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李昉(925年-996年),宋代文学家、历史学家和政治家,负责《太平御览》的编纂工作。该书是他通过整理前人经典和民间传说汇编而成,具有极高的历史和文化价值。
年代:成书于宋代(约10世纪)。
内容简要:《太平御览》是宋代李昉主编的类书,内容包括了天文、地理、历法、神话、风俗等多个领域。书中通过大量的文献整理与整理,展示了当时的学术成就和社会风貌,成为当时中国官员和学者的参考工具。全书被分为多卷,汇聚了大量关于中国古代各方面的知识,展现了宋代文化的广泛性和深度,是了解宋代社会、文化和知识体系的重要资料。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太平御览-资产部-卷十二-原文
○猎下
《王孙子》曰:赵简子猎於晋阳之山,抚辔而叹。
董安于曰:”主君叹,敢问何故?”
简子曰:”汝不知也,吾厩养食谷之马以千数,官养多力之士日数百,欲以猎兽也,恐邻国养贤以猎吾也。”
《庆子》曰:赵简子田,郑龙为右。
有一野人,简子曰:”龙下射彼,使无惊吾马.”
龙曰:”昔吾先君伐卫免曹,退为践土之盟,不戮一人;吾子今一朝田,而曰必为我杀人,是虎狠杀人.”
故将救之。
简子愀焉,曰:”不爱其身以活人者,可无从乎?”
环车辍田,曰:”人之田也得兽,今吾田也得士。”
又曰:梁君出猎,见白雁群,下车,彀弩欲射之。
道有行者不止,白雁群骇。
梁君怒,欲射行者。
其御公孙龙抚辔曰:”今主君以因白雁故而欲射杀人,无异於虎狼.”
梁君援其手与归,呼万岁曰:”乐哉!今日猎也。人皆得兽,吾独得善言。”
《尸子》曰:宓羲氏之世,天下多兽,故教民以猎也。
《韩子》曰:孟孙猎得麑,使秦西巴持之,其母随而呼之。
秦西巴不忍,而与其母。
孟孙适至,求麑,对曰:”予不忍,而与其母.”
孟孙大怒,逐之。
居三月,复召为其子傅,曰:”夫子不忍於麑,且忍吾子乎?”
又曰:魏文侯与虞人期猎。
明日,会天疾风,左右止侯,侯不听,曰:”不可,疾风失信,吾不为.”
遂犯风往,而罢虞人也。
《穆天子传》曰:天子东田于泽,至于重璧之台,盛姬告病。
又曰:天子猎于渗泽,於是得白狐、玄貉焉,以祭于河宗。(以将事於河宗,获比,故用。)
又曰:天子大飨王公诸侯王,勤七萃之士(勤犹劳也。)于羽陵之上,乃奏广乐,六师之人翔畋于旷原。
得获无疆,鸟兽绝群。
六师之人大畋九日,乃收皮效物,是载羽车。
《国语》曰:晋赵简子田于蝼,(蝼,晋军囿。)史黯闻之,以犬侍于门。(黯,晋大夫史墨,时为简子史,以田犬门君囿门也。)简子见之,曰:”何为?”
曰:”有所得犬,欲试之兹囿。(兹山。)”
简子曰:”何为不告?”
对曰:”君行,臣不从不顺。(言从,法臣从君。)主将适蝼,而麓不闻,(麓,主君苑囿之官。《传》曰:山林之木,衡麓守之。)臣敢烦当日?(当日,直日也。宫主将之君囿,不烦麓以告君,臣亦不敢烦主之直日自白也。”
简子乃还。
《吕氏春秋》曰:齐有好猎者,久不得兽。
所以不得,狗恶故也。
欲得良狗,则家贫。
乃还耕,还耕则家富,家富则有以求良狗,狗良则数得兽矣。
非独猎,事皆然。
《春秋后语》曰:魏信陵君尝与王共博,於是北境举烽火,传言赵寇至。
王释博,欲召大臣议之。
信陵君曰:”赵王猎耳,非为寇也.”
复博如故。
王恐,心不在博。
居有顷,复从北方传言:”赵王猎耳,非为寇也.”
王大惊,曰:”公子何以知之?”
对曰:”臣之客有能探赵王阴谋者,赵王所为,客辄以报臣。臣以此知之。”
《六韬》曰:文王畋于渭阳,见吕尚坐茅以渔。
《太公金匮》曰:纣常以六月猎於西土,发人逐禽。
民谏曰:”天务覆施,地务长养。今盛夏发民逐禽,而元元命悬於野,民践之,百日不食.”
纣以为妖,杀之。
《新序》曰:晋文公出田逐兽,砀入大泽,迷不知所,为渔者送文公出泽。
渔者曰:”鸿鹄乃保大海之中,厌而徙之小泽,则必有矢矰之忧。鼋保於深渊,厌而出之浅渚,则必有罗网之忧。今君逐兽,砀入至此,何行之太远也?君归国,臣亦反渔所。”
又曰:晋文逐鹿而失之,问农夫老者曰:”吾鹿何在?”
老者以足指曰:”如是行往.”
公曰:”寡人问子,子以足指,何也?”
老者振衣而起曰:”不意人君至此。虎豹之居也,厌闲而得近,故人得之;鱼鳖之居也,厌深而得浅,故人亦得之;诸侯厌众而亡其国,’惟鹊有巢,惟鸠居之。’今君不归,人将居之”
於是文公恐而归。
《新序》曰:晋文公畋於虢。
还,见一老,问曰:”虢亡,何也?”
对曰:”虢君断,则不能用人也.”
文公辍畋而归。
赵襄子曰:”其人安在?”
公曰:”吾与来.”
襄子曰:”君听其言,不用其身.”
文公乃召赏之。
《说苑》曰:楚庄王猎,大夫谏之,王曰:”吾就猎,求士也。榛薄刺虎,知其勇也;搏犀获兕,知其劲也;罢畋而分所得,知其仁也。由此道得三士,可乎?”
又曰:晋平公有驰逐之车,错以羽芝,会群臣观焉。
田差三过不顾。
《白虎通》曰:王者、诸侯所以田狩者,何也?为田除害,上以供宗庙,下以简集士众也。
蔡邕《月令章句》曰:季秋之月,天子乃教于田猎,闲肆五兵,因以顺时取禽。
其礼,将军执晋鼓,师率执提,旅率执鼙,以教坐作进退徐疾之节。
《琐语》曰:范献子卜猎,占之曰:”君子得鼋,小人遗寇.”
