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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宋史-志-卷五十三

作者: 宋代史学家如欧阳修、司马光等,他们参与了《宋史》的编纂工作,全面记录了宋朝从建立到灭亡的历史过程。

年代:成书于元代(约14世纪)。

内容简要:《宋史》是元代史学家对宋朝历史的总结,详细记载了宋朝从宋太祖赵匡胤的建立到宋朝灭亡的全过程。全书分为本纪、志、列传等多个部分,内容涉及政治、军事、文化、经济、外交等多个方面,展现了宋朝繁荣的文化和复杂的政治斗争,是研究宋朝历史的权威文献之一。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宋史-志-卷五十三-原文

◎礼三(吉礼三)

○北郊 祈谷 五方帝 感生帝

北郊。宋初,方丘在宫城之北十四里,以夏至祭皇地祇。别为坛于北郊,以孟冬祭神州地祇。建隆以来,迭奉四祖崇配二坛。太平兴国以后,但以宣祖、太祖更配。真宗乃以太宗配方丘,宣祖配神州地祇。皇祐初,礼官言:’皇地祇坛四角再成,面广四丈九尺,东西四丈六尺。上成高四尺五寸,下成高五尺,方五丈三尺,陛广三尺五寸,卑陋不应典礼。请如唐制增广之。’五年,诸坛皆改。嘉祐配位七十一,加羊、豕各五。庆历用犊、羊、豕各一。既而谏官司马光奏:’大行请谥于南郊,而皇地祇止于望告,失尊卑之序。’下礼院,定非次祭告皇地祇,请差官诣北郊行事。其神州之坛,方三丈一尺,皇祐增高三尺,广四十八步,内壝四面以青绳代之。仍遣内臣降香,有司摄事如仪。

神宗元丰元年二月,郊庙奉祀礼文所言:’古者祀天于地上之圜丘,在国之南,祭地于泽中之方丘,在国之北,其牲币礼乐亦皆不同,所以顺阴阳、因高下而事之以其类也。由汉以来,乃有夫妇共牢,合祭天地之说,殆非所谓求神以类之意。本朝亲祀上帝,即设皇地祇位,稽之典礼,有所未合。’遂诏详定更改以闻。于是陈襄、王存、李清臣、张璪、黄履、陆佃、何洵直、杨完等议,或以当郊之岁,冬夏至日分祭南北郊,各一日而祀遍;或于圜丘之旁,别营方丘而望祭;或以夏至盛暑,天子不可亲祭,改用十月;或欲亲郊圜丘之岁,夏至日遣上公摄事于方丘,议久未决。

三年,翰林学士张璪言:’先王顺阴阳之义,以冬至祀天,夏至祀地,此万世不可易之理。议者乃欲改用他月,无所据依。必不得已,宜即郊祀之岁,于夏至之日,盛礼容,具乐舞,遣冢宰摄事。虽未能皆当于礼,庶几先王之遗意犹存焉。’于是礼官请如璪议,设宫架乐、文武二舞,改制乐章,用竹册匏爵,增配帝犊及捧俎分献官,广坛壝斋宫,修仪注上之。既而曾肇言:’今冬至若罢合祭,则夏至又以有司摄事,则不复有亲祭地祇之时,于父天母地之义若有隆杀。请遇亲祀南郊之岁,以夏至日备礼躬款北郊,以存事地之义。’四年四月,乃诏:’亲祀北郊,并依南郊之仪,有故不行,即以上公摄事。’六年,礼部、太常寺上亲祀仪并如南郊;其摄事唯改舞名及不备官,其笾豆、乐架、玉币之数,尽如亲祠。是岁十一月甲辰冬至,祀昊天上帝,以太祖配,始罢合祭,不设皇地祇位。

哲宗初立,未遑亲祀,有司摄事如元丰仪。元祐五年夏至,祭皇地祇,命尚书右丞许将摄事。将言:’王者父天母地,三岁冬至,天子亲祠,遍享宗庙,祀天圜丘,而夏至方泽之祭,乃止遣上公,则皇地祇遂永不在亲祠之典,此大阙礼也。望博诏儒臣,讲求典故,明正祀典,为万世法。’礼部尚书赵彦若请依元丰所定,郊祀之岁,亲祀方丘及摄事,已合礼之正,更不须聚议。礼部郎中崔公度请用陈荐议,仍合祭天地,从祀百神。复诏尚书、侍郎、两省及侍从、台谏、礼官集议。于是翰林学士顾临等八人,请合祭如故事,俟将来亲祠北郊,则合祭可罢。宋兴,一祖六宗,皆合祭天地,其不合祭者,惟元丰六年一郊尔。去所易而就所难,虚地祇之大祭,失今不定,后必悔之。吏部侍郎范纯礼等二十二人,皆主北郊之议。中书舍人孔武仲又请以孟冬纯阴之月,诣北郊亲祠,如神州地祇之祭。彭汝砺、曾肇复上疏论合祭之非。文多不载。

九月,三省上顾临等议。太皇太后曰:’宜依仁宗皇帝故事。’吕大防言:’诸儒献议,欲南郊不设皇地祇位,于祖宗之制未睹其可。’范百禄以’圜丘无祭地之礼,《记》曰:’有其废之,莫可举也。’先帝所废,稽古据经,未可轻改。’大防又言:’先帝因礼文所建议,遂令诸儒定北郊祀地之礼,然未经亲行。今皇帝临御之始,当亲见天地,而独不设地祇位,恐亦未安。况祖宗以恩霈四方,庆赉将士,非三岁一行,则国力有限。今日宜为勉行权制,俟北郊议定及太庙享礼,行之未晚。’太皇太后以大防之言为是。而苏颂、郑雍皆以’古者人君嗣位之初,必郊见天地。今皇帝初郊而不祀地,恐未合古。’乃下诏曰:’国家郊庙特祀,祖宗以来命官摄事,惟三岁一亲郊,则先享清庙,冬至合祭天地于圜丘。元丰间,有司援周制,以合祭不应古义,先帝乃诏定亲祀北郊之仪,未之及行。是岁,郊祀不设皇地祇位,而宗庙之享率如权制。朕方修郊见天地之始,其冬至日南郊,宜依熙宁十年故事,设皇地祇位以严并况之仪。厥后躬行方泽之祀,则修元丰六年五月之制。俟郊礼毕,集官详议典礼以闻。’十一月冬至,亲祠南郊,遂合祭天地,而诏罢饮福宴。

八年,礼部尚书苏轼复陈合祭六议,令礼官集议以闻。

已而下诏依元祐七年故事,合祭天地于南郊,仍罢集议。

绍圣元年,以右正言张商英言:’先帝制详定礼文所,谓合祭非古,据经而正之。元祐之臣,乃复行合祭,请再下礼官议。’

御史中丞黄履谓:’南郊合祭,因王莽谄事元后,遂跻地位,同席共牢。迨先帝亲郊,大臣以宣仁同政,复用莽意合祀,渎乱典礼。’

帝以询辅臣,章惇曰:’北郊止可谓之社。’

黄履曰:’郊者,交于神明之义,所以天地皆称郊。社者,土之神尔,岂有祭大祇亦可谓之壮乎?’

乃以履奏送礼部、太常寺。

权礼部侍郎盛陶、太常丞王谊等言:’宜用先帝北郊仪注,以时躬行,罢合祭礼。’

已而三省言:’合祭既非礼典,但盛夏祭地祇,必难亲行。’

诏令两省、台谏、礼官同议,可亲祀北郊,然后罢合祭之礼。

曾布、钱勰、范纯礼、韩宗师、王古、井亮采、常安民、李琮、虞策、刘定、傅楫、黄裳、丰稷、叶祖洽等言,互有是否。

蔡京、林希、蔡六、黄履、吴安持、晁端彦、翟思、郭知章、刘拯、黄庆基、董敦逸等请罢合祭。

诏从之。

然北郊亲祀,终帝之世未克举云。

建中靖国元年,命礼部、太常寺详定北郊仪制。

殿中侍御史彭汝霖又请改合祭之礼,韩忠彦以为不可。

曾布力主北郊之说,帝亦然之,遂罢合祭。

政和三年,诏礼制局议方坛制度。

是岁,新坛成。

初,元丰三年七月,诏改北郊圜坛为方丘。

六年,命礼部、太常定北郊坛制。

哲宗绍圣三年,权尚书侍郎黄裳等言:’南郊青城至坛所五百一十八步,自瑞圣园至皇地祇坛之东坛五百五十六步,相去不远。其坛系国初所建,神灵顾享已久。元丰间,有司请地祇、神州并为方坛,坛之外为坎,诏止改圜坛为方。请下有司,比类南郊增饰制度,除治四面,稍令低下,以应泽中之制。’

诏礼部再为详定,指画兴筑。

至是,礼制局言:’方坛旧制三成,第一成高三尺,第二成、第三成皆高二尺五寸,上广八丈,下广十有六丈。夫圜坛既则象于乾,则方坛当效法于坤。今议方坛定为再成,一成广三十六丈,再成广二十四丈,每成崇十有八尺,积三十六尺,其广与崇皆得六六之数,以坤用六故也。为四陛,陛为级一百四十有四,所谓坤之策百四十有四者也。为再壝,壝二十有四步,取坤之策二十有四也。成与壝俱再,则两地之义也。’

斋宫大内门曰广禋,东偏门曰东秩,西偏门曰西平,正东门曰含光,正西门曰咸亨,正北门曰至顺,南内大殿门曰厚德,东曰左景华,西曰右景华,正殿曰厚德,便殿曰受福、曰坤珍、曰道光,亭曰承休,后又增四角楼为定式。

