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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宋史-志-卷五十二

作者: 宋代史学家如欧阳修、司马光等,他们参与了《宋史》的编纂工作,全面记录了宋朝从建立到灭亡的历史过程。

年代:成书于元代(约14世纪)。

内容简要:《宋史》是元代史学家对宋朝历史的总结,详细记载了宋朝从宋太祖赵匡胤的建立到宋朝灭亡的全过程。全书分为本纪、志、列传等多个部分,内容涉及政治、军事、文化、经济、外交等多个方面,展现了宋朝繁荣的文化和复杂的政治斗争,是研究宋朝历史的权威文献之一。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宋史-志-卷五十二-原文

南郊坛制。梁及后唐郊坛皆在洛阳。宋初始作坛于东都南薰门外,四成、十二陛、三壝。

设燎坛于内坛之外丙地,高一丈二尺。

设皇帝更衣大次于东壝东门之内道北,南向。

仁宗天圣六年,始筑外壝,周以短垣,置灵星门。

亲郊则立表于青城,表三壝。

神宗熙宁七年,诏中书、门下参定青城殿宇门名。

先是,每郊撰进,至是始定名,前门曰泰禋,东偏门曰迎禧,正东门曰祥曦,正西门曰景曜,后三门曰拱极,内东侧门曰夤明,西侧门曰肃成,殿曰端诚,殿前东、西门曰左右嘉德,便殿曰熙成,后园门曰宝华,著为定式。

元丰元年二月,诏内壝之外,众星位周环,每二步植一杙,缭以青绳,以为限域。

既而详定奉祀礼文所言:’《周官》外祀皆有兆域,后世因之,稍增其制。国朝郊坛率循唐旧,虽仪注具载圜丘三壝,每壝二十五步,而有司乃以青绳代内壝,诚不足以等神位、序祀事、严内外之限也。伏请除去青绳,为三壝之制。’从之。

徽宗政和三年,诏有司讨论坛壝之制。

十月,礼制局言:’坛旧制四成,一成二十丈,再成十五丈,三成十丈,四成五丈,成高八尺一寸;十有二陛,陛十有二级;三壝,二十五步。古所谓地上圜丘、泽中方丘,皆因地形之自然。王者建国,或无自然之丘,则于郊泽吉土以兆坛位。为坛之制,当用阳数,今定为坛三成,一成用九九之数,广八十一丈,再成用六九之数,广五十四丈,三成用三九之数,广二十七丈。每成高二十七尺,三成总二百七十有六,《乾》之策也。为三壝,壝三十六步,亦《乾》之策也。成与壝地之数也。’诏行之。

建炎二年,高宗至扬州,庶事草创,筑坛于州南门内江都县之东南,诏东京所属官吏奉祭器、大乐、仪仗、法物赴行在所。

绍兴十三年,太常寺言:’国朝圆坛在国之东南,坛侧建青城斋宫,以备郊宿。今宜于临安府行宫东南修建。’于是,遂诏临安府及殿前司修建圆坛,第一成纵广七丈,第二成纵广一十二丈,第三成纵广一十七丈,第四成纵广二十二丈。

一十二陛,每陛七十二级,每成一十二缀。

三壝,第一壝去坛二十五步,中壝去内壝、外壝去中壝各半之。

燎坛方一丈,高一丈二尺,开上南出户,方六尺,三出陛,在坛南二十步丙地。

其青城及望祭殿与行事陪祠官宿斋幕次,并令绞缚,更不修盖。

先是,张杓为京尹,议筑斋宫,可一劳永逸,宇文价曰:’陛下方经略河南,今筑青城,是无中原也。’遂罢役。

神位。

元丰元年十一月,详定郊庙奉祀礼文所言:’按东汉坛位,天神从祀者至千五百一十四,故外设重营,以为等限。日月在中营内南道,而北斗在北道之西,至于五星中宫宿之属,则其位皆中营,二十八宿外宫星之属,则其位皆外营。然则为重营者,所以等神位也。唐因隋制,设为三壝,天神列位不出内壝,而御位特设于坛下之东南。若夫公卿分献、文武从祀,与夫乐架馔幔,则皆在中壝之内,而大次之设乃在外壝。然则为三壝者,所以序祀事也。’

景德三年,卤簿使王钦若言:’汉以五帝为天神之佐,今在第一龛;天皇大帝在第二龛,与六甲、岳渎之类接席;帝座,天市之尊,今与二十八宿、积薪、腾蛇、杵臼之类同在第三龛。卑主尊臣,甚未便也。若以北极、帝坐本非天帝,盖是天帝所居,则北极在第二,帝坐在第三,亦高下未等。又太微之次少左右执法,子星之次少孙星,望令司天监参验。’乃诏礼仪使、太常礼院、司天监检定之。

礼仪使赵安仁言:’按《开宝通礼》,元气广大则称昊天,据远视之苍然,则称苍天。人之所尊,莫过于帝,托之于天,故称上帝。天皇大帝即北辰耀魄宝也,自是星中之尊。《易》曰:’日月丽乎天,百谷草木丽乎土。’又曰:’在天成象,在地成形。’盖明辰象非天,草木非地,是则天以苍昊为体,不入星辰之列。又《郊祀录》:’坛第二等祀天皇大帝、北斗、天一、太一、紫微、五帝坐,差在行位前,余内官诸位及五星、十二辰、河汉,都四十九坐齐列,俱在十二陛之间。’唐建中间,司天冬官正郭献之奏:’天皇、北极、天一、太一,准《天宝敕》并合升第一等。’贞元二年亲郊,以太常议,诏复从《开元礼》,仍为定制。《郊祀录》又云:’坛第三等有中宫、天市垣、帝坐等十七坐,并在前。’《开元礼义罗》云:’帝有五坐,一在紫微宫,一在大角,一在太微宫,一在心,一在天市垣。’即帝坐者非直指天帝也。又得判司天监史序状:’天皇大帝一星在紫微勾陈中,其神曰耀魄宝,即天皇是星,五帝乃天帝也。北极五星在紫微垣内,居中一星曰北辰,第一主月为太子,第二主日为帝王,第三为庶子,第四为嫡子,第五为天子之枢,盖北辰所主非一,又非帝坐之比。太微垣十星有左右执法、上将、次将之名,不可备陈,故总名太微垣。《星经》旧载孙星,而《坛图》止有子星,辨其尊卑,不可同位。’窃惟《坛图》旧制,悉有明据,天神定位,难以跻升,望依《星经》,悉以旧礼为定。’

钦若复言:’旧史《天文志》并云:北极,北辰最尊者。又勾陈口中一星曰天皇大帝,郑玄注《周礼》谓:’礼天者,冬至祭天皇于北极也。’后魏孝文禋六宗,亦升天皇五帝上。按晋《天文志》:’帝坐光而润,则天子吉,威令行。’既名帝坐,则为天子所占,列于下位,未见其可。又安仁议,以子、孙二星不可同位。陛下方洽高禖之庆,以广维城之基,苟因前代阙文,便为得礼,实恐圣朝茂典,尤未适中。诏天皇、北极特升第一龛,又设孙星于子星位次,帝坐如故。’

钦若又言:’帝坐止三,紫微、太微者已列第二等,唯天市一坐在第三等。按《晋志》,大角及心中星但云天王坐,实与帝坐不类。’诏特升第二龛。

旧郊丘,神位板皆有司题署,命钦若改造之。至是,钦若奉板便殿,坛上四位,涂以朱漆金字,余皆黑漆,第一等金字,第二等黄字,第三等以降朱字,悉贮漆匣,覆以黄缣帊。帝降阶观之,即付有司。又以新定《坛图》,五帝、五岳、中镇、河汉合在第三等。

四年,判太常礼院孙奭言:’准礼,冬至祀圜丘,有司摄事,以天神六百九十位从祀。今惟有五方上帝及五人神十七位,天皇大帝以下并不设位。且太昊、勾芒,惟孟夏雩祀、季秋大享及之,今乃祀于冬至,恐未协宜。’翰林学士晁迥等言:’按《开宝通礼》:圜丘,有司摄事,祀昊天、配帝、五方帝、日月、五星、中官、外官、众星总六百八十七位;雩祀、大享,昊天、配帝、五天帝、五人帝、五官总十七位;方丘,祭皇地祇、配帝、神州、岳镇、海渎七十一位。今司天监所设圜丘、雩祀、明堂、方丘并七十位,即是方丘有岳、渎从祀,圜丘无星辰,而反以人帝从祀。望如奭请,以《通礼》及神位为定,其有增益者如后敕。’从之。

