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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始明昌国文:古籍-针灸大成-卷四-内经补泻

作者: 杨继洲(1522年—1620年),明代著名医学家,精通针灸,曾任太医院医官。他总结前人经验并结合自己的临床实践,编撰了《针灸大成》。

年代:成书于明代万历年间(16世纪末至17世纪初)。

内容简要:《针灸大成》是针灸学的集大成之作,共10卷,系统总结了针灸理论、穴位定位、针刺手法及临床治疗经验。书中详细介绍了经络学说、针灸禁忌及常见病症的治疗方法,对后世针灸学的发展影响深远,被誉为针灸学的经典著作。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针灸大成-卷四-内经补泻-原文

帝曰:“余闻刺法,有余者泻之,不足者补之。”

歧伯曰:“百病之生,皆有虚实,而补泻行焉。泻虚补实,神去其室,致邪失正,真不可定,粗之所败,谓之天命。补虚泻实,神归其室,久塞其空,谓之良工。

凡用针者,随而济之,迎而夺之,虚则实之,满则泻之,菀陈则除之,邪盛则虚之。徐而疾则实,疾而徐则虚。言实与虚,若有若无。察后与先,若存若亡。为虚与实,若得若失。虚实之要,九针最妙。补泻之时,以针为之。泻曰迎之,必持内之,放而出之,排阳得针,邪气得泄。按而引针,是谓内温,血不得散,气不得出也。补曰随之,随之意若妄之。若行若按,如蚊虻止,如留如还,去如弦绝,令左属右,其气故止。外门已闭,中气乃实,必无留血,急取诛之。

刺之而气不至,无问其数,刺之而气至,乃去之,勿复针。针有悬布天下者五:一曰治神,二曰知养身,三曰知毒药,四曰制砭石大小,五曰知腑脏血气之诊。五法俱立,各有所先。今末世之刺也,虚者实之,满者泄之,此皆众工所共知也。若夫法天则地随应而动,和之者若响,随之者若影,道无鬼神,独来独往。”

帝曰:“愿闻其道?”

歧伯曰:“凡刺之真,必先治神,五脏已定,九候已备,后乃存针。众脉不见,众凶弗闻,外内相得,无以形先,可玩往来,乃施于人;人有虚实,五虚勿近,五实勿远。至其当发,间不容瞚。手动若务,针耀而匀,静意视义,观适之变,是谓冥冥,莫知其形。见其乌乌,见其稷稷,从见其飞,不知其谁?伏如横弩,起如发机。”

帝曰:“何如而虚?何如而实?”

歧伯曰:“刺虚者须其实,刺实者须其虚,经气已至,慎守勿失,浅深在志,远近若一,如临深渊,手如握虎,神无营于众物,义无邪下,必正其神。

小针之要,易陈而难入。粗守形,上守神,神乎神,客在门。未睹其疾,恶知其原?刺之微,在速迟。粗守关,上守机,机之动,不离其空。空中之机,清净而微。其来不可逢,其往不可追。知机之道者,不可挂以发。不知机道,扣之不发。知其往来,要与之期。粗之暗乎。妙哉,工独有之。往者为逆,来者为顺,明知逆顺,正行无问,迎而夺之,恶得无虚?随而济之,恶得无实?迎之随之,以意和之,针道毕矣。

凡用针者,虚则实之,满则泄之,菀陈则除之,邪盛则虚之。大要曰:「持针之道,坚者为实。」正指直刺,无针左右。神在秋毫,属意病者。审视血脉,刺之无殆。方刺之时,必在悬阳,及与两卫。神属勿去,知病存亡。血脉者在腧横居,视之独澄,切之独坚。

刺虚则实之者,针下热也,气实乃热也。满则泄之者,针下寒也。菀陈则除之者,出恶血也。邪盛则虚之者,出针勿按也。徐而疾则实者,徐出针而疾按之也。疾而徐则虚者,疾出针而徐按之也。言实与虚者,察血气多少也。若有若无者,疾不可知也。察后与先者,知病先后也。若存若亡者,脉时有无也。为虚与实者,工勿失其法也。若得若失者,离其法也。虚实之要,九针最妙者,谓其各有所宜也。补泻之时者,与气开阖相合也。九针之名各有不同形者,针穷其所当补泻也。刺实须其虚者,留针阴气隆至,乃去针也。刺虚须其实者,阳气隆至,针下热,乃去针也。经气已至慎守勿失者,勿变更也。浅深在志者,知病之内外也。远近如一者,浅深其候等也。如临深渊者,不敢堕也。手如握虎者,欲其壮也。神无营于众物者,静志观病人,无左右视也。义无邪下者,欲端以正也。必正其神者,欲瞻病人,自制其神,令气易行也。