其神位,崇宁初,礼部员外郎陈旸言:’五行于四时,有帝以为之主,必有神以为之佐。今五行之帝既从享于南郊第一成,则五行之神亦当列于北郊第一成。天莫尊于上帝,而五帝次之;地莫尊于大祇,而岳帝次之,今尚与四镇、海渎并列,请升之于第一成。’

至是,议礼局上《新仪》:皇地祇位于坛上北方南向,席以稿秸;太祖皇帝位于坛上东方西向,席以蒲越。

木神勾芒、东岳于坛第一龛,东镇、海渎于第二龛,东山林、川泽于坛下,东丘陵、坟衍、原隰于内壝之内,皆在卯阶之北,以南为上。

神州地祇、火神祝融、南岳于坛第一龛,南镇、海渎于第二龛,南山林、川泽于坛下,南丘陵、坟衍、原隰于内壝之内,皆在午阶之东,以西为上。

土神后土、中岳于坛第一龛,中镇于第二龛,中山林、川泽于坛下,中丘陵、坟衍、原隰于内壝之内,皆在午阶之西,以西为上。

金神蓐收、西岳于坛第一龛,西镇、海渎于第二龛,昆仑西山林、川泽于坛下,西丘陵、坟衍、原隰于内壝之内,皆在酉阶之南,以北为上。

水神玄冥、北岳于坛第一龛,北镇、海渎于第二龛,北山林、川泽于坛下,北丘陵、坟衍、原隰于内壝之内,皆在子阶之西,以东为上。

神州地祇席以稿秸,余以莞席,皆内向。

其余并如元丰仪坛壝之制。

其位板之制,上帝位板长三尺,取参天之数;厚九寸,取干元用九之数;广尺二寸,取天之备数;书徽号以苍色,取苍璧之义。

皇地祇位板长二尺,取两地之数;厚六寸,取坤元用六之数;广一尺,取地之成数;书徽号以黄色,取黄琮之义。

皆以金饰。

配位板各如天地之制。

又言:’《大礼格》,皇地祇玉用黄琮,神州地祇、五岳以两圭有邸。今请二者并施于皇地祇,求神以黄琮,荐献以两圭有邸。神州惟用圭邸,余不用。玉琮之制,当用坤数,宜广六寸,为八方而不剡;两圭之长宜共五寸,并宿一邸,色与琮同。牲币如之。’

又言:’常祭,地祗、配位各用冰鉴一;今亲祀,盛暑,请增正配及从祀位冰鉴四十一。’,

并从之。

四年五月夏至,亲祭地于方泽,以皇弟燕王俣为亚献,赵王偲为终献。

皇帝散斋七日于别殿,致斋七日于内殿,一日于斋宫。

前一日告配太祖室,其有司陈设及皇帝行事,并如郊祀之仪。

是后七年,至宣和二年、五年,亲祀者凡四。

高宗绍兴初,惟用酒脯鹿臡,行一献礼。

二年,太常少卿程瑀言:’皇地祇,当一依祀天仪式。’诏从之。

又言:’国朝祀皇地祇,设位于坛之北方南向。政和四年,设于南方北向。今北面望祭,北向为难,且于经典无据。请仍南向。’

淳熙中,朱熹为先朝南北郊之辩曰:

‘《礼》’郊特牲而社稷太牢’,《书》’用牲于郊,牛二’及’社于新邑’,此明验也。

本朝初分南北郊,后复合而为一。

‘《周礼》亦只说祀昊天上帝,不说祀后土,故先儒言无北郊,祭社即是祭地。古者天地未必合祭,日月、山川、百神亦无一时合祭共享之礼。

古之时,礼数简而仪从省,必是天子躬亲行事,岂有祭天却将上下百神重沓累积并作一祭耶?

且郊坛陛级两边上下,皆是神位,中间恐不可行。

或问: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以配上帝,帝即是天,天即是帝,却分祭,何也?

曰:为坛而祭,故谓之天,祭于屋下而以神祇祭之,故谓之帝。

祈谷、雩祀。

宋之祀天者凡四:孟春祈谷,孟夏大雩,皆于圜丘或别立坛。

季秋大飨明堂。

惟冬至之郊,则三岁一举,合祭天地焉。

开宝中,太祖幸西京,以四月有事南郊,躬行大雩之礼。

淳化、至道,太宗亦以正月躬行祈谷之祀,悉如圜丘之礼。

景德三年,龙图阁待制陈彭年言:

‘伏睹画日,来年正月三日上辛祈谷,至十日始立春。按《月令》,正月元日注为祈谷,郊祀昊天上帝。《春秋传》曰:’启蛰而郊,郊而后耕。’盖春气初至,农事方兴,郊祀昊天,以祈嘉谷,当在建寅之月,迎春之后。

自晋泰始二年,始用上辛,不择立春之先后。

齐永明元年,立春前郊,议欲迁日,王俭曰:’宋景平元年、元嘉六年并立春前郊。’遂不迁日。

吴操之云:’应在立春前。’然则左氏所记,乃三代彝章;王俭所言,乃后世变礼。

来年正月十日立春,三日祈谷,斯则袭王俭之末议,违左氏之明文。

望以立春后上辛行祈谷礼。因诏有司详定诸祠祭祀。

有司言:’今年四月五日,雩祀上帝,十三日立夏祀赤帝。按《月令》:’立夏之日,天子迎夏于南郊。’《注》云:’为祀赤帝于南郊。’又云:’是月也,大雩。’《注》云:’《春秋传》曰:龙见而雩。’龙星谓角、亢也,立夏后,昏见于东方。

按《五礼精义》云:’自周以来,岁星差度,今之龙见或在五月,以祈甘雨,于时已晚,但四月上旬卜日。’今则惟用改朔,不待得节,祭于立夏之前,殊违旧礼之意。

苟或龙见于仲夏,雩祀于季春,相去辽阔,于礼未周。

欲请并于立夏后卜日,如立夏在三月,则待改朔。

天禧元年十二月,礼仪院言:

‘准画日,来年正月十七日祈谷,前二日奏告太祖室,缘岁以正月十五日朝拜玉清昭应宫,景德四年以前,祈谷止用上辛,其后用立春后辛日,盖当时未有朝拜宫观礼。

王俭启云:’近代明例,不以先郊后春为嫌。’又宋孝武朝有司奏’魏代郊天值雨,更用后辛’,或正月上辛,事有相妨,并许互用,在于礼典,固亦无嫌。

初,祈谷、大雩,皆亲祀上帝。

由熙宁迄靖康,惟有司摄事而已。

元丰中,礼官言:’庆历大雩宗祀之仪,皆用犊、羊、豕各一,唯祈谷均祀昊天上帝止用犊一。请依雩祀、大享明堂牲牢仪,用犊、羊、豕各一。’

四年十月,详定郊庙奉祀礼文所言:

‘近诏宗祀明堂以配上帝,其余从祀群神悉罢。今祈谷、大雩犹循旧制,皆群神从祀,恐与诏旨相戾。

请孟春祈谷、孟夏大雩,惟祀上帝,以太宗皇帝配,余从祀群神悉罢。又请改筑雩坛于国南门,以严祀事。并从之。’

五年七月,礼部言:

‘雩坛当立于圜丘之左巳地,其高一丈,广轮四丈,周十二丈,四出陛,为三壝,各二十五步,周垣四门,一如郊坛之制。从之。大观四年二月,礼局议以立春后上辛祈谷,诏:’以今岁孟春上辛在丑,次辛在亥,遇丑不祈而祈于亥,非礼也。’乃不果行。’

政和《祈谷仪》:

‘前期降御札,以来年正月上辛祈谷,祀上帝。前祀十日,太宰读誓于朝堂,刑部尚书莅之;少宰读誓于太庙斋房,刑部侍郎莅之。皇帝散斋七日,致斋三日。前祀一日,服通天冠、绛纱袍,乘玉辂,诣青城。

祀日,自斋殿服通天冠、绛纱袍,乘舆至大次,服衮冕,执圭,入正门,宫架《仪安》之乐作。礼仪使奏请行事,宫架作《景安》之乐,《帝临降康》之舞六成,止。

太常升烟,礼仪使奉请再拜。盥洗,升坛上,登歌《嘉安》之乐作。皇帝搢大圭,执镇圭,诣上帝神位前,北向,奠镇圭于缫藉,执大圭,俯伏,兴。

又奏请搢大圭,跪,受玉币。尊讫,诣太宗神位前,东向,尊币如上仪,登歌作《仁安》之乐。

皇帝降阶,有司进熟,礼仪使奏请执大圭,升坛,登歌《歆安》之乐作。皇帝诣上帝神位前酌献,执爵祭酒,读册文讫,奏请皇帝再拜。

诣太宗神位前酌献,并如上仪,登歌作《绍安》之乐。

皇帝降阶,入小次,文舞退,武舞进,宫架《容安》之乐作。

亚献酌献,宫架作《隆安》之乐,《神保锡羡》之舞。

终献如之。

礼仪使奏请皇帝诣饮福位,宫架《禧安》之乐作。皇帝受爵。

又请再拜。

有司彻俎,登歌《成安》之乐作。

送神,宫架《景安》之乐作。

皇帝诣望燎位。

礼毕,还大次。

雩祀上帝仪亦如之。

惟太宗神位奠币作《献安》之乐,酌献作《感安之乐》。’