政和三年,议礼局上《五礼新仪》:皇帝祀昊天上帝,太史设神位版,昊天上帝位于坛上北方南向,席以稿秸;太祖位于坛上东方西向,席以蒲越;天皇大帝、五帝、大明、夜明、北极九位于第一龛;北斗、太一、帝坐、五帝内坐、五星、十二辰、河汉等内官神位五十有四于第二龛;二十八宿等中官神位百五十有九于第三龛;外官神位一百有六于内壝之内;众星三百有六十于内壝之外。第一龛席以稿秸,余以莞席,皆内向配位。

太祖乾德元年,始有事于南郊。自五代以来,丧乱相继,典章制度,多所散逸。至是,诏有司讲求遗逸,遵行典故,以副寅恭之意。是岁十一月十六日,合祭天地于圜丘。初,有司议配享,请以僖祖升配,张昭献议曰:’隋、唐以前,虽追立四庙或六七庙,而无遍加帝号之文。梁、陈南郊,祀天皇,配以皇考;北齐圜丘,祀昊天,以神武升配;隋祀昊天于圜丘,以皇考配;唐贞观初,以高祖配圜丘;梁太祖郊天,以皇考烈祖配。恭惟宣祖皇帝,积累勋伐,肇基王业,伏请奉以配享。’从之。

九年正月,诏以四月幸西京,有事于南郊。自国初以来,南郊四祭及感生帝、皇地祇、神州凡七祭,并以四祖迭配。太祖亲郊者四,并以宣祖配。太宗即位,其七祭但以宣祖、太祖更配。是岁亲享天地,始奉太祖升侑。雍熙元年冬至亲郊,从礼仪使扈蒙之议,复以宣祖配。四年正月,礼仪使苏易简言:’亲祀圜丘,以宣祖配,此则符圣人大孝之道,成严父配天之仪。太祖皇帝光启丕图,恭临大宝,以圣授圣,传于无穷。按唐永徽中,以高祖、太宗同配上帝。欲望将来亲祀郊丘,奉宣祖、太祖同配;其常祀祈谷、神州、明堂,以宣祖崇配;圜丘、北郊、雩祀,以太祖崇配。’奏可。

真宗至道三年十一月,有司言:’冬至圜丘、孟夏雩祀、夏至方丘,请奉太宗配;上辛祈谷、季秋明堂,奉太祖配;上辛祀感生帝、孟冬祭神州地祇,奉宣祖配;其亲郊,奉太祖、太宗并配。’诏可。乾兴元年,真宗崩,诏礼官定迁郊祀配帝,乃请:’祈谷及祭神州地祇,以太祖配;雩祀及昊天上帝及皇地祇,以太宗配;感生帝,以宣祖配;明堂,以真宗配;亲祀郊丘,以太祖、太宗配。’奏可。

景祐二年郊,诏以太祖、太宗、真宗三庙万世不迁。南郊以太祖定配,二宗迭配,亲祀皆侑。常祀圜丘、皇地祇配以太祖,祈谷、雩祀、神州配以太宗,感生帝、明堂以宣祖、真宗配如旧。庆历元年,判太常寺吕公绰言:’历代郊祀,配位无侧向,真宗示辅臣《封禅图》曰:’尝见郊祀昊天上帝,不以正坐,盖皇地祇次之。今修登封,上帝宜当子位,太祖、太宗配位,宜比郊祀而斜置之。’其后,有司不谕先帝以告成报功、酌宜从变之意,每郊仪范,既引祥符侧置之文,又载西向北上之礼,临时择一,未尝考定。’乃诏南郊祖宗之配,并以东方西向为定。

皇祐五年郊,诏自今圜丘,三圣并侑。嘉祐六年,谏官杨畋论水灾繇郊庙未顺。礼院亦言:’对越天地,神无二主。唐始用三祖同配,后遂罢之。皇祐初,诏三圣并侑,后复迭配,未几复并侑,以为定制。虽出孝思,然颇违经典,当时有司失于讲求。’下两制议,翰林学士王珪等曰:’推尊以享帝,义之至也。然尊尊不可以渎,故郊无二主。今三后并侑,欲以致孝也,而适所以渎乎享帝,非无以宁神也,请如礼官议。’七年正月,诏南郊以太祖定配。

高宗建炎二年,车驾至扬州,筑坛于江都县之东南。

是岁冬至,祀昊天上帝,以太祖配。

度宗咸淳二年,将举郊祀,时复议以高宗参配。

吏部侍郎兼中书门下省检正洪焘等议,以为:

“物无二本,事无二初,舜之郊喾,商之郊契,周郊后稷,皆所以推原其始也。

礼者,所以别等差,视仪则,远而尊者配于郊,近而亲者配于明堂,明有等也。

臣等谓宜如绍兴故事,奉太宗配,将来明堂遵用先皇帝彝典,以高宗参侑,庶于报本之礼、奉先之孝,为两尽其至。

诏恭依。

仪注。

乾德元年八月,礼仪使陶谷言:

“飨庙、郊天,两日行礼,从祀官前七日皆合于尚书省受誓戒,自来一日之内受两处誓戒,有亏虔洁。

今拟十一月十六日行郊礼,望依礼文于八日先受从享太庙誓戒,九日别受郊天誓戒,其日请放朝参。

从之。

自后百官受誓戒于朝堂,宗室受于太庙。

祭之日均用丑时,秋夏以一刻,春冬以七刻,前二日遣官奏告。

配帝之室,仪鸾司设大次、小次及文武侍臣、蕃客之次,太常设乐位、神位、版位等事。

前一日司尊彝帅其属以法陈祭器于堂东,仆射、礼部尚书视涤濯告洁,礼部尚书、侍郎省牲,光禄卿奉牲,告充、告备,礼部尚书视鼎镬,礼部侍郎视腥熟之节。

祭之旦,光禄卿率其属取笾、豆、簠、簋实之。

及荐腥,礼部尚书帅其属荐笾、豆、簠、簋,户部、兵部、工部尚书荐三牲之腥熟俎。

礼毕,各彻,而有司受之以出。

晡后,郊社令帅其属扫除,御史按视之。

奏中严外办以礼部侍郎,请解严以礼部郎中。

赞者设亚、终献位于小次之南,宗室位于其后;设公卿位于亚、终献之南,分献官位于公卿之后,执事者又在其后,俱重行,西向北上。

其致福也,太牢以牛左肩、臂、臑折九个,少牢以羊左肩七个、犆豕以左肩五个。

有司摄事、进胙皆如礼。

太尉展视以授使者,再拜稽首。

既享,大宴,号曰饮福,自宰臣而下至应执事及乐工、驭车马人等,并均给有差,以为定式。

是岁十一月日至,皇帝服衮冕,执圭,合祭天地于圜丘,还御明德门楼,肆赦。

仁宗天圣二年,诏加真宗谥,上谓辅臣曰:

“郊祀重事,朕欲就禁中习仪,其令礼官草具以闻。

先郊三日,奉谥册宝于太庙。

次日,荐享玉清昭应、景灵宫,宿太庙。

既享,赴青城,至大次,就更衣坛改服衮冕行事。

五年,郊后择日恭谢,大礼使王曾请节庙乐,帝曰:

“三年一享,不敢惮劳也。

三献终,增礼生七人,各引本室太祝升殿,彻豆。

三日,又斋长春殿,谢玉清昭应宫。

礼毕,贺皇太后,比籍田,劳酒仪,略如元会。

其恭谢云:

“臣某虔遵旧典,郊祀礼成,中外协心,不胜欢抃。

宣答曰:

“皇帝德备孝恭,礼成严配,万国称颂,欢豫增深。

帝再拜还内。

枢密使以下称贺,阁门使宣答,枢密副使升殿侍立,百官称贺。

酒三行,还内殿,受命妇贺,司宾自殿侧幕次引内命妇于殿庭,北向立,尚仪奏:

“请皇太后即御坐。

司宾赞:

“再拜。

引班首升自西阶,称封号妾某氏等言:

“郊祀再举,福祚咸均,凡在照临,不胜忻抃。

降,再拜。

尚宫承旨,降自东阶,称”皇太后圣旨”,又再拜。

司宾宣答曰”已成钜礼,欢豫良深.”

