新喻侯:新喻侯是颜延年的作品,描写了新喻侯的茅斋和隐逸生活。

江总:江总是隋代文学家,其铭作多描写自然景物和宫廷生活。

永阳王:永阳王是隋代的王爵,江总的铭作描写了永阳王的斋后山亭。

《周官》:《周官》是古代文献,记录了周代的官职和制度。

庐:庐是古代道路旁的简易住所,供行人休息和饮食。

《汉书》:《汉书》是东汉班固所著,记录了汉代的历史和文化。

严助:严助是汉代官员,曾居厌承明之庐。

《东观汉记》:《东观汉记》是东汉时期的史书,记录了汉代的历史和文化。

耿纯:耿纯是东汉时期的官员,曾率宗族归顺光武帝。

烧庐舍:指烧毁自己的住所,表示断绝后路,不再回头。

承宫:东汉时期的学者,以勤奋好学著称。

管宁:东汉末年的隐士,以清高自守闻名。

焦先:东汉末年的隐士,生活简朴,不慕名利。

侍中庐:洛阳南宫中的一处建筑,可能是官员的住所或办公地点。

张超:东汉时期的官员,曾任河间相。

灞陵:汉文帝的陵墓所在地,位于今陕西省西安市。

桂宫:汉代长安城内的宫殿之一。

叔孙通:西汉初年的儒生,曾为汉高祖制定礼仪。

逢萌:东汉时期的隐士,以清高自守闻名。

太公:指姜太公,周文王的重要谋士。

邓艾:三国时期魏国的名将。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艺文类聚-卷六十四-居处部四-评注

本文通过多个历史典故和文献记载,展示了古代宅舍的文化内涵和历史意义。宅舍在古代不仅仅是居住的场所,更是身份、地位和家族传承的象征。例如,晏子拒绝更换宅舍,体现了对祖先的尊重和对家族传统的坚守;萧何选择在穷僻处买田宅,反映了其节俭的生活态度和对后世的期望。

文中还涉及了许多与宅舍相关的文化习俗和信仰。例如,宅不西益的习俗反映了古代人对风水的重视,认为西侧扩建会带来不吉利的影响。此外,宅舍与历史人物的联系也赋予了其特殊的历史价值,如鲁共王坏孔子旧宅时听到的钟磬琴瑟之声,象征着孔子思想的深远影响。

宅舍在古代文学中也常被用作情感表达的载体。如江总的《岁暮还宅诗》通过描写宅舍周围的自然景物,表达了对故乡的思念和对时光流逝的感慨。曹植的《闲居赋》则通过宅舍的描写,抒发了对闲适生活的向往和对人生无常的感叹。

总的来说,本文通过对宅舍的多角度描写,展现了古代宅舍在文化、历史、宗教和文学中的多重意义。宅舍不仅是居住的场所,更是承载了丰富文化内涵和历史记忆的象征。通过对这些典故和文献的分析,我们可以更深入地理解古代社会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

《闲居赋》是晋代文人庾阐所作的一篇赋文,描绘了作者退隐洛水之滨的闲适生活。全文通过对自然景物的细腻描写,展现了隐居生活中的宁静与美好。作者以洛水为背景,描绘了桥梁、高台、果园、菜园等景物,表达了对自然的热爱和对隐居生活的向往。

赋文中,作者通过对天文、人事的探索,表达了对宇宙奥秘和人生哲理的思考。灵台高峙,象征着对天文奥秘的追求;长杨映沼、芳枳树篱,则象征着隐居生活中的自然之美。作者通过对果园、菜园的描写,展现了隐居生活中的自给自足与丰收之乐。

赋文中的景物描写细腻生动,如‘游鳞瀺灂,菡萏敷披’,描绘了水中游鱼与荷花的生动景象;‘竹木蓊郁,灵果参差’,则展现了隐居生活中的自然繁茂。作者通过对自然景物的描写,表达了对隐居生活的热爱与向往。

赋文还通过对宴饮、禊礼的描写,展现了隐居生活中的自由与快乐。‘或宴于林,或禊于汜’,表达了作者在隐居生活中享受自然、追求清净的心境。全文通过对自然景物的描写,展现了隐居生活中的宁静、美好与自由,表达了作者对隐居生活的热爱与向往。

《闲居赋》不仅是一篇描写隐居生活的赋文,更是一篇表达作者内心世界的哲理之作。通过对自然景物的描写,作者表达了对宇宙奥秘、人生哲理的思考,展现了隐居生活中的宁静与美好。全文语言优美,意境深远,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与历史价值。

