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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始明昌国文:古籍-艺文类聚-卷八十五-百穀部、布帛部

作者: 欧阳询(557年—641年),唐代著名书法家、文学家,主持编撰《艺文类聚》。他是初唐文化的重要代表人物。

年代:编撰于唐代初年(7世纪初)。

内容简要:《艺文类聚》是中国古代第一部类书,共100卷,分为46部,727子目。书中按主题分类辑录了先秦至唐代的文献资料,内容涵盖天文、地理、历史、文学、艺术等各个方面。它是研究唐代以前文化的重要工具书,对后世类书的编撰产生了深远影响。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艺文类聚-卷八十五-百穀部、布帛部-原文

穀 禾 稻 粳 黍 粟 豆 麻 麦

素 锦 绢 绫 罗 布

◇穀

《尔雅》曰:中有岱岳,五穀鱼盐生焉,穀不熟为饥,仍饥为荐,[言太山有鱼盐之饶也,不熟,五穀不成,荐,连岁不熟。]

《周官》曰:杨州荆州宜稻,豫州宜种麦,青州宜稻麦,兖州宜三种,雍州宜黍稷,幽州三种,冀州宜黍稷,并州宜五种,[五种,黍稷菽麦稻,三种,黍稷稻。]

太宰,九职任万民,一曰三农,生九穀,[黍稷秫稻麻大小麦。]

《礼记》曰:孟春,天子乃以元日祈穀于上帝,[谓以上辛郊天也,郊祀后稷,以祈农事,故蛰而郊,郊而后耕,上帝太微之帝。]

传曰:夫郊祀后稷,以祈农事,故启蛰而郊,郊而后耕。

又曰:孟秋,农乃登穀,天子尝新,先荐寝庙,[黍稷之属,於是始荐。]命百官始收敛,[候秋气始收敛。]

《穀梁传》曰:一穀不升曰嗛,二穀不升曰饥,三穀不升曰馑,四穀不升曰康,五穀不升曰大侵,大侵则君食不兼味,台榭不涂,百官布而不制,鬼神祷而不祠。

《墨子》曰:一穀不收谓之馑,二穀不收谓之旱,三穀不收谓之凶,四穀不收谓之餽,五穀不收谓之饥馑,五穀不熟,谓之大侵,则大夫以下损禄五分之一,旱则二,凶则三,餽则四,饥大侵则尽禄,廪食而已。

范子《计然》曰:五穀者,万民之命,国之重宝也,是故无道之君,及无道之民,皆不能积其盛有馀之时,以待其衰不足也,《师旷占》曰:黄帝问师旷,曰:杏多实不虫者,来年秋善,五木者,五穀之先,欲知五穀,但视五木,择其木盛者,来年益种之。

京房《易逆刺》曰:天雨穀,岁大熟。

《东观汉记》曰:建武二年,天下野穀旋[东观汉记作旅。]生,麻菽尤盛。

又曰:欲征匈奴,与窦固等议,皆以为塞外草美,马可不须穀,按军出塞,无穀马故事,马防言,当与穀,[事具马篇。]

《论衡》曰:建武三十一年,陈留雨穀蔽地,视穀形若粢而黑,此夷狄地生穀也,夷狄不食穀,生於草野,成熟委於地,遭疾风,与之俱飞,风衰,穀集中国,中国见之,谓天雨穀也。

《风俗通》曰:牛乃耕农之本,百姓所仰,为用最大,国家之为强弱也,建武之初,军役亟动,牛亦损耗,农业颇废,米石万钱,天爱斯民,扶助圣主,事有徵应,於是旅穀弥望,野茧被山。

《曹瞒传》曰:太祖尝赋廪穀不足,私谓主者曰:如何,主者曰:以小斛量之,太祖曰:善,后军中言太祖欺众,太祖谓主者,特当借汝死以厌众,不然事不解,乃取问曰:行小斛,盗官穀,斩之军门。

王肃《丧服要记》曰:昔者鲁哀公祖载其父,孔子问曰:宁设五穀囊乎,公曰:不也,五穀囊者,起伯夷叔齐,不食周粟,而饿死首阳山,恐魂之饥,故作五穀囊,吾父食味含哺而死,何用此为。

《魏志》曰:袁涣,字曜卿,为魏国郎中令,及卒,太祖为之流涕,赐穀二千斛,一敖[《太平御览》八百三十七作教,下同。]以太仓穀千斛,赐郎中令家,一敖以垣下穀千斛,与曜卿家,外不解其意,教曰:以太仓穀者,官法也,垣下穀者,亲旧也。

《江表传》曰:诸葛亮闻恪伐徐详,书与陆逊曰:家兄年老而恪性疏,今使典主粮穀,粮穀军之要最,仆虽在远,窃用不安,足下特为启至尊转之。

王隐《晋书》曰:邓攸为吴郡,吴人饥荒,攸辄出台仓赈之,被劾辄出穀,攸叹曰:善不可为也。

《幽明录》曰:琅琊诸葛氏兄弟二人,寓居晋陵,家甚贫耗,常假乞自给,穀在圌中,计日用未应尽,而早以空罄,始者故谓是家中相窃盗,故复封捡题识,而耗如初,后有宿客远来,至巷口,见数人檐穀从门出,客借问诸葛在不,答云,悉在,客进语讫,因问卿何得大粜穀,主人云,告乞充口,云何粜之,客云,吾向来逢见人檐穀出,为是何事,主人兄弟相视,窃自疑怪,人看封题,俨然如故,试开圌量视,无十许斛,知前后所失,非人为之也。

【讴】魏陈王曹植魏德论讴曰:於穆圣皇,仁畅惠渥,辞献减膳,以服鳏独,和气致祥,时雨渗漉,野草萌变,化成嘉穀。

【启】梁元帝上穀充军粮启曰:臣闻金城十仞,必资守粟,革车千乘,其在馈实,原武车绥旌,列飞鸿之行陈,奉辞受脤,揜挚兽於貙虎,贾逵渠水,虽曰难踪,梁习劝农,窃知自勉。

◇禾

《说文》曰:禾,嘉穀也,以二月而种,八月始熟,得时之中,故谓之禾。

《山海经》曰:昆仑墟上,有木禾,禾长五寻,[木禾,穀类。]

《尚书》曰:唐叔得禾,异亩同颖,献诸天子,王命归周公于东,作归禾,[亩,垅也,颖,穗也,禾各生一垅,而共为一穗,天下禾同之象,周公德所以致,故归之。]

《左传》曰:郑祭足帅师,取成周之禾。

《孝经援神契》曰:德下至地,则嘉禾生。

《吕氏春秋》曰:饭之美者,玄山之禾。

《史记》曰:管仲说桓公曰:古之封禅者,北里之禾,所以为盛,[北里,地名。]

《淮南子》曰:后稷辟土垦草,而不能使禾冬生。

《东观汉记》曰:光武生於济阳县,是岁有嘉禾,一茎九穗,[事具帝王部。]又曰:淳于恭,有盗刈恭禾者,恭见之,念其愧,因自伏草中,盗去乃起,[事具人部让篇。]

《续汉书》曰:承宫,琅耶人也,常在蒙山中耕种禾黍,临熟,人认之,宫便推与而去,由

是发名,[事具人部让篇。]

《古今注》曰:和帝元年,嘉禾生济阴城阳,一茎九穗,安帝延光二年,嘉禾生九真,百五十六本,七百六十八穗。

《吴志》曰:赤乌七年,宛陵言嘉禾生。

又曰:会稽言嘉禾生,改年为嘉禾。

晋《起居注》曰:武帝世,嘉禾三生,元帝世,嘉禾三生,其茎七穗。

《续搜神记》曰:庐陵巴丘人□晃者,世以田作为业,年常田数十顷,家渐富,晋太元初,秋收已过,获刈都毕,明旦至田,禾悉复满,湛然如先,即便更获盈仓,於此遂巨富。

梦书曰:禾稼为财,田之所出,梦见禾稼,言财气生。

【讴】魏陈王曹植魏德论讴曰:猗猗嘉禾,惟穀之精,其洪盈箱,协穗殊茎,昔生周朝,今植魏庭,献之庙堂,以昭祖灵。

【赞】宋孝武帝清暑殿甍嘉禾赞曰:维殷粤周,有穗表祯,祥乎合矣,超瑞高甍,非原非泽,乃瑞乃灵,庶藉天贶,广兹化清。

◇稻

《尔雅》曰:稌,稻也,[《说文》曰:稻,稌也。]

《广雅》曰:稻穗谓之禾。

《广志》曰:有紫芒稻赤穬稻白米稻,南方有蝉鸣稻。

《礼记》曰:祭宗庙之礼,稻曰嘉蔬。

《吴志》曰:锺离牧,山阴人,少居永兴,自垦田种二十馀亩,临熟而县民认取之,牧曰:本以田荒,故垦之耳,遂以稻与民。

《江表传》曰:孙亮五凤元年,交阯稗草化为稻,《会稽典录》曰:夏香,有盗刈稻者,香助收之,盗者惭,送以还香,香不受。

【赞】晋湛方生庭前植稻苗赞曰:蒨蒨嘉苗,离离阶侧,弱叶繁蔚,圆朱疏植,清流津根,轻露濯色。

◇粳

《说文》曰:粳,稻属也。

《广雅》曰:秈,粳也。

《广志》曰:稉有乌粳黑穬。

郑氏婚礼谒文赞曰:粳米馥芬,婚礼之珍。

魏文帝与朝臣书曰:江表唯长沙名有好米,何时此[《初学记》二十七作得比。]新成[《初学记》、《太平御览》八百三十九作城。]稉稻邪,上风炊之,五里闻香。

表[北堂书钞一百四十二作袁。]准观殊俗曰:河内青稻,新成[书钞作城。]白稉。

【启】梁庾肩吾谢赉粳米启曰:出梁国租,[句有脱文。]兼水陆之殊品,伊尹说而不至,石崇豪所未及,遇处嘿之得宾,同朗之举著,[句有脱文。]长河可塞,上德无训。

又谢湘东王赉米启曰:味重新城,香逾涝水,连舟入浦,似彦伯之南归,积地为山,疑马援之西至,不待候沙,同新渝之再熟,无劳拜石,均辽仓之重满,前恩未远,次渥仍流,墨翟假以故书,裴楷惭其国赐。

又答湘东王赉稉米启曰:窃以农夫力耕,时逢俭岁,疏贱时泽,必取丰年,椓斛泻珠,嘉闻陶量,翻庭委玉,欣见马圌。

◇黍

《尔雅》曰:秬,黑黍,秠,一稃二米,[汉和帝时,任城生黑黍,或三四实也。]

《说文》曰:以大暑而种,故谓之黍。

《山海经》曰:广都之野,后稷葬焉,爰有膏黍膏稷。

《礼记》曰:仲夏之月,农乃登黍。

《毛诗》曰:黍离,闵宗周也,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又曰:今適南亩,或耘或耔,黍稷薿薿,[耔,耘苗,薿薿,盛濬也。]又曰:薿薿[《初学记》二十七作芃芃。]黍苗,阴雨膏之。

《吕氏春秋》曰:饭之美者,南海之秬,[秬,黑黍。]

《韩子》曰:韩昭侯之时,黍种尝贵,鲜有,昭侯令人覆廪,廪吏果窃黍种而粜之。

又曰:孔子侍坐於鲁哀公,设桃具黍,哀公曰:请用,仲尼先饭黍而后啖桃,左右皆掩口失笑,公曰:黍者非饭之也,以先桃之也,仲尼对曰:丘知之矣,夫黍者五穀之长也,祭先王以为上盛,果有六,而桃为下,祭先王不得入於庙,丘闻之也,君子以贱雪贵,不闻以贵雪贱,今以五穀之长,雪果蓏之下,是侵上忽下也。

《史记·封禅书》曰:管仲说桓公曰:古之封禅,鄗王黍所以为盛,[鄗上名山。]

《淮南子》曰:渭水多力而宜黍。

《东观汉记》曰:承宫将妻子入华盖蒙阴山谷,耕种禾黍,[已具禾篇。]

《古今注》曰:宣帝元康四年,长安雨黑黍粟,和帝元兴元年,黑黍穗,一禾二实,或三四实,生任城,得粟三升[《太平御览》八百四十二作斛。]八升,[御览作斗。]以荐宗庙。

【赋】晋稽含孤黍赋曰:余慎终屋之南荣,有孤黍生焉,因泥之湿,遭雨之润,宿昔牙蘗,滋茂甚速,涂燥根浅,忽然萎殒,深感此黍,不韬种以待时,贪荣弃本,寄身非所,自取彫枯,不亦宜乎。

◇粟

《尔雅》曰:{艹舋},赤苗,芑,白苗,[{艹舋},赤粱粟也,芑,白粱粟也。]

又曰:粢稷,[今江东呼粟为粢也,孙炎曰:稷,粟也。]

《说文》曰:粟,嘉穀实也,粟之为言续也。

《周书》曰:神农之时,天雨粟,神农耕而种之,作陶冶斤斧,破木为秬,[《太平御览》八百四十作耜。]鉏耨以垦草莽,然后五穀兴,以助果蓏之实。

《左传》曰:郑饥而未及麦,民病,子皮以子展之命,饩国人粟,户八锺。

又曰:冬,晋荐饥,乞籴于秦,秦伯输粟于晋,自雍及绛相继,命之曰汎舟之役,《论语》曰:子华使於齐,冉子为其母请粟,子曰:与之釜,[子华,孔子弟子公西赤之字也,六斗四升曰釜也。]请益,曰:与之庾,六斛四斗曰庾。

子曰:赤之適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君子周急不继富,[非冉有与之太多。]

又曰:原思为之宰,与之粟九百,辞,[

让不受也。]子曰:无,以与尔邻里乡党乎,[无,止其让之辞。]

雒书说禾曰:仓帝起,天雨粟,青云扶日。

《六韬》曰:发巨桥之粟,散鹿台之金钱,以与殷民,[事具帝王部。]