南渡后,以四祀二在南郊圜坛,二在城西惠照院斋宫。

绍兴十四年始具乐舞,用政和仪,增笾豆之数。

乾道五年,太常少卿林栗乞四祭并即圜坛,礼部侍郎郑闻谓:”明堂当从屋祭,不当在坛。有司摄事,当于望祭殿行礼。”从之。

淳熙十六年,光宗受禅,始奉高宗配焉。

五方帝。

宋因前代之制,冬至祀昊天上帝于圜丘,以五方帝、日、月、五星以下诸神从祀。

又以四郊迎气及土王日专祀五方帝,以五人帝配,五官、三辰、七宿从祀。

各建坛于国门之外:青帝之坛,其崇七尺,方六步四尺;赤帝之坛,其崇六尺,东西六步三尺,南北六步二尺;黄帝之坛,其崇四尺,方七步;白帝之坛,其崇七尺,方七步;黑帝之坛,其崇五尺,方三步七尺。

天圣中,诏太常葺四郊宫,少府监遣吏赍祭服就给祠官,光禄进胙,监祭封题。

庆历用羊、豕各一,正位大尊、著尊各二,不用牺尊,增山罍为二,坛上簠、簋、俎各增为二。

皇祐定坛如唐《郊祀录》,各广四丈,其崇用五行八七五九六为尺数。

嘉祐加羊、豕各二。

元祐六年,知开封府范百禄言:”每岁迎气于四郊,祀五帝,配以五神,国之大祠也。

古者天子皆亲帅三公、九卿、诸侯、大夫以虔恭重事,而导四时之和气焉。

今吏部所差三献皆常参官,其余执事赞相之人皆班品卑下,不得视中祠行事者之例。

请下礼部与太常议,宜以公卿摄事。”从之。

景德中,南郊卤簿使王钦若言:”五方帝位板如灵威仰、赤熛怒、含枢纽、白招拒、叶光纪,恐是五帝之名,理当恭避。”

礼官言:”《开宝通礼义纂》,五者皆是帝号。《汉书注》自有名,即苍帝灵符,赤帝文祖,白帝显纪,黑帝玄矩,黄帝神斗是也。

既为美称,不烦回避。”

嘉祐元年,以集贤校理丁讽言,按《春秋文耀勾》为五帝之名,始下太常去之。

其祀仪:皇帝服衮冕,祀黑帝则服裘被衮。

配位,登歌作《承安》之乐,余并如祈谷礼。

立春祀青帝,以帝太昊氏配,勾芒氏、岁星、三辰、七宿从祀。

(勾芒位坛下卯阶之南,岁星、析木、大火、寿星位坛下子阶之东,西上。

角、亢、氐、房、心、尾、箕宿,位于坛下子阶之西,东上。)

立夏祀赤帝,以帝神农氏配,祝融氏、荧惑、三辰、七宿从祀。

(祝融位坛下卯阶之南,荧惑、鹑首、鹑火、鹑尾位子阶之东,西上。

井、鬼、柳、星、张、翼、轸宿,位于坛下子阶之西,东上。)

季夏祀黄帝,以黄帝氏配,后土、镇星从祀。

(后土位坛下卯阶之南,镇星位坛下子阶之东。)

立秋祀白帝,以帝少昊氏配,蓐收、太白、三辰、七宿从祀。

(蓐收位坛下卯阶之南,太白、大梁、降娄、实沈位坛下子阶之东,西上。

奎、娄、胃、昴、毕、觜、参宿,位于子阶之西,东上。)

立冬祀黑帝,以帝高阳氏配,玄冥、辰星、三辰、七宿从祀。

(玄冥位坛下卯阶之南,辰星、诹訾、玄枵、星纪位子阶之东,西上。

斗、牛、女、虚、危、室、壁宿,位子阶之西,东上。)

绍兴仍旧制,祀五帝于郊。

感生帝,即五帝之一也。

帝王之兴,必感其一。

北齐、隋、唐皆祀之,而隋、唐以祖考升配,宋因其制。

乾德元年,太常博士聂崇义言:”皇帝以火德上承正统,请奉赤帝为感生帝。

每岁正月,别坛而祭,以符火德。”

事下尚书省集议,请如崇义奏。

乃酌隋制,为坛于南郊,高七尺,广四丈,日用上辛,配以宣祖。

牲用骍犊二,玉用四圭,有邸,币如方色。

明年正月,有司言:”上辛祀昊天上帝,五方帝从祀。

今既奉赤帝为感生帝,一日之内,两处俱祀,似为烦数。

况同时并祀,大礼非宜。

昊天从祀,请不设赤帝坐。”从之。

乾兴元年九月,太常丞同判礼院谢绛言:”伏睹本院与崇文院检讨官详定,以宣祖配感生帝。

窃寻宣祖非受命开统,义或未安。

唐武德初,圜丘、方丘、雩祀并以景帝配,祈谷、大享并以元帝配。

太宗初,奉高祖配圜丘、明堂、北郊,元帝配感生帝。

高宗永徽二年,祀高祖于圜丘,祀太宗于明堂,兼感生帝作主。

又以景帝、元帝称祖,万代不迁,停配以符古义。

臣以为景帝厥初受封为唐始祖,盖与宣祖不侔。

宣祖于唐,是为元帝之比。

唐有天下,裁越三世,而景、元二祖已停配典。

有宋受命,既自太祖,于今四圣,而宣祖侑祀未停,恐非往典之意。

请依永徽故事,停宣祖配,仍用太宗故事,宗祀真宗于明堂,兼感生帝作主。

若据郑氏说,则曰五帝迭王,王者因所感别祭,尊于南郊,以祖配之。

今若不用武德、永徽故事,请以太祖兼配,正符郑说。

详郑之意,非受命始封之祖不得配,故引周后稷配灵威仰之义为证。

惟太祖始造基业,躬受符命,配侑感帝,据理甚明。

如恐祠日相妨,当以太宗配祈谷,太祖配雩祀,亦不失尊严之旨。

臣以为宣庙非惟不迁,而迭用配帝,于古为疑。

《礼》:’祖有功,宗有德。’但非受命之祖,亲尽必毁,况配享乎?”

翰林承旨李维等议:”按《礼·祭法》正义曰:’郊,谓夏正建寅之月,祭感生帝于南郊。’此则崇配之文也。

窃惟感帝比祈谷,礼秩差轻;宣祖比太祖,功业有异。

今以太祖配祈谷,宣祖配感帝,称情立文,于礼斯协。

诏从所定。

其祀仪:皇帝散斋七日,致斋三日。

太史设帝位于坛上,北方南向,席以稿秸。

配帝位于坛上,东方西向,席以蒲越。

配位,奠币,作《皇安》之乐,酌献,作《肃安》之乐,余如祈谷祀上帝仪。

绍兴十八年,臣僚言:

“我朝祀赤帝为感生帝,世以僖祖配之。

祖宗以来,奉事尤谨,故子孙众多,与天无极。

中兴浸久,祀秩咸修。

惟感生帝,有司因循,尚淹小祀,寓于招提,酒脯而已。

宜诏有司升为大祀,庶几天意潜孚,永锡蕃衍。

诏礼官议之,遂跻大祀。

礼行三献用笾豆十二,设登歌乐舞,望祭于斋宫。”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宋史-志-卷五十三-译文

北郊祈谷,五方帝,感生帝。

北郊。宋初,方丘位于宫城北十四里,夏至时祭祀皇地祇。后来在北郊另设祭坛,孟冬时祭祀神州地祇。建隆年间以来,依次祭祀四祖,并增设两个祭坛。太平兴国以后,只以宣祖、太祖配祭。真宗将太宗配祭方丘,宣祖配祭神州地祇。皇祐初年,礼官说:‘皇地祇坛的四角再次修整,面宽四丈九尺,东西四丈六尺。上层高四尺五寸,下层高五尺,方圆五丈三尺,台阶宽三尺五寸,简陋不符合典礼。请按照唐制扩大。’五年,所有祭坛都进行了改造。嘉祐年间,配祭的牲畜有羊、猪各五头。庆历年间,用一头牛、一头羊、一头猪各一头。后来,谏官司马光上奏:‘大行皇帝在南郊请谥,而皇地祇只是望祭,失去了尊卑的顺序。’下礼院讨论,决定非次祭告皇地祇,请求派官员到北郊执行。神州之坛,方圆三丈一尺,皇祐年间增高三尺,宽四十八步,内壝四面用青绳代替。并派遣内臣降香,官员按照仪式行事。

神宗元丰元年二月,郊庙奉祀礼文所言:‘古时候在地面上的圜丘祭祀天,位于国南,在泽中的方丘祭祀地,位于国北,其牲畜、币帛、礼乐也都不相同,这是顺应阴阳、根据高下而按照其类来祭祀的原因。自汉以来,才有夫妇共牢,合祭天地之说,这大概不是所谓求神以类之意。本朝亲自祭祀上帝,即设立皇地祇的位置,按照典礼,有所不合。’于是下诏详细制定更改并上报。于是陈襄、王存、李清臣、张璪、黄履、陆佃、何洵直、杨完等人讨论,有的认为在郊祀的年份,冬夏至日分别祭祀南北郊,各一天而祭祀完毕;有的在圜丘旁边,另外设立方丘而望祭;有的认为夏至盛暑,天子不能亲自祭祀,改为十月;有的想在天子亲自郊祀圜丘的年份,夏至日派遣上公在方丘摄事,议论了很久也没有决定。