所谓易陈者,易言也。难入者,难着于人也。粗守形者,守刺法也。上守神者,守人之血气有余不足,可补泻也。神客者,正邪共会也。神者,正气也。客者,邪气也。在门者,邪循正气之所出入也。未睹其疾者,先知邪正何经之疾也。恶知其原者,先知何经之病,所取之处也。刺之微在速迟者,徐疾之意也。粗守关者,守四肢而不知血气正邪之往来也。上守机者,知守气也。机之动不离其空中者,知气之虚实,用针之徐疾也。空中之机清净而微者,针以得气,密意守气勿失也。其来不可逢者,气盛不可补也。其往不可追者,气虚不可泻也。不可挂以发者,言气易失也。扣之不发者,言不知补泻之意也。血气已尽,而气不下也。知其往来者,知气之逆顺盛虚也。要与之期者,知气之可取之时也。粗之暗者,冥冥不知气之微密也。妙哉,工独有之者,尽知针意也。往者为逆者,言气之虚而小,小者逆也。来者为顺者,言形气之平,平者顺也。明知逆顺正行无问者,言知所取之处也。逆而夺之者,泻也。随而济之者,补也。所谓虚则实之者,气口虚而当补之也。满则泄之者,气口盛而当泻之也。菀陈则除之者,去血脉也。邪盛则虚之者,言诸经有盛者,皆泻其邪也。徐而疾则实者,言徐内而疾出也。疾而徐则虚者,言疾内而徐出也。言实与虚,若有若无者,言实者有气,虚者无气也。察后与先,若存若亡者,言气之虚实,补泻之先后,察其气之以下与常存也。为虚与实,若得若失者,言补者,超然若有所得也,泻者,恍然若有所失也。

是故工之用针也,知气之所在,而守其门户,明于调气补泻所在,徐疾之意,所取之处。泻必用圆,切而

转之,其气乃行,疾而徐出,邪气乃出,伸而逆之,摇大其穴,气出乃疾。

补必用方,外引其皮,令当其门,左引其枢,右推其肤,微旋而徐推之,必端以正,安以静,坚心无解,欲微以留气,气下而疾出之,推其皮,盖其外门,神气乃存,用针之要,无忘其神。

泻必用方者,以气方盛也,以月方满也,以日方温也,以身方定也,以息方吸而内针;乃复候其方吸而转针,乃复候其方呼而徐引针,故曰泻必用方,其气而行焉。

补必用圆者,圆者行也;行者移也。刺必中其荣,复以吸排针也,故圆与方非针也。

泻实者,气盛乃内针,针与气俱内,以开其门,如利其户,针与气俱出,精气不伤,邪气乃下,外门不闭,以出其实,摇大其道,如利其路,是谓大泻。

必切而出,大气乃出,持针勿置,以定其意,候呼内针,气出针入,针孔四塞,精无从出,方实而疾出针,气入针出,热不得还,闭塞其门,邪气布散,精气乃得存,动气候时,近气不失,远气乃来,是谓追之。

吸则内针,无令气忤,静以久留,无令邪布。吸则转针,以得气为故,候呼引针,呼尽乃去,大气皆出,故命曰泻。

扪而循之,切而散之,推而按之,弹而努之,爪而下之,通而取之,外引其门,以闭其神,呼尽内针,静以久留,以气至为故,如待所贵,不知日暮,其气已至,适而自护,候吸引针,气不得出,各在所处,推阖其门,令神气存,大气留止,故命曰补。

补泻弗失,与天地一。经气已至,慎守勿失,浅深在志,远近如一,如临深渊,手如握虎,神无营于众物。

持针之道,欲端以正,安以静,先知虚实,而行疾徐,左手执骨,右手循之,无与肉裹。泻欲端以正,补必闭肤,辅针导气,邪得淫泆,真气得居。

帝曰:“捍皮开腠理奈何?”

歧伯曰:“因其分肉,左别其肤,微内而徐端之,适神不散,邪气得去。知其气所在,先得其道,稀而疏之,稍深以留,故能徐入之。大热在上,推而下之,从上下者引而去之,视先痛者常先取之。大寒在外,留而补之。入于中者,从合泻之。上气不足,推而扬之。下气不足,积而从之。寒入于中,推而行之。

夫实者,气入也。虚者,气出也。气实者,热也。气虚者,寒也。入实者,左手开针孔也。入虚者,右手闭针孔也。形气不足,病气有余,是邪盛也,急泻之。形气有余,病气不足,此阴阳俱不足也,不可刺;刺之则重不足,重不足则阴阳俱竭,血气皆尽,五脏空虚,筋骨髓枯,老者绝灭,壮者不复矣。形气有余,病气有余,此谓阴阳俱有余也,急泻其邪,调其虚实。故曰有余者泻之,不足者补之,此之谓也。