献子猎,无所得,而遗其冠。
《潜夫论》曰:昔有司原氏猎於中野,鹿东奔,司原从而噪之。
西方之众有逐犭希者,闻司原之噪,竟举音而和之。
司原反复追之,乃得大犭希,喜以为瑞。
《陆子》曰:欲水之清则勿涉,欲草之茂则勿猎。
杜夷《幽求》曰:猎者嗜肉,不多於不猎;及其陵冈峦,赴溪岭,而有遗身之志。
《语林》曰:夏少明在东国,不知名。闻裴逸民知人,乃裹粮寄载,入洛从之。未至家少许,见一人着黄皮裤褶,乘马将猎,问曰:’裴逸民家远近?’答曰:’君何以问?’夏曰:’闻其名知人,故从会稽来投之。’裴曰:’身是逸民,君明可更来。’明往,逸民果知之,用为西明门候,於此遂知名也。
《石勒别传》曰:冬十一月大雪,平地三尺。勒主簿程朗谏,勒不从。出猎坠马,顾左右曰:’不从主簿之言,而致坠马。’赐朗绢百匹,以旌忠亮。
《续搜神记》曰:晋中兴后,谯郡周子文家在晋陵。少时喜射猎,尝入山。忽山岫间见一人,长五丈许,提弓箭,箭镝头广二尺许,白如霜雪,忽出唤曰:’阿鼠!阿鼠!’子文不觉应曰:’诺。’此人牵弓满镝向子文,子文便失魂厌伏。
又曰:吴末,临海人入山射猎,为舍住。夜中有一人长丈,着黄衣白带,来谓射人曰:’我有仇克,明日当战,君可见助,当厚相报。’射人曰:’自欲助君,何以相别?’答曰:’明日食时,君可出溪边,敌从北来,我南往应。白带者我,黄带者彼。’射人许之。明出,果闻岸北有声,状如风雨,草木四靡。视南亦尔。惟见二大蛇,长十馀丈,於溪中相遇,白蛇势弱,人即引弩射之,黄蛇即死。日将暮,复见前人来辞谢,云:’住此一年猎,明年慎勿复来,来必为祸。’射人曰:’善。’遂停一年猎,所获甚多,家致巨富。数年后,忆先山多肉,忘前言,复更往猎。见先白带人语之言:’我语君勿复更来,不能见用。仇子已大,今必报君,非我所知。’射人闻之,甚怖,便欲走。乃见三乌衣人,皆长八尺,俱张口向之,射人即死。
《异苑》曰:慕容皝出畋,见一老父,曰:’此非猎所,王且还也。’皝明晨复去,值有白兔,驰马射之,坠石而卒。
《世说》曰:孙盛为庾公记室参军,从猎,将其子齐庄行。庾公不知,忽於猎场见齐庄,时七八岁,庾谓曰:’若亦复来耶。’应声答曰:’所谓无小无大,从公于迈。’
又曰:桓南郡好猎,骋良马,驰击若飞。{霍又}飘所指,行阵不整。麇兔腾逸,参佐无不被击。
《吴地记》曰:长洲在姑苏南,太湖北岸,阖闾所游猎处也。吴主遣徐详至魏,魏太祖谓详曰:’孤比老,愿济横江之津,与孙将军游姑苏之上,猎长洲之苑,吾志足矣。’详对曰:’若越横江而游姑苏,是踵亡秦而蹑夫差,恐天下之事去矣!’太祖大笑曰:’徐生无乃逆诈乎?’
《邺中记》曰:石虎少时好游猎。后体壮大,不复乘马。作猎辇,二十人担之,如今之步辇。上安徘徊曲盖,当坐处安转关床。若射鸟兽,直有所向,关随身而转。虎善射,矢不虚发矣。
《襄阳耆旧记》曰:楚王好游猎之事,扬镳驰逐乎华容之下,射鸿乎夏水之滨。
○弋
《说文》曰:矰,弋射矢也。
《毛诗·缁衣·女曰鸡鸣》曰:将翱将翔,弋凫与雁。(《诗义问》曰:以缴系矢而射。)弋言加之,与子宜之。
又《大雅·桑柔》曰:嗟尔明友,予岂不知而作?如彼飞虫,时亦弋获。
《礼记·月令》曰:季春之月,罼弋无出九门。(蔡邕《章句》曰:缴射曰弋)
《左传·襄公上》曰:曹伯阳好田弋,曹鄙人公孙强好弋,获白雁而献之,且言田弋之说。
《论语·述而》曰:子曰:’弋不射宿。’
《春秋后语》曰:楚顷襄王时,人有好以弱弓微缴加归雁之上者。王闻之,召而问焉,对曰:’外臣之好射鶀雁罗鸗,小矢之发也,何足为大王道哉?且楚国之大,因大王之贤,所弋非直此也!昔者三王以弋道德,五伯以弋战国。夫秦、魏、燕、赵,王之鶀雁也;齐、鲁、郑者,青首也;邹、费、郯、邵者,罗鸗也。其馀不足射也。见鸟六双,惟王何取?王若以圣人为弓,勇士为缴,时张而射之,此六双者,可得而囊载也!其乐非特朝夕之乐也。’
《韩诗外传》曰:齐景公出弋昭华之池,使颜涿聚主鸟而亡之。景公怒而欲杀之。晏子曰:’夫涿聚有死罪三,臣请以其罪数而诛之。’
《晋中兴书》曰:桓名秀,豁第二子,代叔父冲为江州刺史。虽公门贵盛,不以荣爵婴心,惟以弋钓为事。
《后魏书》曰:刘逖,字长子,聪明,好弋猎骑射,以行乐为事。
《吴越春秋》曰:乐野者,越王所弋猎处也,故曰乐野。
《管子》曰:国子弟之无上事、衣食不节、率子弟不田弋猎者,几何人?(既无上事,乃率子弟不田农,但弋猎也。)
又曰:恒公弋在廪,管仲朝,公弛弓脱靬而迎之,曰:’今天鸿鹄春北而秋南,而不失其时,惟有羽翼,以通其意於天下也。今孤之不得意於天下,皆非二子之忧也?’二子不对。
《列子》曰:蒲且子之弋,弱弓纤缴,乘风振之,连双鸧於青云之际,用心专也。
《韩子》曰:田子方问唐易鞠曰:’弋者何慎?’对曰:’鸟以数百目视子,子以二目御之,子谨周子廪。’田子方曰:’善。子加之弋,我加之国。’郑长者闻之,曰:’子方知欲为廪,而未得所以为廪。夫虚无见者,廪也。’一曰:齐宣王问弋於唐易子曰:’弋者奚贵?’唐易子曰:’在於谨廪。’王曰:’何谓谨廪?’对曰:’鸟以数十目视人,人以二目视鸟,奈何其不谨廪也?故曰’在於谨廪’。然则为天下,何以为此廪?今人主以二目视一国,一国以万目视人主,将何以自为谨廪乎?’