皆再拜。

次外命妇贺,如内命妇仪,退,皆赴别殿贺皇帝,惟不致词,不宣答。

神宗元丰六年十一月二日,帝将亲郊,奉仁宗、英宗徽号册宝于太庙。

是日晚,斋于大庆殿。

三日,荐享于景灵宫,斋于太庙。

四日,朝享七室,斋于南郊之青城。

五日冬至,祀昊天上帝于圜丘,以太祖配。

是日,帝服靴袍,乘辇至大次。

有司请行礼。

服大裘,被衮冕以出,至坛中壝门外,殿中监进大圭,帝执以入,宫架乐作,至午阶下版位,西向立,乐止。

礼仪使赞曰:’有司谨具,请行事。’

宫架奏《景安》之乐,文舞作六成,止,帝再拜,诣罍洗,宫架乐作,至洗南北向,乐止。

帝搢圭,盥帨讫,乐作,至坛下,乐止。

升午阶,登歌乐作,至坛上,乐止。

殿中监进镇圭,《嘉安》乐作,诣上帝神坐前,北向跪,奠镇圭于缫藉,执大圭,俯伏,兴,搢圭跪,三上香,奠玉币,执圭,俯伏,兴,再拜。

内侍举镇圭授殿中监,乐止。

《广安》乐作,诣太祖神坐前,东向,奠圭币如上帝仪。

登歌乐作,帝降坛,乐止。

宫架乐作,还位,西向立,乐止。

礼部尚书、户部尚书以下奉馔俎,宫架《丰安》乐作,奉奠讫,乐止。

再诣罍洗,帝搢大圭,盥帨,洗爵拭爵讫,执大圭,宫架乐作,至坛下,乐止。

升自午阶,登歌乐作,至坛上,乐止。

登歌《禧安》乐作,诣上帝神坐前,搢圭跪,执爵祭酒,三奠讫,执圭,俯伏,兴,乐止。

太祝读册,帝再拜讫,乐作。

次诣太祖神坐前,如前仪。

登歌乐作,帝降自午阶,乐止。

宫架乐作,还位,西向立,乐止。

文舞退,武舞进,宫架《正安》之乐作,乐止。

亚献盥帨讫,《正安》乐作,礼毕,乐止。

终献行礼并如上仪,献毕,宫架乐作,帝升自午阶,乐止。

登歌乐作,至饮福位,乐止。

《禧安》乐作,帝再拜,搢圭跪,受爵,祭酒三,啐酒,奠爵,受俎,奠俎,受抟黍豆,再受爵,饮福讫,奠爵,执圭,俯伏,兴,再拜,乐作。

帝降,还位如前仪。

礼部、户部尚书彻俎豆,礼直官曰:’赐胙行事。’

陪祀官再拜,宫架《宴安》乐作,一成止。

宫架乐作,帝诣望燎位,南向立,乐止。

礼直官曰:’可燎。’

俟火燎半柴,礼仪使跪奏:’礼毕。’

宫架乐作,帝出中壝门,殿中监受大圭,归大次,乐止。

有司奏解严。

帝乘舆还青城,百官称贺于端诚殿。

有司转仗卫,奏中严外办。

帝服通天冠、绛纱袍,乘舆以出。

至玉辂所,侍中跪请降舆升辂。

帝升辂,门下侍郎奏请进行,又奏请少驻,侍臣乘马,将至宣德门,奏《采荠》一曲,入门,乐止。

侍中请降辂赴幄次,有司奏解严。

帝常服,乘舆御宣德门,肆赦,群臣称贺如常仪。

初,淳化三年,将以冬至郊,前十日,皇子许王薨,有司言:’王薨在未受誓戒之前,准礼,天地、社稷之祀不废。’

诏下尚书省议。

吏部尚书宋琪等奏:’以许王薨谢,去郊礼裁十日,又诏辍十一日以后五日朝参,且至尊成服,百僚皆当入慰。有司又以十二、十三日受誓戒,按令式,受誓戒后不得吊丧问疾。今若皇帝既辍朝而未成服,则全爽礼文;百僚既受誓而入奉慰,又违令式。况许王地居藩戚,望著亲贤,于昆仲为大宗,于朝廷为冢嗣,遽兹薨逝,朝野同哀,伏想圣情,岂胜追念。当愁惨之际,行对越之仪,臣等实虑上帝之弗歆,下民之斯惑。况祭天之礼,岁有四焉,载于《礼经》,非有差降。请以来年正月上辛合祭天地。’

从之。

神宗之嗣位也,英宗之丧未除。

是岁当郊,帝以为疑,以问讲读官王珪、司马光、王安石,皆对以不当废。

珪又谓:’丧三年不祭,惟祭天地、社稷,为越绋而行事。’《传》谓:’不敢以卑废尊也。’景德二年,真宗居明德太后之丧,即易月而服除。

明年遂享太庙,而合祀天地于圜丘。

请冬至行郊庙之礼,其服冕、车辂、仪物、音乐缘神事者皆不可废。

诏用景德故事,惟郊庙及景灵宫礼神用乐,卤簿鼓吹及楼前宫架、诸军音乐,皆备而不作,警场止鸣金钲、鼓角,仍罢诸军呈阅骑队。

故事,斋宿必御楼警严,幸后苑观花,作水戏,至是悉罢之。

有司言:’故事,当谒谢于祖宗神御殿,献享月吉礼,以礼官摄。’

诏遣辅臣仍罢诣佛寺。

是后国有故,皆遣辅臣。

高宗绍兴十二年,臣僚言:’自南巡以来,三岁之祀,独于明堂,而郊天之礼未举,来岁乞行大礼。’

诏建圜坛于临安府行宫东城之外,自是凡六郊焉。

孝宗隆兴二年,诏曰:’联恭览国史,太祖乾德诏书有云:’务从省约,无至劳烦。’仰见事天之诚,爱民之仁,所以垂万世之统者在是。

今岁郊见,可令有司,除礼物、军赏,其余并从省约。

初降诏以十一月行事,以冬至适在晦日,以至道典故,改用献岁上辛,遂改来年元为乾道。

乃以正月一日有事南郊,礼成,进胙于德寿宫,以牛腥体肩三、臂上臑二。

导驾官自端诚殿簪花从驾至德寿宫上寿,饮福称贺,陈设仪注,并同上寿礼。

皇帝致词曰:’皇帝臣某言:享帝合宫,受天纯嘏,臣某与百僚不胜大庆,谨上千万岁寿。’

自后郊祀、明堂进胙饮福,并如上仪。

光宗绍熙二年十一月郊,以值雨,行礼于望祭殿。

帝遂感疾。

理宗四十一年,一郊而已。

度宗咸淳二年,权工部尚书赵汝暨等奏:

“今岁大礼,正在先帝大祥之后,臣等窃惟帝王受命,郊见天地,不可缓也。

古者有改元即郊,不用前郊三年为计。

况今适在当郊之岁,既逾大祥之期,圜丘之祀,岂容不举?”

于是降礼,以十一月十七日款谒南郊,

适太史院言:

“十六日太阴交蚀。

遂改来年正月一日南郊行礼,

太常寺言:

“皇帝既已从吉,请依仪用乐。

其十二月二十九日朝献景灵宫,

三十日朝享太庙,

尚在禫制之内,

所有迎神、奠币、酌献、送神作乐外,

其盥洗升降行步等乐,

备而不作。”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宋史-志-卷五十二-译文

南郊坛的建造。梁朝和后唐的郊坛都建在洛阳。宋朝初年,在东都南薰门外建造了郊坛,有四层坛基、十二个台阶、三个壝。在内坛之外丙地设置了燎坛,高有一丈二尺。在东壝东门之内的北道南面,设立了皇帝更换衣服的大次室。仁宗天圣六年,开始筑造外壝,周围用短垣围起来,并设置了灵星门。亲临郊祀时,在青城立了三壝。神宗熙宁七年,下诏中书省、门下省参与确定青城殿宇的名称。在此之前,每次郊祀撰写的进献之物,到这时才确定名称,前门称为泰禋,东偏门称为迎禧,正东门称为祥曦,正西门称为景曜,后三门称为拱极,内东侧门称为夤明,西侧门称为肃成,殿称为端诚,殿前东、西门称为左右嘉德,便殿称为熙成,后园门称为宝华,这些都成为固定的制度。元丰元年二月,下诏在内壝之外,众星的位置周围环绕,每隔两步种植一根木桩,用青绳缠绕,作为界限。随后详细制定了奉祀礼文,提到《周官》中规定外祀都有兆域,后世沿袭此制,逐渐增加了制度。本朝的郊坛大多遵循唐朝旧制,虽然仪注中详细记载了圜丘三壝,每壝二十五步,但官员们却用青绳代替内壝,这实在不足以区分神位、安排祀事、严明内外界限。因此请求取消青绳,恢复三壝的制度。这一请求得到了批准。