三年,翰林学士张璪说:‘先王顺应阴阳的意义,以冬至祭祀天,夏至祭祀地,这是万世不可更改的道理。议论的人想要改用其他月份,没有依据。如果不得已,应该就在郊祀的年份,夏至这一天,举行盛大的礼仪,准备音乐舞蹈,派遣冢宰摄事。虽然不能完全符合礼仪,但至少先王的遗意还在。’于是礼官请求按照张璪的建议,设立宫架乐、文武二舞,改制乐章,使用竹册匏爵,增加配帝犊及捧俎分献官,扩大坛壝斋宫,修订仪式注解上报。后来曾肇说:‘现在如果冬至取消合祭,夏至又让有司摄事,那么就再也没有亲自祭祀地祇的时候,对父天母地的意义似乎有所削弱。请广泛诏令儒臣,讲求典故,明确祭祀典礼,作为万世法。’

礼部尚书赵彦若请求按照元丰年间所定,郊祀的年份,亲自祭祀方丘及摄事,已经符合礼的正道,不再需要聚议。礼部郎中崔公度请求使用陈荐的建议,仍然合祭天地,从祀百神。再次下诏尚书、侍郎、两省及侍从、台谏、礼官集议。于是翰林学士顾临等八人,请求合祭如旧例,等到将来亲自祭祀北郊,合祭就可以停止。宋兴,一祖六宗,都合祭天地,不合祭的,只有元丰六年的一次郊祀。

九月,三省上报顾临等人的议论。太皇太后说:‘应该依照仁宗皇帝的旧例。’吕大防说:‘众儒生献议,想要南郊不设皇地祇位,在祖宗的制度中没有看到可以这样做的地方。’范百禄说:‘圜丘没有祭祀地的礼仪,《记》说:“有其废之,莫可举也。”先帝所废除的,根据古经,不可轻易更改。’大防又说:‘先帝根据礼文所提出的建议,命令众儒生制定北郊祭祀地的礼仪,但未曾亲自实行。现在皇帝即位之初,应当亲自见到天地,而独独不设地祇位,恐怕也不妥。况且祖宗以恩惠抚慰四方,奖赏将士,不是每三年一次,国力有限。今日应该勉力实行权宜之制,等到北郊议论确定以及太庙享礼,再实行也不晚。’太皇太后认为大防的话是对的。而苏颂、郑雍都认为‘古时候人君即位之初,必须郊见天地。现在皇帝初次郊祀却不祭祀地,恐怕不合古制。’于是下诏:‘国家郊庙特祀,祖宗以来命令官员摄事,只有每三年一次亲自郊祀,先在清庙享祭,冬至在圜丘合祭天地。元丰年间,有司引用周制,认为合祭不符合古义,先帝于是下诏确定亲自祭祀北郊的礼仪,尚未实行。这一年,郊祀不设皇地祇位,而宗庙的享祭则按照权宜之制。朕正要开始修郊见天地之礼,冬至日南郊,应该依照熙宁十年旧例,设皇地祇位以严肃并况之仪。此后亲自实行方泽之祀,则按照元丰六年五月之制。等到郊礼结束后,集官详细议论典礼上报。’十一月冬至,亲自祭祀南郊,于是合祭天地,并下诏取消饮福宴。

八年,礼部尚书苏轼再次提出合祭六议,命令礼官集议上报。之后,皇帝下诏依照元祐七年旧例,在南郊合祭天地,并停止集议。绍圣元年,右正言张商英说:‘先帝制定的礼文规定,认为合祭不是古礼,根据经典来纠正。元祐时期的臣子们又恢复了合祭,请再次让礼官议定。’御史中丞黄履说:‘南郊合祭,是因为王莽讨好元后,才提升地位,同席共牢。等到先帝亲自郊祭,大臣们因为宣仁同政,又用王莽的意思合祀,亵渎了典礼。’皇帝询问辅臣,章惇说:‘北郊只能称之为社。’黄履说:‘郊是指与神明相交的意思,所以天地都称为郊。社是土地之神,难道祭祀大神也可以称为壮吗?’于是将黄履的奏章送给礼部和太常寺。权礼部侍郎盛陶、太常丞王谊等说:‘应该使用先帝北郊的仪式,按时亲自执行,废除合祭礼。’不久,三省说:‘合祭既然不是礼典,但盛夏祭地祇,必然难以亲自执行。’皇帝下诏令两省、台谏、礼官共同议定,可以亲自祭拜北郊,然后废除合祭之礼。曾布、钱勰、范纯礼、韩宗师、王古、井亮采、常安民、李琮、虞策、刘定、傅楫、黄裳、丰稷、叶祖洽等人的意见不一。蔡京、林希、蔡六、黄履、吴安持、晁端彦、翟思、郭知章、刘拯、黄庆基、董敦逸等请求废除合祭。皇帝下诏同意。然而,北郊亲自祭拜,在整个皇帝在位期间都没有实现。

建中靖国元年,命令礼部和太常寺详细制定北郊的仪式制度。殿中侍御史彭汝霖又请求改变合祭的仪式,韩忠彦认为不可行。曾布极力主张北郊的说法,皇帝也同意了,于是废除了合祭。

政和三年,下诏令礼制局讨论方坛的制度。这一年,新的坛建成。起初,元丰三年七月,下诏将北郊的圆形坛改为方形坛。六年,命令礼部和太常制定北郊坛的制度。哲宗绍圣三年,权尚书侍郎黄裳等人说:‘南郊青城到坛所五百一十八步,从瑞圣园到皇地祇坛的东坛五百五十六步,相距不远。这个坛是国初所建,神灵已经享受了很长时间。元丰年间,有关部门请求地祇、神州都改为方形坛,坛外为坎,下诏只改圆形坛为方形。请下有司,比照南郊增饰制度,除去四面,稍微降低,以符合泽中之制。’下诏礼部再次详细制定,指导建设。

至此,礼制局说:‘方形坛的旧制有三层,第一层高三尺,第二层、第三层都高二尺五寸,上宽八丈,下宽十六丈。圆形坛既然象征着乾,那么方形坛就应该效法坤。现在议定方形坛定为两层,第一层宽三十六丈,第二层宽二十四丈,每层高十八尺,总高三十六尺,宽和高都是六六之数,因为坤用六。设有四阶,阶为级一百四十四,这就是所说的坤之策一百四十四。设有两层壝,壝二十四步,取坤之策二十四。层和壝都是两层,这就是两地的意思。’

关于神位,崇宁初年,礼部员外郎陈旸说:‘五行在四时,有帝作为主,必然有神作为辅。现在五行之帝已经在南郊第一层享祭,那么五行之神也应当在北郊第一层。天没有比上帝更尊贵的,五帝次之;地没有比大祇更尊贵的,岳帝次之,现在还与四镇、海渎并列,请提升到第一层。’至此,议礼局上《新仪》:皇地祇位于坛上北方南向,席子用稿秸;太祖皇帝位于坛上东方西向,席子用蒲越。木神句芒、东岳位于坛第一龛,东镇、海渎位于第二龛,东山林、川泽位于坛下,东丘陵、坟衍、原隰位于内壝之内,都在卯阶之北,以南为上。神州地祇、火神祝融、南岳位于坛第一龛,南镇、海渎位于第二龛,南山林、川泽位于坛下,南丘陵、坟衍、原隰位于内壝之内,都在午阶之东,以西为上。土神后土、中岳位于坛第一龛,中镇位于第二龛,中山林、川泽位于坛下,中丘陵、坟衍、原隰位于内壝之内,都在午阶之西,以西为上。金神蓐收、西岳位于坛第一龛,西镇、海渎位于第二龛,昆仑西山林、川泽位于坛下,西丘陵、坟衍、原隰位于内壝之内,都在酉阶之南,以北为上。水神玄冥、北岳位于坛第一龛,北镇、海渎位于第二龛,北山林、川泽位于坛下,北丘陵、坟衍、原隰位于内壝之内,都在子阶之西,以东为上。神州地祇的席子用稿秸,其余用莞席,都朝向内。其余都按照元丰仪坛壝的制度。其位板之制,上帝位板长三尺,取参天之数;厚九寸,取干元用九之数;宽尺二寸,取天之备数;书徽号以苍色,取苍璧之义。皇地祇位板长二尺,取两地之数;厚六寸,取坤元用六之数;宽一尺,取地之成数;书徽号以黄色,取黄琮之义。都用金饰。配位板各如天地之制。

又说:‘《大礼格》,皇地祇用黄琮,神州地祇、五岳用两圭有邸。现在请两者都用于皇地祇,求神用黄琮,献祭用两圭有邸。神州只用圭邸,其余不用。玉琮之制,当用坤数,宜广六寸,为八方而不剡;两圭之长宜共五寸,并宿一邸,色与琮同。牲币如之。’又说:‘常祭,地祗、配位各用冰鉴一;现在亲自祭拜,盛暑,请增加正配及从祀位冰鉴四十一。’都同意了。

四年五月夏至,亲自在方泽祭地,以皇弟燕王俣为亚献,赵王偲为终献。皇帝在别殿散斋七日,在内殿致斋七日,在斋宫斋戒一日。前一天向太祖室报告,有关官员的陈设及皇帝的行为,都按照郊祀的仪式。此后七年,到宣和二年、五年,亲自祭拜的共有四次。

高宗绍兴初年,只使用酒脯鹿臡,行一献礼。二年,太常少卿程瑀说:‘皇地祇,应当完全依照祀天的仪式。’下诏同意。又说:‘国朝祭皇地祇,设位于坛之北方南向。政和四年,设于南方北向。现在北面望祭,北向为难,而且于经典无据。请仍南向。’