故曰刺不知逆顺,真邪相搏,满而补之,则阴阳四溢,肠胃充郭,肝肺内(月真),阴阳相错;虚而泻之,则经脉空虚,血气竭枯,肠胃?辟,皮肤薄者,毛腠夭焦,子知死期。

凡用针之类,在于调气。气积于胃,以通荣卫,各行其道,宗气留于海。其下者,注于气冲,其直者,走于息道。故厥在于足,宗气不下,脉中之血,凝而留止,弗之火调,弗能取之。

散气可收,聚气可布,深居静处,占神往来,闭户塞牖,魂魄不散,专意一神,精气之分,毋闻人声,以收其精,必一其神,令志在针。浅而留之,微而浮之,以移其神,气至乃休。男内女外,坚拒勿出,谨守勿内,是谓得气。

刺之而气不至,无问其数,刺之而气至,乃去之,勿复针。针各有所宜,各不同形,各任其所,为刺之要。气至而有效,效之信,若风之吹云明乎若见苍天,刺之道毕矣。

用针者,必先察其经络之虚实,切而循之,按而弹之,视其应动者,乃复取之而下之。六经调者谓之不病,虽病谓之自己,一经上实下虚而不通者,此必有横络盛加于大经,令之不通,视而泻之,此所谓解结也。上寒下热,先刺其项太阳久留之,已刺即熨项与肩胛令热下合乃止,此所谓推而上之者也。上热下寒,视其脉虚而陷之于经络者取之,气下乃止,此所谓引而下之者也。大热遍身,狂而妄见、妄闻、妄语,视足阳明及大络取之,虚者补之,血而实者泻之。因其偃卧,居其头前,以两手四指侠按颈动脉,久持之,卷而切推,下至缺盆中而复止如前,热去乃止,此所谓推而散之者也。

帝曰:“余闻刺法言曰:「有余者泻之,不足者补之。」何谓有余?何谓不足?”

歧伯曰:“有余有五,不足亦有五,帝欲何问?”

帝曰:“愿尽闻之。”

歧伯曰:“神有有余,有不足,气有有余有不足,血有有余有不足,形有有余有不足,志有有余有不足,凡此十者,其气不等也。”

帝曰:“人有精气津液,四肢九窍,五脏十六部,三百六十五节,乃生百病,百病之生,皆有虚实。今夫子乃言有余有五,不足亦有五,何以生之乎?”

歧伯曰:“皆生于五脏也。夫心藏神,肺藏气,肝藏血,脾藏肉,肾藏志,而此成形。志意通,内连骨髓而成形五脏。五脏之道,皆出于经隧,以行血气。血气不和,百病乃变化而生,是故守经隧焉。”

帝曰:“神有余不足何如?”

歧伯曰:“神有余则笑不休,神不足则悲。血气未并,五脏安定,邪客于形,洒淅起于毫毛,未入于经络也。故命曰神之微。”

帝曰:“补泻奈何?”

歧伯曰:“神有余则泻其小络之穴出血,勿之深斥,无中其大经,

神气乃平。神不足者,视其虚络,按而致之,刺而利之,无出其血,无泄其气,以通其经,神气乃平。”

帝曰:“刺微奈何?”

歧伯曰:“按摩勿释,着针勿斥,移气于不足,神气乃得复。”

帝曰:“气有余不足奈何?”

歧伯曰:“气有余则喘咳上气,不足则息利少气,血气未并,五脏安定,皮肤微病,命曰白气微泄。”

帝曰:“补泻奈何?”

歧伯曰:“气有余则泻其经隧,无伤其经,无出其血,无泄其气。不足则补其经隧,无出其气。”

帝曰:“刺微奈何?”

歧伯曰:“按摩勿释,出针视之,曰:「我将深之。」适人必革,精气自伏,邪气散乱,无所休息,气泄腠理,真气乃相得。”

帝曰:“血有余不足奈何?”

歧伯曰:“血有余则怒,不足则恐,血气未并,五脏安定,孙络水溢,则经有留血。”

帝曰:“补泻奈何?”

歧伯曰:“血有余则泻其盛经,出其血;不足则补其虚经,内针其脉中,久留而视,脉大疾出其针,无令血泄。”

帝曰:“刺留血奈何?”

歧伯曰:“视其血络,刺出其血,无令恶血得入于经,以成其疾。”

帝曰:“形有余不足奈何?”

歧伯曰:“形有余则腹胀,泾溲不利;不足则四肢不用,血气未并,五脏安定,肌肉蠕动,命曰微风。”

帝曰:“补泻奈何?”

歧伯曰:“形有余则泻其阳经,不足则补其阳络。”

帝曰:“刺微奈何?”

歧伯曰:“取分肉间,无中其经,无伤其络,卫气得复,邪气乃索。”

帝曰:“志有余不足奈何?”

歧伯曰:“志有余则腹胀飧泄,不足则厥,血气未并,五脏安定,骨节有动。”

帝曰:“补泻奈何?”