徽宗政和三年,下诏有关部门讨论坛壝的制度。十月,礼制局提出意见说:坛的旧制是四层,每层二十丈,再下一层十五丈,第三层十丈,第四层五丈,每层高八尺一寸;有十二个台阶,每个台阶有十二级;三壝,每壝二十五步。古时候所说的地上圜丘、泽中方丘,都是根据地形自然形成的。王者建国,如果没有自然形成的丘,就在郊外的吉祥之地建造坛位。建造坛的规制,应当使用阳数,现在定为坛三层,第一层用九九之数,宽八十一丈,第二层用六九之数,宽五十四丈,第三层用三九之数,宽二十七丈。每层高二十七尺,三层总高二百七十尺,这是《乾》卦的策数。建造三壝,壝宽三十六步,也是《乾》卦的策数。层的面积和壝的面积也有相应的规定。

建炎二年,高宗到达扬州,各种事务都还在初创阶段,在州南门内江都县东南筑建了坛。下诏东京所属官员携带祭器、大乐、仪仗、法物前往行在所。绍兴十三年,太常寺提出意见说:本朝的圆坛在国都东南,坛侧建有青城斋宫,以备郊祀住宿。现在应该在临安府行宫东南修建。于是,下诏临安府和殿前司修建圆坛,第一层长宽七丈,第二层长宽十二丈,第三层长宽十七丈,第四层长宽二十二丈。有十二个台阶,每个台阶七十二级,每层有十二个位置。三壝,第一壝距离坛二十五步,中壝距离内壝、外壝距离中壝各半。燎坛方一丈,高有一丈二尺,开口朝南,方六尺,有三个台阶,位于坛南二十步丙地。青城和望祭殿以及行事陪祀官员的宿斋幕次,都命令用绳索捆绑,不再修建。在此之前,张杓担任京尹时,提议修建斋宫,可以一劳永逸,宇文价说:‘陛下正准备经营河南,现在修建青城,这是放弃中原。’于是停止了工程。

神位。元丰元年十一月,详细制定了郊庙奉祀礼文,提到:按照东汉的坛位,天神从祀者达到一千五百一十四位,因此在外设重营,作为等次限制。日月位于中营南道,北斗位于北道西边,至于五星、中宫宿等,它们的位置都在中营。而二十八宿、外宫星等,它们的位置都在外营。因此,设立重营是为了区分神位。唐朝沿袭隋朝制度,设立三壝,天神的位置不在内壝之外,而皇帝的位置特别设在坛下东南。至于公卿分献、文武从祀,以及乐架、馔幔等,都位于中壝之内,而大次室设在外壝之外。因此,设立三壝是为了安排祀事。

景德三年,卤簿使王钦若说:汉朝以五帝为天神之辅佐,现在位于第一龛;天皇大帝位于第二龛,与六甲、岳渎等相邻;帝座,天市之尊,现在与二十八宿、积薪、腾蛇、杵臼等位于第三龛。地位低的人主管地位高的人,非常不便。如果以北极、帝座本非天帝,而是天帝居住的地方,那么北极位于第二,帝座位于第三,但高下不等。又太微垣内有左右执法、上将、次将等名号,不能一一列举,因此总称为太微垣。《星经》中记载了孙星,而《坛图》中只有子星,分辨其尊卑,不可同位。私下认为,《坛图》的旧制都有明确的依据,天神的定位难以提升,希望依照《星经》,全部按照旧礼来定。

礼仪使赵安仁说:按照《开宝通礼》,元气广大则称为昊天,据远望之苍然,则称为苍天。人所尊崇的,莫过于帝,托付于天,因此称为上帝。天皇大帝即北辰耀魄宝,自然是星中的尊贵。《易经》说:‘日月丽乎天,百谷草木丽乎土。’又说:‘在天成象,在地成形。’这表明星辰的形象不是天,草木不是地,因此天以苍昊为体,不列入星辰之列。《郊祀录》说:‘坛第二等祀天皇大帝、北斗、天一、太一、紫微、五帝坐,差在行位前,其余内官诸位及五星、十二辰、河汉,共四十九座,都在十二台阶之间。’唐朝建中间,司天冬官正郭献之奏请:‘天皇、北极、天一、太一,根据《天宝敕》应当升为第一等。’贞元二年亲郊,以太常的意见,下诏恢复《开元礼》,仍作为定制。《郊祀录》又说:‘坛第三等有中宫、天市垣、帝座等十七座,都在前面。’《开元礼义罗》说:‘帝有五座,一在紫微宫,一在大角,一在太微宫,一在心,一在天市垣。’这意味着帝座并非直接指天帝。又得到判司天监史序的状子:‘天皇大帝一星在紫微勾陈中,其神称为耀魄宝,即天皇是这颗星,五帝是天帝。北极五星在紫微垣内,居中一星称为北辰,第一主月为太子,第二主日为帝王,第三为庶子,第四为嫡子,第五为天子之枢,北辰所主非一,也不是帝座可比。太微垣十星有左右执法、上将、次将等名号,不能一一列举,因此总称为太微垣。《星经》中记载了孙星,而《坛图》中只有子星,分辨其尊卑,不可同位。’私下认为,《坛图》的旧制都有明确的依据,天神的定位难以提升,希望依照《星经》,全部按照旧礼来定。

钦若又复说:’旧史《天文志》上都说:北极星是北辰中最尊贵的。又有一颗星叫做天皇大帝,郑玄在《周礼》的注释中说:’行礼祭天的人,冬至时要祭祀天皇大帝在北极星处。’后魏孝文帝祭祀六宗,也将天皇大帝五帝排在最上面。根据晋代的《天文志》:’帝座星光明润泽,则天子吉祥,威令得以施行。’既然称之为帝座,那就应该是天子所占有的,排在下方,这似乎不太合适。又安仁提出,子星和孙星不能处于同一位置。陛下正举行高禖的庆典,以巩固国家的基础,如果因为前代的遗漏,就作为合乎礼制,实在恐怕不符合圣朝的盛德,尤其不太合适。’于是下诏将天皇和北极星特别提升到第一龛,又在子星的位置上设立孙星,帝座保持原位。

钦若又说:’帝座只有三个,紫微、太微已经排在第二等,只有天市一坐排在第三等。根据《晋志》,大角和心中星只说天王座,实际上与帝座不同。’于是下诏特别提升到第二龛。

关于旧的郊丘和神位板,都有官员题写,命令钦若进行改造。到了这个时候,钦若拿着板子来到便殿,坛上有四个位置,涂上朱漆金字,其余都用黑漆,第一等用金字,第二等用黄字,第三等以下用朱字,全部存放在漆匣中,覆盖以黄缣帊。皇帝下阶观看后,便交给有关官员。又根据新定的《坛图》,五帝、五岳、中镇、河汉合在第三等。

四年,判太常礼院孙奭说:’按照礼制,冬至祭祀圜丘,有关官员代为行事,以天神六百九十位从祀。现在只有五方上帝和五人神十七位,天皇大帝以下都没有设立位置。而且太昊、勾芒,只有在孟夏雩祀、季秋大享时才涉及,现在却在冬至祭祀,恐怕不太合适。’翰林学士晁迥等人说:’根据《开宝通礼》:圜丘,有关官员代为行事,祭祀昊天、配帝、五方帝、日月、五星、中官、外官、众星总共有六百八十七位;雩祀、大享,昊天、配帝、五天帝、五人帝、五官总共有十七位;方丘,祭祀皇地祇、配帝、神州、岳镇、海渎七十一位。现在司天监所设的圜丘、雩祀、明堂、方丘都是七十一位,方丘有岳、渎从祀,圜丘没有星辰,反而以人帝从祀。希望按照孙奭的建议,以《通礼》和神位为标准,有增加的按照后来的敕令执行。’于是采纳了他们的建议。

政和三年,议礼局上呈《五礼新仪》:皇帝祭祀昊天上帝,太史设立神位版,昊天上帝位于坛上北方南向,用稻草编织的席子;太祖位于坛上东方西向,用蒲草编织的席子;天皇大帝、五帝、大明、夜明、北极九位于第一龛;北斗、太一、帝坐、五帝内坐、五星、十二辰、河汉等内官神位五十四位于第二龛;二十八宿等中官神位一百五十九位于第三龛;外官神位一百零六位于内壝之内;众星三百六十位于内壝之外。第一龛用稻草编织的席子,其余用莞草编织的席子,都朝向配位。