这段古文通过对石双槐、锺阜、洛桥等自然景观和建筑的描绘,展现了古代中国文人对自然和人文环境的深厚情感。石双槐象征着坚韧和长寿,锺阜和洛桥则象征着历史和文化的传承。西舍之流和东邻之枣分别象征着财富和长寿,高里和侍封之门则象征着权力和地位。书台和通灯之壁象征着学问和智慧,应王和温阮则象征着忠诚和文人的风范。官成名立和无事非恩则表达了古代文人对成功和感恩的态度。

这段古文不仅描绘了古代中国的自然景观和建筑,还通过这些景观和建筑表达了古代文人的情感和价值观。石双槐、锺阜、洛桥等景观和建筑不仅是物质的存在,更是文化和精神的象征。通过这些象征,古代文人表达了对自然、历史、文化、权力、学问、忠诚、成功和感恩的深刻理解和感悟。

这段古文还通过对自然景观和建筑的描绘,展现了古代中国文人对自然和人文环境的和谐共处理念。石双槐、锺阜、洛桥等景观和建筑不仅是自然的存在,更是人文的体现。通过这些景观和建筑,古代文人表达了对自然和人文环境的尊重和热爱,以及对和谐共处理念的追求。

总的来说,这段古文通过对自然景观和建筑的描绘,展现了古代中国文人对自然和人文环境的深厚情感和价值观。这些景观和建筑不仅是物质的存在,更是文化和精神的象征。通过这些象征,古代文人表达了对自然、历史、文化、权力、学问、忠诚、成功和感恩的深刻理解和感悟,以及对和谐共处理念的追求。

这段古文通过对古代宫殿、石室、山居等建筑的描写,展现了古代文人对自然与人文环境的深刻理解和独特审美。文中提到的显阳殿、避雷室、御龙室等宫殿建筑,反映了古代皇权的象征意义和建筑技术的精湛。石室、山居等则体现了古代文人对隐逸生活的向往和对自然的敬畏。

文中引用了多部古代文献,如《豫章记》、《荆州记》、《嵩高山记》等,这些文献不仅记录了古代地理、历史和文化,还反映了古代文人对自然景观的细致观察和深刻感悟。通过这些文献,我们可以了解到古代文人对自然的热爱和对隐逸生活的追求。

诗赋部分则通过细腻的描写和丰富的意象,展现了古代文人对自然景物的独特感受和情感体验。如吴迈远的《游庐山观道士石室诗》、潘岳的《狭室赋》、谢灵运的《山居赋》等,都通过对自然景物的描写,表达了作者对隐逸生活的向往和对世俗的超越。

总的来说,这段古文通过对古代建筑、自然景观和隐逸生活的描写,展现了古代文人对自然与人文环境的深刻理解和独特审美,具有很高的文化内涵和艺术价值。

这段古文通过多个历史故事和典故,展现了古代中国社会中不同人物的生活态度和价值观。首先,烧庐舍的行为象征着一种决绝的态度,表明主人公不再留恋过去,决心向前。这种精神在古代社会中尤为重要,因为它体现了个人对理想的执着追求。

承宫的故事则展示了勤奋好学的重要性。尽管家境贫寒,承宫依然坚持学习,最终成为一代学者。这种精神在古代中国备受推崇,因为它体现了个人通过努力改变命运的可能性。

管宁和焦先的故事则反映了隐士文化。他们选择远离世俗,过着简朴的生活,追求内心的宁静。这种生活方式在古代中国社会中也有一定的地位,尤其是在动荡的时代,许多人选择隐居以避世。

张超的碑文则展示了汉代建筑的宏伟和文化的繁荣。通过对宫殿和建筑的描述,碑文不仅赞美了当时的统治者,也反映了汉代社会的繁荣和文化的昌盛。

《楚辞》和《史记》中的引文则展示了古代文学的魅力。《楚辞》中的诗句表达了深沉的忧思和对远方的向往,而《史记》中的故事则通过历史人物的言行,展示了古代社会的礼仪和道德观念。

最后,徐陵的碑文则是对古代水利工程的赞美。通过对水利工程的描述,碑文不仅展示了古代科技的成就,也反映了古代社会对水利工程的重视。这种重视不仅体现在实际的建设中,也体现在文化的传承和赞美中。

总的来说,这段古文通过多个故事和典故,展示了古代中国社会的多样性和丰富性。无论是个人奋斗、隐士文化,还是建筑艺术和水利工程,都反映了古代中国社会的复杂性和多元性。这些故事不仅具有历史价值,也具有文化内涵,值得我们深入研究和欣赏。

内容标题:《泰始明昌国文:古籍-艺文类聚-卷六十四-居处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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