歧伯曰:“志有余则泻然骨之前出血,不足则补其复溜。”

帝曰:“刺未并奈何?”

歧伯曰:“即取之,无中其经,邪乃立虚。”

血清气滑,疾泻之则气易竭;血浊气涩,疾泻之则经可通。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针灸大成-卷四-内经补泻-译文

黄帝说:“我听说针刺的方法,对于有余的病症要泻,对于不足的病症要补。”

歧伯说:“所有疾病的发生,都有虚实之分,因此补泻的方法也就随之而行。如果泻虚补实,精神就会离开其居所,导致邪气失去正常,真气无法稳定,粗心大意就会失败,这被称为天命。如果补虚泻实,精神就会回归其居所,长久地堵塞其空虚,这被称为良医。

所有使用针刺的人,应该随着病症的虚实来进行补泻,虚则补之,实则泻之,郁结则除之,邪气盛则泻之。慢而快则实,快而慢则虚。说到实与虚,似乎有又似乎没有。观察后与先,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对于虚与实,似乎得到又似乎失去。虚实的要点,九针最为精妙。补泻的时机,以针来进行。泻法称为迎之,必须持针内入,放出而排出,排阳得针,邪气得以泄出。按而引针,称为内温,血不得散,气不得出。补法称为随之,随之的意思似乎是随意的。像行走又像按压,像蚊子叮咬一样停止,像停留又像返回,离开像弦断,使左属右,其气因此停止。外门已经关闭,中气才实,必定没有留血,急取诛之。

针刺后气不至,不必问其次数,针刺后气至,就离开,不要再针。针有悬布天下的五种:一是治神,二是知养身,三是知毒药,四是制砭石大小,五是知腑脏血气的诊断。这五种方法都确立,各有先后。现在末世的针刺,虚者实之,满者泄之,这都是众医所共知的。如果法天则地随应而动,和之者像回声,随之者像影子,道无鬼神,独来独往。”

黄帝说:“愿闻其道?”

歧伯说:“所有针刺的真谛,必须先治神,五脏已经确定,九候已经完备,然后才存针。众脉不见,众凶不闻,外内相得,不以形为先,可以玩味往来,才施于人;人有虚实,五虚勿近,五实勿远。到了该发的时候,间不容瞚。手动若务,针耀而匀,静意视义,观适之变,这称为冥冥,不知其形。见其乌乌,见其稷稷,从见其飞,不知其谁?伏如横弩,起如发机。”

黄帝说:“如何是虚?如何是实?”

歧伯说:“刺虚者须其实,刺实者须其虚,经气已至,慎守勿失,浅深在志,远近若一,如临深渊,手如握虎,神无营于众物,义无邪下,必正其神。

小针的要领,易陈而难入。粗守形,上守神,神乎神,客在门。未睹其疾,恶知其原?刺之微妙,在速迟。粗守关,上守机,机之动,不离其空。空中之机,清净而微。其来不可逢,其往不可追。知机之道者,不可挂以发。不知机道,扣之不发。知其往来,要与之期。粗之暗乎。妙哉,工独有之。往者为逆,来者为顺,明知逆顺,正行无问,迎而夺之,恶得无虚?随而济之,恶得无实?迎之随之,以意和之,针道毕矣。

所有使用针刺的人,虚则实之,满则泄之,郁结则除之,邪气盛则虚之。大要说:「持针之道,坚者为实。」正指直刺,无针左右。神在秋毫,属意病者。审视血脉,刺之无殆。方刺之时,必在悬阳,及与两卫。神属勿去,知病存亡。血脉者在腧横居,视之独澄,切之独坚。

刺虚则实之者,针下热也,气实乃热也。满则泄之者,针下寒也。郁结则除之者,出恶血也。邪气盛则虚之者,出针勿按也。慢而快则实者,慢出针而快按之也。快而慢则虚者,快出针而慢按之也。说到实与虚,观察血气的多少。似乎有又似乎没有,快不可知。观察后与先,知道病的先后。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脉时有无。对于虚与实,医者不要失其法。似乎得到又似乎失去,离开其法。虚实的要点,九针最为精妙,因为它们各有适宜。补泻的时机,与气的开阖相合。九针的名称各有不同形状,针穷其所当补泻。刺实须其虚者,留针阴气隆至,才去针。刺虚须其实者,阳气隆至,针下热,才去针。经气已至慎守勿失者,不要变更。浅深在志者,知道病的内外。远近如一者,浅深其候等。如临深渊者,不敢堕。手如握虎者,欲其壮。神无营于众物者,静志观病人,无左右视。义无邪下者,欲端以正。必正其神者,欲瞻病人,自制其神,令气易行。