又曰:卫人有佐弋者,鸟至,因先以卷麾之,鸟惊而不可得也。
又曰:夫弩弱而矰高者,激於风也;身不肖而令行者,得助於众也。
又曰:齐宣王问匡倩曰:’儒者弋乎?’匡倩对曰:’不。’曰:’何也?’对曰:’弋者从下害於上者也,是从下伤君也,儒者以为害义,故不弋。’
《淮南子》曰:蒲且子连鸟於百仞之上,弓良也。(蒲且子,楚人,善射弋。)
刘向《别录》曰:有行过江上《弋雁赋》、《行弋赋》、《弋雌得雄赋》。
《法言》曰:鸿飞冥冥,弋者何篡?(篡,取也。)
《太玄经》曰:弋彼三飞,终日不归。
嵇康《与山涛书》曰:弋钓草野,而吏卒守之,不得妄动,二不可也。
○罗
《周礼·夏官上·罗氏》曰:罗氏,掌乌鸟,(乌谓卑居,鹊之属。)蜡则作罗襦。(襦,细密之罗。襦,读为襦有衣袽之襦也。)仲春,罗春鸟,献鸠,以养国老。(春鸟,蛰而始出者,若今南郡黄雀之属矣。是时鹰化为鸠,与春变旧为新,宜以养老助生气者耳。)
《毛诗·国风》曰:有兔爰爰,雉离於罗。(鸟网为罗。)
又《小雅》曰:鸳鸯于飞,毕之罗之。
《尔雅》曰:鸟罟(音古。)谓之罗。(罗,络也。)
《国语》曰:里革谏鲁宣公曰:’鸟兽孕,水虫成,兽虞於是乎焚罝罗。’
《列仙传》曰:李仲甫夜卧床上,或为鵄鸟,跱架候北风,当飞渡南海。山上有罗得鸱,视之,仲甫也,向罗者笑。
《王子年拾遗记》曰:晋文公焚林以求介之推,有白鵶绕烟而噪,或集介之推之侧,火不能焚。晋嘉之,於山数百里不复设罗网。
《幽明录》曰:有一伧(士行反。)小儿放牛野中,伴辈数人,见一鬼依诸丛草间,处处设网,欲以捕人。设网后未竟,伧小儿窃取前网,仍以罨之,即缚得鬼。
《文子》曰:有鸟将来,张罗而待之。得鸟者,罗之一目。今为一目之罗,无得鸟焉。
《鹖冠子》曰:一目之罗,不可以得雀。
《阙子》曰:任公子冬罗鲤於山阿,众人皆以为惑。既而鹯鹗击黄雀,触公子罗者千万数。
刘桢《鲁都赋》曰:长罼掩壑,大罗被泽。
○罝
《毛诗·关雎》曰:《兔罝》后妃之化也。《关雎》之化行,则莫不好德,贤人众多也。肃肃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
《尔雅》曰:兔罟谓之罝。
顾谭《新言》曰:设罝於渊,施网於岗,欲民之慎,亦如此也,终无鱼兔矣。
《物理论》曰:夫欲定天下而任小人,犹欲捕麋鹿而张兔罝。兔罝不能系麋鹿,犹小人不能任大事。
○罦
《韩诗》曰:有兔爰爰,雉离干罦。
《尔雅》曰:罬谓之罦。罦,覆车也。(今之翻车也,有两辕,中施罥以铺鸟。展转相解,广异语。)
《说文》曰:罦,覆车也。
○罿
《韩诗》曰:有兔爰爰,雉离于罿。(薛君注曰:张罗车上曰罿也。)
《尔雅》曰:繴谓之罿。罿,罬也。(郭璞曰:今翻车也,有两辕,中施罗捕鸟。)
○罻
《说文》曰:罻,捕鸟也。
《礼记·王制》曰:鸠化为鹰,然后设罻罗。
○罼罕
《礼记·月令》曰:季春,罼翳无出九门。(郑玄曰:网小长〈木两〉谓之罼。翳,射者鸟息隐。)
蔡邕《月令章句》曰:奄飞禽曰罼。
《说文》曰:罼,罔也。率,捕鸟罼,象丝网;上下,其革柄也。
○罞
《尔雅》曰:麋罟谓之罞。(郭璞注曰:冒其头也。犍为舍人曰:縻有难制张罼也。)
○
《尔雅》曰:彘罟谓之。(,幕也。犍为舍人曰:彘刚恶龁人,故张网而罗之也。)
○磻
《纂文》曰:磻,射石也。
○缴
《列内传》曰:赤将子者,黄帝时人也,不食五谷而食百草华。至尧时,为木工,能随风雨上下。时市中卖缴,亦谓之缴父。
《淮南子》曰:尧使羿缴大风於青丘之野。(大风,鸷鸟也。青丘,东方也。)
环济《典略》曰:缴,纶也。纶于前,望飞鸟而射之。
《梦书》曰:梦横缴,欲举荐。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太平御览-资产部-卷十二-译文
《王孙子》说:赵简子在晋阳的山上打猎,抚摸着马缰叹了口气。董安于问:‘主君为何叹息?’简子说:‘你不知道,我养了成千上万的吃谷的马,官方也养了数百名强壮的士兵,都是为了打猎,但我担心邻国也会培养贤才来对付我们。’
《庆子》说:赵简子打猎时,郑龙是他的副手。有一个山民,简子说:‘郑龙,你去射那个,别让我的马受惊。’郑龙说:‘以前我的先君攻打卫国,免除了曹国的战祸,退兵后签订了践土之盟,没有杀一个人;现在你今天打猎,却说要为我杀人,这太像虎狼一样残忍了。’所以郑龙要救那个山民。简子感到惋惜,说:‘不爱惜自己身体去救人的,难道不能跟从他吗?’于是停止打猎,说:‘人们打猎是为了得到野兽,现在我打猎却得到了一个有德行的人。’
又说到:梁君出去打猎,看到一群白雁,下车,拉弓准备射击。路上有一个行人不停留,白雁群惊飞。梁君生气,想要射击行人。他的车夫公孙龙抚摸着马缰说:‘现在主君因为白雁而想要杀人,这不亚于虎狼。’梁君拉住他的手一起回去,欢呼万岁说:‘今天打猎真是太愉快了。别人都得到了野兽,我独独得到了好话。’
《尸子》说:在伏羲氏的时代,天下有很多野兽,所以教导民众打猎。
《韩子》说:孟孙打猎时捉到了一只小鹿,让秦西巴拿着,它的母亲跟在后面呼唤。秦西巴不忍心,就把小鹿和它的母亲放在一起。孟孙回来后,要找小鹿,秦西巴回答说:‘我不忍心,所以把它和它的母亲放在一起。’孟孙非常生气,赶走了他。过了三个月,又召他来为自己的儿子当老师,说:‘你不忍心对小鹿,难道会忍心对我的儿子吗?’
又说到:魏文侯和虞人约定一起去打猎。第二天,遇到大风,左右的人阻止魏文侯,但魏文侯不听,说:‘不可以,大风中失信,我不去。’于是冒着风去打猎,虞人也被放弃了。
《穆天子传》说:天子在泽地东边打猎,到了重璧之台,盛姬告诉天子自己生病了。
又说到:天子在渗泽打猎,于是得到了白狐和玄貉,用来祭祀河宗。(因为要事奉河宗,捕获了这些野兽,所以用来祭祀。)
又说到:天子大宴请王公诸侯,在羽陵之上劳累了七萃之士(劳犹劳也。),于是演奏广乐,六师之人飞翔在旷原上打猎。捕获了很多,鸟兽绝迹。六师之人大猎九天,然后收集皮毛,装上羽车。
《国语》说:晋国的赵简子在蝼地打猎,(蝼,晋国的军囿。)史黯听到这个消息,带着狗守在门口。(黯,晋国大夫史墨,当时是赵简子的史官,因为赵简子要打猎,所以他在赵简子的军囿门口守着。)赵简子见到他,问:‘你在做什么?’史黯说:‘我刚刚得到了一只狗,想要在这片园子里试试它。’(兹山。)赵简子说:‘为什么不来告诉我?’史黯回答说:‘君出行,臣不随从,这是不敬。(言从,法臣从君。)主将要去蝼地,而我不在,(麓,主君苑囿之官。《传》说:山林之木,衡麓守之。)臣怎么敢打扰当天的活动?’(当日,直日也。宫主将之君囿,不烦麓以告君,臣亦不敢烦主之直日自白也。)赵简子于是回去了。
《吕氏春秋》说:齐国有喜欢打猎的人,很长时间没有打到野兽。之所以打不到,是因为他的狗不好。他想要得到好的狗,但家里很穷。于是回家耕田,回家耕田后家里就富了,家里富了就有钱买好狗,狗好了就能经常打到野兽了。不仅仅是打猎,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