晏子曰:北郭骚见晏子,讬以养母,晏子分仓粟府金以遗之,骚辞金受粟。

春秋说题辞[《初学记》二十六,《太平御览》八百五十作运斗枢。又《初学记》二十七,御览八百四十作说题辞,同此。]曰:粟五变,生为苗,秀为禾,三变而祭[《初学记》二十六,御览八百四十作粲。]谓之粟,四变曰米,[《初学记》,御览作入臼米出甲。]五变而蒸饭可食,[禀受五行气而成,故五变乃成可食。]

孔丛子,公仪曰:子思居贫,其友有馈之粟者,受二车焉,或献樽酒束脩,子思曰:为费而无当也,或曰:子取人粟而辞酒,是辞少而受多也,於义无名,於分则不全,行之何也,子思曰:然,仍[孔丛子作伋。]不幸而贫,至及困乏,将绝先人之祀,夫所以受粟,为周之也,酒脯则所饮宴也,方之於食,而乃饮燕,非义也,吾岂以为分哉,度义而行之。

又曰:季桓子以粟十锺饩夫子,受而班门人之无者,子贡曰:季孙以夫子贫,故致粟,今而施人,无乃乖彼意乎,子曰:吾受而不辞,为季孙之惠,受不为富,惠於一人,岂若数百人哉。

《庄子》曰:庄周往贷粟於监河侯,监河侯曰:诺,我将得邑金,贷子三百金,可乎,周忿然曰:若乃言此,不如早索我枯鱼之肆,[事具人部贫篇。]

商君书曰:金一两生境内,粟一十二石死於境外,粟十二石生於境内,金一两死於境外,国好生金於境内,则金粟两死,府库两虚,国弱,好生粟於境内,金粟两生,仓府两实,国强。

《吕氏春秋》曰:饭美者不周之粟。

《史记》曰:伯夷叔齐,闻西伯善养老,往归焉,值武王东伐纣,叩马谏,左右欲刃之,太公曰:此义人也,扶而去之,武王平殷乱,天下宗周,伯夷叔齐耻之,义不食周粟而饿死。

又曰:宣曲任氏之先,为督道仓吏,秦之败,豪桀皆争取金玉,而任氏独窖仓粟,楚汉相距荥阳,民不得耕种,米至贵,乃而豪桀金玉尽归任氏,以此起富。

又曰:汉兴七十馀年,大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於外,至腐败不可食也。

《贾谊书》曰:邹穆公有令,食凫雁者,必以秕,无敢以粟,於是仓无秕,而求易於民,二石粟得一石秕,吏以请曰:秕食凫雁,为无费也,今求秕於民,二石粟而易一石秕,食雁则费甚矣,请以粟食之,穆公曰:去,非尔知也,夫百姓饷牛而耕,暴背而耘,勤而不敢堕者,岂为鸟兽哉,粟米人上食也,奈何其以养鸟,且汝知小小计,而不知大害,[新序又载。]

《汉书》曰:东方朔曰:侏儒长三尺馀,俸一囊粟,钱二百四十,臣朔长九尺馀,亦一囊粟,钱二百四十,侏儒饱欲死,臣朔饥欲死。

《淮南子》曰:黄帝治天下,力牧太山稽辅之,狗彘吐菽粟於道路,而无分争之心。

又曰:昔者仓颉作书而天雨粟,[仓颉,始视鸟迹之文而造书者也,有书契则作伪萌生,生则去本趣末,弃耕作之业,而务锥刀之利,天知其将饿,故为雨粟。]

《说苑》曰:高平王遣使者从魏文侯贷粟,文侯曰:须吾租收邑粟至,乃得也,使者曰:臣初来时,见渎中有鱼,张口谓臣曰:吾穷水鱼,命在呼吸,可得灌乎,臣谓之曰:待吾南见河堤之君,决江淮之水,灌汝口,鱼曰:为命在须臾,及须决淮之水,比至还,必求吾於枯鱼之肆,今高平贫穷,故遣臣诣君贷粟,乃须租收粟至者,大王必求臣死人之墓。

《古今注》曰:武帝建元四年,天雨粟,宣帝地节三年,长安雨黑粟,竟宁元年,南阳山都县雨粟,色青黑,味苦,大者如小豆,小者如麻子。

《风俗通》曰:燕太子丹仰叹,天为雨粟,桂阳先贤书赞曰:成丁,郴人,能达鸟鸣,为郡主簿,与众人俱坐,闻雀鸣而笑曰:东市辇粟车覆,雀相呼往食之,众人遣视,信然,[益部耆旧又载。]

《氾胜之书》曰:神农之教,虽有石城汤池,带甲百万,而无粟者,弗能守也,夫穀帛实天下之命,卫尉前上蚕法,今上农事,人所忽略,卫尉勤之,可谓忠国忧民之至。

【书】汉晁错上书曰:利民欲者,莫如用爵致粟矣,能以粟拜爵者,皆民之有馀者也,取有馀以给塞下之食,则富人有爵,而贫民损益於征赋矣,此以有馀补不足,而贫富之民各得其原也。

◇豆

《物理论》曰:菽者,众豆之总名。

《龙鱼河图》曰:岁暮夕,四更中,取二七豆子,二七麻子,家人头少许发,合麻子豆著井中,祝敕井吏,其家竟年不遭伤寒,辟五温鬼。

《管子》曰:桓公北伐山戎,以戎菽遍布於天下,[事具武部征讨篇。]

鹖冠子曰:两叶蔽目,不见太山,双豆塞耳,不闻雷霆,[事具天部雷篇。]

史记曰:弃为儿时,好种树麻菽麦。

《东观汉记》曰:闵仲叔,太原人也,与周党相友,党每过仲叔,共唅菽饮水,无菜茹。

又曰:刘平尝为饿贼所劫,叩头曰:老母饥,少气力,待平为命,原得还饭食母,驰来就死,涕泣发於肝胆,贼即遣去,乃摭三升豆,以谢贼恩。

《古今注》曰:宣帝元康四年,南阳雨豆。

《吴志》曰:赵达善筭,使人取小豆数升,播之席上,立知其数。

王隐《晋书》曰:时王浚称制边垂,潜使

人问霍原,原不答,浚既衔之。

又有辽东内从三百馀人,依山为贼,意欲劫原为王,亦未能行,时有谣曰:天子在何许,近在豆田中,豆者为霍,浚遂害原,悬其首,诸生悲哭其中。

《邺中记》曰:石勒讳胡,胡物皆改名,胡饼曰麻饼,胡绥曰香绥,胡豆曰国豆。

《笑林》曰:有人吊丧,并欲赍物助之,问人,可与何等物,人答曰:钱布穀帛,任卿所有耳,困[太平广记二百六十二作因。]赍大豆一斛相与,孝子哭唤奈何,已以为问豆,答曰:可作饭,孝子哭复唤穷,已曰:適得便穷,自当更送一斛。

《杂五行书》曰:常以正月旦,亦用月半,以麻子七枚,赤豆二七枚,著井中,辟温病,甚神效,[与龙鱼河图语小异,故重取。]

【赋】张翰豆羹赋曰:乃有孟秋嘉菽,垂枝挺英,是刈是获,充箪盈箧,香铄和调,周疾赴急,时御一杯,下咽三叹,时在下邑,颇多艰难,空匮之厄,固不缀懽,追念昔日,啜菽永安。

◇麻

《尔雅》曰:枲麻,黂枲实,[黂,麻子也。]黂字[尔雅释草作茡。]麻母,[直(尔雅注作苴。)麻,麻之有子也。]

《广雅》曰:黂,麻也。

《毛诗》曰:丘中有麻。

又曰:东门之池,可以沤麻。

又曰:麻麦懞々,[懞々,茂也。]

《礼记》曰:仲秋之月,天子乃以犬尝麻,先荐寝庙,[麻新黂。]

《淮南子》曰:汾水濛浊而宜麻。

《东观汉记》曰:闵仲叔,太原人也,与周党友,尝遗其生麻,仲叔叹曰:我欲省烦耳,受而不食。

《风俗通》曰:蓬生麻中,不扶自直。

【赞】晋郭璞麻赞曰:草皮之良,莫贵於麻,用无不给,服无不加,至物在迩,求之好遐。

◇麦

《毛诗》曰:爰采麦矣,沬之北矣。

《左传》曰:夏四月,郑祭足帅师,取温之麦,[温,周也,苏氏邑。]

又曰:晋侯梦大厉,公觉,召桑田巫,巫曰:不食新矣,[言公不得及食新麦也。]六月,晋侯欲麦,[周六月,今四月,麦始熟。]使甸人献麦,馈人为之,召桑田巫,云[《太平御览》八百三十八作示。]而杀之,将食,张如厕,陷而卒。

《家语》曰:宓子贱为单父宰,百姓化之,齐人攻鲁,道由单父,单父父老请曰:麦已熟矣,今齐寇至,不及人人自收其麦,请放民皆使出获麦,可以益粮,且不资寇,三请而宓子贱不听,俄而齐寇逮乎麦,季孙闻之怒,使人让曰:民寒耕热芸,曾不得食,可不哀哉,犹可有告,而子不听,非所以也,宓子槅然曰:今兹无麦,明年可树,若使不耕者得穫,是使民乐有寇也,且单父得一岁之麦,於鲁不加强,丧之不加弱,使民有自取之心,其创必数世不息,季孙闻之,赧然媿曰:地若可入,吾岂忍见宓子哉,[《贾谊书》同。]

《庄子》曰:儒以礼诗发冢,小儒曰:中有珠,诗曰:青青之麦,生陵之陂,生不施,死何含珠为,[事具珠部。]史记曰:箕子朝周,过故殷墟,见禾黍,箕子伤之,欲哭则不可,欲泣为其近妇人,乃作麦秀之诗,以歌咏之,其诗曰:麦秀渐渐兮,黍禾油油。

《汉书》曰:武帝外事四夷,而民去本,董仲舒说上曰:春秋他穀不书,至於麦禾不成则书之,以此见圣人五穀最重粟麦。

《东观汉记》曰:高凤,南阳人,诵读昼夜不绝,妻尝之田,曝麦於庭,以竿授凤,令护鸡,受竿诵经如故,天大雷,暴雨流淹,凤留意在经史,忽不视麦,麦随水漂去。

又曰:张堪为渔阳太守,劝民耕种,以致殷富,百姓歌曰:桑无附枝,麦穗两岐,张君为政,乐不可支,[事具职官部刺史篇。]

《续汉书》曰:桓帝时童谣曰:小麦青青大麦枯,谁当获者妇与姑,丈夫何在西击胡。

《曹瞒传》曰:太祖尝行经麦中,令士卒无败麦,犯者死,骑士皆下马持麦以相付,时太祖马腾入麦中,敕主簿议罪,主簿对以春秋之义,罚不加於尊,太祖曰:制法而自犯之,何以率下,然孤为军师,[《太平御览》八百三十八作帅。]不可杀,谓自刑,因援剑割发以置地。

诸葛恪别传曰:孙权尝飨蜀使费袆,袆停食饼,索笔作麦赋,恪亦请笔作磨赋,咸称善焉。

《博物志》曰:近世有田夫,至巧而不自觉也,其妇称之,犹不自信,乃削木为麦,入市粜之,籴者无疑,归磨,乃觉非麦。

《晋中兴书》曰:符健,洪弟三弟,健阴图关中,阳使其徒种麦,示无西意。

秦子曰:孔文举为北海相,有遭父丧,哭泣墓侧,色无憔悴,文举杀之。又有母病瘥,思食新麦,家无,乃盗邻熟麦而进之,文举闻之,特赏曰:无有来谢,勿复盗也,盗而不罪者,以为勤於母饥,哭而见杀者,以为形慈而实否。

【奏】魏黄观曰:今年麦苗虽好,临熟多雨,而悉复偃坏,小麦略尽,惟穬麦大麦,颇得半收耳。

◇素

《释名》曰:素,楪素也,已织则供用,不复饰也。

《毛诗》曰:素衣朱绣。

《礼记》曰:天子素带朱里。

范子《计然》曰:白素出三辅。

杨雄答刘歆书曰:天下上计孝廉,及内郡街卒会者,雄常把三寸弱翰笔,赍油素三尺,以问其异语,归即以铅擿次之铅椠,二十七岁於今矣,[事具雄文部。]《东观汉记》曰:郑据守正尽节,赐据素六十匹,由是显名。

班固与弟超书曰:今赍白素三匹,欲以市月氏马苏合香闟登。

《盐铁论》曰:缟素不能自分其缁墨,贤圣不能自治其乱也。

【诗】古诗

曰:新人工织缣,故人工织素,织缣日一匹,织素五丈馀,以缣持比素,新人不如故。

【赋】汉班婕妤捣素赋曰:若乃广储悬月,晖木流清,桂露朝满,凉衿夕轻,改容饰而相命,卷霜帛而下庭,曳罗裙之绮靡,振琼珮之精鸣,若乃盼睐生姿,动容多制,弱态含羞,妖风靡丽,於是投香杵,叩玟砧,择鸾声,争凤音,格沿虚而调远,挂田贞而响沉,散繁轻而浮捷,节疏亮而清深,调非常律,声无定本,任落手之参差,从风飚之近远,或连跃而更投,或蹔舒而长敛,侈长袖於妍袂,缀半月於兰襟,表纤手於微缝,庶见迹而知心,计脩路之遐敻,恐芬芳之易泄,书既封而重题,笥已缄而更结。

◇锦

《说文》曰:锦,金也,作之用功重,其价如金,故制字帛与金也。

《毛诗》曰:角枕粲兮,锦衾烂兮。

又曰:巷伯,刺幽王也,寺人伤於谗而作是诗也,萋兮斐兮,成是贝锦,[萋菲,文相助也。]彼谮人者,亦以太甚。

《左传》曰:狄灭卫,齐侯使公子无亏戍曹,归公乘马,夫人鱼轩,[鱼轩,夫人车,以鱼皮为饰。]重锦三十两,[重锦,锦之熟细者,以二丈双行,故曰两,三十匹。]

又曰:子皮欲使尹何为邑,子产曰:少,未知可居否,[尹何年少。]子皮曰:使夫往而学焉,夫亦愈知矣,子产曰:不可,子有美锦,不使人学制焉,大官大邑,身之所庇,而使学者制焉,其为美锦,不亦多乎,[言官邑之重,重於美锦。]