所谓易陈者,易言也。难入者,难着于人也。粗守形者,守刺法也。上守神者,守人之血气有余不足,可补泻也。神客者,正邪共会也。神者,正气也。客者,邪气也。在门者,邪循正气之所出入也。未睹其疾者,先知邪正何经之疾也。恶知其原者,先知何经之病,所取之处也。刺之微妙在速迟者,徐疾之意也。粗守关者,守四肢而不知血气正邪之往来也。上守机者,知守气也。机之动不离其空中者,知气之虚实,用针之徐疾也。空中之机清净而微者,针以得气,密意守气勿失也。其来不可逢者,气盛不可补也。其往不可追者,气虚不可泻也。不可挂以发者,言气易失也。扣之不发者,言不知补泻之意也。血气已尽,而气不下也。知其往来者,知气之逆顺盛虚也。要与之期者,知气之可取之时也。粗之暗者,冥冥不知气之微密也。妙哉,工独有之者,尽知针意也。往者为逆者,言气之虚而小,小者逆也。来者为顺者,言形气之平,平者顺也。明知逆顺正行无问者,言知所取之处也。逆而夺之者,泻也。随而济之者,补也。所谓虚则实之者,气口虚而当补之也。满则泄之者,气口盛而当泻之也。郁结则除之者,去血脉也。邪气盛则虚之者,言诸经有盛者,皆泻其邪也。慢而快则实者,言慢内而快出也。快而慢则虚者,言快内而慢出也。说到实与虚,似乎有又似乎没有,言实者有气,虚者无气也。观察后与先,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言气之虚实,补泻之先后,观察其气之以下与常存也。对于虚与实,似乎得到又似乎失去,言补者,超然若有所得也,泻者,恍然若有所失也。

因此医者使用针,知道气之所在,而守其门户,明白调气补泻所在,徐疾之意,所取之处。泻必用圆,切而

转动针具,使气运行,快速进针而缓慢出针,邪气就会排出,伸展并逆时针转动,摇大针孔,气就会快速排出。

补法必须用方形的针具,向外拉皮肤,使其对准穴位,左手拉针柄,右手推皮肤,轻微旋转并缓慢推进,必须端正且安静,坚定心志不松懈,稍微停留以保留气,气下沉后快速出针,推皮肤,盖住针孔,神气得以保存,用针的关键在于不忘神气。

泻法必须用方形的针具,因为气正盛,月亮正圆,太阳正暖,身体正定,吸气时进针;再等待吸气时转动针具,再等待呼气时缓慢拔出针具,所以说泻法必须用方形针具,气才能运行。

补法必须用圆形的针具,圆形代表运行;运行代表移动。针刺必须刺中荣穴,再吸气时拔出针具,所以圆形和方形并不是针具本身。

泻实的方法,气盛时进针,针和气一起进入,以打开穴位,如同打开门户,针和气一起出来,精气不受损伤,邪气下降,外门不关闭,以排出实邪,摇大通道,如同拓宽道路,这叫做大泻。

必须快速出针,大气才能排出,持针不要放下,以稳定意念,等待呼气时进针,气出针入,针孔被堵塞,精气无法流出,实邪快速出针,气入针出,热气无法返回,关闭门户,邪气散开,精气得以保存,根据气候和时机,近气不失,远气到来,这叫做追气。

吸气时进针,不要让气逆流,安静地停留,不要让邪气扩散。吸气时转动针具,以得气为目的,等待呼气时拔出针具,呼气完毕才拔出,大气全部排出,所以叫做泻法。

按压并顺着经络,切割并散开邪气,推动并按压穴位,弹动并用力,用指甲按压,疏通并取出邪气,向外拉针孔,以关闭神气,呼气完毕时进针,安静地停留,以气到达为目的,如同等待贵人,不知时间流逝,气已经到达,适时自我保护,等待吸气时拔出针具,气无法流出,各自在各自的位置,关闭针孔,使神气保存,大气停留,所以叫做补法。

补泻不失,与天地合一。经气已经到达,谨慎守护不失去,深浅在于意志,远近如一,如同站在深渊边,手如握虎,心神不被外物干扰。

持针的方法,必须端正且安静,先知道虚实,然后决定快慢,左手握住骨骼,右手顺着经络,不要被肌肉包裹。泻法必须端正,补法必须关闭皮肤,辅助针具引导气,邪气得以排出,真气得以停留。

黄帝问:“如何打开皮肤和腠理?”