淳熙年间,朱熹在讨论先朝南北郊的问题时说:《礼记》中提到‘郊祀时用特牲,社稷时用太牢’,在《尚书》中提到‘在郊祀时使用牛二头’以及‘在新邑举行社祭’,这些都是明确的证据。本朝最初分设南北郊,后来又合并为一。《周礼》中只提到祭祀昊天上帝,没有提到祭祀后土,所以先儒认为没有北郊,祭祀社就是祭祀大地。古代天地未必一起祭祀,日月、山川、百神也没有一次一起祭祀的礼节。古代时,礼数简单,仪式从简,一定是天子亲自行事,怎么会祭祀天时却把上下百神一起累积并作一次祭祀呢?而且郊坛的台阶两边上下都是神位,中间恐怕不能通行。有人问:郊祀后稷来配天,宗祀文王来配上帝,帝就是天,天就是帝,却分开祭祀,为什么?回答说:因为设坛祭祀,所以称为天;在屋下祭祀,用神祇祭祀,所以称为帝。

祈谷、雩祀。宋朝祭祀天的地方共有四个:孟春祈谷,孟夏大雩,都在圜丘或者别的地方设立坛。季秋大飨在明堂举行。只有冬至的郊祀,每三年举行一次,合祭天地。开宝年间,太祖到西京,四月在南郊举行大雩的礼仪。淳化、至道年间,太宗也在正月亲自举行祈谷的祭祀,都按照圜丘的礼仪进行。

景德三年,龙图阁待制陈彭年说:‘我看到画日,来年正月三日上辛祈谷,到十日才立春。按照《月令》,正月元日注为祈谷,郊祀昊天上帝。《春秋传》说:’启蛰而郊,郊而后耕。’春天刚刚到来,农事刚开始,郊祀昊天,祈求好谷物,应该在建寅之月,迎春之后。自从晋泰始二年开始,开始使用上辛,不考虑立春的先后。齐永明元年,立春前郊,有人提议更改日期,王俭说:’宋景平元年、元嘉六年都立春前郊。’于是没有更改日期。吴操之说:’应该在立春前。’那么左氏所记,是三代彝章;王俭所言,是后世变礼。来年正月十日立春,三日祈谷,这就是继承王俭的末议,违背了左氏的明确文义。希望立春后上辛进行祈谷礼仪。’于是下诏有关部门详细制定各种祠祭祀事宜。有关部门说:‘今年四月五日,雩祀上帝,十三日立夏祀赤帝。按照《月令》:’立夏之日,天子迎夏于南郊。’注释说:’这是为了在南郊祭祀赤帝。’又说:’这个月,举行大雩。’注释说:’《春秋传》说:龙见而雩。’龙星指的是角、亢,立夏后,黄昏时出现在东方。按照《五礼精义》说:’自周以来,岁星差度,现在的龙见或在五月,为了祈求甘雨,那时已经晚了,但四月上旬已经卜定了日期。’现在只是使用改朔,不需要等到节气,立夏前祭祀,与旧礼的意思相违背。如果龙在仲夏出现,雩祀在季春,相隔甚远,在礼制上也不完备。希望请立夏后卜日,如果立夏在三月,就等待改朔。

天禧元年十二月,礼仪院说:‘按照画日,来年正月十七日祈谷,前两天奏告太祖室,因为每年正月十五日朝拜玉清昭应宫,景德四年以前,祈谷只使用上辛,之后使用立春后的辛日,因为当时还没有朝拜宫观的礼仪。王俭启云:’近代明例,不以先郊后春为嫌。’又宋孝武朝有司奏:’魏代郊天值雨,更用后辛’,或者正月上辛,事有相妨,都可以互相使用,在礼典上,本来也没有什么嫌疑。

起初,祈谷、大雩,都是皇帝亲自祭祀上帝。从熙宁到靖康,只有官员代理祭祀。元丰年间,礼官说:‘庆历大雩宗祀的礼仪,都使用一头牛、一头羊、一头猪,只有祈谷祭祀昊天上帝只用一头牛。请按照雩祀、大享明堂的牲牢礼仪,使用一头牛、一头羊、一头猪各一头。

四年十月,详定郊庙奉祀礼文说:‘最近下诏宗祀明堂以配上帝,其余从祀群神全部停止。现在祈谷、大雩还按照旧制,都是群神从祀,恐怕与诏旨相违背。请孟春祈谷、孟夏大雩,只祭祀上帝,以太宗皇帝配,其余从祀群神全部停止。’又请改筑雩坛在国南门,以严肃祭祀事宜。都予以批准。

五年七月,礼部说:‘雩坛应该建立在圜丘的左巳地,高度一丈,直径四丈,周长十二丈,有四个台阶,分为三个壝,每个壝二十五步,四周有垣墙,四个门,都按照郊坛的规制。’予以批准。大观四年二月,礼局议定立春后上辛祈谷,下诏:‘今年孟春上辛在丑,下一个辛在亥,遇到丑日不祈谷而祈于亥,这是不合礼的。’于是没有实行。

政和《祈谷仪》:在祭祀前下御札,宣布来年正月上辛祈谷,祭祀上帝。祭祀前十天,太宰在朝堂读誓,刑部尚书监督;少宰在太庙斋房读誓,刑部侍郎监督。皇帝散斋七天,致斋三天。祭祀前一天,皇帝穿上通天冠、绛纱袍,乘坐玉辂,前往青城。祭祀当天,从斋殿穿上通天冠、绛纱袍,乘坐车辇到达大次,穿上衮冕,手持玉圭,进入正门,宫架演奏《仪安》之乐。礼仪使奏请开始祭祀,宫架演奏《景安》之乐,《帝临降康》之舞六遍,停止。太常升烟,礼仪使奉请皇帝再拜。皇帝洗手,升坛上,登歌演奏《嘉安》之乐。皇帝手持大圭,手持镇圭,前往上帝神位前,面向北,将镇圭放在缫藉上,手持大圭,跪拜,起身。又奏请手持大圭,跪拜,接受玉币。献祭完毕,前往太宗神位前,面向东,献币的礼仪与上面相同,登歌演奏《仁安》之乐。皇帝下台阶,官员进献食物,礼仪使奏请皇帝手持大圭,上坛,登歌演奏《歆安》之乐。皇帝前往上帝神位前献酒,手持酒杯祭酒,读完册文后,奏请皇帝再拜。前往太宗神位前献酒,礼仪与上面相同,登歌演奏《绍安》之乐。皇帝下台阶,进入小次,文舞退场,武舞上场,宫架演奏《容安》之乐。亚献献酒,宫架演奏《隆安》之乐,《神保锡羡》之舞。终献仪式相同。礼仪使奏请皇帝前往饮福位,宫架演奏《禧安》之乐。皇帝接受酒杯。又请再拜。官员撤去祭器,登歌演奏《成安》之乐。送神,宫架演奏《景安》之乐。皇帝前往望燎位。礼仪结束后,返回大次。雩祀上帝的礼仪也与此相同。只是太宗神位献币时演奏《献安》之乐,献酒时演奏《感安之乐》。

南渡之后,四祀中的两个在南郊的圜坛进行,另外两个在城西的惠照院斋宫。绍兴十四年开始设立乐舞,使用政和年的礼仪,增加了笾豆的数量。乾道五年,太常少卿林栗请求将四祭都安排在圜坛,礼部侍郎郑闻说:‘明堂应当从屋内祭祀,不应当在坛上。有司负责仪式,应当在望祭殿行礼。’于是按照他的意见做了。淳熙十六年,光宗接受禅让,开始供奉高宗配祀。

五方帝。宋朝沿袭前代的制度,在冬至时在圜丘祭祀昊天上帝,以五方帝、日、月、五星等神祇作为从祀。另外,在四郊迎气以及土王日专门祭祀五方帝,以五人帝配祀,五官、三辰、七宿作为从祀。各自在国门之外建立坛台:青帝的坛台高七尺,方圆六步四尺;赤帝的坛台高六尺,东西六步三尺,南北六步二尺;黄帝的坛台高四尺,方圆七步;白帝的坛台高七尺,方圆七步;黑帝的坛台高五尺,方圆三步七尺。天圣年间,皇帝下诏太常修缮四郊宫,少府监派遣官员携带祭服前往供祠官使用,光禄进献祭品,监祭官封印。庆历年间,使用一头羊和一头猪作为祭品,正位大尊、著尊各两个,不用牺尊,增加山罍为两个,坛上的簠、簋、俎各增加为两个。皇祐年间,根据唐《郊祀录》的规定确定坛台,各宽四丈,高度按照五行八七五九六的尺数来确定。嘉祐年间,增加一头羊和一头猪。

元祐六年,开封府知府范百禄说:‘每年在四郊迎气,祭祀五帝,配以五神,这是国家的大祭祀。古代天子都亲自率领三公、九卿、诸侯、大夫虔诚地举行重大仪式,引导四季的和气。现在吏部派遣的三献官员都是常参官,其余执事赞相的人都是品级较低,不能按照中祠行事者的例子。请礼部与太常商议,应该由公卿代理仪式。’于是按照他的意见做了。

景德年间,南郊卤簿使王钦若说:‘五方帝的位置板像是灵威仰、赤熛怒、含枢纽、白招拒、叶光纪,恐怕是五帝的名字,理应恭敬回避。’礼官说:‘《开宝通礼义纂》中,这五者都是帝号。《汉书注》中自有名称,即苍帝灵符,赤帝文祖,白帝显纪,黑帝玄矩,黄帝神斗。’既然是美称,就不需要回避。嘉祐元年,根据集贤校理丁讽的建议,按照《春秋文耀钩》认为是五帝的名字,开始下太常去除。