《墨子》曰:古之人未知为衣服,衣皮毛,今则厚敛百姓,以为锦绣文采靡曼之衣。

《说苑》曰:魏文侯与田子方语,有两童子,衣锦而侍於前,田子曰:此君之宠子乎,文侯曰:非也,此子父死於战,以其幼孤也,寡人收之,子方曰:臣以君之贼心为足矣,今滋甚也,君之宠此子也。又且以谁之父杀之乎。

《汉书》曰:韩生说项羽曰:关中阻山河四塞,地肥饶可都,羽见秦皆已烧残,则乃怀思东归,曰: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韩生曰:人谓楚人沐猴而冠,果然。

又曰:宣帝时,呼韩邪单于来朝,赐锦帛九十匹。

《汉武内传》曰:帝见西王母巾器中,有一卷小书,盛以紫锦之囊。

汉官典职曰:尚书郎入直,中官供锦被。

魏文帝诏群臣曰:前后每得蜀锦,殊不相似。

《魏志》曰:景初中,赐倭女王绛地蛟龙锦五匹。

《蜀志》曰:先主平益州,赐诸葛亮法正张飞关羽锦,各千匹。

环氏吴记曰:蜀遣使吴,赍重锦千端。

《异物志》曰:锦鸟,文章如丹地锦,而藻缋采文,俗人见其端正似锦,因谓之锦鸟。

《神仙传》曰:淮南王为八公,张锦绮之帐,燔百和之香。

《世说》:石崇锦步鄣四十里。

【诗】古诗曰:锦衾遗洛浦,同袍与我违。

【启】梁皇太子谢敕赉魏国所献锦等启曰:山羊之毳,东燕之席尚传,登高之文,北邺之锦犹见,胡绫织大秦之草,戎布纺玄菟之花。

梁元帝为妾夏王丰谢东宫赉锦启曰:舒将并石,堪来暮雨,萦持结缆,剩可荡舟,秦川书字,□能八体,邺县登高,真堪九日,宋姬赠马,未足为荣,冯媛乘车,方兹非宠。

又谢东宫赉辟邪子锦白褊等启曰:江波可濯,岂藉成都之水,登高为艳,取映凤皇之文,至如鲜洁齐纨,声高赵縠,色方蓝浦,光譬灵山,试以照花,含烛银之状,将持比月,乱含璧之晖。

◇绢

《广雅》曰:繁繐,鲜支縠绢也。

华峤《后汉书》曰:陈寔在乡闾,平心率物,有盗夜入其家,止於梁上,寔阴见之,乃自整拂,命子孙,正色训之曰:夫人不可不自勉,不善之人,未必本恶,习与性成耳,如梁上君子者是矣,盗大惊,自投于地,寔徐譬之曰:视君状貌,不似恶人,然当由贫困,今遗绢二疋,自是一县无复盗窃。

《魏略》曰:文帝在东宫,尝从曹洪贷绢百疋,洪不称,[魏志九注称下有意字。]及洪犯法,自分必死,既得原,上书谢。

孔舒元在穷记曰:贼来入门,时家见在绢布三千馀疋,及衣被器物,皆令婢使辇出,著庭中,恣其所取,由是皆竞取财物,不暇复见杀。

晋公卿礼秩曰:品第一者,春赐绢百疋,秋赐二百疋,王隐《晋书》曰:王尼见太傅越曰:公负尼物,越答初不识此事,尼曰:昔楚人失布,谓令尹盗者,以令尹执政,贼盗公行,是与自盗无异也,今君左右有屋舍,尼独穷困,是亦明公负尼物也,越意解,大笑,与尼绢五十疋。

《晋阳秋》曰:胡威少有志尚,厉操清白,父质,为荆州,威自京都省之,家贫,无车马童仆,威自驱驴单行,拜见父,停厩中十馀日,告归,临辞,质赐其绢一疋,为道路粮,威跪曰:大人清高,不审於何得此绢,质曰:是吾俸禄之馀,故以为汝粮耳,[事具官职部刺史能。]

又曰:桓温入蜀,闻有善星者,夜执其手,於星下问国祚脩短,星人曰:太微紫微文昌三宫气候,决无虞,五十年外不论耳,温不悦,送绢一疋,钱五千与之,星人诣主簿习凿齿曰:今受旨自裁,乞命为摽揭棺木,问其故,曰:赐绢令仆自绞,乞钱以买棺,故知之耳,凿齿曰:君几误死,君闻子知星宿有不覆之义乎,绢以戏君,钱供资粮,是听君去耳,星人喜,以言诣温,温笑曰:君三十年看儒书,不如一诣习主簿也。

赵书曰:石勒参军周雅,为馆陶令,盗官绢数百疋,下狱,后每设大会,使与俳儿,著介帻,绢单衣,优

问曰:汝为何官,在我俳中,曰:本馆陶令,计二十数单衣,曰:政坐耳,是故入辈中,以为大笑。

【表】梁沈约谢立皇太子赐绢表曰:臣闻重离在天,八纮之所共仰,明两作贰,万国所以咸宁,太子体岐弱载,表睿冲茂,典册既升,休祚方远,率土含欢,遐迩均抃,天情载洽,庆赐必周,币帛嘉贶,猥班庸劣。

【启】梁沈约谢赐轸调绢等启曰:霜纨雪委,雾縠冰鲜,昔刘氏归国,未闻汉储之礼,曹植还蕃,非降魏两之赐,恩愈枉道,贲深束帛。

又谢安出门宫赐绢绮独启曰:桓室金缕,本非所议,孟姬作具,独若未周,慈泽曲临,珍华兼重,制为美服,只绮易俦,举而不息,三夜有待。

又谢敕赐绢葛启曰:素采冰华,絺文霜洁,变溽暑於闺閤,起凉风於襟袖。

梁庾肩吾答武陵王赉绢启曰:清河之珍,丘园惭其束帛,关东之妙,潜织陋其卷绡,遂使鹤露霄凝,轻絺立变,雁风朝急,冶服成温。

周王褒谢赉绢启曰:似逐安车之徵,如轻殿中之对,臣善识山川,应图方丈,脱能临水,必不弃书。

◇绫

《释名》曰:绫者,其文望之似冰绫之理也。

太公《六韬》曰:夏殷桀纣之时,妇人锦绣文绮之坐席,衣以绫纨,常三百人。

汉武帝内传曰:西王母侍女,服绀绫之袿。

汉官典职仪曰:尚书郎直,供青绫白绫被。

《魏略》曰:大秦国有金缕绣杂色绫,其国利得中国丝素,解以为胡绫。

符丕答谢玄书曰:今往大文绫罗各五十疋。

《世说》曰:武帝尝降王武子,供馔槃,悉用琉璃器,婢子百馀人,皆绫罗袴褶,以手擎饮食。

荀勖为晋文王与孙皓书曰:今饷杂色绫千端。

《晋令》曰:第六品已,[句有脱文。]已下当脱下字,不得服今缜绫锦,有私织者,录付尚方。

咸康起居注曰:诏临邑王使,主范柳所贡物多,降[《太平御览》八百十六作绛。]绫是其所珍,可筹量增赐。

【启】梁庾肩吾谢武陵王赉白绮绫启曰:图云缉鹤,邺市稀逢,写雾传花,丛台罕遇,虽复马均骋思,比巧犹惭,虞卿受金,方恩未重,此□扁舟独反,燕路有心,载宝言归,衔珠无日。

【书】梁庾肩吾答饷绫绞书曰:洁同雪霜,华逾纻绮,长裾可曳,无愧王门之宾,广袖将裁,翻有城中之制。

◇罗

《释名》曰:罗,文罗疏也。

太山黄庭经曰:黄庭为不死之道,受者齐九日,金兰凤文之罗四十疋。

范子曰:罗出齐郡。

《燕丹子》曰:荆轲左手把秦王袖,右手椹其焜,秦王曰:今日之事,从子计耳,乞听琴声而死,召姬人鼓琴,琴曰:罗縠单衣,可裂而绝,八尺屏风,可超而越,鹿卢之剑,可负而伏,[《太平御览》三百四十四作拔。]秦王乃奋地而起,遂杀轲。

《淮南子》曰:齐俗有诡文繁绣,弱锡罗纨。

王孙子曰:随珠耀日,罗衣从风。

雍门子说孟尝君曰:今足下,下罗帷,来清风,[事具乐部。]

世说曰:武帝尝降王武子,婢百馀人,皆绫罗袴褶,手擎饮食,[事具绫部。]

【启】周庾信谢赵王赉皂罗袍袴启曰:悬机巧緤,变蹑奇文,凤不去而恒飞,花虽寒而不落,披千金之暂暖,弃百结之长寒,永无黄葛之嗟,方见青绫之重,对天山之积雪,尚得开衿,冒广厦之长风,犹当挥汗,白龟报主,终自无期,黄雀谢恩,竟知何日。

◇布

《礼记》曰:仲夏月,毋暴布,[不以荫切干太阳事。]

又曰:布帛精粗不中数,幅尺广狭不中量,不鬻於市。

《左传》曰:诸侯攻偪阳,主人悬布,堇父登之,及堞而绝之,[偪阳人悬布以外,试勇者也。]坠则又悬之,苏而复上者三,主人辞焉,乃退。

《晏子》曰:景公谓《晏子》曰:东海中有水而赤,有枣华而不实,何也,晏子曰:昔秦缪公乘龙理天下,以黄帝布裹蒸枣,至海而投其枣布,故水赤,蒸枣,故华而不实,公曰:吾佯问子,对曰:婴闻佯问者亦佯对之,[事具枣部。]

吕氏春秋曰:戎人见暴布者,问曰:何以为此莽莽也,指麻而示之,怒曰:孰灌灌可为莽莽也,[莽莽,长濬,灌灌,丛濬。]

《韩子》曰:卫人有夫妻祷而祝曰:使我无故得百束布,其夫曰:何必少也,妻曰:益则子将取妾矣。

《史记·张骞传》曰:臣在大夏时,见邛竹杖蜀賨布。

又曰:公仪休相鲁,见布好而疾,出家妇,燔其机。

又曰:货殖传曰:通邑大都,布千钧,比千乘家。

《神异经》曰:南方有火山,长四十里,生不烬之木,昼夜火然,得暴风不炽,猛雨不灭,火中有鼠,重百斤,毛长二尺馀,细如丝,恒在火中,不出外而色白,以水逐沃之,即死,取其毛,织以作布,用之若垢汙,以火烧之,即清洁也,[事具火部。]

《列女传》曰:楚江乙母者,楚大夫江乙之母也,当恭王之时,乙为郢大夫,[郢,楚都,今南郡江陵。]有入王宫盗者,令尹以罪乙,请於王而黜之,处家无几,其母亡布八寻,言令尹盗之,王方在小曲台,令尹侍焉,王谓母曰:令尹信盗也,寡人不为其富贵不行法焉,若不盗而诬之,楚国有常法,[常法,谓诬罪人,其罪罪之。]母曰:令尹非身盗之也,乃使人盗之,王曰:奈何,对曰:昔孙叔敖之为令尹也,道不拾遗,民不关闭,而盗贼自禁,今令尹之法治也,耳目不明,盗贼从横,是故盗妾之布,是与使之何异,王曰:令尹在上,寇盗在下,令尹不知,有何罪焉,

母曰:昔日妾子为郢大夫,人盗王宫中之物,妾子坐而黜之,妾子亦岂知之乎,终然坐之,令尹独何以不坐,是为过也,王曰:善,非徒讥令尹。又讥寡人,令吏偿母之布,因赐金十镒,让金布曰:妾岂贪货而干王哉,王乃召江乙而用之。

《汉书》曰:文帝徙淮南王长,道死,时民谣曰:一斗粟,尚可舂,一尺布,尚可缝,兄弟二人,不能相容。

又曰:成帝许皇后上疏曰:妾夸布服粝食。

又曰:太公以布为货,广二尺二寸为幅,长四丈为疋。

华峤《汉书》曰:王允与吕布及士孙瑞谋诛董卓,有人书吕字於布上,负而於市歌曰:布乎布乎,有告,卓不悟,三年四月,帝疾愈,卓入市,布持矛刺卓,兵士趣斩之。

《吴越春秋》曰:越王允常,使民男女入山采葛,作黄丝布,献之吴王。

《先贤行状》曰:国中有盗牛者,牛主得盗者,曰:我邂逅迷惑,从今以后将改过,子既已宥,幸无使王烈闻之,人有以告烈者,烈以布一端遗之,曰:是知耻恶,知耻则善心将生,故与劝为善也。

《典略》曰:苏秦如赵,逢其邻子於易水之上,从贷一疋布,约偿千金,邻子不与。

《广志》曰:桐木,其华有白毳,取其毳淹织,缉以为布。

圣证论曰:梁冀时,布有垢,则洗之於火。

裴氏《广州记》曰:蛮夷不蚕,采木绵为絮,皮圆当竹,剥古绿藤,绩以为布。

《燕书》曰:宋该,字宣弘,为右长史,太祖会群僚,以该性贪,故赐布百馀疋,令负而归,重不能胜,乃至僵顿,以愧辱之。

《俗说》曰:桓豹奴善乘骑,亦有极快马,有一诸葛郎,自云能走,与马等,桓车骑以百疋布置埒,令豹奴乘马,诸葛竞走,先至者得布,便俱走,诸葛桓[○《太平御览》八百二十作恒。]与马齐,欲至埒头,去布三尺许,诸葛一透坐布上,遂得之。