歧伯回答:“根据肌肉的分界,左手分开皮肤,轻微进针并缓慢端正,使神气不散,邪气得以排出。知道气的位置,先找到通道,稀疏地刺入,稍微深入并停留,所以能够缓慢进入。大热在上,推动向下,从上到下引导并排出,先看疼痛的地方,通常先取那里。大寒在外,停留并补气。进入体内的,从合穴泻出。上气不足,推动并提升。下气不足,积累并跟随。寒气进入体内,推动并运行。

实者,气进入。虚者,气排出。气实者,热。气虚者,寒。进入实者,左手打开针孔。进入虚者,右手关闭针孔。形气不足,病气有余,是邪气盛,急泻之。形气有余,病气不足,这是阴阳俱不足,不可刺;刺之则更加不足,更加不足则阴阳俱竭,血气皆尽,五脏空虚,筋骨髓枯,老者绝灭,壮者不复矣。形气有余,病气有余,这是阴阳俱有余,急泻其邪,调其虚实。所以说有余者泻之,不足者补之,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说刺法不知逆顺,真邪相搏,满而补之,则阴阳四溢,肠胃充郭,肝肺内(月真),阴阳相错;虚而泻之,则经脉空虚,血气竭枯,肠胃?辟,皮肤薄者,毛腠夭焦,子知死期。

凡是用针的方法,在于调气。气积于胃,以通荣卫,各行其道,宗气留于海。其下者,注于气冲,其直者,走于息道。所以厥在于足,宗气不下,脉中之血,凝而留止,不经过火调,无法取出。

散气可以收,聚气可以布,深居静处,占神往来,闭户塞牖,魂魄不散,专意一神,精气之分,不要听到人声,以收其精,必须集中精神,使意志在针上。浅而留之,微而浮之,以移其神,气至乃休。男内女外,坚拒勿出,谨守勿内,这叫做得气。

刺之而气不至,不问次数,刺之而气至,才拔出针,不要再刺。针各有所宜,各不同形,各任其所,为刺之要。气至而有效,效果可信,如同风吹云散,刺法之道完毕。

用针者,必先察其经络之虚实,按压并顺着经络,弹动并按压,看其反应者,再取之而下之。六经调和者谓之不病,虽病谓之自己,一经上实下虚而不通者,此必有横络盛加于大经,令之不通,视而泻之,这叫做解结。上寒下热,先刺其项太阳久留之,已刺即熨项与肩胛令热下合乃止,这叫做推而上之。上热下寒,视其脉虚而陷之于经络者取之,气下乃止,这叫做引而下之。大热遍身,狂而妄见、妄闻、妄语,视足阳明及大络取之,虚者补之,血而实者泻之。因其偃卧,居其头前,以两手四指侠按颈动脉,久持之,卷而切推,下至缺盆中而复止如前,热去乃止,这叫做推而散之。

黄帝问:“我听说刺法说:「有余者泻之,不足者补之。」什么是有余?什么是不足?”

歧伯回答:“有余有五,不足也有五,帝想问哪一个?”

黄帝说:“我想全部知道。”

歧伯回答:“神有有余,有不足,气有有余有不足,血有有余有不足,形有有余有不足,志有有余有不足,这十种情况,其气不等。”

黄帝问:“人有精气津液,四肢九窍,五脏十六部,三百六十五节,乃生百病,百病之生,皆有虚实。现在你说有余有五,不足也有五,这是怎么产生的?”

歧伯回答:“都产生于五脏。心藏神,肺藏气,肝藏血,脾藏肉,肾藏志,这些形成身体。志意通,内连骨髓而成形五脏。五脏之道,皆出于经隧,以行血气。血气不和,百病乃变化而生,所以守护经隧。”

黄帝问:“神有余不足如何?”

歧伯回答:“神有余则笑不休,神不足则悲。血气未并,五脏安定,邪客于形,洒淅起于毫毛,未入于经络也。所以叫做神之微。”

黄帝问:“补泻如何?”

歧伯回答:“神有余则泻其小络之穴出血,不要深入,不要刺中大经,

神气就会平和。神气不足的人,观察其虚弱的经络,按压使其通畅,针刺使其顺畅,不要放出血液,不要泄出气,以疏通其经络,神气就会平和。

黄帝问:“针刺细微之处该怎么做?”

歧伯回答:“按摩不要停止,下针不要排斥,将气移到不足的地方,神气就会恢复。”

黄帝问:“气有余和不足会怎样?”

歧伯回答:“气有余则会喘咳、气上逆,不足则会呼吸顺畅但气短,血气未调和,五脏安定,皮肤有轻微病症,称为白气微泄。”

黄帝问:“补泻该怎么做?”

歧伯回答:“气有余则泻其经络,不要伤害其经络,不要放出血液,不要泄出气。不足则补其经络,不要泄出气。”

黄帝问:“针刺细微之处该怎么做?”

歧伯回答:“按摩不要停止,出针时看着它,说:‘我要深入。’适应人体必然改变,精气自然潜伏,邪气散乱,无处停留,气泄于腠理,真气就会相得。”

黄帝问:“血有余和不足会怎样?”

歧伯回答:“血有余则会发怒,不足则会恐惧,血气未调和,五脏安定,孙络水溢,则经络中有留血。”

黄帝问:“补泻该怎么做?”