祭祀的仪式:皇帝穿着衮冕,祭祀黑帝时则穿着裘皮被衮。配位,登歌演奏《承安》之乐,其余都按照祈谷礼进行。立春祭祀青帝,以帝太昊氏配祀,勾芒氏、岁星、三辰、七宿作为从祀。(勾芒位于坛下卯阶之南,岁星、析木、大火、寿星位于坛下子阶之东,西上。角、亢、氐、房、心、尾、箕宿,位于坛下子阶之西,东上。)立夏祭祀赤帝,以帝神农氏配祀,祝融氏、荧惑、三辰、七宿作为从祀。(祝融位于坛下卯阶之南,荧惑、鹑首、鹑火、鹑尾位于子阶之东,西上。井、鬼、柳、星、张、翼、轸宿,位于坛下子阶之西,东上。)季夏祭祀黄帝,以黄帝氏配祀,后土、镇星作为从祀。(后土位于坛下卯阶之南,镇星位于坛下子阶之东。)立秋祭祀白帝,以帝少昊氏配祀,蓐收、太白、三辰、七宿作为从祀。(蓐收位于坛下卯阶之南,太白、大梁、降娄、实沈位于坛下子阶之东,西上。奎、娄、胃、昴、毕、觜、参宿,位于子阶之西,东上。)立冬祭祀黑帝,以帝高阳氏配祀,玄冥、辰星、三辰、七宿作为从祀。(玄冥位于坛下卯阶之南,辰星、诹訾、玄枵、星纪位于子阶之东,西上。斗、牛、女、虚、危、室、壁宿,位于子阶之西,东上。)绍兴年间按照旧制,在郊外祭祀五帝。

感生帝,即五帝之一。帝王的兴起,必定感应其中的一位。北齐、隋、唐都祭祀感生帝,而隋、唐以祖考升配,宋朝沿袭这一制度。乾德元年,太常博士聂崇义说:‘皇帝以火德继承正统,请供奉赤帝为感生帝。每年正月,在别坛祭祀,以符合火德。’此事下发给尚书省集议,请求按照聂崇义的奏议执行。于是参照隋朝的制度,在南郊建立坛台,高七尺,宽四丈,日用上辛,配以宣祖。祭品使用一头红牛和一头猪,玉器使用四圭,有邸,币如方色。第二年正月,有司说:‘上辛祭祀昊天上帝,五方帝作为从祀。现在既然供奉赤帝为感生帝,一天之内两处都祭祀,似乎过于繁琐。况且同时祭祀,大礼不宜。昊天作为从祀,请不设立赤帝的座位。’于是按照他的意见做了。

乾兴元年九月,太常丞同判礼院谢绛说:‘看到本院与崇文院检讨官详细商定,以宣祖配感生帝。我私下认为宣祖并非受命开创基业,从道义上可能不太妥当。唐武德初年,圜丘、方丘、雩祀都以景帝配祀,祈谷、大享都以元帝配祀。太宗初年,奉高祖配祀圜丘、明堂、北郊,元帝配感生帝。高宗永徽二年,在圜丘祭祀高祖,在明堂祭祀太宗,同时感生帝作为主祭。又以景帝、元帝称祖,万代不迁,停止配祀以符合古义。我认为景帝最初受封为唐始祖,与宣祖不相上下。宣祖在唐,相当于元帝。唐朝拥有天下,裁越三世,而景、元二祖已经停止配祀。宋朝受命,从太祖开始,至今四圣,而宣祖配祀未停,恐怕不符合古礼。请依照永徽的故事,停止宣祖配祀,仍然按照太宗的故事,在明堂祭祀真宗,同时感生帝作为主祭。如果按照郑玄的说法,则说五帝轮流称王,王者根据所感应分别祭祀,尊于南郊,以祖配祀。现在如果不按照武德、永徽的故事,请以太祖配祀祈谷,太祖配祀雩祀,也不失尊严之意。我认为宣庙不仅不迁,而且轮流配祀帝,在古礼中是有疑问的。《礼》说:‘祖有功,宗有德。’但不是受命开创基业的祖,亲尽必毁,何况配祀呢?’

翰林承旨李维等人商议:‘按照《礼·祭法》的正义说:’郊,指的是夏正建寅之月,在南郊祭祀感生帝。’这是崇配的文辞。我私下认为感帝比祈谷,礼仪等级较轻;宣祖比太祖,功业不同。现在以太祖配祀祈谷,宣祖配祀感帝,根据情感立文,符合礼仪。’皇帝下诏按照所定的方案执行。

祭祀的仪式:皇帝在祭祀前七天开始素食斋戒,然后连续三天进行致斋。太史在祭坛上设置皇帝的祭位,面向南方,铺设草席。配帝的祭位设在祭坛上,面向西方,铺设蒲草席。在配帝位前放置祭品,演奏《皇安》乐曲,然后进行献酒,演奏《肃安》乐曲,其余的仪式和祈谷祭祀天帝的仪式相同。

绍兴十八年,有大臣进言说:‘我们朝代祭祀赤帝作为感生帝,世世代代用僖祖来配祭。自祖宗以来,对祭祀之事都非常谨慎,因此子孙众多,与天地一样无穷无尽。中兴以来,祭祀的等级都得到了修复。只有感生帝,由于官员们的沿袭,祭祀仪式还停留在小的祭祀中,只是供奉在寺庙中,有酒和干肉而已。应该下诏让官员将感生帝的祭祀提升为大型祭祀,或许这样天意会暗中认同,使国家永远繁荣昌盛。’于是皇帝下诏让礼官讨论此事,最终将感生帝的祭祀提升为大型祭祀。祭祀仪式中,进行三次献祭,使用十二个笾豆,设置登歌乐舞,在斋宫进行望祭。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宋史-志-卷五十三-注解

礼三(吉礼三):指古代祭祀活动中的一种分类,吉礼三包括祭祀天、地、祖宗等仪式。

北郊:北郊是指古代中国皇帝在京城北郊举行祭祀社稷等神祇的场所,与南郊相对。

祈谷:祈谷是指祈求丰收的祭祀。

五方帝:五方帝是指东方青帝、南方赤帝、中央黄帝、西方白帝、北方黑帝。

感生帝:感生帝是指被认为是由天命感应而生成的帝,此处指赤帝。

皇地祇:古代祭祀地神的名称,皇指皇帝,地祇指地神。

方丘:古代祭祀地的坛场,方形。

夏至:二十四节气之一,指太阳到达黄经90度时,是一年中白天最长、夜晚最短的日子。

孟冬:农历十月,冬季的第一个月。

神州地祇:古代祭祀神州(指中国)地神的名称。

郊庙:古代指祭祀天地和祖宗的庙宇。

圜丘:圜丘是古代祭祀天神的一种坛形建筑。

牲币:古代祭祀时用的牲畜和货币。

礼乐:古代祭祀时的礼仪和音乐。

阴阳:古代哲学概念,指自然界中相互对立、相互依存的现象。

高下:指地位的高低。

类:古代哲学概念,指相似或同一类的事物。

郊祀:郊祀是指古代中国皇帝在郊外举行的祭祀活动,包括祭祀天地、祖先等。

合祭:合祭是指将原本分别祭祀的多个神祇或对象合并在一起进行祭祀的活动,体现了古代中国宗教祭祀的集中化趋势。

亲祀:古代指皇帝亲自参加的祭祀。

摄事:摄事是指代理或主持某项事务。

宫架乐:古代宫廷中的音乐。

文武二舞:古代文官和武官的舞蹈。

竹册匏爵:古代用竹简和匏瓜制成的册子和酒杯。

笾豆:笾豆是古代祭祀时用的两种礼器,笾是竹制的食器,豆是陶制的食器。

玉币:古代祭祀时用的玉器。

清庙:古代指祭祀祖先的庙宇。

权制:古代指临时的制度或规定。

熙宁:宋神宗赵顼的年号,从公元1068年到1077年。

元丰:宋神宗赵顼的年号,从公元1078年到1085年。

元祐:元祐是北宋哲宗赵煦的年号,指哲宗在位期间的一个时期。

庆历:庆历是宋仁宗赵祯的年号,即1041年至1048年。

嘉祐:嘉祐是宋仁宗赵祯的年号,即1056年至1063年。

建隆:北宋时期的一个年号。

太平兴国:北宋时期的一个年号。

皇祐:北宋时期的一个年号。

真宗:真宗是指宋真宗赵恒,宋朝的第四位皇帝。

太宗:太宗是指宋太宗赵光义,宋朝的第二位皇帝。

宣祖:宣祖是指宋太宗赵光义的谥号。

太祖:太祖是指宋太祖赵匡胤,宋朝的开国皇帝。

司马光:北宋时期的一位政治家、史学家。

陈襄:北宋时期的一位政治家。

王存:北宋时期的一位政治家。

李清臣:北宋时期的一位政治家。

张璪:北宋时期的一位政治家。

黄履:北宋时期的一位政治家。

陆佃:北宋时期的一位政治家。

何洵直:北宋时期的一位政治家。

杨完:北宋时期的一位政治家。

翰林学士:古代皇帝的文学侍从官。

冢宰:古代官名,掌管祭祀和礼仪。

曾肇:北宋时期的一位政治家。

上公:古代官名,指地位极高的官员。

笾豆、乐架、玉币:古代祭祀时用的食器、乐器和玉器。

亲祠北郊:皇帝亲自到北郊祭祀。

合祭天地:同时祭祀天和地。

元丰六年:北宋时期的一个年份。

熙宁十年:北宋时期的一个年份。

太皇太后:古代皇帝的母亲或祖母。

吕大防:北宋时期的一位政治家。

范百禄:范百禄是南宋时期的一位官员。

苏颂:北宋时期的一位政治家。

郑雍:北宋时期的一位政治家。

饮福宴:古代皇帝祭祀后举行的宴会。

礼部尚书:礼部尚书是古代中国官职,负责管理国家的礼仪、祭祀等事务,是朝廷中的高级官员。

南郊:南郊是指古代中国皇帝在京城南郊举行祭祀天地等神祇的场所,象征着皇帝与天地的联系。

绍圣:绍圣是北宋哲宗赵煦的年号,指哲宗在位期间的一个时期。

右正言:右正言是古代中国官职,负责监察官员言行,是朝廷中的高级官员。

御史中丞:御史中丞是古代中国官职,负责监察朝廷官员,是朝廷中的高级官员。

辅臣:辅臣是指辅佐皇帝处理国事的官员,通常指宰相等。

三省:三省指唐代以后的三省六部制中的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分别负责决策、审议和执行。