《春秋后语》说:魏国的信陵君曾经和王一起玩博弈游戏,这时北方边境升起烽火,传言赵国入侵。王放下博弈游戏,想要召见大臣商议。信陵君说:‘赵王只是在打猎,不是入侵。’又像以前一样博弈。王很害怕,心思不在博弈上。过了一会儿,又从北方传来消息说:‘赵王只是在打猎,不是入侵。’王非常惊讶,说:‘公子你怎么知道?’信陵君回答说:‘我的客人有能探查赵王秘密的人,赵王做什么,客人就会告诉我。我就是因为这个知道的。’
《六韬》说:文王在渭阳打猎,看到吕尚坐在草丛中钓鱼。
《太公金匮》说:纣王经常在六月去西土打猎,派人追赶禽兽。民众劝谏说:‘天在施恩,地在养育。现在盛夏让人追赶禽兽,而百姓的生命悬于野外,百姓践踏它们,一百天都吃不到东西。’纣王认为是妖言,杀死了劝谏的人。
《新序》说:晋文公出去打猎追逐野兽,到了大泽,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一个渔夫把他送出了泽地。渔夫说:‘鸿鹄在大海中保护自己,如果厌倦了就迁移到小泽,就会担心箭矢和绳索的威胁。鳖在深渊中保护自己,如果厌倦了就出来到浅滩,就会担心网罗的威胁。现在您追逐野兽,到了这里,为什么走得太远了?您回国,我也回到捕鱼的地方。’
又说到:晋文公追逐鹿而失去了它,问一个老农夫:‘我的鹿在哪里?’老农夫用脚指了指:‘就这样走。’文公说:‘我向你问鹿在哪里,你用脚指,为什么?’老农夫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来说:‘没想到君王到了这里。虎豹的居所,因为安静而靠近,所以人们能抓到它们;鱼鳖的居所,因为深而靠近浅滩,所以人们也能抓到它们;诸侯因为民众众多而失去国家,‘只有鹊有巢,只有鸠占据它。’现在您不回去,别人会占据它。’于是文公害怕了,就回去了。
《新序》说:晋文公在虢地打猎。回来时,看到一个老人,问:‘虢国为什么灭亡了?’老人回答说:‘虢君刚愎自用,所以不能用人。’文公停止打猎,回去了。赵襄子问:‘那个人在哪里?’文公说:‘我和他一起来的。’赵襄子说:‘君王听他的话,但不任用他。’文公于是召见他并奖赏了他。
《说苑》说:楚庄王打猎时,大夫劝谏他,庄王说:‘我打猎是为了寻找人才。在丛林中刺杀老虎,我知道他勇敢;搏斗犀牛和野牛,我知道他有力;停止打猎后分配所得,我知道他仁爱。通过这种方式,我得到了三个人才,可以吗?’
又说到:晋平公有驰骋的车,装饰着羽毛和香草,召集群臣观看。田差三次经过都不回头看。
《白虎通》说:君王和诸侯之所以打猎,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除掉田间的害虫,上面是为了供给宗庙,下面是为了简选和聚集士众。
蔡邕《月令章句》说:季秋之月,天子于是教导打猎,练习五种兵器,趁机顺应时令捕捉禽兽。其礼节是,将军拿着鼓,师长拿着旗帜,旅长拿着鼓槌,来教导坐立进退的节奏。
《琐语》说:范献子占卜打猎,占卜结果说:‘君子得到龟,小人遭遇敌人。’范献子打猎,没有打到东西,却丢失了帽子。
《潜夫论》说:从前有官员原氏在野外打猎,鹿往东跑,原氏追赶并大声呼喊。西方的人群中有追赶野兽的人,听到原氏的呼喊,竟然一起发声响应。原氏来回追赶,终于得到了一只大野兽,高兴地以为这是吉祥的征兆。
《陆子》说:想要水清,就不要涉水;想要草茂盛,就不要打猎。
杜夷《幽求》说:猎人喜欢肉,但不比不打猎的人更多;等到他们登上山岗,冲下溪谷,就有了不顾自身危险的决心。
《语林》记载:夏少明在东国时并不出名。听说裴逸民擅长识人,于是带着粮食寄宿在船上,前往洛阳跟随他。还没到裴逸民家,就见到一个人穿着黄色的裤子,穿着褶皱的衣裳,骑马去打猎。夏少明问他:‘裴逸民家离这里远不远?’对方回答:‘你问这个干嘛?’夏少明说:‘我听说裴逸民的名声,知道他识人,所以从会稽来投奔他。’裴逸民说:‘我就是裴逸民,你既然明事理,可以再来。’夏少明去了,裴逸民果然识出了他的才能,任命他为西明门的守卫,从此夏少明就出了名。
《石勒别传》记载:冬天的十一月下大雪,地面积雪有三尺深。石勒的主簿程朗劝谏石勒不要出去打猎,但石勒不听。结果出去打猎时从马上摔下来,他对身边的人说:‘不听主簿的劝告,结果摔了下来。’于是赐给程朗一百匹绢,以表彰他的忠诚和正直。
《续搜神记》记载:晋朝中兴之后,谯郡的周子文家住在晋陵。他小时候喜欢射猎,曾经进山。突然在山洞间见到一个人,身高大约五丈,手持弓箭,箭头宽约两尺,白得像霜雪一样,突然喊道:‘阿鼠!阿鼠!’周子文不自觉地回答:‘诺。’那个人拉满弓对准周子文,周子文立刻吓得魂飞魄散。
又记载:吴国末年,临海人进山射猎,在山中临时居住。夜里,有一个人身高一丈,穿着黄色衣服,腰间系着白色带子,来对射猎的人说:‘我有仇人,明天将要战斗,你可以帮我,我会重重报答你。’射猎的人问:‘我自己就想帮你,为什么要分别行动呢?’对方回答:‘明天吃饭的时候,你可以在溪边出现,敌人从北面来,我往南面应对。我穿白带子,对方穿黄带子。’射猎的人答应了。第二天出去,果然听到北岸有像风雨一样的声音,草木都被吹倒。往南看也是这样。只见两条大蛇,有十几丈长,在溪中相遇,白蛇显得较弱,射猎的人就拉弓射它,黄蛇立刻死了。快到傍晚时,又见到先前那个人来道谢,说:‘我在这里住了一年打猎,明年你千万不要再来,再来一定会给你带来麻烦。’射猎的人说:‘好的。’于是停了一年不再打猎,收获很多,家里变得非常富有。几年后,因为想起先前的山里有很多野兽,忘记了先前的警告,又去打猎。见到先前的白带子人,他这样说:‘我告诉你不要再来,但你没有听从。仇人已经长大了,现在一定会报复你,这不是我能知道的。’射猎的人听到这话,非常害怕,就想逃跑。然后看到三个穿黑色衣服的人,身高都有八尺,都张嘴对着他,射猎的人立刻就死了。
《异苑》记载:慕容皝出去打猎,见到一个老父亲,说:‘这不是打猎的地方,大王还是回去吧。’慕容皝第二天一早又去了,遇到一只白兔,骑马射它,结果马被石头绊倒,慕容皝摔了下来。
《世说》记载:孙盛担任庾公的记室参军,跟着一起去打猎,带着他的儿子庾齐庄。庾公不知道,突然在猎场见到庾齐庄,当时他七八岁,庾公对他说:‘你也跟着来吗?’他立刻回答:‘所谓无论大小,跟随大人出行。’
又记载:桓南郡喜欢打猎,骑着好马,奔驰如飞。他箭无虚发,队伍也因此变得不整齐。麋鹿兔子四散逃跑,他的部下没有一个不被射中的。
《吴地记》记载:长洲位于姑苏南边,太湖北岸,是阖闾游猎的地方。吴国的君主派徐详去魏国,魏国的太祖曹操对徐详说:‘我年纪大了,希望渡过长江,到姑苏去游玩,在长洲的猎苑中打猎,我的愿望就满足了。’徐详回答说:‘如果越过长江去姑苏游玩,那就像是追随灭亡的秦国和越王勾践,恐怕天下的事情就完了!’曹操大笑说:‘徐生你太狡猾了吧?’