歧伯回答:“血有余则泻其盛经,放出其血;不足则补其虚经,将针刺入其脉中,久留观察,脉大时迅速出针,不要让血泄出。”

黄帝问:“针刺留血该怎么做?”

歧伯回答:“观察其血络,刺出其血,不要让恶血进入经络,以免形成疾病。”

黄帝问:“形有余和不足会怎样?”

歧伯回答:“形有余则会腹胀,小便不利;不足则四肢无力,血气未调和,五脏安定,肌肉蠕动,称为微风。”

黄帝问:“补泻该怎么做?”

歧伯回答:“形有余则泻其阳经,不足则补其阳络。”

黄帝问:“针刺细微之处该怎么做?”

歧伯回答:“取分肉之间,不要刺中其经络,不要伤害其络脉,卫气得以恢复,邪气就会消散。”

黄帝问:“志有余和不足会怎样?”

歧伯回答:“志有余则会腹胀、腹泻,不足则会厥逆,血气未调和,五脏安定,骨节有动。”

黄帝问:“补泻该怎么做?”

歧伯回答:“志有余则泻然骨之前出血,不足则补其复溜。”

黄帝问:“针刺未调和该怎么做?”

歧伯回答:“立即取之,不要刺中其经络,邪气就会立即消散。”

血清气滑,快速泻之则气容易枯竭;血浊气涩,快速泻之则经络可以通畅。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针灸大成-卷四-内经补泻-注解

刺法:古代中医的一种治疗方法,通过针刺人体特定穴位来调节气血,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

补泻:中医治疗原则之一,补指补充不足,泻指排除多余,旨在恢复身体的平衡状态。

神去其室:指在治疗过程中,如果方法不当,会导致患者的精神状态受损,比喻为神离开了其居所。

良工:指技艺高超的医生,能够准确判断病情并采取正确的治疗方法。

九针:古代中医使用的九种不同形状和用途的针具,每种针具适用于不同的病症和治疗需求。

治神:在中医治疗中,指调节患者的精神状态,使其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

知养身:了解如何通过饮食、作息等方式来保养身体,预防疾病。

知毒药:了解各种药物的性质和作用,包括其可能的毒性,以便正确使用。

制砭石大小:指根据病情和患者的具体情况,选择合适的砭石(一种用于刺血的工具)大小。

知腑脏血气之诊:了解人体内脏和气血的运行状态,以便准确诊断疾病。

补必用方:补法必须遵循一定的规则和方法,方指的是规则、方法。

泻必用方:泻法也必须遵循一定的规则和方法,方指的是规则、方法。

神气乃存:指通过针灸治疗,使患者的精神和气血得以保存和恢复。

持针之道:指针灸操作的基本原则和方法。

经络之虚实:指经络中气血的充盈与不足,是针灸治疗的重要依据。

解结:指通过针灸治疗解除经络中的阻滞。

推而上之:指通过针灸治疗将下部的寒气推向上部。

引而下之:指通过针灸治疗将上部的热气引向下部。

推而散之:指通过针灸治疗将体内的热气推散。

神有余:指精神过度兴奋,表现为笑不休。

神不足:指精神不足,表现为悲伤。

神气:在中医理论中,神气指的是人的精神状态和生命活力,是维持人体正常生理活动的重要因素。

虚络:指经络中的气血运行不畅,导致经络空虚,常见于气血不足的情况。

经隧:经络的通道,是气血运行的路径。

孙络:指经络中的细小分支,负责输送气血到身体的各个部位。

阳经:指经络中属阳的部分,通常与身体的阳气和外在活动相关。

阳络:指阳经的细小分支,负责输送阳气到身体的各个部位。

复溜:指经络中的气血回流,通常用于描述气血不足时的补益方法。

卫气:指人体表面的防御性气血,负责抵御外邪入侵。

邪气:指外来的致病因素,如风寒、湿邪等,能够导致人体疾病。

真气:指人体内的正气,是维持生命活动的基本物质和能量。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针灸大成-卷四-内经补泻-评注

这段古文出自《黄帝内经》,是中医经典之一,主要讲述了针刺疗法的原则和方法。文中通过黄帝与歧伯的对话,详细阐述了补泻的原则、针刺的技巧以及治疗时的注意事项。

首先,文中强调了补泻的重要性。补泻是中医治疗的基本原则之一,通过补充不足和排除多余,来恢复身体的平衡状态。歧伯指出,百病的产生都有虚实之分,因此治疗时必须根据具体情况采取补或泻的方法。如果方法不当,不仅无法治愈疾病,还可能导致病情加重,甚至危及生命。

其次,文中详细描述了针刺的技巧。针刺疗法是中医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关键在于准确判断病情和选择合适的针刺方法。歧伯提到,针刺时要根据患者的虚实情况,灵活运用补泻手法。例如,虚则实之,满则泻之,菀陈则除之,邪盛则虚之。这些原则体现了中医治疗的灵活性和个体化特点。