太祖乾德元年,开始在南方郊外举行祭祀。自五代以来,战乱不断,典章制度多已散失。到这时,下诏有关官员寻求遗逸,遵循典故,以符合虔诚敬意的意图。这年十一月十六日,在圜丘合祭天地。最初,有关官员商议配享,请求以僖祖升配,张昭献议说:’隋唐以前,虽然追立四庙或六七庙,但没有遍加帝号的规定。梁、陈南郊,祭祀天皇,配以皇考;北齐圜丘,祭祀昊天,以神武升配;隋在圜丘祭祀昊天,以皇考配;唐贞观初,以高祖配圜丘;梁太祖郊天,以皇考烈祖配。恭敬地考虑宣祖皇帝,积累了功勋,开创王业,请求奉以配享。’于是采纳了。

九年正月,下诏四月前往西京,在南方郊外举行祭祀。自国初以来,南郊四祭及感生帝、皇地祇、神州共有七祭,都轮流以四祖配享。太祖亲自郊祭四次,都以宣祖配享。太宗即位后,这七祭只以宣祖、太祖轮流配享。这年亲自祭祀天地,开始奉太祖升配。雍熙元年冬至亲自郊祭,遵循礼仪使扈蒙的建议,再次以宣祖配享。四年正月,礼仪使苏易简说:’亲自祭祀圜丘,以宣祖配享,这符合圣人大孝之道,完成严父配天的礼仪。太祖皇帝光启大业,恭临大宝,以圣授圣,传之无穷。按照唐永徽中,以高祖、太宗同配上帝。希望将来亲自祭祀郊丘,奉宣祖、太祖同配;常祀祈谷、神州、明堂,以宣祖崇配;圜丘、北郊、雩祀,以太祖崇配。’奏可。

真宗至道三年十一月,有关官员说:’冬至圜丘、孟夏雩祀、夏至方丘,请奉太宗配享;上辛祈谷、季秋明堂,奉太祖配享;上辛祭祀感生帝、孟冬祭神州地祇,奉宣祖配享;亲自郊祭,奉太祖、太宗并配享。’下诏可。乾兴元年,真宗驾崩,下诏礼官确定迁郊祀配帝,于是请求:’祈谷及祭神州地祇,以太祖配享;雩祀及昊天上帝及皇地祇,以太宗配享;感生帝,以宣祖配享;明堂,以真宗配享;亲自祭祀郊丘,以太祖、太宗配享。’奏可。

景祐二年郊祭,下诏以太祖、太宗、真宗三庙万世不迁。南郊以太祖定配,二宗轮流配享,亲自祭祀都陪祭。常祀圜丘、皇地祇配以太祖,祈谷、雩祀、神州配以太宗,感生帝、明堂以宣祖、真宗配享如旧。庆历元年,判太常寺吕公绰说:’历代郊祀,配位没有侧向,真宗向辅臣展示《封禅图》说:’曾经看到郊祀昊天上帝,不是正坐,而是皇地祇次之。现在修登封,上帝应位于子位,太祖、太宗配位,应比郊祀时斜置。’之后,有关官员不理解先帝的告成报功、酌情变通的意思,每次郊祭的礼仪规范,既引用祥符侧置的文字,又记载西向北上的礼仪,临时选择一个,从未确定。’于是下诏南郊祖宗的配享,都定为东方西向。

皇祐五年郊祭,下诏从今以后圜丘,三圣并陪祭。嘉祐六年,谏官杨畋议论水灾是由于郊庙未顺。礼院也说:’对越天地,神无二主。唐开始用三祖同配,后来就停止了。皇祐初年,下诏三圣并陪祭,后来又轮流配祭,不久又并陪祭,定为定制。虽然出于孝思,但颇违经典,当时有关官员疏于研究。’交给两制议,翰林学士王珪等说:’推崇以享帝,义之至也。然尊尊不可以渎,故郊无二主。现在三后并陪祭,想以致孝,却适得其反,不是用来安宁神灵的,请按照礼官的建议。’七年正月,下诏南郊以太祖定配。

高宗建炎二年,皇帝的车队到达扬州,在江都县的东南方向建造了一个祭坛。那一年冬至,祭祀昊天上帝,并用太祖配祀。

度宗咸淳二年,准备举行郊祀,当时又提议用高宗参与配祀。吏部侍郎兼中书门下省检正洪焘等人讨论后认为:’事物没有两个源头,事情没有两个开始,虞舜祭祀高禖,商汤祭祀契,周朝祭祀后稷,都是为了推究它们的起源。礼制是用来区分等级、观察礼仪的,远的尊贵者配祀于郊,近的亲者配祀于明堂,这是有等级的。我们建议按照绍兴的旧例,供奉太宗配祀,将来明堂遵照先皇帝的礼制,用高宗参与配祀,这样对报本之礼、奉先之孝,都可以做到极致。’皇帝下诏表示同意。

仪注。乾德元年八月,礼仪使陶谷说:’飨庙、郊天,两天进行礼仪,从祀官前七天都应在尚书省接受誓言和戒律,一直以来一天之内接受两处誓言和戒律,有损虔诚和纯洁。现在建议十一月十六日进行郊礼,希望依照礼仪文本,在八日先接受从享太庙的誓言和戒律,九日再接受郊天的誓言和戒律,那一天请免除朝参。’皇帝同意了。从此以后,百官在朝堂接受誓言和戒律,宗室在太庙接受。

祭祀的那天都使用丑时,春秋两季用一刻钟,冬夏两季用七刻钟,前两天派遣官员奏告。配帝的宫殿,仪鸾司设立大次、小次以及文武侍臣、外国客人的次序,太常设立乐位、神位、版位等事宜。前一天,司尊彝率领其属下按照法度在堂东陈列祭器,仆射、礼部尚书检查洗涤和清洁,礼部尚书、侍郎检查牲畜,光禄卿奉牲,报告充备情况,礼部尚书检查鼎镬,礼部侍郎检查牲畜的腥熟程度。祭祀那天早晨,光禄卿率领其属下取来笾、豆、簠、簋并装满它们。及至献祭腥肉时,礼部尚书率领其属下献上笾、豆、簠、簋,户部、兵部、工部尚书献上三牲的腥熟俎。祭祀结束后,各自撤去,有关官员接受后离开。午后,郊社令率领其属下打扫,御史检查。奏章中提到严格戒备外事,以礼部侍郎的名义请求解除戒备,以礼部郎中的名义进行。赞礼官在次序之南设立亚献、终献的位置,宗室位于其后;在亚献、终献之南设立公卿的位置,分献官位于公卿之后,执事者又在其后,都重新行礼,面向西,向北站立。在致福时,太牢使用牛的左肩、臂、肘折断九个,少牢使用羊的左肩七个、猪的左肩五个。有关官员处理事务、进献祭品都按照礼仪进行。太尉展示后交给使者,再拜叩首。祭祀结束后,举行盛大的宴会,称为饮福,从宰相以下到所有执事人员以及乐工、驾车马的人等,都按等级给予,成为定式。那一年十一月冬至,皇帝穿上衮冕,手持玉圭,在圜丘合祭天地,返回明德门楼,宣布大赦。

仁宗天圣二年,皇帝下诏加封真宗谥号,皇帝对辅臣说:’郊祀是重大事务,我想在宫中练习仪式,命令礼官草拟方案上报。’在郊祀前三日,将谥号册宝供奉于太庙。第二天,献祭玉清昭应、景灵宫,住在太庙。祭祀结束后,前往青城,到大次,更衣到坛上改穿衮冕进行仪式。五年,郊祀之后选择吉日恭敬地感谢,大礼使王曾请求节制庙乐,皇帝说:’三年一次的祭祀,不敢怕劳累。’三献结束后,增加礼生七人,各自带领本室太祝上殿,撤去豆。三天后,又在长春殿斋戒,感谢玉清昭应宫。仪式结束后,祝贺皇太后,仪式大致如同元会。在恭谢的仪式中,皇帝说:’我虔诚地遵循旧典,郊祀礼仪完成,内外同心,非常高兴。’宣答说:’皇帝德行完备,孝顺恭敬,礼仪完成,尊贵者得到尊敬,万国称颂,喜悦更加深厚。’皇帝再次拜谢后返回宫中。枢密使以下祝贺,阁门使宣读回答,枢密副使上殿站立,百官祝贺。酒过三巡,返回内殿,接受命妇的祝贺,司宾从殿侧的幕次引导内命妇到殿庭,面向北站立,尚仪奏:’请皇太后即位。’司宾赞:’再拜。’引导班首从西阶上,称封号妾某氏等说:’郊祀再次举行,福祚均匀,凡在照耀之下,不胜喜悦。’下拜,再拜。尚宫承旨,从东阶下,称’皇太后圣旨’,又再拜。司宾宣读回答:’已成为大礼,喜悦深厚。’都再次拜谢。接下来是外命妇祝贺,仪式如同内命妇,退下后都前往别殿祝贺皇帝,只是不致辞,不宣读回答。