《笑林》曰:沈珩弟峻,字叔山,有名誉,而性俭吝,张温使蜀,峻入内良久,出语温曰:向择一端布,欲以送卿,而无粗者,温嘉其能显非。

【赋】晋殷巨奇布赋曰:惟泰康二年,安南将军广州牧腾[按当作滕。]侯,作镇南方,余时承乏,忝备下僚,俄而大秦国奉献琛,来经于州,众宝既丽,火布尤奇,乃作赋曰:伊荒服之外国,逮大秦以为名,仰皇风而悦化,超重译而来庭,贡方物之绮丽,亦受气於妙灵,美斯布之出类,禀太阳之纯精,越常品乎意外,独诡异而特生,森森丰林,在海之洲,煌煌烈火,禁焉靡休,天性固然,滋殖是由,牙萌炭中,类发烬隅,叶因焰洁,翘与炎敷,猋荣华宝,焚灼萼珠,丹辉电近,彤炯星流,飞耀冲霄,光赫天区,惟造化之所陶,理万端而难察,燎无烁而不燋,在兹林而独昵,火焚木而弗枯,木吐火而无竭,同五行而并在,与大椿其相率,乃采乃啗,是纺是绩,每以为布,不盈数尺,以为布帊,服之无斁,既垢既汙,以焚为濯,投之朱炉,载燃载赫,停而泠之,皎洁凝白。

【启】梁刘孝绰谢越布启曰:比纳方绡,既轻且丽,珍迈龙水,妙越鸟夷。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艺文类聚-卷八十五-百穀部、布帛部-译文

穀、禾、稻、粳、黍、粟、豆、麻、麦

素、锦、绢、绫、罗、布

◇穀

《尔雅》说:泰山中有五穀和鱼盐,穀物不成熟就是饥荒,连年饥荒就是荐饥。[意思是泰山有丰富的鱼盐资源,如果穀物不成熟,五穀就无法收获,荐饥就是连年不丰收。]

《周官》说:扬州和荆州适合种植稻,豫州适合种植麦,青州适合种植稻和麦,兖州适合种植三种作物,雍州适合种植黍和稷,幽州适合种植三种作物,冀州适合种植黍和稷,并州适合种植五种作物。[五种作物是黍、稷、菽、麦、稻,三种作物是黍、稷、稻。]

太宰的职责是管理万民,其中之一是管理三农,生产九种穀物。[九种穀物是黍、稷、秫、稻、麻、大麦、小麦。]

《礼记》说:孟春时节,天子在元日向上帝祈求穀物的丰收。[这是指在上辛日举行郊祀,祭祀后稷以祈求农业丰收,所以蛰伏后举行郊祀,郊祀后开始耕种,上帝是太微之帝。]

传文说:郊祀后稷是为了祈求农业丰收,所以启蛰后举行郊祀,郊祀后开始耕种。

又说:孟秋时节,农民收获穀物,天子品尝新穀,先献给寝庙。[黍稷之类的穀物,这时开始进献。]命令百官开始收敛。[等待秋气开始收敛。]

《穀梁传》说:一种穀物不丰收叫做嗛,两种穀物不丰收叫做饥,三种穀物不丰收叫做馑,四种穀物不丰收叫做康,五种穀物不丰收叫做大侵。大侵时,君主的饮食不丰盛,台榭不装饰,百官穿布衣而不制作新衣,鬼神只祈祷而不祭祀。

《墨子》说:一种穀物不收成叫做馑,两种穀物不收成叫做旱,三种穀物不收成叫做凶,四种穀物不收成叫做餽,五种穀物不收成叫做饥馑。五种穀物不成熟叫做大侵,这时大夫以下的官员要减少五分之一的俸禄,旱时减少二分之一,凶时减少三分之二,餽时减少四分之三,饥馑和大侵时则完全停止俸禄,只发放廪食。

范子《计然》说:五穀是万民的生命,国家的重宝。因此,无道的君主和无道的百姓,都不能在丰收时积累多余的粮食,以应对衰败时的不足。《师旷占》说:黄帝问师旷,杏树结果多且没有虫害,来年秋天会丰收。五木是五穀的先兆,想要知道五穀的收成,只需观察五木,选择树木茂盛的地方,来年多种植。

京房《易逆刺》说:天上下穀雨,预示着大丰收。

《东观汉记》说:建武二年,天下野穀遍地生长,麻和菽尤其茂盛。

又说:想要征讨匈奴,与窦固等人商议,大家都认为塞外草美,马可以不喂穀物。按军出塞,没有喂马穀物的先例,马防说,应该喂穀物。[事情详见马篇。]

《论衡》说:建武三十一年,陈留下穀雨,穀物覆盖地面,穀物的形状像粢但颜色发黑,这是夷狄地区生长的穀物。夷狄不吃穀物,穀物生长在草野,成熟后落在地上,遇到疾风,与风一起飞,风停后,穀物集中在中国,中国人看到后,以为是天上下穀雨。

《风俗通》说:牛是农耕的根本,百姓依赖它,用途最大,国家的强弱也在于此。建武初年,军役频繁,牛也损耗严重,农业几乎荒废,米价高达万钱。上天爱护百姓,扶助圣主,事情有徵兆,于是野穀遍地,野茧覆盖山野。

《曹瞒传》说:太祖曾经因为廪穀不足,私下对主管说:怎么办?主管说:用小斛量穀。太祖说:好。后来军中有人说太祖欺骗众人,太祖对主管说,只好借你的死来平息众怒,否则事情无法解决。于是问:用小斛量穀,盗取官穀,斩首于军门。

王肃《丧服要记》说:从前鲁哀公为父亲举行葬礼,孔子问:是否要设五穀囊?哀公说:不用。五穀囊的起源是伯夷叔齐,他们不吃周朝的粮食,饿死在首阳山,担心魂魄饥饿,所以制作五穀囊。我父亲是吃饱喝足而死的,何必用这个。

《魏志》说:袁涣,字曜卿,担任魏国郎中令,去世后,太祖为他流泪,赐予二千斛穀物。一敖[《太平御览》八百三十七作教,下同。]以太仓穀千斛,赐给郎中令家,一敖以垣下穀千斛,赐给曜卿家。外人不懂其意,教说:以太仓穀是官法,垣下穀是亲旧。

《江表传》说:诸葛亮听说诸葛恪讨伐徐详,写信给陆逊说:家兄年老,而恪性格疏懒,现在让他主管粮穀,粮穀是军队最重要的,我虽在远方,私下感到不安,请您特别向至尊转达。

王隐《晋书》说:邓攸担任吴郡太守,吴人饥荒,邓攸就开仓赈济,被弹劾就出穀。邓攸叹息说:善事难做啊。

《幽明录》说:琅琊诸葛氏兄弟二人,住在晋陵,家境贫寒,常常靠乞讨为生。穀物在圌中,按日计算应该还没用完,但早已空罄。起初以为是家中有人偷窃,所以重新封存并做标记,但穀物依然减少。后来有远客来访,到巷口时,看到几个人背着穀物从门里出来,客人问诸葛在不在,回答说都在。客人进去说完话后,问你们怎么大量卖穀,主人说:我们靠乞讨为生,怎么会卖穀?客人说:我刚才看到有人背着穀物出来,这是怎么回事?主人兄弟相视,暗自奇怪,查看封存标记,依然如故,打开圌量视,发现少了十斛左右,才知道前后所失,不是人为的。

【讴】魏陈王曹植的《魏德论讴》说:伟大的圣皇,仁爱广布,减膳献辞,照顾鳏寡孤独,和气带来吉祥,时雨滋润,野草萌发,化作嘉穀。

【启】梁元帝的《上穀充军粮启》说:我听说金城十仞高,必须依靠守粟,革车千乘,关键在于粮草。原武车绥旌,列飞鸿的行阵,奉辞受脤,捕捉猛兽于貙虎。贾逵的渠水,虽然难以追踪,梁习劝农,我自知要努力。

◇禾

《说文》说:禾是嘉穀,二月播种,八月成熟,得时之中,所以叫做禾。

《山海经》说:昆仑墟上有木禾,禾长五寻。[木禾是穀类。]

《尚书》说:唐叔得到禾,异亩同颖,献给天子,王命归周公于东,作归禾。[亩是垅,颖是穗,禾各生一垅,但共为一穗,象征天下禾同,周公的德行所致,所以归之。]

《左传》说:郑祭足率领军队,夺取成周的禾。

《孝经援神契》说:德行下至地,嘉禾就会生长。

《吕氏春秋》说:最美味的饭,是玄山的禾。

《史记》说:管仲对桓公说:古代的封禅者,用北里的禾作为盛典。[北里是地名。]

《淮南子》说:后稷开垦土地,但不能让禾在冬天生长。

《东观汉记》说:光武帝出生在济阳县,那年有嘉禾,一茎九穗。[事情详见帝王部。]又说:淳于恭,有盗贼割他的禾,淳于恭看到后,觉得他们羞愧,就自己躲在草丛中,盗贼离开后才起来。[事情详见人部让篇。]

《续汉书》说:承宫是琅耶人,常在蒙山中耕种禾黍,快要成熟时,有人认领,承宫就推让给他们,自己离开。

这是发名,[具体内容见人部让篇。]

《古今注》记载:和帝元年,济阴城阳出现了嘉禾,一茎九穗;安帝延光二年,九真出现了嘉禾,共一百五十六株,七百六十八穗。

《吴志》记载:赤乌七年,宛陵报告有嘉禾生长。

又记载:会稽报告有嘉禾生长,因此改年号为嘉禾。

晋《起居注》记载:武帝时期,嘉禾三次出现;元帝时期,嘉禾三次出现,其茎有七穗。

《续搜神记》记载:庐陵巴丘人□晃,世代以种田为业,每年耕种数十顷田地,家境逐渐富裕。晋太元初年,秋收结束后,收割完毕,第二天到田里,发现禾苗又长满了,像之前一样茂盛,于是再次收割,仓库堆满,从此变得非常富有。

梦书说:禾稼象征财富,是田地所产,梦见禾稼,意味着财气旺盛。

【讴】魏陈王曹植在《魏德论讴》中说:茂盛的嘉禾,是谷物的精华,装满箱子,穗子各异,茎秆不同,过去生长在周朝,如今种植在魏庭,献给庙堂,以昭示祖灵。

【赞】宋孝武帝在《清暑殿甍嘉禾赞》中说:殷商到周朝,有穗子象征吉祥,祥瑞合为一体,超越高甍,既非原野也非泽地,乃是祥瑞与灵异,借助天赐,广布清明。

◇稻

《尔雅》说:稌就是稻,[《说文》说:稻就是稌。]

《广雅》说:稻穗称为禾。

《广志》说:有紫芒稻、赤穬稻、白米稻,南方有蝉鸣稻。

《礼记》说:祭祀宗庙的礼仪中,稻被称为嘉蔬。

《吴志》记载:锺离牧是山阴人,年轻时住在永兴,自己开垦了二十多亩田地,稻子快成熟时,县民来认领,锺离牧说:本来是因为田地荒芜,才开垦的,于是把稻子给了县民。

《江表传》记载:孙亮五凤元年,交阯的稗草变成了稻子。《会稽典录》记载:夏香遇到有人偷割稻子,帮助收割,偷稻的人感到惭愧,把稻子还给夏香,夏香不接受。

【赞】晋湛方生在《庭前植稻苗赞》中说:茂盛的嘉苗,生长在台阶旁,叶子繁茂,茎秆稀疏,清流滋润根部,轻露洗涤颜色。

◇粳

《说文》说:粳是稻的一种。

《广雅》说:秈就是粳。

《广志》说:粳有乌粳和黑穬。

郑氏在《婚礼谒文赞》中说:粳米香气浓郁,是婚礼中的珍品。

魏文帝在给朝臣的信中说:江南只有长沙出产好米,什么时候能比得上新城的粳稻呢?上风炊煮,五里外都能闻到香味。

表准在《观殊俗》中说:河内的青稻,新城出产的白粳。

【启】梁庾肩吾在《谢赉粳米启》中说:出自梁国的租米,兼具水陆的珍品,伊尹未曾见过,石崇也未曾拥有,遇到这样的宾客,如同朗举的著书,长河可以堵塞,上德无法言传。

又在《谢湘东王赉米启》中说:味道胜过新城,香气超过涝水,连舟入浦,像彦伯南归,积地为山,像马援西至,不需等待候沙,如同新渝的再熟,无需拜石,如同辽仓的重满,前恩未远,次渥仍流,墨翟借故书,裴楷惭国赐。

又在《答湘东王赉稉米启》中说:农夫辛勤耕作,遇到荒年,疏贱时泽,必取丰年,椓斛泻珠,嘉闻陶量,翻庭委玉,欣见马圌。

◇黍

《尔雅》说:秬是黑黍,秠是一稃二米,[汉和帝时,任城出现黑黍,有的结三四粒果实。]

《说文》说:因为在大暑时节种植,所以称为黍。

《山海经》说:广都的荒野,后稷葬在那里,那里有膏黍和膏稷。

《礼记》说:仲夏之月,农民开始收获黍。

《毛诗》说:黍离,是哀悼宗周的,黍子茂盛,稷子苗壮。

又说:如今到南亩,或耘或耔,黍稷茂盛,[耔是耘苗,薿薿是茂盛的样子。]又说:茂盛的黍苗,阴雨滋润。

《吕氏春秋》说:饭食中最美味的是南海的黑黍,[秬是黑黍。]

《韩子》说:韩昭侯时,黍种曾经很贵,很少见,昭侯派人检查粮仓,粮仓的官吏果然偷了黍种去卖。

又说:孔子陪坐在鲁哀公身边,桌上摆着桃子和黍子,哀公说:请用,孔子先吃黍子后吃桃子,左右的人都掩口失笑,哀公说:黍子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先吃桃子的,孔子回答说:我知道,黍子是五谷之首,祭祀先王时作为上等祭品,水果有六种,桃子是最下等的,祭祀先王时不能进入庙堂,我听说,君子用贱物来衬托贵物,没听说用贵物来衬托贱物,现在用五谷之首来衬托水果之下,是侵上忽下。

《史记·封禅书》说:管仲对桓公说:古代的封禅,鄗王的黍子是用来作为祭品的,[鄗是名山。]

《淮南子》说:渭水多力,适合种植黍子。

《东观汉记》说:承宫带着妻子儿女进入华盖蒙阴山谷,耕种禾黍,[具体内容见禾篇。]

《古今注》说:宣帝元康四年,长安下黑黍粟,和帝元兴元年,黑黍穗,一禾二实,或三四实,生在任城,得到三升[《太平御览》八百四十二作斛。]八升,[御览作斗。]用来祭祀宗庙。

【赋】晋稽含在《孤黍赋》中说:我在屋南的荣光下,发现了一株孤黍,因为泥土湿润,雨水滋润,一夜之间发芽,生长迅速,但由于根部浅,土壤干燥,突然枯萎,深感这黍子,不韬光养晦等待时机,贪图荣华,放弃根本,寄身非所,自取凋零,不也是应该的吗?