台谏:台谏是指御史台和谏官,负责监察官员和皇帝的言行。

礼官:礼官是指负责礼仪、祭祀等事务的官员。

方坛:方坛是指祭祀时使用的方形祭坛,与圆形的圜坛相对。

圜坛:圜坛是指祭祀时使用的圆形祭坛。

帝:帝是指皇帝,古代中国最高统治者。

地祇:地祇是指土地之神,是古代中国宗教信仰中的神祇之一。

五帝:五帝是指中国古代传说中的五位帝王,即黄帝、颛顼、帝喾、尧、舜。

岳帝:岳帝是指五岳之神,即东岳泰山、南岳衡山、西岳华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

四镇:四镇是指古代中国边疆的四座重要城市,即辽东、幽州、并州、凉州。

海渎:海渎是指海洋和河流之神,是古代中国宗教信仰中的神祇之一。

山林:山林是指山岳和森林,古代中国宗教信仰中常将山林视为神灵的居所。

川泽:川泽是指河流和湖泊,古代中国宗教信仰中常将川泽视为神灵的居所。

丘陵:丘陵是指连绵的小山丘,古代中国宗教信仰中常将丘陵视为神灵的居所。

坟衍:坟衍是指山丘的坡地,古代中国宗教信仰中常将坟衍视为神灵的居所。

原隰:原隰是指平原和低地,古代中国宗教信仰中常将原隰视为神灵的居所。

卯阶:卯阶是指祭祀坛台上的台阶,卯阶位于东方。

午阶:午阶是指祭祀坛台上的台阶,午阶位于南方。

酉阶:酉阶是指祭祀坛台上的台阶,酉阶位于西方。

子阶:子阶是指祭祀坛台上的台阶,子阶位于北方。

稿秸:稿秸是指用稻草编成的席子,古代用于祭祀时铺设座位。

蒲越:蒲越是指用蒲草编织的席子,古代用于祭祀时铺设座位。

大礼格:大礼格是指古代中国关于祭祀礼仪的规范。

玉用黄琮:玉用黄琮是指用黄色玉琮作为祭祀用品。

两圭有邸:两圭有邸是指用两块圭形玉器作为祭祀用品。

冰鉴:冰鉴是指用于盛放冰块的容器,古代用于祭祀时保持食物或酒水的凉爽。

酒脯鹿臡:酒脯鹿臡是指用酒、肉干和鹿肉制成的祭品。

一献礼:一献礼是指祭祀时献上一种祭品。

常祭:常祭是指定期进行的祭祀活动。

配位:配位是指祭祀时与主要神祇一同祭祀的辅助神祇的位置。

徽号:徽号是指用于标识或称呼某个神祇的名称。

苍璧:苍璧是指用青色玉石制成的玉璧,古代用于祭祀。

黄琮:黄琮是指用黄色玉石制成的玉琮,古代用于祭祀。

干元用九:干元用九是指古代阴阳五行学说中,乾卦代表天,其数用九。

坤元用六:坤元用六是指古代阴阳五行学说中,坤卦代表地,其数用六。

天之备数:天之备数是指与天相关的数目,这里指天完整的数目。

地之成数:地之成数是指与地相关的数目,这里指地完成的数目。

《大礼格》:《大礼格》是指古代中国关于祭祀礼仪的规范文献。

淳熙:淳熙是南宋孝宗赵昚的年号,从公元1174年到1189年,这里指南宋孝宗时期。

朱熹:朱熹(1130-1200),南宋理学家、教育家,儒家学派的重要代表,其学说对后世影响深远。

先朝:指前一代的朝代,这里指南宋的前一代,即北宋。

南北郊:古代祭祀天地的一种形式,南郊祭祀天,北郊祭祀地。

《礼》:《礼记》,儒家经典之一,记录了古代的礼仪制度。

《书》:《尚书》,儒家经典之一,记载了上古至周初的历史和政治文献。

社稷:社指土地神,稷指五谷神,古代祭祀土地和五谷的神。

太牢:古代祭祀用的牛、羊、猪三牲全备。

昊天上帝:昊天上帝是古代对天神的尊称。

后土:古代对地的称呼,后土指地神。

先儒:指古代的儒家学者。

雩祀:雩祀是指祈雨的祭祀。

明堂:明堂是古代的一种建筑,用于举行大典。

开宝:宋太祖赵匡胤的年号,从公元968年到976年。

淳化:宋太宗赵光义的年号,从公元990年到994年。

至道:宋太宗赵光义的年号,从公元995年到997年。

景德:宋真宗赵恒的年号,从公元1004年到1007年。

龙图阁待制:古代官职,掌管图书秘籍。

上辛:上辛是指古代的一种祭祀日。

《春秋传》:指《春秋左氏传》,是《春秋》的一种注释。

启蛰:古代指惊蛰,春季的第一个节气。

岁星:岁星是指木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龙见:古代指龙星出现在天空,是求雨的征兆。

王俭:南朝宋时期的大臣,对礼仪制度有深入研究。

左氏:指《春秋左氏传》的作者左丘明。

岁以正月十五日朝拜玉清昭应宫:指在正月十五日朝拜玉清昭应宫的仪式。

靖康:宋钦宗赵桓的年号,从公元1126年到1127年。

大观:宋徽宗赵佶的年号,从公元1107年到1110年。

政和:宋徽宗赵佶的年号,从公元1111年到1117年。

玉清昭应宫:古代宫殿名,是道教祭祀的重要场所。

太宰:古代官职,掌管国家大政。

刑部尚书:古代官职,掌管司法。

少宰:古代官职,掌管国家财政。

太庙:古代帝王祭祀祖先的场所。

宫架:古代宫廷中的音乐乐队。

衮冕:衮冕是古代皇帝的冠服。

圭:古代的一种玉器,用于祭祀。

缫藉:古代祭祀时铺在神位下的草席。

亚献:古代祭祀中的第二次献祭。

终献:古代祭祀中的最后一次献祭。

礼仪使:古代负责祭祀礼仪的官员。

望燎位:古代祭祀时皇帝望火的位置。

南渡:指宋朝南迁,即1127年北宋灭亡后,南宋政权迁都临安(今杭州)。

四祀:指古代祭祀中的一种形式,通常指祭祀四位神祇。

南郊圜坛:南郊圜坛是指位于南郊的圆形祭祀坛,用于祭祀天神。

惠照院斋宫:惠照院斋宫是指位于城西的一处斋宫,用于祭祀。

绍兴十四年:绍兴十四年是南宋高宗赵构的年号,即1144年。

政和仪:政和仪是指宋徽宗时期的祭祀礼仪。

乾道五年:乾道五年是南宋孝宗赵昚的年号,即1169年。

太常少卿:太常少卿是古代官职,掌管祭祀礼仪。

林栗:林栗是南宋时期的一位官员,曾任太常少卿。

郑闻:郑闻是南宋时期的一位官员,曾任礼部侍郎。

望祭殿:望祭殿是指用于望祭的殿堂。

淳熙十六年:淳熙十六年是南宋光宗赵惇的年号,即1189年。

光宗:光宗是南宋的一位皇帝,名赵惇。

高宗:高宗是指宋高宗赵构,宋朝的第三位皇帝。

土王日:土王日是指古代以土星为王的日子。

国门之外:国门之外是指国都城门之外。

天圣中:天圣中是指宋仁宗赵祯的天圣年间,即1023年至1032年。

少府监:少府监是古代官职,掌管皇家财务。

光禄:光禄是古代官职,掌管宫廷膳食。

胙:胙是古代祭祀时使用的肉食。

封题:封题是指祭祀时对祭品进行封印和题字。

元祐六年:元祐六年是宋哲宗赵煦的年号,即1091年。

开封府:开封府是古代官职,掌管开封地区的行政。

三公:三公是指古代的三个高级官职,包括太师、太傅、太保。

九卿:九卿是指古代的九个高级官职。

景德中:景德中是指宋真宗赵恒的景德年间,即1004年至1007年。

卤簿使:卤簿使是古代官职,掌管皇帝出行时的仪仗。

王钦若:王钦若是南宋时期的一位官员。

灵威仰:灵威仰是五方帝之一青帝的别称。

赤熛怒:赤熛怒是五方帝之一赤帝的别称。

含枢纽:含枢纽是五方帝之一白帝的别称。

白招拒:白招拒是五方帝之一黑帝的别称。

叶光纪:叶光纪是五方帝之一黄帝的别称。

开宝通礼义纂:开宝通礼义纂是宋代的一部礼制书。

汉书注:汉书注是对《汉书》的注释。

苍帝灵符:苍帝灵符是五方帝之一青帝的别称。

赤帝文祖:赤帝文祖是五方帝之一赤帝的别称。

白帝显纪:白帝显纪是五方帝之一白帝的别称。

黑帝玄矩:黑帝玄矩是五方帝之一黑帝的别称。

黄帝神斗:黄帝神斗是五方帝之一黄帝的别称。

集贤校理:集贤校理是宋代的一个官职,负责校正书籍。

春秋文耀勾:春秋文耀勾是古代的一部书。

裘被:裘被是指用毛皮制成的衣物。

勾芒氏:勾芒氏是古代神话中的木神。

三辰:三辰是指日、月、星。

七宿:七宿是指古代天文学中七个星宿,分别是东方的角、亢、氐、房、心、尾、箕,西方的奎、娄、胃、昴、毕、觜、参。

太昊氏:太昊氏是古代神话中的太阳神。

神农氏:神农氏是古代神话中的农业神。

祝融氏:祝融氏是古代神话中的火神。

荧惑:荧惑是指火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鹑首:鹑首是指鹑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鹑火:鹑火是指鹑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鹑尾:鹑尾是指鹑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井:井是指井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鬼:鬼是指鬼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柳:柳是指柳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星:星是指星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张:张是指张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翼:翼是指翼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轸:轸是指轸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蓐收:蓐收是古代神话中的秋神。