神宗元丰六年十一月二日,皇帝准备亲自去郊外祭祀,将仁宗、英宗的徽号和宝物放在太庙。当天晚上,皇帝在大庆殿进行斋戒。第三天,在景灵宫献祭,并在太庙斋戒。第四天,在朝享七室献祭,并在南郊的青城斋戒。第五天是冬至,皇帝在圜丘祭祀昊天上帝,以太祖配祭。那天,皇帝穿着靴袍,乘坐辇车到临时居住的地方。官员请他行礼。皇帝穿上大裘,戴上衮冕出来,到坛中壝门外,殿中监递上大圭,皇帝拿着它进去,宫廷乐队开始演奏,到午阶下版位,面向西站立,音乐停止。礼仪使说:‘官员已经准备妥当,请开始仪式。’宫廷乐队演奏《景安》乐曲,文舞表演六遍,停止,皇帝再次鞠躬,走到罍洗处,宫廷乐队开始演奏,到洗南北向,音乐停止。皇帝插上大圭,洗手后,音乐开始,到坛下,音乐停止。登上午阶,登歌乐队开始演奏,到坛上,音乐停止。殿中监递上镇圭,《嘉安》乐曲开始,皇帝到上帝神座前,面向北跪下,将镇圭放在缫藉上,拿着大圭,跪拜,起身,插上大圭跪下,三次上香,放置玉币,拿着大圭,跪拜,起身,再次鞠躬。内侍拿起镇圭交给殿中监,音乐停止。《广安》乐曲开始,皇帝到太祖神座前,面向东,按照祭上帝的仪式放置圭币。登歌乐曲开始,皇帝从午阶下来,音乐停止。宫廷乐队开始演奏,皇帝回到原位,面向西站立,音乐停止。礼部尚书、户部尚书以下官员献上食物,宫廷乐队演奏《丰安》乐曲,献祭完毕,音乐停止。再次到罍洗处,皇帝插上大圭,洗手后,音乐开始,到坛下,音乐停止。登上午阶,登歌乐曲开始,到坛上,音乐停止。登歌《禧安》乐曲开始,皇帝到上帝神座前,插上大圭跪下,拿着酒杯祭酒,三次祭酒完毕,拿着大圭,跪拜,起身,音乐停止。太祝宣读册文,皇帝再次鞠躬后,音乐开始。接着到太祖神座前,按照之前的仪式。登歌乐曲开始,皇帝从午阶下来,音乐停止。宫廷乐队开始演奏,皇帝回到原位,面向西站立,音乐停止。文舞退场,武舞进场,宫廷乐队演奏《正安》乐曲,音乐停止。亚献结束后洗手,演奏《正安》乐曲,仪式结束,音乐停止。终献的仪式和亚献一样,献祭完毕,宫廷乐队开始演奏,皇帝从午阶下来,音乐停止。登歌乐曲开始,到饮福位,音乐停止。《禧安》乐曲开始,皇帝再次鞠躬,插上大圭跪下,接受酒杯,祭酒三次,尝酒,放置酒杯,接受俎,放置俎,接受黍和豆,再次接受酒杯,饮福完毕,放置酒杯,拿着大圭,跪拜,起身,再次鞠躬,音乐开始。皇帝下来,回到原位,按照之前的仪式。礼部、户部尚书撤去俎豆,礼直官说:‘赐胙行事。’陪祀官再次鞠躬,宫廷乐队演奏《宴安》乐曲,一曲结束。宫廷乐队开始演奏,皇帝到望燎位,面向南站立,音乐停止。礼直官说:‘可以燎祭。’等到燎祭的柴火燃到一半,礼仪使跪奏:‘礼毕。’宫廷乐队开始演奏,皇帝从中壝门出来,殿中监接过大圭,回到临时居住的地方,音乐停止。官员奏请解除警戒。

皇帝乘坐车辆回到青城,百官在端诚殿向他祝贺。官员转动仪仗队,奏请中严外办。皇帝穿上通天冠、绛纱袍,乘坐车辆出去。到玉辂处,侍中跪下请皇帝下车升辂。皇帝上车,门下侍郎奏请出发,又奏请稍作停留,侍臣骑马,即将到达宣德门,奏《采荠》一曲,进入门内,音乐停止。侍中请皇帝下车到帐篷处,官员奏请解除警戒。皇帝穿常服,乘坐车辆到宣德门,宣布大赦,群臣按照常规方式祝贺。

最初,淳化三年,准备在冬至郊外祭祀,前十天,皇子许王去世,官员说:‘许王去世是在未接受誓戒之前,按照礼仪,天地、社稷的祭祀不能废止。’诏令下达到尚书省讨论。吏部尚书宋琪等上奏:‘许王去世,距离郊礼只有十天,又下诏停止十一日以后的五天朝会,而且皇帝已经穿上丧服,百官都应该进宫慰问。官员又在十二、十三日接受誓戒,按照命令,接受誓戒后不能吊丧问疾。现在如果皇帝已经停止朝会但尚未成服,那就完全违背了礼仪;百官已经接受誓戒后进宫慰问,又违反了命令。况且许王地位尊贵,深受亲贤的尊敬,在兄弟中是长辈,在朝廷中是继承人,突然去世,朝野同悲,想象圣上的心情,怎能承受这样的追忆。在悲痛之际,还要进行对越之仪,我们实在担心上帝不会接受,百姓会感到困惑。况且祭天的礼仪,每年有四次,载在《礼经》中,没有减少。请明年正月上辛合祭天地。’皇帝同意了。

神宗继位时,英宗的丧事尚未结束。那年应当郊外祭祀,皇帝对此感到疑惑,向讲读官王珪、司马光、王安石询问,他们都回答说不应废止。王珪又说:‘‘丧三年不祭,只有祭天地、社稷,可以越过服丧期进行祭祀。’《传》说:‘‘不敢以卑废尊也。’景德二年,真宗居明德太后之丧,即易月而服除。明年就享太庙,并在圜丘合祭天地。请冬至行郊庙之礼,其冕、车辂、仪物、音乐因神事而不可废止。’皇帝下诏按照景德的故事,只有郊庙和景灵宫祭祀神明时使用音乐,仪仗队、鼓吹以及楼前的宫廷乐队、各军音乐都准备好了但不演奏,警戒场所只鸣金钲、鼓角,并且停止各军呈阅骑队。按照惯例,斋宿必须上楼警戒,皇帝幸后苑观花,做水戏,到这时都停止了。官员说:‘按照惯例,应当到祖宗神御殿谒见,献上吉礼,由礼官代理。’皇帝下诏派遣辅臣,并且停止到佛寺谒见。从那时起,国家有大事,都派遣辅臣。

高宗绍兴十二年,官员说:‘自从南巡以来,三年的祭祀,只在明堂进行,郊天祭祀的仪式没有举行,明年请求举行大礼。’皇帝下诏在临安府行宫东城之外建造圜坛,从此一共举行了六次郊祭。

孝宗隆兴二年,皇帝下诏说:‘我恭敬地查阅国史,太祖乾德诏书说:’‘务必从简,不要过于劳烦。’从中可以看出对天的虔诚,对民的仁爱,所以能够流传万世。今年郊祭,可以命令官员,除了礼物、军赏,其余都从简。最初下诏在十一月行事,因为冬至恰在晦日,按照至道典故,改为献岁上辛,于是改为来年元为乾道。于是正月一日到南郊祭祀,仪式结束后,将祭品进献到德寿宫,用牛肉肩三、臂上臑二。导驾官从端诚殿插花随驾到德寿宫祝寿,饮福称贺,陈设仪注,都和祝寿礼一样。皇帝致辞说:’‘皇帝臣某说:享帝合宫,受天纯嘏,臣某与百官不胜大庆,谨上千万岁寿。’从此以后,郊祭、明堂进献祭品、饮福,都按照上述仪式。

光宗绍熙二年十一月举行郊祀,因为遇到下雨,所以在望祭殿举行了礼仪。皇帝因此生病了。

理宗四十一年,只举行了一次郊祀。

度宗咸淳二年,代理工部尚书赵汝暨等人上奏说:’今年举行的大礼,恰好在先帝大祥之后,我们私下认为,帝王接受天命,举行郊祀见天地,不能拖延。古时候有改元就举行郊祀的,不用以三年前的郊祀来计算。何况现在正是应当举行郊祀的年份,已经超过了先帝大祥的期限,圜丘的祭祀,怎能不举行呢?’于是降低礼仪规格,定于十一月十七日前往南郊行礼。恰好太史院说:’十六日有月食。’于是改为第二年的正月一日举行南郊行礼。