《邺中记》记载:石虎小时候喜欢游猎。后来身体变得强壮,不再骑马。他制作了猎车,由二十个人抬着,就像现在的步辇。车上安装了可以转动的曲盖,座位下面有可以转动的床。如果射击鸟兽,车可以直接转向目标。石虎射箭技术高超,箭箭不虚发。
《襄阳耆旧记》记载:楚王喜欢游猎,在华容山下扬鞭驰骋,在夏水之滨射鸟。
《说文》记载:矰,是用于弋射的箭。
《毛诗·缁衣·女曰鸡鸣》记载:将要飞翔,用矰射凫和雁。(《诗义问》说:用缴系在箭上射。)矰射之后,与你相配。
又《大雅·桑柔》记载:唉,我的明友,我难道不知道而去做吗?就像那些飞虫,有时也会被射获。
《礼记·月令》记载:季春之月,禁止罠网和矰射出九门。(蔡邕《章句》说:用缴射叫做矰)。
《左传·襄公上》记载:曹伯阳喜欢打猎和射箭,曹国的公孙强也喜欢打猎,他射到了一只白雁,献给了曹伯阳,并且讲述了打猎和射箭的技巧。
《论语·述而》记载:孔子说:‘射箭时不射取归巢的鸟。’
《春秋后语》记载:楚顷襄王时,有人喜欢用弱弓和细缴射归雁。(王闻之,召而问焉,对曰:‘外臣之好射鶀雁罗鸗,小矢之发也,何足为大王道哉?且楚国之大,因大王之贤,所射取的不仅仅是这些!昔者三王以射取道德,五伯以射取战国。夫秦、魏、燕、赵,王之鶀雁也;齐、鲁、郑者,青首也;邹、费、郯、邵者,罗鸗也。其余不足射也。见鸟六双,惟王何取?王若以圣人为弓,勇士为缴,时张而射之,此六双者,可得而囊载也!其乐非特朝夕之乐也。’)
《韩诗外传》记载:齐景公出去打猎,让颜涿聚管理鸟兽,结果鸟兽都逃跑了。景公生气,想要杀掉颜涿聚。晏子说:‘颜涿聚有三条死罪,请允许我列举他的罪行来处决他。’
《晋中兴书》记载:桓名秀,是豁的第二子,代替叔父豁冲担任江州刺史。虽然他家门显赫,但他并不因为荣耀的爵位而沾沾自喜,只以打猎和钓鱼为乐。
《后魏书》记载:刘逖,字长子,聪明,喜欢打猎和骑射,以娱乐为事。
《吴越春秋》记载:乐野是越王打猎的地方,所以叫乐野。
《管子》记载:国家子弟如果没有上等的事情做、衣食不节制、带领子弟不耕田打猎的人,有多少人?(既没有上等的事情做,就带领子弟不耕田,只是打猎。)
又记载:桓公在粮仓打猎,管仲来朝见,桓公放下弓箭,迎接管仲,说:‘今天鸿鹄春天飞往北方,秋天飞往南方,从不失时,只有羽翼,用来通意于天下。现在我在天下不得志,都不是这两个人的忧虑。’两个大臣没有回答。
《列子》记载:蒲且子的打猎,用弱弓细缴,乘风振之,在青云之间连射双鸧,是因为他用心专一。
《韩子》说:田子方问唐易鞠说:‘射鸟的人为什么如此谨慎?’唐易鞠回答说:‘鸟有数百只眼睛在看着你,而你只有两只眼睛在操控它,你一定要非常小心地对待你的仓库。’田子方说:‘好。你把射鸟的方法比作管理国家,我把管理国家的方法比作射鸟。’郑长者听后说:‘田子方知道想要建立仓库,但不知道如何建立仓库。那些能够看到虚无的人,才是真正的仓库。’另一种说法是:齐宣王问唐易子说:‘射鸟的人有什么可贵之处?’唐易子说:‘在于谨慎对待仓库。’宣王说:‘什么叫做谨慎对待仓库?’唐易子回答说:‘鸟有数十只眼睛在观察人,而人只有两只眼睛在观察鸟,为什么不谨慎对待仓库呢?所以说是“在于谨慎对待仓库”。那么,治理天下,如何才能做到谨慎对待仓库呢?现在君主用两只眼睛观察一个国家,而一个国家用万只眼睛在观察君主,君主将如何做到谨慎对待仓库呢?’
又说到:卫国有个人帮助别人射鸟,鸟飞来时,他先举起卷起的旗帜,鸟被惊吓后飞走了。
又说到:弓箭力量弱小而箭矢射得高,是因为受到风的推动;自身不贤能而能让人跟随,是因为得到了众人的帮助。
又说到:齐宣王问匡倩说:‘儒者射鸟吗?’匡倩回答说:‘不。’宣王问:‘为什么?’匡倩说:‘射鸟是从下面伤害上面,这是从下面伤害君主,儒者认为这是不道德的,所以不射鸟。’
《淮南子》说:蒲且子能在百丈高的地方连续射中鸟,这是因为他的弓箭技术高超。(蒲且子,楚国人,擅长射箭。)
刘向《别录》说:有人的行踪经过江上,写有《弋雁赋》、《行弋赋》、《弋雌得雄赋》。
《法言》说:鸿雁飞翔在苍茫的天空,射鸟的人为何要抢夺?(篡,夺取。)
《太玄经》说:射那飞了三回的鸟,整天都不会回来。
嵇康《与山涛书》说:在野外钓鱼,而官吏守卫在那里,不能随意行动,这是第二个不可行的地方。
《周礼·夏官上·罗氏》说:罗氏,负责管理乌鸦,(乌指低矮的鸟类,如喜鹊之类。)在腊月制作罗网。(罗网,细密的网。罗网,读为有衣物的罗。)在仲春时节,捕捉初春的鸟,献上鸠鸟,用来养老和助长生气。
《毛诗·国风》说:有兔子慢慢走来,野鸡离开罗网。(罗网是鸟网。)
又《小雅》说:鸳鸯飞翔,用箭射它。
《尔雅》说:鸟网叫做罗。(罗,网罗。)
《国语》说:里革劝谏鲁宣公说:‘鸟兽怀孕,水虫成熟,这时应该用网捕捉。(兽虞,指管理山林的水官。)’
《列仙传》说:李仲甫夜晚躺在床上,有人变成鹳鸟,站在架子上等待北风,准备飞越南海。山上有罗网捕捉鹳鸟,李仲甫看到后,向罗网的人笑。
《王子年拾遗记》说:晋文公为了寻找介子推,烧毁了山林,有一只白鹤绕着烟雾鸣叫,有时停在介子推的身边,火不能烧到介子推。晋文公嘉奖了他,在山里数百里不再设置罗网。
《幽明录》说:有一个乡下小孩在野外放牛,有几个同伴,看到一只鬼躲在草丛中,到处设置罗网,想要捕捉人。设置罗网后还没有完成,乡下小孩偷走了前面的罗网,然后覆盖在上面,立刻捉住了鬼。
《文子》说:有鸟要来,张起罗网等待它。捉到鸟的人,只看到了罗网的一只眼睛。现在只看到一只眼睛的罗网,就捉不到鸟。
《鹖冠子》说:一只眼睛的罗网,不能捉到麻雀。
《阙子》说:任公子在冬天在山间捕捉鲤鱼,众人认为他疯了。不久,鹞鹰攻击黄雀,触动了任公子的罗网,数以万计。
刘桢《鲁都赋》说:长长的网罩覆盖山谷,大罗网覆盖湖泽。
《毛诗·关雎》说:《兔罝》是后妃教化的象征。《关雎》的教化得以实施,那么没有人不喜欢美德,贤人就会很多。整理兔网,发出丁丁的声音,英勇的武士,是公侯的干城。