◇粟

《尔雅》说:{艹舋}是赤苗,芑是白苗,[{艹舋}是赤粱粟,芑是白粱粟。]

又说:粢是稷,[现在江东称粟为粢,孙炎说:稷就是粟。]

《说文》说:粟是嘉穀的果实,粟的意思是延续。

《周书》说:神农时期,天上下粟,神农耕种并种植,制作陶器和斧头,破木为耜,锄头用来开垦荒地,然后五谷兴盛,帮助果实的生长。

《左传》说:郑国饥荒,麦子还未成熟,百姓生病,子皮按照子展的命令,给国人发放粟,每户八锺。

又说:冬天,晋国饥荒,向秦国请求粮食,秦伯运送粟到晋国,从雍到绛相继,称为汎舟之役。《论语》说:子华出使齐国,冉子为他母亲请求粟,孔子说:给她一釜,[子华是孔子弟子公西赤的字,六斗四升为一釜。]冉子请求增加,孔子说:给她一庾,六斛四斗为一庾。

孔子说:子华去齐国,乘坐肥马,穿着轻裘,我听说君子周济急难,不增加富人的财富,[不是冉有给得太多。]

又说:原思担任宰,给他九百粟,他推辞了,[

让不受也。]孔子说:没有,那就给你的邻里乡党吧,[没有,是停止他谦让的言辞。]

雒书说禾曰:仓帝兴起,天上下粟,青云扶日。

《六韬》曰:发放巨桥的粟,散尽鹿台的金钱,以给殷民,[事具帝王部。]

晏子曰:北郭骚见晏子,托以养母,晏子分仓粟府金以遗之,骚辞金受粟。

春秋说题辞[《初学记》二十六,《太平御览》八百五十作运斗枢。又《初学记》二十七,御览八百四十作说题辞,同此。]曰:粟五变,生为苗,秀为禾,三变而祭[《初学记》二十六,御览八百四十作粲。]谓之粟,四变曰米,[《初学记》,御览作入臼米出甲。]五变而蒸饭可食,[禀受五行气而成,故五变乃成可食。]

孔丛子,公仪曰:子思居贫,其友有馈之粟者,受二车焉,或献樽酒束脩,子思曰:为费而无当也,或曰:子取人粟而辞酒,是辞少而受多也,於义无名,於分则不全,行之何也,子思曰:然,仍[孔丛子作伋。]不幸而贫,至及困乏,将绝先人之祀,夫所以受粟,为周之也,酒脯则所饮宴也,方之於食,而乃饮燕,非义也,吾岂以为分哉,度义而行之。

又曰:季桓子以粟十锺饩夫子,受而班门人之无者,子贡曰:季孙以夫子贫,故致粟,今而施人,无乃乖彼意乎,子曰:吾受而不辞,为季孙之惠,受不为富,惠於一人,岂若数百人哉。

《庄子》曰:庄周往贷粟於监河侯,监河侯曰:诺,我将得邑金,贷子三百金,可乎,周忿然曰:若乃言此,不如早索我枯鱼之肆,[事具人部贫篇。]

商君书曰:金一两生境内,粟一十二石死於境外,粟十二石生於境内,金一两死於境外,国好生金於境内,则金粟两死,府库两虚,国弱,好生粟於境内,金粟两生,仓府两实,国强。

《吕氏春秋》曰:饭美者不周之粟。

《史记》曰:伯夷叔齐,闻西伯善养老,往归焉,值武王东伐纣,叩马谏,左右欲刃之,太公曰:此义人也,扶而去之,武王平殷乱,天下宗周,伯夷叔齐耻之,义不食周粟而饿死。

又曰:宣曲任氏之先,为督道仓吏,秦之败,豪桀皆争取金玉,而任氏独窖仓粟,楚汉相距荥阳,民不得耕种,米至贵,乃而豪桀金玉尽归任氏,以此起富。

又曰:汉兴七十馀年,大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於外,至腐败不可食也。

《贾谊书》曰:邹穆公有令,食凫雁者,必以秕,无敢以粟,於是仓无秕,而求易於民,二石粟得一石秕,吏以请曰:秕食凫雁,为无费也,今求秕於民,二石粟而易一石秕,食雁则费甚矣,请以粟食之,穆公曰:去,非尔知也,夫百姓饷牛而耕,暴背而耘,勤而不敢堕者,岂为鸟兽哉,粟米人上食也,奈何其以养鸟,且汝知小小计,而不知大害,[新序又载。]

《汉书》曰:东方朔曰:侏儒长三尺馀,俸一囊粟,钱二百四十,臣朔长九尺馀,亦一囊粟,钱二百四十,侏儒饱欲死,臣朔饥欲死。

《淮南子》曰:黄帝治天下,力牧太山稽辅之,狗彘吐菽粟於道路,而无分争之心。

又曰:昔者仓颉作书而天雨粟,[仓颉,始视鸟迹之文而造书者也,有书契则作伪萌生,生则去本趣末,弃耕作之业,而务锥刀之利,天知其将饿,故为雨粟。]

《说苑》曰:高平王遣使者从魏文侯贷粟,文侯曰:须吾租收邑粟至,乃得也,使者曰:臣初来时,见渎中有鱼,张口谓臣曰:吾穷水鱼,命在呼吸,可得灌乎,臣谓之曰:待吾南见河堤之君,决江淮之水,灌汝口,鱼曰:为命在须臾,及须决淮之水,比至还,必求吾於枯鱼之肆,今高平贫穷,故遣臣诣君贷粟,乃须租收粟至者,大王必求臣死人之墓。

《古今注》曰:武帝建元四年,天雨粟,宣帝地节三年,长安雨黑粟,竟宁元年,南阳山都县雨粟,色青黑,味苦,大者如小豆,小者如麻子。

《风俗通》曰:燕太子丹仰叹,天为雨粟,桂阳先贤书赞曰:成丁,郴人,能达鸟鸣,为郡主簿,与众人俱坐,闻雀鸣而笑曰:东市辇粟车覆,雀相呼往食之,众人遣视,信然,[益部耆旧又载。]

《氾胜之书》曰:神农之教,虽有石城汤池,带甲百万,而无粟者,弗能守也,夫穀帛实天下之命,卫尉前上蚕法,今上农事,人所忽略,卫尉勤之,可谓忠国忧民之至。

【书】汉晁错上书曰:利民欲者,莫如用爵致粟矣,能以粟拜爵者,皆民之有馀者也,取有馀以给塞下之食,则富人有爵,而贫民损益於征赋矣,此以有馀补不足,而贫富之民各得其原也。

◇豆

《物理论》曰:菽者,众豆之总名。

《龙鱼河图》曰:岁暮夕,四更中,取二七豆子,二七麻子,家人头少许发,合麻子豆著井中,祝敕井吏,其家竟年不遭伤寒,辟五温鬼。

《管子》曰:桓公北伐山戎,以戎菽遍布於天下,[事具武部征讨篇。]

鹖冠子曰:两叶蔽目,不见太山,双豆塞耳,不闻雷霆,[事具天部雷篇。]

史记曰:弃为儿时,好种树麻菽麦。

《东观汉记》曰:闵仲叔,太原人也,与周党相友,党每过仲叔,共唅菽饮水,无菜茹。

又曰:刘平尝为饿贼所劫,叩头曰:老母饥,少气力,待平为命,原得还饭食母,驰来就死,涕泣发於肝胆,贼即遣去,乃摭三升豆,以谢贼恩。

《古今注》曰:宣帝元康四年,南阳雨豆。

《吴志》曰:赵达善筭,使人取小豆数升,播之席上,立知其数。

王隐《晋书》曰:时王浚称制边垂,潜使

有人问霍原问题,霍原不回答,浚因此怀恨在心。

又有辽东内从三百多人,依山为贼,想要劫持霍原为王,但未能成功,当时有谣言说:天子在哪里,近在豆田中,豆指的是霍,浚于是杀害了霍原,悬其首级,学生们在其中悲哭。

《邺中记》说:石勒忌讳胡,胡物都改名,胡饼叫麻饼,胡绥叫香绥,胡豆叫国豆。

《笑林》说:有人去吊丧,想带东西帮助丧家,问别人可以带什么,别人回答说:钱布穀帛,随便你带什么,于是带了一斛大豆去,孝子哭喊怎么办,以为是在问豆,回答说:可以做饭,孝子又哭喊穷,回答说:刚刚得到就穷了,自然会再送一斛。

《杂五行书》说:常在正月初一,也用月半,用七枚麻子,十四枚赤豆,放入井中,可以辟温病,非常有效,[与龙鱼河图语稍有不同,所以重取。]

【赋】张翰的豆羹赋说:孟秋时节有嘉菽,垂枝挺英,收割后装满箩筐,香气四溢,调和疾病,急时饮用一杯,下咽三叹,在下邑时,颇多艰难,空匮之厄,固不缀懽,追念昔日,啜菽永安。

◇麻

《尔雅》说:枲麻,黂枲实,[黂,麻子也。]黂字[尔雅释草作茡。]麻母,[直(尔雅注作苴。)麻,麻之有子也。]

《广雅》说:黂,麻也。

《毛诗》说:丘中有麻。

又说:东门之池,可以沤麻。

又说:麻麦懞々,[懞々,茂也。]

《礼记》说:仲秋之月,天子用犬尝麻,先荐寝庙,[麻新黂。]

《淮南子》说:汾水濛浊而宜麻。

《东观汉记》说:闵仲叔,太原人,与周党友,曾送他生麻,仲叔叹道:我想省烦,受而不食。

《风俗通》说:蓬生麻中,不扶自直。

【赞】晋郭璞的麻赞说:草皮之良,莫贵於麻,用无不给,服无不加,至物在迩,求之好遐。

◇麦

《毛诗》说:爰采麦矣,沬之北矣。

《左传》说:夏四月,郑祭足帅师,取温之麦,[温,周也,苏氏邑。]

又说:晋侯梦大厉,公觉,召桑田巫,巫说:不食新矣,[言公不得及食新麦也。]六月,晋侯欲麦,[周六月,今四月,麦始熟。]使甸人献麦,馈人为之,召桑田巫,云[《太平御览》八百三十八作示。]而杀之,将食,张如厕,陷而卒。

《家语》说:宓子贱为单父宰,百姓化之,齐人攻鲁,道由单父,单父父老请曰:麦已熟矣,今齐寇至,不及人人自收其麦,请放民皆使出获麦,可以益粮,且不资寇,三请而宓子贱不听,俄而齐寇逮乎麦,季孙闻之怒,使人让曰:民寒耕热芸,曾不得食,可不哀哉,犹可有告,而子不听,非所以也,宓子槅然曰:今兹无麦,明年可树,若使不耕者得穫,是使民乐有寇也,且单父得一岁之麦,於鲁不加强,丧之不加弱,使民有自取之心,其创必数世不息,季孙闻之,赧然媿曰:地若可入,吾岂忍见宓子哉,[《贾谊书》同。]

《庄子》说:儒以礼诗发冢,小儒曰:中有珠,诗曰:青青之麦,生陵之陂,生不施,死何含珠为,[事具珠部。]史记曰:箕子朝周,过故殷墟,见禾黍,箕子伤之,欲哭则不可,欲泣为其近妇人,乃作麦秀之诗,以歌咏之,其诗曰:麦秀渐渐兮,黍禾油油。

《汉书》说:武帝外事四夷,而民去本,董仲舒说上曰:春秋他穀不书,至於麦禾不成则书之,以此见圣人五穀最重粟麦。

《东观汉记》说:高凤,南阳人,诵读昼夜不绝,妻尝之田,曝麦於庭,以竿授凤,令护鸡,受竿诵经如故,天大雷,暴雨流淹,凤留意在经史,忽不视麦,麦随水漂去。

又说:张堪为渔阳太守,劝民耕种,以致殷富,百姓歌曰:桑无附枝,麦穗两岐,张君为政,乐不可支,[事具职官部刺史篇。]

《续汉书》说:桓帝时童谣曰:小麦青青大麦枯,谁当获者妇与姑,丈夫何在西击胡。

《曹瞒传》说:太祖尝行经麦中,令士卒无败麦,犯者死,骑士皆下马持麦以相付,时太祖马腾入麦中,敕主簿议罪,主簿对以春秋之义,罚不加於尊,太祖曰:制法而自犯之,何以率下,然孤为军师,[《太平御览》八百三十八作帅。]不可杀,谓自刑,因援剑割发以置地。

诸葛恪别传说:孙权尝飨蜀使费袆,袆停食饼,索笔作麦赋,恪亦请笔作磨赋,咸称善焉。

《博物志》说:近世有田夫,至巧而不自觉也,其妇称之,犹不自信,乃削木为麦,入市粜之,籴者无疑,归磨,乃觉非麦。

《晋中兴书》说:符健,洪弟三弟,健阴图关中,阳使其徒种麦,示无西意。

秦子说:孔文举为北海相,有遭父丧,哭泣墓侧,色无憔悴,文举杀之。又有母病瘥,思食新麦,家无,乃盗邻熟麦而进之,文举闻之,特赏曰:无有来谢,勿复盗也,盗而不罪者,以为勤於母饥,哭而见杀者,以为形慈而实否。

【奏】魏黄观说:今年麦苗虽好,临熟多雨,而悉复偃坏,小麦略尽,惟穬麦大麦,颇得半收耳。

◇素

《释名》说:素,楪素也,已织则供用,不复饰也。

《毛诗》说:素衣朱绣。

《礼记》说:天子素带朱里。

范子《计然》说:白素出三辅。

杨雄答刘歆书说:天下上计孝廉,及内郡街卒会者,雄常把三寸弱翰笔,赍油素三尺,以问其异语,归即以铅擿次之铅椠,二十七岁於今矣,[事具雄文部。]《东观汉记》说:郑据守正尽节,赐据素六十匹,由是显名。