太常寺说:’皇帝既然已经从吉,请按照礼仪使用音乐。十二月二十九日早上在景灵宫朝献,三十日朝享太庙,还在禫祭(指祭祀已故亲人的一种仪式)期间,除了迎神、奠币、酌献、送神时的音乐外,其他如盥洗、升降、行步等音乐,虽然准备好了,但不使用。’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宋史-志-卷五十二-注解

南郊:南郊,古代祭祀天地的地点,位于国都的南郊。

郊坛:郊坛是南郊祭祀活动中所建的祭坛,用于举行祭祀仪式。

梁:指南北朝时期的梁朝,此处指梁朝时期的郊坛。

后唐:指五代十国时期的后唐,此处指后唐时期的郊坛。

洛阳:古代都城,位于今河南省洛阳市,历史上多个朝代在此建都。

宋:指宋朝,此处指宋朝时期的郊坛。

东都:宋朝的东都,即东京,今河南省开封市。

南薰门:东京城门之一,位于城之南。

四成、十二陛、三壝:成指坛的层级,陛指坛的台阶,壝指坛的围栏。这些是坛的建造规格。

燎坛:燎坛是用于燃烧祭品的坛。

丙地:古代方位之一,指东南方。

仁宗天圣六年:宋仁宗赵祯的年号,天圣六年即1028年。

青城:中国古代的道教名山之一。

神宗熙宁七年:宋神宗赵顼的年号,熙宁七年即1074年。

中书、门下:中书省和门下省,古代官署名,负责处理国家政务。

礼制局:古代负责制定礼仪制度的机构。

元丰元年:宋神宗赵顼的年号,元丰元年即1078年。

圜丘:古代祭祀天地的圆形祭坛。

兆域:古代祭祀时划定的祭祀区域。

国朝:指宋朝,古代皇帝自称国朝。

郊泽:郊指国都南郊,泽指郊外的湖泊或沼泽地。

阳数:古代认为阳数为吉祥之数,常用在建筑和祭祀的规格中。

建炎二年:宋高宗赵构的年号,即公元1128年。

扬州:中国江苏省的一个城市,历史上是重要的经济和文化中心。

江都县:今江苏省扬州市江都区,古代属扬州。

东京所属官吏:东京即东京汴梁,官吏指东京地区的官员。

太常寺:太常寺,是古代官署名,负责祭祀、礼仪等事务。

青城斋宫:位于郊坛旁的斋宫,用于祭祀前的斋戒。

临安府:宋高宗南迁后的都城,即今浙江省杭州市。

殿前司:古代官署名,负责宫廷警卫和礼仪事务。

卤簿使:古代官职,负责仪仗队。

王钦若:北宋时期官员,曾任卤簿使。

五帝:指中国古代的五位帝王,即黄帝、颛顼、帝喾、尧、舜。

天皇大帝:天皇大帝,古代中国神话中的天帝,位于北极星附近,被认为是天帝的化身。

北斗:古代星宿名,由七颗星组成,被认为是导航的星座。

天一、太一:古代星宿名,被认为是天帝的象征。

紫微:紫微,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被认为是天帝的居所。

五星:指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

十二辰:指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地支。

河汉:指银河,古代称为天河。

开元礼:唐玄宗李隆基时期的礼仪制度。

太微垣:古代星宿名,认为是天帝的居所。

太微之次:太微垣中的星宿。

子星、孙星:古代星宿名,具体指哪颗星未明。

司天监:古代官署名,负责天文观测和历法制定。

开宝通礼:北宋初年制定的礼仪制度。

元气:古代哲学概念,指宇宙万物的原始物质。

昊天、苍天:古代对天的称呼,昊天指天空,苍天指深蓝色的天空。

易:指《易经》,中国古代的一部占卜哲学书籍。

天市:天市,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被认为是市场的象征。

紫微勾陈:古代星宿名,认为是天帝的居所。

判司天监:古代官职,负责天文观测和历法制定。

星经:古代天文学著作,记载星宿位置和名称。

坛图:古代记载坛位设置的图籍。

北极:北极星,古代天文学中指代天空中最北端的恒星,被视为天极,象征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北辰:北辰指北极星,在古代天文学中,北极星被认为是天空中的中心,象征着天地的轴心。

郑玄:郑玄,东汉末年著名经学家,对《周礼》等经典有深入研究。

周礼:《周礼》,古代中国的一部礼制经典,详细记载了周代的官制、礼仪等。

禋六宗:禋,古代祭祀的一种形式;六宗,指天地及五帝。

晋《天文志》:《晋书》中的《天文志》,记载了晋代的天文观测和理论。

帝坐:帝坐,古代天文学中指代天帝的座位,即北极星。

钦若:钦若,指钦天监的官员,负责天文观测和历法制定。

高禖:高禖,古代祭祀的一种仪式,主要是祈求生育。

维城之基:维城之基,比喻国家的根本。

孙星:孙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太微:太微,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被认为是天帝的宫廷。