太白:太白是指金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大梁:大梁是指大角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降娄:降娄是指降娄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实沈:实沈是指实沈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奎:奎是指奎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娄:娄是指娄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胃:胃是指胃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昴:昴是指昴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毕:毕是指毕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觜:觜是指觜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参:参是指参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玄冥:玄冥是古代神话中的水神。

辰星:辰星是指水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诹訾:诹訾是指诹訾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玄枵:玄枵是指玄枵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星纪:星纪是指星纪星,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斗:斗是指斗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牛:牛是指牛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女:女是指女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虚:虚是指虚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危:危是指危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室:室是指室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壁:壁是指壁宿,古代天文学中的一种星宿。

绍兴:绍兴是南宋高宗赵构的年号,即1131年至1162年。

北齐:北齐是南北朝时期的一个朝代,存在于550年至577年。

隋:隋是南北朝时期的一个朝代,存在于581年至618年。

唐:唐是唐朝,存在于618年至907年。

乾德元年:乾德元年是五代十国时期后梁的年号,即917年。

太常博士:太常博士是古代官职,掌管祭祀礼仪。

尚书省:尚书省是古代官职,掌管中央行政。

骍犊:骍犊是指红色的牛犊,古代祭祀时使用的祭品。

玉用四圭:玉用四圭是指使用四块玉圭作为祭品。

有邸:有邸是指有官邸,古代官员的住所。

币如方色:币如方色是指使用的币(货币)颜色与方位相配。

乾兴元年:乾兴元年是宋真宗赵恒的年号,即1022年。

谢绛:谢绛是南宋时期的一位官员。

郑氏:郑氏是指郑玄,东汉时期的经学家。

周后稷配灵威仰:周后稷配灵威仰是指周朝的后稷(周文王的父亲)配祭于灵威仰。

景帝:景帝是指汉景帝刘启,西汉的一位皇帝。

元帝:元帝是指汉元帝刘奭,西汉的一位皇帝。

永徽二年:永徽二年是唐高宗李治的年号,即651年。

大享:大享是指大型的享祭活动。

宗祀:宗祀是指祭祀祖先的活动。

郑说:郑说是指郑玄的学说。

武德:武德是唐高祖李渊的年号,即618年至626年。

郑氏说:郑氏说是指郑玄的学说。

宣庙:宣庙是指宋真宗赵恒的庙号。

礼:礼是指古代的礼仪制度。

祖有功,宗有德:祖有功,宗有德是指祖先有功绩,宗族有德行。

亲尽必毁:亲尽必毁是指祖先的祭祀随着血缘关系的疏远而停止。

配享:配享是指陪祭于祖先。

翰林承旨:翰林承旨是宋代的一个官职,负责皇帝的文辞。

李维:李维是南宋时期的一位官员。

祭法:祭法是指古代的祭祀法规。

正义:正义是指对经典的解释。

崇配:崇配是指尊崇并配祭。

祈谷礼:祈谷礼是指祈求丰收的祭祀礼仪。

祀仪:祀仪指的是祭祀的仪式和礼节,包括祭祀的具体步骤、仪式流程和所用的祭品等。

皇帝散斋七日,致斋三日:散斋和致斋是皇帝在进行祭祀前进行的斋戒活动。散斋七日指的是皇帝在祭祀前七天开始进行素食,不饮酒,不近女色,以示虔诚;致斋三日则是在祭祀前三天进一步增加斋戒的严格程度。

太史:太史是古代官职,负责天文、历法、祭祀等事务,相当于现代的史官。

帝位:帝位指的是皇帝的座位,此处指祭祀中皇帝所坐的位置。

坛上:坛上指的是祭祀用的祭坛之上。

北方南向,席以稿秸:在古代,方位和礼仪有特定的规定,北方南向表示面向南方;稿秸指的是用稻草或秸秆制作的垫子,用于铺设在祭坛上。

配帝位:配帝位指的是与主祭的帝位相对应的配祀帝位。

奠币:奠币是指摆放祭祀用的币(即货币),以示对神灵的尊敬。

《皇安》之乐:《皇安》是一首古代祭祀乐曲,用于表达对皇帝的敬仰和祈求平安。

酌献:酌献是指向神灵献上酒水,以示祭祀。

《肃安》之乐:《肃安》是另一首古代祭祀乐曲,用于表达对神灵的敬畏和祈求安宁。

祈谷祀上帝仪:祈谷是指祈求丰收的祭祀活动,上帝仪则是指祭祀天神的仪式。

僖祖:僖祖是指古代帝王或贵族的祖先。

招提:招提是指古代寺庙,此处指感生帝的祭祀场所。

酒脯:酒脯是指祭祀时用的酒和干肉。

诏礼官议之:诏是指皇帝的命令,礼官是指负责礼仪的官员,议之即讨论此事。

遂跻大祀:遂跻大祀意味着将感生帝的祭祀提升到重要的祭祀行列。

登歌乐舞:登歌乐舞是指在祭祀时登坛时所唱的歌词和舞蹈。

望祭:望祭是指祭祀时向远处祭祀,此处指在斋宫中进行祭祀仪式。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宋史-志-卷五十三-评注

其祀仪:皇帝散斋七日,致斋三日。

此句描述了皇帝在进行祭祀活动前的准备过程。散斋七日,意味着皇帝在祭祀前七天开始清心寡欲,以示虔诚;致斋三日,则是在祭祀前三天,皇帝的斋戒更加严格。这种斋戒仪式在中国古代祭祀活动中十分常见,体现了对神灵的敬畏和尊重。

太史设帝位于坛上,北方南向,席以稿秸。

太史,即太史令,是古代负责天文、历法、祭祀等事务的官员。此句说明太史在坛上设置了帝位,坛位朝向北方,但帝位面向南方,这是因为古代中国以北方为尊,而祭祀活动则是面向神灵。席以稿秸,即用稻草编织的席子,这是古代祭祀中使用的简朴用品,体现了祭祀的朴素和真诚。

配帝位于坛上,东方西向,席以蒲越。

配帝位于坛上,与帝位相对,朝向东方,面向西方。席以蒲越,即用蒲草编织的席子,与稿秸相比,蒲越更为柔软,体现了对配帝的尊重。这种设置和用品的选择,都体现了古代祭祀活动的礼仪和规范。

配位,奠币,作《皇安》之乐,酌献,作《肃安》之乐,余如祈谷祀上帝仪。

配位,即安排配帝的位置;奠币,即放置祭品;作《皇安》之乐,即演奏《皇安》乐曲,以示对神灵的祈求和安息;酌献,即献上酒食;作《肃安》之乐,即演奏《肃安》乐曲,以示对神灵的敬畏和祈求安宁。这些仪式和乐曲的安排,都是为了表达对神灵的敬意和祈求,同时也是古代祭祀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绍兴十八年,臣僚言:’我朝祀赤帝为感生帝,世以僖祖配之。祖宗以来,奉事尤谨,故子孙众多,与天无极。中兴浸久,祀秩咸修。’

这段话反映了宋代对赤帝的祭祀和僖祖的配祀。赤帝,即炎帝,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火神;感生帝,是指感孕而生之子,这里指皇帝。僖祖,是皇帝的祖先。这段话强调了祖宗以来的祭祀传统,以及祭祀对于国家中兴的重要性。

惟感生帝,有司因循,尚淹小祀,寓于招提,酒脯而已。

此句指出当时对于感生帝的祭祀不够重视,只是简单地进行小规模的祭祀,且多在寺庙中进行,祭祀用品也仅限于酒食。这反映了当时对于感生帝祭祀的忽视,以及祭祀活动的简化和世俗化。

宜诏有司升为大祀,庶几天意潜孚,永锡蕃衍。

这句话建议将感生帝的祭祀提升为大祀,以期得到天意的认可,使国家繁荣昌盛。这体现了古代中国对于祭祀活动的重视,以及通过祭祀来祈求国家安宁和繁荣的文化传统。

诏礼官议之,遂跻大祀。礼行三献用笾豆十二,设登歌乐舞,望祭于斋宫。

此句说明皇帝下诏让礼官讨论感生帝祭祀的升级,并最终将之提升为大祀。礼行三献,即进行三次献祭;用笾豆十二,即使用十二种祭祀用品;设登歌乐舞,即设置乐舞队进行祭祀;望祭于斋宫,即在斋宫中进行望祭。这些举措都是为了表达对感生帝的尊重和虔诚,同时也是古代祭祀文化的体现。

内容标题:《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宋史-志-卷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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