班固与弟超书说:今赍白素三匹,欲以市月氏马苏合香闟登。

《盐铁论》说:缟素不能自分其缁墨,贤圣不能自治其乱也。

【诗】古诗

说:新人擅长织缣,旧人擅长织素,织缣一天一匹,织素一天五丈多,用缣和素相比,新人不如旧人。

【赋】汉代班婕妤的《捣素赋》说:如果广储悬月,光辉洒在树木上,桂露早晨满溢,凉衿晚上轻盈,改变容貌装饰而相互命令,卷起霜帛走下庭院,拖曳罗裙的绮丽,振动琼珮的清脆,如果盼睐生姿,动容多制,弱态含羞,妖风靡丽,于是投下香杵,敲击玟砧,选择鸾声,争抢凤音,格调沿虚而调远,挂田贞而响沉,散繁轻而浮捷,节疏亮而清深,调非常律,声无定本,任落手之参差,从风飚之近远,或连跃而更投,或蹔舒而长敛,侈长袖於妍袂,缀半月於兰襟,表纤手於微缝,庶见迹而知心,计脩路之遐敻,恐芬芳之易泄,书既封而重题,笥已缄而更结。

◇锦

《说文》说:锦,金也,制作它需要很多功夫,它的价值像金一样,所以制字帛与金也。

《毛诗》说:角枕粲兮,锦衾烂兮。

又说:巷伯,讽刺幽王,寺人因为谗言而作这首诗,萋兮斐兮,成是贝锦,[萋菲,文相助也。]那些谗言的人,也太过分了。

《左传》说:狄灭卫,齐侯派公子无亏戍守曹,归公乘马,夫人鱼轩,[鱼轩,夫人车,以鱼皮为饰。]重锦三十两,[重锦,锦之熟细者,以二丈双行,故曰两,三十匹。]

又说:子皮想让尹何为邑,子产说:少,未知可居否,[尹何年少。]子皮说:让他去学习,他也会更懂。子产说:不可,你有美锦,不让人学习制作,大官大邑,身之所庇,而让学者制作,其为美锦,不亦多乎,[言官邑之重,重於美锦。]

《墨子》说:古时候的人不知道做衣服,穿皮毛,现在却厚敛百姓,以为锦绣文采靡曼之衣。

《说苑》说:魏文侯与田子方谈话,有两个童子,穿着锦服侍在前,田子说:这是君王的宠子吗?文侯说:不是,这两个孩子的父亲战死,因为他们年幼孤苦,寡人收养了他们。田子方说:臣以为君王的贼心已经够了,现在更甚了,君王宠爱这些孩子。又且以谁的父亲杀了他们呢?

《汉书》说:韩生对项羽说:关中山河四塞,地肥饶可都,项羽见秦都已烧残,于是怀念东归,说: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韩生说:人说楚人沐猴而冠,果然。

又说:宣帝时,呼韩邪单于来朝,赐锦帛九十匹。

《汉武内传》说:帝见西王母巾器中,有一卷小书,盛以紫锦之囊。

汉官典职说:尚书郎入直,中官供锦被。

魏文帝诏群臣说:前后每得蜀锦,殊不相似。

《魏志》说:景初中,赐倭女王绛地蛟龙锦五匹。

《蜀志》说:先主平益州,赐诸葛亮法正张飞关羽锦,各千匹。

环氏吴记说:蜀遣使吴,赍重锦千端。

《异物志》说:锦鸟,文章如丹地锦,而藻缋采文,俗人见其端正似锦,因谓之锦鸟。

《神仙传》说:淮南王为八公,张锦绮之帐,燔百和之香。

《世说》:石崇锦步鄣四十里。

【诗】古诗说:锦衾遗洛浦,同袍与我违。

【启】梁皇太子谢敕赉魏国所献锦等启说:山羊之毳,东燕之席尚传,登高之文,北邺之锦犹见,胡绫织大秦之草,戎布纺玄菟之花。

梁元帝为妾夏王丰谢东宫赉锦启说:舒将并石,堪来暮雨,萦持结缆,剩可荡舟,秦川书字,□能八体,邺县登高,真堪九日,宋姬赠马,未足为荣,冯媛乘车,方兹非宠。

又谢东宫赉辟邪子锦白褊等启说:江波可濯,岂藉成都之水,登高为艳,取映凤皇之文,至如鲜洁齐纨,声高赵縠,色方蓝浦,光譬灵山,试以照花,含烛银之状,将持比月,乱含璧之晖。

◇绢

《广雅》说:繁繐,鲜支縠绢也。

华峤《后汉书》说:陈寔在乡闾,平心率物,有盗夜入其家,止於梁上,寔阴见之,乃自整拂,命子孙,正色训之说:夫人不可不自勉,不善之人,未必本恶,习与性成耳,如梁上君子者是矣,盗大惊,自投于地,寔徐譬之说:视君状貌,不似恶人,然当由贫困,今遗绢二疋,自是一县无复盗窃。

《魏略》说:文帝在东宫,尝从曹洪贷绢百疋,洪不称,[魏志九注称下有意字。]及洪犯法,自分必死,既得原,上书谢。

孔舒元在穷记说:贼来入门,时家见在绢布三千馀疋,及衣被器物,皆令婢使辇出,著庭中,恣其所取,由是皆竞取财物,不暇复见杀。

晋公卿礼秩说:品第一者,春赐绢百疋,秋赐二百疋,王隐《晋书》说:王尼见太傅越说:公负尼物,越答初不识此事,尼说:昔楚人失布,谓令尹盗者,以令尹执政,贼盗公行,是与自盗无异也,今君左右有屋舍,尼独穷困,是亦明公负尼物也,越意解,大笑,与尼绢五十疋。

《晋阳秋》说:胡威少有志尚,厉操清白,父质,为荆州,威自京都省之,家贫,无车马童仆,威自驱驴单行,拜见父,停厩中十馀日,告归,临辞,质赐其绢一疋,为道路粮,威跪说:大人清高,不审於何得此绢,质说:是吾俸禄之馀,故以为汝粮耳,[事具官职部刺史能。]

又说:桓温入蜀,闻有善星者,夜执其手,於星下问国祚脩短,星人说:太微紫微文昌三宫气候,决无虞,五十年外不论耳,温不悦,送绢一疋,钱五千与之,星人诣主簿习凿齿说:今受旨自裁,乞命为摽揭棺木,问其故,说:赐绢令仆自绞,乞钱以买棺,故知之耳,凿齿说:君几误死,君闻子知星宿有不覆之义乎,绢以戏君,钱供资粮,是听君去耳,星人喜,以言诣温,温笑说:君三十年看儒书,不如一诣习主簿也。

赵书说:石勒参军周雅,为馆陶令,盗官绢数百疋,下狱,后每设大会,使与俳儿,著介帻,绢单衣,优

有人问:你是什么官,为什么在我们这些俳优中?回答说:我是馆陶县令,有二十多件单衣。又说:正因为如此,才进入你们这群人中,大家因此大笑。

【表】梁朝的沈约在《谢立皇太子赐绢表》中说:我听说重离星在天上,八方都仰望它,明两星作为辅佐,万国因此安宁。太子身体虽然柔弱,但表现出聪明才智,典册已经升上,福祚将远播,全国都充满欢乐,远近都欢欣鼓舞,天意融洽,赏赐必定周全,币帛的赏赐,虽然我才能平庸,但也得到了。

【启】梁朝的沈约在《谢赐轸调绢等启》中说:霜纨如雪般洁白,雾縠如冰般晶莹,昔日刘氏归国,未曾听说有汉储的礼仪,曹植回到封地,也没有魏两的赏赐,恩惠超越了常规,赏赐丰厚。

又在《谢安出门宫赐绢绮独启》中说:桓室的金缕,本不是我所能议论的,孟姬的器具,似乎还不够周全,慈泽降临,珍华并重,制成美服,只绮难以相比,举而不息,三夜有待。

又在《谢敕赐绢葛启》中说:素采如冰般晶莹,絺文如霜般洁白,变溽暑于闺阁,起凉风于襟袖。

梁朝的庾肩吾在《答武陵王赉绢启》中说:清河的珍宝,丘园惭愧于束帛,关东的妙物,潜织惭愧于卷绡,于是鹤露在霄凝,轻絺立变,雁风在朝急,冶服成温。

周朝的王褒在《谢赉绢启》中说:似乎追逐安车的征召,如轻殿中的对答,我善于识别山川,应图方丈,若能临水,必定不会弃书。

◇绫

《释名》说:绫,其纹理看起来像冰绫的纹理。

太公《六韬》说:夏殷桀纣之时,妇人坐在锦绣文绮的席子上,穿着绫纨,常有三百人。

《汉武帝内传》说:西王母的侍女,穿着绀绫的袿衣。

《汉官典职仪》说:尚书郎值班时,供应青绫白绫被。

《魏略》说:大秦国有金缕绣杂色绫,该国利用中国的丝素,解为胡绫。

符丕在《答谢玄书》中说:现在送去大文绫罗各五十匹。

《世说》说:武帝曾经到王武子家,供馔的盘子都用琉璃器,婢女百余人,都穿着绫罗袴褶,用手擎着饮食。

荀勖在《为晋文王与孙皓书》中说:现在送去杂色绫千端。

《晋令》说:第六品以下,不得服用缜绫锦,有私自织造的,录付尚方。

《咸康起居注》说:诏令临邑王使,主范柳所贡物多,绛绫是其所珍,可筹量增赐。

【启】梁朝的庾肩吾在《谢武陵王赉白绮绫启》中说:图云缉鹤,邺市稀逢,写雾传花,丛台罕遇,虽然马均骋思,比巧犹惭,虞卿受金,方恩未重,此扁舟独反,燕路有心,载宝言归,衔珠无日。

【书】梁朝的庾肩吾在《答饷绫绞书》中说:洁如雪霜,华逾纻绮,长裾可曳,无愧王门之宾,广袖将裁,翻有城中之制。

◇罗

《释名》说:罗,文罗疏也。

《太山黄庭经》说:黄庭为不死之道,受者齐九日,金兰凤文之罗四十匹。

范子说:罗出齐郡。

《燕丹子》说:荆轲左手抓住秦王的袖子,右手椹其焜,秦王说:今天的事,听从你的计策,请求听琴声而死,召姬人鼓琴,琴说:罗縠单衣,可裂而绝,八尺屏风,可超而越,鹿卢之剑,可负而伏,秦王于是奋地而起,遂杀轲。

《淮南子》说:齐俗有诡文繁绣,弱锡罗纨。

王孙子说:随珠耀日,罗衣从风。

雍门子对孟尝君说:现在你,下罗帷,来清风。

《世说》说:武帝曾经到王武子家,婢女百余人,都穿着绫罗袴褶,用手擎着饮食。

【启】周朝的庾信在《谢赵王赉皂罗袍袴启》中说:悬机巧緤,变蹑奇文,凤不去而恒飞,花虽寒而不落,披千金之暂暖,弃百结之长寒,永无黄葛之嗟,方见青绫之重,对天山之积雪,尚得开衿,冒广厦之长风,犹当挥汗,白龟报主,终自无期,黄雀谢恩,竟知何日。

◇布

《礼记》说:仲夏月,不要暴晒布,[不以荫切干太阳事。]

又说:布帛精粗不中数,幅尺广狭不中量,不卖于市。

《左传》说:诸侯攻打偪阳,主人悬布,堇父登之,及堞而绝之,[偪阳人悬布以外,试勇者也。]坠则又悬之,苏而复上者三,主人辞焉,乃退。

《晏子》说:景公对晏子说:东海中有水而赤,有枣华而不实,何也,晏子说:昔秦缪公乘龙理天下,以黄帝布裹蒸枣,至海而投其枣布,故水赤,蒸枣,故华而不实,公说:我佯问你,回答说:我听说佯问者亦佯对之。

《吕氏春秋》说:戎人见暴布者,问:何以为此莽莽也,指麻而示之,怒说:孰灌灌可为莽莽也,[莽莽,长濬,灌灌,丛濬。]

《韩子》说:卫人有夫妻祷而祝说:使我无故得百束布,其夫说:何必少也,妻说:益则子将取妾矣。

《史记·张骞传》说:臣在大夏时,见邛竹杖蜀賨布。

又说:公仪休相鲁,见布好而疾,出家妇,燔其机。

又说:货殖传说:通邑大都,布千钧,比千乘家。

《神异经》说:南方有火山,长四十里,生不烬之木,昼夜火然,得暴风不炽,猛雨不灭,火中有鼠,重百斤,毛长二尺馀,细如丝,恒在火中,不出外而色白,以水逐沃之,即死,取其毛,织以作布,用之若垢汙,以火烧之,即清洁也。

《列女传》说:楚江乙母者,楚大夫江乙之母也,当恭王之时,乙为郢大夫,[郢,楚都,今南郡江陵。]有入王宫盗者,令尹以罪乙,请於王而黜之,处家无几,其母亡布八寻,言令尹盗之,王方在小曲台,令尹侍焉,王谓母说:令尹信盗也,寡人不为其富贵不行法焉,若不盗而诬之,楚国有常法,[常法,谓诬罪人,其罪罪之。]母说:令尹非身盗之也,乃使人盗之,王说:奈何,对说:昔孙叔敖之为令尹也,道不拾遗,民不关闭,而盗贼自禁,今令尹之法治也,耳目不明,盗贼从横,是故盗妾之布,是与使之何异,王说:令尹在上,寇盗在下,令尹不知,有何罪焉。

母亲说:从前我的儿子是郢大夫,有人偷了王宫里的东西,我的儿子因此被罢免,我的儿子怎么会知道呢,最终还是被牵连,令尹为什么没有被牵连,这是不公平的。国王说:你说得对,不仅是在批评令尹,也是在批评我。于是命令官吏赔偿母亲的布,并赐给她十镒黄金,母亲拒绝接受黄金和布,说:我怎么会贪图财物而冒犯国王呢?国王于是召见江乙并任用他。