此外,文中还强调了治神的重要性。治神不仅指调节患者的精神状态,还包括医生在治疗过程中的专注和冷静。歧伯指出,治疗时必须先治神,五脏已定,九候已备,后乃存针。这意味着医生在治疗前必须全面了解患者的病情,并在治疗过程中保持专注,以确保治疗效果。

最后,文中提到了九针的使用。九针是古代中医使用的九种不同形状和用途的针具,每种针具适用于不同的病症和治疗需求。歧伯认为,九针是治疗虚实之要,最妙之处在于其各有所宜。这表明古代中医在治疗工具的选择上已经非常精细和科学。

总的来说,这段古文不仅详细阐述了中医针刺疗法的原则和技巧,还体现了中医治疗的整体观念和个体化特点。通过补泻、治神和九针的使用,中医能够有效地调节人体的气血平衡,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这段文字不仅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也为现代中医治疗提供了宝贵的理论依据和实践指导。

这段古文出自《黄帝内经》,主要讲述了针灸治疗中的补泻原则和操作方法。文中详细描述了补法和泻法的具体操作步骤,强调了针灸治疗中必须遵循的规则和方法,以及如何根据患者的具体情况进行治疗。

文中提到的“补必用方”和“泻必用方”强调了针灸治疗中的规范性和科学性,指出无论是补法还是泻法,都必须遵循一定的规则和方法,不能随意操作。这种思想体现了古代医学的严谨性和科学性。

“神气乃存”一句,强调了针灸治疗的目的不仅仅是治疗身体的疾病,更重要的是通过调节气血,使患者的精神和气血得以保存和恢复。这种思想体现了古代医学的整体观念,认为身体和精神是密不可分的。

“持针之道”一段,详细描述了针灸操作的基本原则和方法,强调了针灸治疗中的技巧和注意事项。这种思想体现了古代医学的实践性和操作性,强调了针灸治疗中的细节和技巧。

“经络之虚实”一段,强调了针灸治疗中必须根据经络中气血的充盈与不足来进行治疗,这种思想体现了古代医学的诊断和治疗原则,强调了针灸治疗中的个体化和针对性。

“解结”、“推而上之”、“引而下之”、“推而散之”等操作方法的描述,体现了古代医学的治疗手段和技巧,强调了针灸治疗中的灵活性和多样性。

“神有余”和“神不足”的描述,体现了古代医学对精神状态的重视,认为精神状态的变化与身体健康密切相关,这种思想体现了古代医学的整体观念和心身一体的思想。

总的来说,这段古文不仅详细描述了针灸治疗中的具体操作方法和原则,还体现了古代医学的整体观念、科学性和实践性,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文化内涵。

这段文本出自《黄帝内经》,是中医经典著作之一,主要讨论了针刺疗法的原则和方法。文本通过黄帝与歧伯的对话,详细阐述了如何根据人体的气血状况进行针刺治疗,以达到调和阴阳、平衡气血的目的。

首先,文本强调了针刺治疗的核心原则是‘通其经’,即通过针刺来疏通经络,使气血运行顺畅。这一原则体现了中医‘通则不痛,痛则不通’的基本理论。通过针刺,可以调节人体的气血运行,从而达到治疗疾病的效果。

其次,文本详细讨论了气血有余和不足的不同表现及相应的治疗方法。例如,气有余则表现为喘咳上气,治疗时应泻其经隧;气不足则表现为息利少气,治疗时应补其经隧。这种辨证施治的方法,体现了中医‘因人而异’的治疗思想。

此外,文本还提到了针刺的具体操作技巧,如‘按摩勿释,着针勿斥’,即在针刺过程中要持续按摩,保持针的稳定,以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这种细致的操作要求,反映了古代医家对针刺疗法的高度重视和精湛技艺。

从文化内涵来看,这段文本不仅体现了古代中医对气血理论的深刻理解,还展示了古代医家对人体生理和病理的细致观察。通过针刺疗法,古代医家能够有效地调节人体的气血平衡,从而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这种治疗方法不仅具有重要的医学价值,还体现了中国古代哲学中的阴阳平衡思想。

从艺术特色来看,这段文本采用了对话的形式,通过黄帝与歧伯的问答,逐步展开对针刺疗法的讨论。这种对话形式不仅使文本更加生动,还便于读者理解和记忆。同时,文本语言简练,逻辑清晰,体现了古代医家严谨的学术态度和精湛的写作技巧。

从历史价值来看,这段文本是中医经典著作《黄帝内经》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后世中医理论和实践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通过这段文本,我们可以了解古代中医对气血理论和针刺疗法的深刻认识,以及古代医家在医学实践中的智慧和经验。这些宝贵的医学遗产,至今仍对现代中医研究和临床实践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内容标题:《泰始明昌国文:古籍-针灸大成-卷四-内经补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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