《尔雅》说:捕兔的网叫做罝。
顾谭《新言》说:在深渊设置罝,在山岗上撒网,想要人们谨慎,也像这样,最终没有鱼和兔子。
《物理论》说:想要安定天下而任用小人,就像想要捕捉麋鹿而张起兔网。兔网不能捕捉麋鹿,小人也不能担当大事。
《韩诗》说:有兔子慢慢走来,野鸡离开干罦。
《尔雅》说:罬叫做罦。罦,覆盖车。(现在的翻车,有两个车辕,中间放置罥来捕捉鸟。辗转相解,广异语。)
《说文》说:罦,覆盖车。
《韩诗》说:有兔子慢慢走来,野鸡离开于罿。(薛君注曰:在车上张罗网叫做罿也。)
《尔雅》说:繴叫做罿。罿,罬也。(郭璞说:现在的翻车,有两个车辕,中间放置罗网来捕捉鸟。)
《说文》说:罻,捕捉鸟。
《礼记·王制》说:鸠鸟变成鹰,然后设置罻罗。
《礼记·月令》说:季春,罼网不能从九门出去。(郑玄注曰:网小而长叫做罼。翳,射鸟的人鸟息隐藏。)
蔡邕《月令章句》说:飞翔的禽鸟叫做罼。
《说文》说:罼,网。
《尔雅》说:麋鹿的网叫做罞。(郭璞注曰:覆盖它的头。犍为舍人曰:縻有难以控制的罼网。)
《尔雅》说:猪的网叫做。(,幕也。犍为舍人曰:猪刚烈恶毒,所以张网来捕捉它。)
《纂文》说:磻,射石。
《列内传》说:赤将子,是黄帝时的人,不吃五谷而吃百草花。到尧时,他成为木工,能够随着风雨上下。当时市场上卖缴,也叫做缴父。
《淮南子》说:尧派羿在青丘之野用缴捕捉大风。(大风,猛禽。青丘,东方。)
环济《典略》说:缴,绳子。在前面,望见飞鸟就射它。
《梦书》说:梦见横缴,想要被推荐。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太平御览-资产部-卷十二-注解
赵简子:赵简子,春秋时期赵国的国君,姓赵名鞅,是赵武灵王的父亲。
晋阳之山:晋阳,古地名,位于今山西省太原市,晋阳之山即指晋阳附近的山区。
抚辔:抚辔,指手抚马缰,形容骑马时的动作。
董安于:董安于,赵简子的臣子,以智谋著称。
厩养食谷之马:厩养,指在马厩中饲养;食谷之马,指吃粮食的马,即指战马。
官养多力之士:官养,指由官府饲养;多力之士,指强壮的士兵。
邻国养贤以猎吾:邻国,指赵国周边的国家;养贤,指培养有才能的人;猎吾,指对我国家构成威胁。
郑龙:郑龙,赵简子的臣子,此处以右,指担任副将。
野人:野人,指生活在野外的人,此处指一个普通人。
先君:先君,指已故的君主。
践土之盟:践土之盟,指春秋时期晋国与各国在践土(今河南省济源市)签订的盟约。
虎狠杀人:虎狠,形容凶猛;杀人,指杀人。
宓羲氏:宓羲氏,即伏羲,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三皇之一,以渔猎和养蚕为业。
秦西巴:秦西巴,春秋时期秦国的大夫。
孟孙:孟孙,春秋时期鲁国的大夫。
麑:麑,小鹿。
虞人:虞人,古代官名,掌管山林川泽。
重璧之台:重璧之台,指古代的一种台名。
盛姬:盛姬,周穆王的宠妃。
河宗:河宗,古代神话中的河神。
七萃之士:七萃之士,指勇士。
羽陵之上:羽陵之上,指羽陵这个地方的高处。
六师之人:六师之人,指六军的士兵。
旷原:旷原,指广阔的原野。
蝼:蝼,指蝼蛄,一种昆虫。
史黯:史黯,晋国的大夫,姓史名黯。
犬侍于门:犬侍于门,指带着狗守在门口。
兹囿:兹囿,指这个园林。
当日:当日,指当天。
麓:麓,指园林的官员。
北境举烽火:北境,指北方边境;举烽火,指点燃烽火台上的烟火。
烽火:烽火,古代边防报警用的烟火信号。
魏文侯:魏文侯,战国时期魏国的君主。
虞人期猎:虞人,指掌管山林川泽的官员;期猎,约定去狩猎。
会天疾风:会,恰逢;天疾风,指强烈的暴风。
左右止侯:左右,指身边的人;止侯,阻止君主。
侯:侯,指君主。
犯风往:犯风,冒着风;往,前往。
罢虞人:罢,辞退;虞人,指掌管狩猎的官员。
东田于泽:东田,指在东方的田野;泽,指湖泊。
盛姬告病:盛姬,周穆王的宠妃;告病,报告生病。
渗泽:渗泽,指一个水泽。
白狐:白狐,白色的狐狸。
玄貉:玄貉,黑色的貉。
大飨王公诸侯王:大飨,大规模的宴享;王公诸侯王,指各国的君主。
勤七萃之士:勤,劳;七萃之士,指勇士。
广乐:广乐,指盛大的音乐。
翔畋于旷原:翔畋,指在广阔的原野上狩猎。
得获无疆:得获,指获得的猎物;无疆,指无数。
皮效物:皮效物,指猎获的动物皮毛。
载羽车:载,装载;羽车,指装饰有羽毛的车。
晋赵简子田于蝼:晋赵简子,指晋国的赵简子;田于蝼,在蝼地狩猎。
以犬侍于门:以犬侍于门,指带着狗守在门口。
何为不告:何为,为什么;不告,不报告。
主将适蝼:主将,君主;适,前往;蝼,指蝼地。
麓不闻:麓,指园林的官员;不闻,没有听到。
宫主将之君囿:宫主,君主;将之,前往;君囿,君主的园林。
不烦麓以告君:不烦,不麻烦;麓,指园林的官员;以告君,报告君主。
主之直日:主,君主;之,的;直日,指当天的官职。
自白也:自白,自我表白。
齐有好猎者:齐,指齐国;好猎者,指喜欢狩猎的人。
赵寇至:赵寇,指赵国的敌人。
文王:文王,周文王,周朝的开国君主。
渭阳:渭阳,指渭水之南。
吕尚:吕尚,即姜子牙,周文王的贤臣。
坐茅以渔:坐茅,坐在茅草上;以渔,用渔网捕鱼。
西土:西土,指西方的土地。
发人逐禽:发人,指派遣人;逐禽,追赶禽兽。
元元:元元,指百姓。
命悬於野:命悬,生命悬于一线;野,野外。
不意人君至此:不意,没想到;人君,君主。
鸿鹄:鸿鹄,指大雁。
鼋:鼋,指一种大型的爬行动物。
浅渚:浅渚,指浅滩。
砀入大泽:砀,指深入;大泽,指大湖。
为渔者送文公出泽:为,被;渔者,渔夫;送,送出。
鸿鹄乃保大海之中:保,停留;大海之中,指广阔的海洋。
厌而徙之小泽:厌,满足;徙,迁移;小泽,小湖。
必有矢矰之忧:矢矰,指箭和弓;忧,担忧。
鼋保於深渊:保,停留;深渊,深水。