《汉书》记载:文帝将淮南王长迁徙,途中去世,当时民间有歌谣说:一斗粟,还可以舂,一尺布,还可以缝,兄弟二人,却不能相容。

又记载:成帝的许皇后上疏说:我夸耀穿着布衣,吃着粗粮。

又记载:太公用布作为货币,宽度为二尺二寸,长度为四丈为一疋。

华峤《汉书》记载:王允与吕布及士孙瑞密谋诛杀董卓,有人在布上写了“吕”字,背着布在市集上唱歌说:布啊布啊,有人告密,董卓没有察觉,三年四月,皇帝病愈,董卓进入市集,吕布持矛刺杀董卓,士兵们迅速斩杀了董卓。

《吴越春秋》记载:越王允常,让百姓男女进山采集葛藤,制作黄丝布,献给吴王。

《先贤行状》记载:国中有偷牛的人,牛的主人抓住了偷牛者,偷牛者说:我一时糊涂,从今以后会改过,既然你已经原谅了我,希望不要让王烈知道这件事。有人把这件事告诉了王烈,王烈送给他一端布,说:这是知道羞耻和厌恶,知道羞耻就会产生善心,所以送布来劝他行善。

《典略》记载:苏秦到赵国,在易水边遇到邻居的儿子,向他借一疋布,约定偿还千金,邻居的儿子没有借给他。

《广志》记载:桐木的花有白色的绒毛,取绒毛浸泡后织成布。

圣证论记载:梁冀时期,布有污垢,就用火来清洗。

裴氏《广州记》记载:蛮夷不养蚕,采集木棉做絮,用竹皮和古绿藤织成布。

《燕书》记载:宋该,字宣弘,担任右长史,太祖召集群臣,因为宋该贪婪,所以赐给他百余疋布,让他背着回家,布太重他无法承受,最终摔倒,以此来羞辱他。

《俗说》记载:桓豹奴擅长骑马,也有一匹极快的马,有一个叫诸葛郎的人,自称能跑得和马一样快,桓车骑用百疋布布置在赛道上,让桓豹奴骑马,诸葛郎竞跑,先到的人得布,两人一起跑,诸葛郎和马齐头并进,快到终点时,离布三尺远,诸葛郎一跃坐在布上,最终得到了布。

《笑林》记载:沈珩的弟弟峻,字叔山,有名声,但性格吝啬,张温出使蜀国,峻进入内室很久,出来对张温说:刚才挑选了一端布,想送给你,但没有粗布,张温赞赏他能显露出自己的不足。

【赋】晋殷巨奇布赋说:在泰康二年,安南将军广州牧滕侯,镇守南方,我当时担任下属,不久大秦国进献珍宝,经过我们州,众多宝物都很美丽,火布尤其奇特,于是作赋说:这是荒服之外的国家,到大秦国而得名,仰慕皇风而悦服教化,经过重重翻译来到朝廷,进贡的方物绮丽,也受灵气于妙灵,赞美这布出类拔萃,禀受太阳的纯精,超越常品出乎意料,独有诡异而特生,茂密的森林,在海中的洲,熊熊烈火,燃烧不息,天性如此,繁殖由此,芽从炭中萌发,类从灰烬中生长,叶子因火焰而洁净,翘起与火焰一起舒展,繁茂的华宝,燃烧的萼珠,丹辉如电近,彤炯如星流,飞耀冲霄,光赫天区,这是造化的陶铸,理万端而难察,燎无烁而不燋,在这林中独昵,火焚木而不枯,木吐火而无竭,与五行并存,与大椿相率,于是采集,于是纺织,每次织成布,不过数尺,做成布帊,穿着不厌,即使有污垢,用火烧来清洗,投入朱炉,燃烧炽热,冷却后,洁白如新。

【启】梁刘孝绰谢越布启说:最近收到的方绡,既轻又丽,珍贵超过龙水,奇妙超越鸟夷。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艺文类聚-卷八十五-百穀部、布帛部-注解

穀:古代对粮食作物的总称,包括黍、稷、秫、稻、麻、大小麦等。在《尔雅》中,穀被解释为五穀鱼盐生焉,意味着粮食作物的丰收与地理环境密切相关。

禾:嘉穀的一种,特指稻谷。在《说文》中,禾被解释为以二月而种,八月始熟,得时之中,故谓之禾。禾在古代农业社会中具有重要的象征意义,代表着丰收和吉祥。

稻:一种主要粮食作物,适宜在杨州、荆州等地种植。在《周官》中,稻被列为杨州、荆州的主要作物,反映了古代中国南方地区的水稻种植传统。

麦:一种主要粮食作物,适宜在豫州、青州等地种植。在《周官》中,麦被列为豫州的主要作物,反映了古代中国北方地区的小麦种植传统。

黍:古代五谷之一,常用于祭祀。

稷:一种主要粮食作物,适宜在雍州、冀州等地种植。在《周官》中,稷被列为雍州的主要作物,反映了古代中国北方地区的黍稷种植传统。

粟:粟是中国古代重要的粮食作物之一,象征着丰收和国家的富足。在古代文献中,粟常被用来比喻国家的经济基础和民众的生活保障。

豆:豆是中国古代重要的粮食作物之一,象征着丰收和国家的富足。在古代文献中,豆常被用来比喻国家的经济基础和民众的生活保障。

麻:一种主要粮食作物,适宜在并州等地种植。在《周官》中,麻被列为并州的主要作物,反映了古代中国北方地区的麻类种植传统。

素:未经染色的白色丝织品,象征纯洁。

锦:一种色彩丰富、图案精美的丝织品,象征富贵和尊贵。

绢:一种轻薄的丝织品,常用于书写和绘画。

绫:一种有花纹的丝织品,象征着精致和华丽。在古代,绫是贵族和皇室的重要服饰材料,反映了古代中国的纺织技术和文化。

罗:罗是一种轻薄的丝织品,常用于制作衣物或装饰品。

布:古代的一种纺织品,常用于制作衣物,也是古代的一种货币形式。

嘉禾:古代认为嘉禾是吉祥的象征,通常指一茎多穗的禾稻,象征着丰收和国家的繁荣。

和帝:东汉和帝,名刘肇,公元88年至105年在位。

安帝:东汉安帝,名刘祜,公元106年至125年在位。

赤乌:三国时期吴国的年号,公元238年至251年。

晋武帝:西晋的开国皇帝司马炎,公元265年至290年在位。

元帝:西晋元帝司马睿,公元317年至323年在位。

太元:东晋孝武帝司马曜的年号,公元376年至396年。

魏德论讴:曹植所作,赞美魏国的德行和繁荣。

宋孝武帝:南朝宋的皇帝刘骏,公元454年至464年在位。

清暑殿:宋孝武帝的宫殿名。

稌:稻的古称。

锺离牧:三国时期吴国的官员,以清廉著称。

孙亮:三国时期吴国的皇帝,公元252年至258年在位。

夏香:古代传说中的清廉官员。

湛方生:晋朝的文学家。

郑氏婚礼谒文赞:郑玄所作的婚礼赞文。

魏文帝:曹魏的开国皇帝曹丕,公元220年至226年在位。

庾肩吾:南朝梁的文学家。

湘东王:南朝梁的宗室萧绎,后为梁元帝。

秬:黑黍,古代用于祭祀。

秠:一稃二米的黍,古代认为吉祥。

任城:古代地名,今山东济宁一带。

稽含:晋朝的文学家。

神农:传说中的农业和医药的始祖。

子华:孔子的弟子公西赤的字。

冉子:孔子的弟子冉求。

原思:孔子的弟子原宪的字。

仓帝:仓帝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农业神,相传他教会了人们种植谷物,象征着农业的起源和丰收的保障。

六韬:《六韬》是中国古代的一部兵书,主要讲述军事策略和治国之道,其中的故事常被用来阐述政治和军事的智慧。

晏子:晏子是春秋时期齐国的著名政治家,以节俭和智慧著称,他的故事常被用来阐述治国和处世的道理。

子思:子思是孔子的孙子,儒家学派的重要人物,他的言行常被用来阐述儒家的伦理道德观念。

庄子:庄子是道家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的思想强调自然和无为,常通过寓言故事来表达深刻的哲学思想。

商君书:《商君书》是战国时期法家代表人物商鞅的著作,主要讲述法治和富国强兵的政策。

吕氏春秋:《吕氏春秋》是战国时期吕不韦主持编纂的一部综合性著作,内容涵盖哲学、政治、经济等多个领域。

史记:《史记》是西汉司马迁所著的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记录了从黄帝到汉武帝的历史,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

贾谊书:贾谊是西汉初年的著名政治家和文学家,他的著作《贾谊书》主要讲述治国理政的思想。

淮南子:《淮南子》是西汉时期淮南王刘安主持编纂的一部哲学著作,内容涵盖道家、儒家、法家等多个学派的思想。

说苑:《说苑》是西汉刘向所著的一部历史故事集,主要讲述古代的政治、伦理和道德故事。

风俗通:《风俗通》是东汉应劭所著的一部关于风俗习惯的著作,记录了古代各地的风俗和文化。

氾胜之书:《氾胜之书》是中国古代的一部农业著作,主要讲述农业技术和农作物的种植方法。

晁错:晁错是西汉初年的著名政治家和思想家,他的上书常被用来阐述治国理政的思想。

管子:《管子》是战国时期齐国政治家管仲的著作,主要讲述治国理政的思想和政策。

鹖冠子:鹖冠子是战国时期道家学派的人物,他的思想强调自然和无为,常通过寓言故事来表达深刻的哲学思想。

东观汉记:《东观汉记》是东汉时期的一部历史著作,主要记录东汉时期的历史事件和人物。

吴志:《吴志》是三国时期吴国的历史著作,主要记录吴国的历史事件和人物。

王隐晋书:《王隐晋书》是东晋时期王隐所著的一部历史著作,主要记录晋国的历史事件和人物。

霍原:霍原,东汉末年人物,因不愿参与政治斗争而被杀害。

浚:指王浚,西晋时期的将领,与霍原有矛盾。

辽东内从:指辽东地区的随从或部下。

豆田:豆田在此处可能指代霍原的隐居之地或象征性的地点。

麻饼:石勒时期对胡饼的改名,反映了当时对胡文化的排斥和改名现象。

胡绥:胡绥是胡人的一种服饰,石勒时期改名为香绥。

胡豆:胡豆是胡人的一种食物,石勒时期改名为国豆。

大豆:大豆在古代不仅是食物,还用于祭祀和辟邪。

麻子:麻子即麻的种子,常用于辟邪或祭祀。

赤豆:赤豆在古代常用于辟邪或祭祀,具有象征意义。

孟秋嘉菽:孟秋指农历七月,嘉菽指优质的豆类,象征丰收。

枲麻:枲麻是一种麻类植物,古代常用于纺织。

黂:黂即麻子,麻的种子。

麻母:麻母指有子的麻,象征繁衍。

麦秀之诗:麦秀之诗是箕子所作,表达对故国的思念。

缣:一种细密的丝织品,常用于古代服饰。

捣素赋:汉代班婕妤所作,描述宫廷女性捣制素帛的情景,反映了当时宫廷生活的细节。

俳中:俳中指的是俳优之中,俳优是古代以表演滑稽戏为主的艺人。

馆陶令:馆陶令是古代官职名,馆陶是地名,令是县令,即地方行政长官。

单衣:单衣是指单层的衣服,通常指轻便的衣物。

政坐:政坐指的是因政治原因而坐罪,即因政治问题而受到处罚。

重离:重离是古代天文学术语,指日月重明,象征光明和吉祥。

八纮:八纮指八方,即东、南、西、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泛指天下。

明两:明两指日月,象征光明和智慧。

岐弱:岐弱指年幼体弱,常用于形容太子或皇子。

典册:典册指重要的文献或典籍,常用于指皇帝的诏书或册封文书。

休祚:休祚指吉祥的福运,常用于祝愿国家或皇室的繁荣昌盛。

币帛:币帛指作为礼物的丝织品,常用于赏赐或进贡。

霜纨:霜纨指白色的细绢,常用于形容精美的丝织品。

雾縠:雾縠指轻薄如雾的丝织品,常用于形容精美的衣物。

束帛:束帛指成捆的丝织品,常用于赏赐或进贡。

鹤露:鹤露指清晨的露水,常用于形容清凉的天气。

雁风:雁风指秋风,常用于形容凉爽的天气。

安车:安车是古代的一种豪华马车,常用于指代高官的座驾。

山川:山川指山水,常用于指代自然景观或地理环境。

方丈:方丈是古代对寺庙住持的尊称,也指寺庙的主殿。

绀绫:绀绫指深蓝色的丝织品,常用于形容精美的衣物。

青绫:青绫指青色的丝织品,常用于形容精美的衣物。

金缕:金缕指用金线绣制的丝织品,常用于形容极其精美的衣物。

琉璃器:琉璃器指用琉璃制作的器皿,常用于形容豪华的餐具。

缜绫:缜绫指细密的丝织品,常用于形容精美的衣物。

绛绫:绛绫指深红色的丝织品,常用于形容精美的衣物。

雪霜:雪霜指白雪和霜,常用于形容洁白或寒冷。

纻绮:纻绮指用纻麻织成的精美丝织品,常用于形容华丽的衣物。

黄庭:黄庭是道教术语,指人体内的丹田,象征生命的核心。

随珠:随珠指随侯珠,是古代传说中的宝物,象征珍贵。

暴布:暴布指在阳光下晾晒布匹,常用于形容炎热的天气。

邛竹杖:邛竹杖指用邛竹制作的手杖,常用于形容古朴的器物。

蜀賨布:蜀賨布指蜀地出产的粗布,常用于形容质朴的衣物。

火鼠:火鼠是传说中的一种动物,生活在火中,其毛可织成布。

郢大夫:古代楚国的一种官职,负责管理郢都(楚国的都城)的行政事务。

黜:古代指罢免官职,剥夺职位。

令尹:古代楚国的高级官职,相当于宰相,负责国家的行政事务。

镒:古代重量单位,一镒约合20两,常用于衡量贵金属。

疋:古代长度单位,一疋等于四丈,约合13.2米。

黄丝布:一种用黄丝织成的布,古代常用于进贡或制作高档衣物。

王烈:古代的一位贤人,以廉洁和劝善著称。

苏秦:战国时期的著名纵横家,以游说各国闻名。

桐木:一种树木,其花有白色绒毛,可用于纺织。

梁冀:东汉时期的外戚权臣,以奢侈和残暴著称。

蛮夷:古代对南方少数民族的称呼,泛指未开化的民族。

宋该:古代的一位官员,以贪婪著称。

桓豹奴:古代的一位善于骑射的人物。

沈珩:古代的一位官员,以节俭著称。

殷巨奇布赋:晋代殷巨所作的一篇赋,描述了一种奇特的火布。

泰康二年:晋代的一个年号,泰康二年即公元281年。

大秦:古代对罗马帝国的称呼。

火布:一种传说中不怕火烧的布,古代常用于进贡。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艺文类聚-卷八十五-百穀部、布帛部-评注