大角:大角,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位于角宿的位置。

心中星:心中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位于心宿的位置。

天王坐:天王坐,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被认为是天王的座位。

旧郊丘:旧郊丘,古代祭祀天地的地方。

神位板:神位板,古代祭祀时用来标明神位位置的木板。

漆匣:漆匣,用漆制成的盒子,用于存放重要的文书或物品。

黄缣帊:黄缣帊,用黄缣制成的帏幕,用于覆盖重要的物品。

雩祀:雩祀,古代的一种求雨祭祀。

大享:大享,古代的一种祭祀活动。

太昊:太昊,古代神话中的三皇之一,被认为是农业的始祖。

勾芒:勾芒,古代神话中的东方之神,主管春天。

昊天:昊天,古代对天的称呼,意为苍天。

配帝:配帝,古代祭祀中与主神一同祭祀的辅佐神。

中官:中官,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位于中央。

外官:外官,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位于外部。

众星:众星,指众多的星星。

五代:五代,指唐朝灭亡后,中国历史上的五个朝代: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

丧乱相继:丧乱相继,指连续不断的战乱和灾难。

典故:典故,指古代的礼制、制度等。

寅恭之意:寅恭之意,指恭敬谨慎的态度。

配享:配享,指在祭祀中与主神一同受祭。

僖祖:僖祖,古代的一种称谓,指祖先。

神武:神武,古代的一种称谓,指英明的君主。

高祖:高祖,指开国皇帝。

太宗:指宋太宗赵光义,北宋的第二位皇帝。

宣祖:宣祖,指第三位皇帝。

真宗:指宋真宗赵恒,北宋的第三位皇帝。

乾德:宋太祖赵匡胤的年号。

永徽:永徽,指唐朝皇帝的年号。

祥符:祥符,指吉祥的符命。

登封:登封,指皇帝登基。

辅臣:辅助皇帝的官员。

封禅图:封禅图,指古代皇帝封禅时的图籍。

两制:两制,指翰林学士和礼官。

水灾:水灾,指洪水等自然灾害。

高宗:指宋高宗赵构,南宋的开国皇帝。

车驾:指皇帝的车队。

筑坛:建造祭坛。

昊天上帝:古代中国宗教中至高无上的神,代表天。

太祖:指宋太祖赵匡胤,此处指宋太祖的神位。

度宗咸淳二年:度宗是南宋的第三位皇帝,咸淳是度宗的年号,咸淳二年即度宗在位期间的第二个年份。

郊祀:古代中国的一种祭祀天地的大礼。

礼部:古代中国六部之一,负责礼仪、祭祀等事务。

绍兴故事:指宋高宗赵构在绍兴年间(1131-1162年)制定的礼仪制度。

彝典:古代的礼制法规。

乾德元年:宋太祖赵匡胤的年号,即公元968年。

礼仪使:负责主持礼仪的官员。

陶谷:北宋初年的礼仪使。

飨庙:祭祀宗庙。

郊天:祭祀天地的礼仪。

从祀官:参与祭祀的官员。

尚书省:古代中国的中央行政机构之一。

誓戒:古代祭祀前官员进行的宣誓仪式。

丑时:古代计时法中的时辰,相当于现在的凌晨1点到3点。

太常:古代官署名,负责祭祀、礼仪等事务。

司尊彝:古代负责祭祀器物的官员。

仆射:古代官名,相当于现在的部长。

光禄卿:古代官名,负责宫廷饮食事务。

牲:祭祀用的牲畜。

笾、豆、簠、簋:古代祭祀用的食器。

三牲:指牛、羊、猪三种牲畜。

郊社令:古代负责祭祀的官员。

御史:古代负责监察的官员。

赞者:古代祭祀时的赞礼官。

公卿:古代的高级官员。

执事者:负责具体事务的官员。

太牢:古代祭祀用的最高规格的牲畜,包括牛、羊、猪各一头。

少牢:古代祭祀用的次高规格的牲畜,包括羊一头、猪一头。

犆豕:古代祭祀用的牲畜,指黑猪。

太尉:古代官名,相当于现在的国防部长。

玉清昭应、景灵宫:古代的道教宫观。

更衣坛:古代皇帝更衣的地方。

大宴:盛大的宴会。

饮福:古代祭祀后皇帝接受祝福的仪式。

宰臣:古代的宰相。

应执事:应该参加的官员。

乐工:古代的乐师。

驭车马人:负责驾驭车马的人。

仁宗天圣二年:宋仁宗赵祯的年号,即公元1024年。

谥:古代帝王、贵族死后给予的尊号。

玉清昭应宫:古代的道教宫观。

大礼使:古代负责大礼的官员。

节庙乐:节制宗庙的音乐。

长春殿:古代的宫殿。

籍田:古代皇帝亲自耕种的田地。

劳酒仪:古代皇帝赐给功臣的酒宴仪式。

元会:古代的元旦庆典。

钜礼:重大的礼仪。

命妇:古代的贵族妇女。

司宾:古代负责接待宾客的官员。

神宗元丰六年:神宗是北宋的一位皇帝,元丰六年即公元1083年,是神宗的年号。这是北宋的一个特定历史时期。

帝:指当时的皇帝,此处指神宗。

郊:古代帝王在郊外祭祀天地的大礼,是一种重要的国家祭祀活动。

太庙:古代帝王祭祀祖先的场所。

斋:古代祭祀前的一种清洁身体和心灵的仪式,表示对神灵的尊敬。

景灵宫:古代帝王祭祀天地、祖宗的宫殿。

南郊之青城:南郊指南方的郊外,青城是地名,此处指在南郊的青城举行祭祀。

冬至:二十四节气之一,每年的12月21日或22日,是一年中白天最短、夜晚最长的一天。

靴袍:古代官员的朝服,靴为靴子,袍为长袍。

辇:古代帝王的交通工具,此处指帝王的马车。

大裘:古代帝王祭祀时穿的皮衣。

衮冕:古代帝王祭祀时戴的礼帽。

宫架乐:宫廷乐队。

罍洗:古代祭祀时用来盛酒和洗手的器具。

镇圭:古代祭祀时使用的玉器,象征权力。

缫藉:祭祀时铺垫在神座下的草席。

玉币:古代祭祀时使用的玉器,作为祭品。

内侍:宫廷内的宦官。

文舞:古代祭祀时的一种舞蹈,以文雅著称。

武舞:古代祭祀时的一种舞蹈,以勇猛著称。

卤簿:古代帝王出行时的仪仗队。

鼓吹:古代宫廷乐队。

楼前宫架:宫殿前的宫廷乐队。

诸军音乐:各军中的乐队。

警场:古代帝王出巡时的警戒区域。

金钲:古代的一种打击乐器。

鼓角:古代的一种打击乐器。

故事:先例,过去的惯例。

祖宗神御殿:祭祀祖宗的殿堂。

月吉礼:每月的吉日举行的祭祀。

国史:国家的历史记录。

上辛:古代祭祀天地的一种仪式,通常在每月的辛日进行。

德寿宫:古代帝王的宫殿。

导驾官:引导皇帝车驾的官员。

簪花:在发髻上插花,古代的一种装饰。

上寿:向长辈祝寿。

享帝合宫:祭祀天帝的仪式。

纯嘏:美好的祝福。

进胙:献上祭品。

体肩三、臂上臑二:古代祭祀时使用的牲畜部位。

导驾官自端诚殿簪花从驾至德寿宫上寿:导驾官从端诚殿出发,带着花饰引导皇帝前往德寿宫祝寿。

光宗绍熙二年:光宗是南宋的一位皇帝,绍熙是光宗的年号,绍熙二年即光宗在位期间的第二个年份。

十一月郊:郊,指古代帝王祭祀天地的大礼,通常在每年的农历十一月举行。

望祭殿:望祭殿,是古代用于举行望祭的殿堂,望祭是对天地、祖宗等的祭祀活动。

帝遂感疾:帝,指皇帝,感疾即皇帝突然生病。

理宗四十一年:理宗是南宋另一位皇帝,四十一年即理宗在位期间的第四十一年。

一郊而已:一郊,指只举行了一次郊祭仪式。

权工部尚书赵汝暨:权工部尚书,指当时担任工部尚书的官员,赵汝暨是其姓名。

大礼:大礼,指重大的祭祀仪式,此处指郊祭。

先帝大祥之后:先帝,指已故的皇帝,大祥,指对已故皇帝的祭祀活动,通常在死后一年举行。

郊见天地:郊见,指皇帝亲自到郊外祭祀天地。

改元即郊:改元,指皇帝更改年号,即郊,指举行郊祭。

不用前郊三年为计:前郊,指上一年的郊祭,三年为计,指郊祭的周期为三年。

圜丘之祀:圜丘,指圆形的高丘,古代用于祭祀天地的场所。

降礼:降礼,指降低祭祀的规格。

款谒南郊:款谒,指恭敬地拜见,南郊,指南方的郊外。

太阴交蚀:太阴,指月亮,交蚀,指月亮进入地球与太阳之间,导致日月食的现象。

皇帝既已从吉:从吉,指皇帝已经康复,吉祥如意。

禫制:禫,指古代丧礼中的一种仪式,制,指制度,禫制即指丧礼的相关制度。

迎神、奠币、酌献、送神作乐:迎神、奠币、酌献、送神,指祭祀仪式中的各个环节,作乐,指演奏音乐。

盥洗升降行步等乐:盥洗,指洗手洗脸的仪式,升降行步,指祭祀仪式中的步伐,等乐,指相关的音乐仪式。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宋史-志-卷五十二-评注

光宗绍熙二年十一月郊,以值雨,行礼于望祭殿。

此句描述了光宗绍熙二年十一月的郊祀活动,因遇雨未能按原计划在郊外进行,而是改在望祭殿举行。这体现了古代祭祀活动中对自然现象的尊重,同时也说明了祭祀活动的灵活性和变通性。

帝遂感疾。

此句点明了光宗因郊祀活动中的雨而感到不适,最终生病。这反映了古代帝王在祭祀活动中对天地神灵的敬畏,同时也暗示了祭祀活动对帝王身体健康的影响。

理宗四十一年,一郊而已。

此句说明理宗在位期间,只有一次郊祀活动。这可能与理宗时期的政治、经济状况有关,也可能反映了理宗对郊祀活动的重视程度。

度宗咸淳二年,权工部尚书赵汝暨等奏:’今岁大礼,正在先帝大祥之后,臣等窃惟帝王受命,郊见天地,不可缓也。古者有改元即郊,不用前郊三年为计。况今适在当郊之岁,既逾大祥之期,圜丘之祀,岂容不举?’

此段文字为赵汝暨等官员上奏的内容,强调了郊祀活动的重要性。他们认为,郊祀是帝王受命、见天地的重要仪式,不可推迟。同时,他们引用了古代的改元即郊、不用前郊三年的规定,表明郊祀活动应该按照规定进行,不应因先帝大祥而推迟。

于是降礼,以十一月十七日款谒南郊,适太史院言:’十六日太阴交蚀。’

此句描述了在赵汝暨等官员的奏请下,度宗决定降低礼制,于十一月十七日款谒南郊。然而,太史院却报告了十六日太阴交蚀的天象,这可能对祭祀活动产生影响。

遂改来年正月一日南郊行礼,太常寺言:’皇帝既已从吉,请依仪用乐。其十二月二十九日朝献景灵宫,三十日朝享太庙,尚在禫制之内,所有迎神、奠币、酌献、送神作乐外,其盥洗升降行步等乐,备而不作。’

由于太阴交蚀的天象,度宗决定将郊祀活动推迟至来年正月一日。太常寺建议,皇帝既然已经康复,应该按照礼仪使用音乐。同时,他们指出,十二月二十九日朝献景灵宫、三十日朝享太庙的活动,仍然处于禫制(丧礼)期间,因此除了迎神、奠币、酌献、送神作乐外,其他乐事应备而不作。这体现了古代祭祀活动中对礼仪和天象的严格遵循。

内容标题:《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宋史-志-卷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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