厌而出之浅渚:厌,满足;出,出来;浅渚,浅滩。
必有罗网之忧:罗网,指捕鸟的网;忧,担忧。
砀入至此:砀,深入;至此,到这里。
何行之太远也:何行,为什么走;之,的;太远,太远。
君归国:君,君主;归国,回国。
臣亦反渔所:臣,我;反渔所,回到捕鱼的地方。
晋文公:晋文公,春秋时期晋国的君主。
畋於虢:畋,狩猎;虢,古国名。
虢亡:虢,古国名;亡,灭亡。
断:断,决断。
用人:用人,任用人才。
赵襄子:赵襄子,春秋时期赵国的君主。
其人安在:其人,那个人;安在,在哪里。
吾与来:吾,我;与,和;来,来。
不用其身:不用,不任用;其身,他的身体,指他本人。
楚庄王:楚庄王,春秋时期楚国的君主。
大夫谏之:大夫,官员;谏之,劝谏他。
就猎:就,前往;猎,狩猎。
求士:求,寻找;士,有才能的人。
榛薄:榛薄,指草木丛生的山地。
刺虎:刺,攻击;虎,老虎。
搏犀获兕:搏,搏斗;犀,犀牛;获,捕获;兕,犀牛。
罢畋而分所得:罢,停止;畋,狩猎;分所得,分配所得的猎物。
驰逐之车:驰逐,奔跑追逐;车,马车。
错以羽芝:错,装饰;以,用;羽芝,用羽毛装饰的车。
田差三过不顾:田差,指驾车的人;三过,三次经过;不顾,不回头。
王者、诸侯所以田狩者:王者,君主;诸侯,诸侯国君主;所以,……的原因。
为田除害:为,为了;田,田猎;除害,除去害兽。
上以供宗庙:上,指君主;以,为了;供,供奉;宗庙,祖庙。
下以简集士众:下,指百姓;简集,召集;士众,士兵和百姓。
季秋之月:季秋,秋季的最后一个月,即九月。
天子乃教于田猎:天子,指皇帝;乃,就;教于田猎,教授田猎。
闲肆五兵:闲肆,练习;五兵,指五种兵器。
顺时取禽:顺时,顺应时节;取禽,捕猎禽兽。
将军执晋鼓:将军,军中的高级将领;执,拿着;晋鼓,晋国的鼓。
师率执提:师率,军队的指挥官;执提,拿着提鼓。
旅率执鼙:旅率,旅军的指挥官;执鼙,拿着鼙鼓。
以教坐作进退徐疾之节:以,用;教,教授;坐作进退徐疾之节,指坐立行走的节奏。
范献子:范献子,春秋时期鲁国的大夫。
卜猎:卜,占卜;猎,狩猎。
占之:占,占卜;之,指占卜的结果。
君子得鼋:君子,有德行的人;得,得到;鼋,鼋。
小人遗寇:小人,无德行的人;遗,遗留;寇,敌人。
司原氏:司原氏,春秋时期鲁国的大夫。
中野:中野,指中央的田野。
鹿东奔:鹿,鹿;东奔,向东方奔跑。
犭希:犭希,指一种犬类。
司原从而噪之:司原,指司原氏;从而,跟从;噪之,大声呼喊它。
乃得大犭希:乃,于是;得,得到;大犭希,一只大犬。
喜以为瑞:喜,高兴;以为,认为;瑞,吉祥的征兆。
陆子:陆子,指陆贾,西汉初期的政治家。
欲水之清则勿涉:欲,想要;水之清,水的清澈;则,就;勿涉,不要涉足。
欲草之茂则勿猎:欲,想要;草之茂,草的茂盛;则,就;勿猎,不要狩猎。
杜夷:杜夷,西汉时期的文学家。
幽求:幽求,指隐居求道。
猎者嗜肉:猎者,狩猎的人;嗜肉,喜欢吃肉。
不猎:不狩猎。
遗身之志:遗身,忘记自己;志,志向。
陵冈峦:陵,攀登;冈峦,山丘。
赴溪岭:赴,前往;溪岭,山溪和山岭。
夏少明:夏少明,人名,文中指一位前往洛阳投奔裴逸民的人。
裴逸民:裴逸民,人名,据文意,是一位善于识人的人。
裹粮寄载:裹粮,携带干粮;寄载,寄宿并搭载,指夏少明携带干粮并寻求搭载前往洛阳。
洛:洛,指洛阳,古都之一,位于今河南省。
黄皮裤褶:黄皮裤褶,指穿着黄色皮裤和褶裙的人。
西明门候:西明门候,指担任西明门守卫的官职。
石勒:石勒,十六国时期后赵的建立者。
主簿:主簿,古代官名,负责文书、簿籍等事务。
程朗:程朗,人名,石勒的主簿。
晋中兴:晋中兴,指晋朝在经历了五胡乱华之后,重新恢复国力。
谯郡周子文:谯郡周子文,人名,谯郡是古代的一个郡名,位于今安徽省。
阿鼠:阿鼠,可能是对方的名字或称呼。
仇克:仇克,人名,可能是与射人结仇的人。
白带者:白带者,指穿着白色腰带的人。
黄带者:黄带者,指穿着黄色腰带的人。
慕容皝:慕容皝,十六国时期前燕的建立者。
庾公:庾公,人名,指庾亮,东晋时期的名臣。
齐庄:齐庄,人名,庾亮的儿子。
桓南郡:桓南郡,人名,指桓温,东晋时期的将领。
长洲:长洲,地名,位于今江苏省。
阖闾:阖闾,人名,吴国君主。
魏太祖:魏太祖,人名,指曹操,东汉末年的政治家、军事家。
徐详:徐详,人名,吴国使者。
石虎:石虎,人名,十六国时期后赵的皇帝。
弋:弋是一种古老的捕鸟方法,使用带有绳索的箭矢,从远处射出,利用绳索将鸟捕获。
矰:矰,古代的一种射箭工具,用于射鸟。
缴:古代的一种捕鸟工具,类似于带有绳索的箭。
凫:凫,一种水鸟,即野鸭。
雁:雁,一种候鸟。
罼:罼,古代捕鸟的网。
弋射:弋射,用缴绳系在箭上射鸟的方法。
田弋:田弋,指在田野中进行弋射活动。
弱弓微缴:弱弓微缴,指力量弱小的弓和细小的缴绳。
归雁:归雁,指迁徙的雁。
鶀雁罗鸗:鶀雁罗鸗,指各种鸟类。
弱弓:弱弓,指力量较弱的弓。
微缴:微缴,指细小的缴绳。
羽翼:羽翼,比喻帮助或支持。
弋道德:弋道德,指用弋射的方式体现道德。
五伯:五伯,指春秋时期的五个霸主。
战国:战国,指战国时期,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重要时期。
青首:青首,指鸟类。
罗鸗:罗鸗,指鸟类。
囊载:囊载,用袋子装载。
颜涿聚:颜涿聚,人名,齐景公的臣子。
桓名秀:桓名秀,人名,晋朝人物。
豁第二子:豁第二子,人名,桓名秀的弟弟。
江州刺史:江州刺史,古代官名,负责江州地区的行政事务。
刘逖:刘逖,人名,北魏时期人物。
蒲且子:人名,楚国人,擅长射箭和弋猎。
双鸧:双鸧,指两只鸧鸟,鸧是一种鸟。
鸟:指鸟类,这里指被捕捉的对象。
目:眼睛,这里指视力。
子:古代对人的尊称,相当于现代的‘您’或‘先生’。