本文通过对古代粮食作物和纺织品的描述,展现了古代中国农业社会的生产生活和文化传统。粮食作物如穀、禾、稻、麦、黍、稷、粟、豆、麻等,不仅是古代人民的主要食物来源,也是国家经济的重要支柱。不同地区的适宜作物反映了古代中国农业的地域差异和多样性。

纺织品如素、锦、绢、绫、罗、布等,不仅是古代人民的主要服饰材料,也是社会地位和身份的象征。素象征着朴素和纯洁,锦象征着富贵和繁荣,绢象征着细腻和柔美,绫象征着精致和华丽,罗象征着轻盈和飘逸,布象征着朴素和实用。这些纺织品反映了古代中国的纺织技术和文化,以及社会等级和审美观念。

本文还引用了《尔雅》、《周官》、《礼记》、《穀梁传》、《墨子》、《论衡》、《风俗通》、《曹瞒传》、《魏志》、《江表传》、《晋书》、《幽明录》等古代文献,进一步丰富了文本的文化内涵和历史价值。这些文献不仅提供了古代农业和纺织技术的详细信息,还反映了古代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宗教等方面的内容。

通过对古代粮食作物和纺织品的描述,本文展现了古代中国农业社会的生产生活和文化传统,反映了古代人民对自然环境的依赖和利用,以及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这些内容不仅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也对现代社会的农业和纺织业发展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这段古文主要记载了古代关于嘉禾、稻、粳、黍、粟等农作物的祥瑞记载和相关历史事件。嘉禾在古代被视为吉祥的象征,象征着国家的繁荣和丰收。文中多次提到嘉禾的出现,如和帝元年、安帝延光二年、赤乌七年等,这些记载反映了古代社会对农业丰收的重视和对祥瑞的崇拜。

文中还提到了一些历史人物和事件,如锺离牧、孙亮、夏香等,这些人物以其清廉和德行著称,反映了古代社会对道德和品行的重视。特别是锺离牧的故事,他自愿将辛苦耕种的稻谷让给县民,体现了古代士人的高尚品德和为民服务的精神。

此外,文中还引用了许多古代文献,如《尔雅》、《说文》、《礼记》、《吴志》等,这些文献不仅提供了关于农作物的详细描述,还反映了古代社会的农业生产和祭祀文化。例如,《礼记》中提到祭宗庙之礼,稻曰嘉蔬,说明稻在古代祭祀中的重要地位。

晋湛方生的《庭前植稻苗赞》和稽含的《孤黍赋》等文学作品,通过对农作物的赞美和感慨,表达了作者对自然和生活的深刻感悟。这些作品不仅具有文学价值,还反映了古代文人对农业和自然的关注。

总的来说,这段古文通过对嘉禾、稻、粳、黍、粟等农作物的记载和相关历史事件的描述,展现了古代社会对农业的重视、对祥瑞的崇拜以及对道德和品行的追求。这些内容不仅具有历史价值,还为我们了解古代社会的农业生产、祭祀文化和道德观念提供了宝贵的资料。

这段古文通过多个历史典故和文献记载,展现了粟和豆在中国古代社会中的重要地位。粟和豆不仅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的主要粮食,更是国家经济的基础和民众生活的保障。通过这些故事,我们可以看到古代社会对农业的重视,以及粮食在国家治理中的核心地位。

从文化内涵来看,粟和豆象征着丰收和富足,反映了古代人们对农业生产的依赖和对自然恩赐的感恩。例如,《雒书》中提到的‘仓帝起,天雨粟’,不仅是一个神话故事,更是古代人们对农业神化的体现,表达了人们对丰收的渴望和对自然的敬畏。

在历史价值方面,这些文献记载为我们提供了了解古代社会经济结构和农业政策的重要线索。例如,《商君书》中提到‘金一两生境内,粟一十二石死於境外’,反映了战国时期各国对粮食和财富的争夺,以及粮食在国家战略中的重要性。

从艺术特色来看,这些文献通过寓言、神话和历史故事的形式,生动地传达了深刻的哲学思想和治国理念。例如,《庄子》中庄周贷粟的故事,通过寓言的形式,表达了道家对物质财富的淡泊和对自然无为的追求。

总的来说,这段古文不仅展示了粟和豆在古代社会中的重要性,还通过多个历史典故和文献记载,传达了丰富的文化内涵和深刻的哲学思想,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

这段文本涉及多个历史人物和事件,反映了东汉末年至西晋时期的社会风貌和文化背景。霍原的故事揭示了当时政治斗争的残酷性,霍原因不愿参与而被杀害,体现了士人在乱世中的无奈与悲剧。石勒对胡文化的改名现象,反映了当时民族融合中的文化冲突与排斥。

《邺中记》中关于石勒改名的记载,展示了胡汉文化在交融过程中的矛盾与妥协。胡饼、胡绥、胡豆的改名,不仅是名称的变化,更是文化认同的象征。这种改名现象反映了石勒政权对胡文化的排斥,试图通过改名来消除胡文化的影响,强化汉文化的正统性。

《笑林》中的故事则通过幽默的方式反映了古代丧葬文化中的一些习俗。大豆作为丧葬中的物品,既体现了古代人对食物的重视,也反映了丧葬文化中的实用主义倾向。孝子对大豆的反应,既是对丧葬习俗的讽刺,也揭示了古代社会对孝道的重视。

《杂五行书》中关于麻子和赤豆的记载,展示了古代人对自然力量的崇拜和辟邪的信仰。麻子和赤豆被用于辟温病,反映了古代医学与巫术的结合,体现了古人对疾病的恐惧和对健康的追求。

张翰的《豆羹赋》通过对豆的描写,表达了对丰收的喜悦和对艰难生活的感慨。豆在古代不仅是食物,更是生活的象征。张翰通过对豆的赞美,表达了对朴素生活的向往和对艰难岁月的追忆。

《尔雅》和《广雅》中对麻的记载,展示了麻在古代社会中的重要地位。麻不仅是纺织的重要原料,还具有象征意义。麻母的记载,反映了古人对繁衍和生命的重视。

《毛诗》和《礼记》中对麻和麦的记载,展示了古代农业社会的生产生活。麻和麦不仅是重要的农作物,也是祭祀和礼仪中的重要物品。这些记载反映了古代社会对农业的依赖和对自然的敬畏。

《东观汉记》中关于闵仲叔和张堪的记载,展示了古代士人的节操和地方官员的政绩。闵仲叔的清廉和张堪的劝农政策,体现了古代社会对道德和政绩的重视。

《庄子》中关于麦的记载,通过儒者发冢的故事,揭示了古代社会对生死和财富的思考。麦作为生命的象征,反映了古人对生命意义的探索。

《汉书》和《东观汉记》中关于麦的记载,展示了古代社会对农业的重视和对自然灾害的应对。麦的丰收与歉收,直接关系到国家的稳定和人民的生活。这些记载反映了古代社会对农业生产的依赖和对自然规律的尊重。

《博物志》中关于田夫削木为麦的故事,通过幽默的方式揭示了古代社会对技艺和智慧的推崇。田夫的巧思和市场的反应,反映了古代社会对创新的包容和对智慧的尊重。

《晋中兴书》中关于符健种麦的记载,展示了古代政治斗争中的策略和智慧。符健通过种麦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反映了古代政治斗争的复杂性和谋略的重要性。

《释名》和《毛诗》中对素的记载,展示了古代社会对朴素和纯洁的追求。素作为未经染色的织物,象征了古代士人的清廉和纯洁。这些记载反映了古代社会对道德和品格的重视。

这段文本通过对比新人与故人在织造技艺上的差异,揭示了技艺与经验的重要性。新人织缣,故人织素,虽然新人每日能织一匹缣,但故人却能织五丈余的素,显示了故人技艺的高超和经验的丰富。这种对比不仅体现了技艺的传承与积累,也反映了古代社会对技艺和经验的重视。

班婕妤的《捣素赋》通过细腻的描写,展现了宫廷女性在月光下捣制素帛的场景。赋中运用了大量的比喻和象征,如“广储悬月,晖木流清”等,不仅描绘了宫廷的宁静与美丽,也反映了宫廷女性的生活状态和情感世界。这种细腻的描写和丰富的象征意义,使得《捣素赋》成为研究汉代宫廷文化和女性生活的重要文献。

《说文》中对“锦”的解释,强调了其制作工艺的复杂和价值的昂贵。锦作为一种象征富贵和尊贵的丝织品,其制作过程需要大量的劳动和精细的技艺,因此其价值如金。这种解释不仅揭示了锦的文化意义,也反映了古代社会对工艺美术的重视。

《毛诗》和《左传》中对锦的引用,进一步丰富了锦的文化内涵。在《毛诗》中,锦被用来形容华丽的服饰,象征着贵族的生活方式和审美趣味。而在《左传》中,锦则被用作外交礼物,显示了其在古代社会中的重要地位。这些引用不仅展示了锦的多样用途,也反映了古代社会的礼仪和文化。

《墨子》和《说苑》中对锦的批评,揭示了古代社会对奢侈品的批判态度。墨子认为,古代人衣皮毛,而现代人则厚敛百姓以制作锦绣文采之衣,这种奢侈行为是对百姓的剥削。而《说苑》中田子方对魏文侯的批评,则进一步揭示了奢侈行为对社会道德的腐蚀。这些批评不仅反映了古代社会的经济状况,也揭示了古代思想家对社会公正和道德的关注。

这段古文主要涉及古代中国的丝织品文化,展现了古代社会对丝织品的重视和其在礼仪、赏赐、进贡等方面的重要作用。文中提到的‘绫’、‘罗’、‘布’等丝织品,不仅是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衣物材料,更是象征身份和地位的奢侈品。

首先,文中提到的‘绫’和‘罗’是古代中国最为精美的丝织品之一。‘绫’以其纹理似冰绫而得名,常用于制作华丽的衣物和装饰品。‘罗’则以其轻薄透气的特性著称,常用于制作夏季衣物。这些丝织品不仅是贵族和皇室的专属,还常常作为赏赐或进贡的礼物,体现了其在古代社会中的尊贵地位。

其次,文中提到的‘布’则是古代平民百姓的主要衣物材料。虽然‘布’不如‘绫’和‘罗’那样精美,但其质朴的特性使其成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物品。文中还提到了一些与‘布’相关的典故,如‘暴布’和‘蜀賨布’,这些典故不仅反映了古代社会对‘布’的重视,还揭示了古代社会的生产生活方式。

此外,文中还提到了一些与丝织品相关的历史事件和人物,如汉武帝、沈约、庾肩吾等。这些人物和事件不仅丰富了文本的历史内涵,还展示了丝织品在古代政治、文化和社会生活中的重要作用。例如,沈约的《谢立皇太子赐绢表》和《谢赐轸调绢等启》等文献,不仅表达了对皇室的忠诚和感激之情,还反映了古代社会对丝织品的重视和其在礼仪中的重要作用。

总的来说,这段古文通过对‘绫’、‘罗’、‘布’等丝织品的描述和相关典故的引用,展现了古代中国丝织品文化的丰富内涵和其在社会生活中的重要地位。这些丝织品不仅是古代社会物质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古代社会礼仪、政治和文化的重要象征。通过对这些丝织品的赏析,我们可以更深入地了解古代中国的社会结构、文化传统和生活方式。

这段文本包含了多个历史典故和古代文献的引用,展示了古代中国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多个方面的内容。首先,文本通过‘郢大夫’和‘令尹’的故事,反映了古代官场的复杂性和权力斗争。郢大夫因他人之过而被罢免,显示了古代官场中的不公和无奈。而‘令尹’的未被追究,则暗示了权力阶层的不平等。

其次,文本中多次提到‘布’,显示了布在古代社会中的重要性。布不仅是日常生活用品,还是一种货币形式,甚至在某些情况下,布的价值超过了金钱。例如,‘令吏偿母之布,因赐金十镒’和‘苏秦如赵,逢其邻子於易水之上,从贷一疋布,约偿千金’,都显示了布在古代经济中的重要地位。

此外,文本中还提到了‘黄丝布’、‘火布’等特殊布料,反映了古代纺织技术的高超和人们对新奇事物的追求。特别是‘火布’,其不怕火烧的特性,不仅展示了古代人对自然现象的观察和理解,也体现了他们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和探索。

最后,文本中的多个历史人物和事件,如‘王烈’、‘苏秦’、‘梁冀’等,展示了古代社会的多样性和复杂性。这些人物的行为和命运,不仅反映了他们个人的性格和选择,也折射出当时社会的价值观和道德标准。例如,‘王烈’以布劝善的故事,体现了古代社会对道德教化的重视;而‘梁冀’的奢侈和残暴,则揭示了权力腐败的危害。

总的来说,这段文本通过丰富的历史典故和文献引用,展示了古代中国社会的多个层面,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和文化内涵。它不仅为我们提供了了解古代社会的窗口,也为我们思考现代社会的诸多问题提供了借鉴。

内容标题:《泰始明昌国文:古籍-艺文类聚-卷八十五-百穀部、布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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