廪:廪,指粮仓,这里比喻要谨慎行事,防止损失。
虚无见者:虚无见者,指那些看似虚无缥缈但实际存在的事物,这里指广大的民众。
谨:谨慎,小心。
郑长者:指郑国的长者,可能是一位有德行或有智慧的人。
齐宣王:齐国的国君,春秋时期的一位君主。
唐易子:人名,齐宣王时期的一位智者。
匡倩:人名,齐宣王时期的一位儒者。
儒者:指儒家学者,儒家是中国古代的一种思想流派。
刘向《别录》:刘向是西汉时期的学者,他的《别录》是一部记载古代文献的目录。
篡:夺取,这里指捕捉。
太玄经:《太玄经》是西汉时期的一部道家经典。
嵇康《与山涛书》:嵇康是三国时期的文学家和思想家,他的《与山涛书》是一封书信。
《周礼》:《周礼》是古代中国的一部礼制法典。
罗氏:《周礼》中的一个官职,负责管理鸟类。
蜡:古代的一种祭祀活动。
襦:古代的一种短衣。
春鸟:春天出没的鸟类。
鸠:一种鸟类,这里指鹰。
《毛诗》:《毛诗》是《诗经》的一部分,是古代中国的诗歌集。
雉:野鸡。
罗:用网捕捉。
罟:用网捕捉。
兔罝:用网捕捉兔子的工具。
顾谭《新言》:顾谭是东汉时期的文学家,他的《新言》是一部论文集。
物理论:《物理论》是一部古代的哲学著作。
韩诗:《韩诗》是《诗经》的另一种版本。
罦:一种捕鸟的网。
罿:一种捕鸟的网。
罻:一种捕鸟的网。
罼罕:一种捕鸟的网。
罞:一种捕鸟的网。
磻:射石。
环济《典略》:环济是东汉时期的文学家,他的《典略》是一部历史著作。
《梦书》:《梦书》是一部占卜书籍。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太平御览-资产部-卷十二-评注
《韩子》开篇以田子方与唐易鞠的对话展开,揭示了弋者之慎。弋者面对鸟群,以二目御之,强调谨慎周全。田子方由此联想到治国之道,将弋者的谨慎与治国之理相提并论,体现了儒家‘以小见大’的哲学思想。
郑长者对田子方的观点进行了补充,指出‘虚无见者,廪也’,强调了虚无之境对于‘廪’的重要性,反映了道家对于‘道’的追求。
齐宣王与唐易子的对话,进一步探讨了弋者之慎与治国之理的关系。弋者谨廪,即谨慎对待自己的职责,治国者亦应如此。
卫人佐弋者的故事,通过一个具体的例子,展示了弋者面对鸟群时的谨慎态度,以及鸟群对弋者的挑战。
夫弩弱而矰高者,激於风也;身不肖而令行者,得助於众也。这句话强调了借助外力的重要性,无论是弋者借助风力,还是治国者借助民众之力。
匡倩对齐宣王的问题给出了儒家的回答,认为弋者从下害於上,违背了儒家的道德观念。
《淮南子》中提到的蒲且子连鸟於百仞之上,弓良也,展示了射箭技艺的高超,同时也反映了楚人对于射箭的重视。
刘向《别录》中提到的《弋雁赋》、《行弋赋》、《弋雌得雄赋》,体现了古代文学对于弋猎活动的关注。
《法言》中的鸿飞冥冥,弋者何篡?反映了对于弋者行为的质疑,以及对于道德规范的探讨。
《太玄经》中的弋彼三飞,终日不归,反映了对于弋者命运的感慨。
嵇康《与山涛书》中的弋钓草野,而吏卒守之,不得妄动,体现了对于弋者活动的限制。
《周礼·夏官上·罗氏》中的罗氏掌乌鸟,蜡则作罗襦,反映了古代对于鸟类的捕猎与利用。
《毛诗·国风》中的有兔爰爰,雉离於罗,展示了古代对于猎物的捕猎方式。
《尔雅》中的鸟罟谓之罗,对于‘罗’这一捕鸟工具进行了定义。
《国语》中的鸟兽孕,水虫成,兽虞於是乎焚罝罗,反映了古代对于生态的保护。
《列仙传》中的李仲甫夜卧床上,或为鵄鸟,跱架候北风,当飞渡南海,展示了仙家对于自然界的洞察。
《王子年拾遗记》中的晋文公焚林以求介之推,有白鵶绕烟而噪,或集介之推之侧,火不能焚,反映了古代对于自然力量的敬畏。
《幽明录》中的有一伧小儿放牛野中,伴辈数人,见一鬼依诸丛草间,处处设网,欲以捕人,展示了古代对于鬼神的信仰。
《文子》中的有鸟将来,张罗而待之,得鸟者,罗之一目,反映了古代对于捕鸟技术的描述。
《鹖冠子》中的一目之罗,不可以得雀,强调了捕鸟工具的重要性。
《阙子》中的任公子冬罗鲤於山阿,众人皆以为惑,既而鹯鹗击黄雀,触公子罗者千万数,反映了古代对于自然界的观察。
刘桢《鲁都赋》中的长罼掩壑,大罗被泽,展示了古代对于捕鱼工具的描述。
《毛诗·关雎》中的兔罝后妃之化也,反映了古代对于狩猎活动的道德考量。
顾谭《新言》中的设罝於渊,施网於岗,欲民之慎,亦如此也,终无鱼兔矣,反映了古代对于生态保护的重视。
《物理论》中的夫欲定天下而任小人,犹欲捕麋鹿而张兔罝,体现了对于治国之道的深刻思考。
《韩诗》中的有兔爰爰,雉离干罦,展示了古代对于猎物的捕猎方式。
《尔雅》中的罬谓之罦,对于‘罦’这一捕鸟工具进行了定义。
《说文》中的罦,覆车也,对于‘罦’的形状进行了描述。
《韩诗》中的有兔爰爰,雉离于罿,展示了古代对于猎物的捕猎方式。
《尔雅》中的繴谓之罿,对于‘罿’这一捕鸟工具进行了定义。
《说文》中的罻,捕鸟也,对于‘罻’这一捕鸟工具进行了定义。
《礼记·王制》中的鸠化为鹰,然后设罻罗,反映了古代对于生态的保护。
《礼记·月令》中的季春,罼翳无出九门,反映了古代对于自然界的敬畏。
蔡邕《月令章句》中的奄飞禽曰罼,对于‘罼’这一捕鸟工具进行了定义。
《说文》中的罼,罔也,对于‘罼’这一捕鸟工具进行了定义。
《尔雅》中的麋罟谓之罞,对于‘罞’这一捕猎工具进行了定义。
《尔雅》中的彘罟谓之,对于‘彘罟’这一捕猎工具进行了定义。
《纂文》中的磻,射石也,对于‘磻’这一工具进行了定义。
《列内传》中的赤将子者,黄帝时人也,不食五谷而食百草华,展示了古代对于射箭技艺的描述。
《淮南子》中的尧使羿缴大风於青丘之野,反映了古代对于射箭技艺的重视。
环济《典略》中的缴,纶也,对于‘缴’这一工具进行了定义。
《梦书》中的梦横缴,欲举荐,反映了古代对于梦境的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