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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墨子-06章辞过

作者: 墨子(公元前468年-公元前376年),名翟,春秋战国时期的思想家、政治家、军事家,墨家学派的创立人。墨子主张“兼爱”“非攻”以及精简、务实的社会理念。

年代:成书于战国时期(约公元前4世纪)。

内容简要:《墨子》是墨家学派的经典之一,书中记录了墨子及其弟子们的言论和实践,内容涉及了墨子的哲学、政治、军事、技术等多个领域。墨子提倡“兼爱”,即人人平等、无私地爱他人;他也强烈反对“攻伐战争”,主张通过和平与公正的方式来治理国家和社会。墨子的理论与孔子等儒家思想相对立,他的思想深刻影响了中国古代的社会道德观和军事哲学。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墨子-06章辞过-原文

子墨子曰:古之民,未知为宫室时,就陵阜而居,穴而处。

下润湿伤民,故圣王作为宫室,为宫室之法,曰:室高足以辟润湿,边足以圉风寒,上足以待雪霜雨露,宫墙之高,足以别男女之礼。

谨此则止,凡费财劳力,不加利者,不为也。

役修其城郭,则民劳而不伤,以其常正,收其租税,则民费而不病。

民所苦者非此也,苦于厚作敛于百姓。

是故圣王作为宫室,便于生,不以为观乐也;作为衣服带履便于身,不以为辟怪也。

故节于身,诲于民,是以天下之民可得而治,财用可得而足。

当今之主,其为宫室,则与此异矣。

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以为宫室,台榭曲直之望,青黄刻镂之饰。

为宫室若此,故左右皆法象之,是以其财不足以待凶饥、振孤寡,故国贫而民难治也。

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也,当为宫室,不可不节。

古之民,未知为衣服时,衣皮带茭,冬则不轻而温,夏则不轻而凊。

圣王以为不中人之情,故作诲妇人,治丝麻,棞布绢,以为民衣。

为衣服之法,冬则练帛之中,足以为轻且暖,夏则絺绤之中,足以为轻且凊,谨此则止。

故圣人之为衣服,适身体,和肌肤,而足矣。

非荣耳目而观愚民也。

当是之时,坚车良马不知贵也,刻镂文采,不知喜也。

何则?其所道之然。

故民衣食之财,家足以待旱水凶饥者,何也?得其所以自养之情,而不感于外也。

是以其民俭而易治,其君用财节而易赡也。

府库实满,足以待不然,兵革不顿,士民不劳,足以征不服。

故霸王之业,可行于天下矣。

当今之主,其为衣服,则与此异矣。

冬则轻暖,夏则轻凊,皆已具矣。

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以为锦绣文采靡曼之衣,铸金以为钩,珠玉以为佩,女工作文采,男工作刻镂,以为身服。

此非云益暖之情也。

单财劳力,毕归之于无用也,以此观之,其为衣服非为身体,皆为观好。

是以其民淫僻而难治,其君奢侈而难谏也。

夫以奢侈之君,御好淫僻之民,欲国无乱,不可得也。

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衣服不可不节。

古之民未知为饮食时,素食而分处。

故圣人作,诲男耕稼树艺,以为民食。

其为食也,足以增气充虚,强体养腹而巳矣。

故其用财节,其自养俭,民富国治。

今则不然,厚作敛于百姓,以为美食刍豢,蒸炙鱼鳖,大国累百器,小国累十,前方丈,目不能遍视,手不能遍操,口不能遍味。

冬则冻冰,夏则饰饐,人君为饮食如此,故左右象之。

是以富贵者奢侈,孤寡者冻馁,虽欲无乱,不可得也。

君实欲天下治而恶其乱,当为食饮不可不节。

古之民未知为舟车时,重任不移,远道不至。

故圣王作为舟车,以便民之事。

其为舟车也,全固轻利,可以任重致远,其为用财少,而为利多,是以民乐而利之。

法令不急而行,民不劳而上足用,故民归之。

当今之主,其为舟车,与此异矣。

全固轻利皆已具,必厚作敛于百姓,以饰舟车,饰车以文采,饰舟以刻镂。

女子废其纺织而修文采,故民寒;男子离其耕稼而修刻镂,故民饥。

人君为舟车若此,故左右象之,是以其民饥寒并至,故为奸邪。

奸邪多则刑罚深,刑罚深则国乱。

君实欲天下治而恶其乱,当为舟车不可不节。

凡回于天地之间,包于四海之内,天壤之情,阴阳之和,莫不有也,虽至圣不能更也。

何以知其然?圣人有传:天地也,则曰上下;四时也,则曰阴阳;人情也,则曰男女;禽兽也,则曰牡牝雄雌也。

真天壤之情,虽有先王不能更也。

虽上世至圣,必蓄私,不以伤行,故民无怨。

宫无拘女,故天下无寡夫。

内无拘女,外无寡夫,故天下之民众。

当今之君,其蓄私也,大国拘女累千,小国累百,是以天下之男多寡无妻,女多拘无夫,男女失时,故民少。

君实欲民之众而恶其寡,当蓄私不可不节。

凡此五者,圣人之所俭节也,小人之所淫佚也。

俭节则昌,淫佚则亡,此五者不可不节。

夫妇节而天地和,风雨节而五谷熟,衣服节而肌肤和。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墨子-06章辞过-译文

墨子说:古代的人们,不知道建造房屋的时候,就住在山陵和丘陵上,挖洞居住。因为地下潮湿会伤害百姓,所以圣明的帝王建造了宫室,制定了宫室建造的规定,说:房屋的高度要足够避免潮湿,墙壁要足够抵御风寒,顶部要足够抵御雪霜雨露,宫墙的高度要足够区分男女的礼节。只做到这些就可以了,凡是浪费钱财和劳力,不增加利益的事情,就不去做。

修筑城墙,百姓虽然劳苦但不会受伤,因为这是常规的正义行为,收取租税,百姓虽然花费但不会感到痛苦。百姓所苦的不是这些,而是苦于帝王对百姓征收重税。因此,圣明的帝王建造宫室,是为了方便百姓生活,而不是为了观赏娱乐;制作衣服鞋履,是为了方便身体,而不是为了显示怪异。

因此,帝王要约束自己,教导百姓,这样天下的人民就可以治理好了,财富和物资就可以充足了。

现在的君主,他们的宫室建造与此不同。他们一定会向百姓征收重税,强行夺取百姓的衣食之财,用来建造宫室,以及高台亭榭,以及曲折的景观,以及青黄刻镂的装饰。这样的宫室,导致左右的人都效仿,因此他们的财富不足以应对凶饥、救济孤寡,所以国家贫穷而百姓难以治理。如果君主真的想要天下太平,而厌恶混乱,那么在建造宫室时,不可不节约。

古代的人们,不知道制作衣服的时候,穿着带草绳的皮衣,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圣明的帝王认为这不合乎人的情感,所以教导妇女,治理丝麻,制作布匹和丝绸,作为百姓的衣服。制作衣服的规定是,冬天使用细软的丝帛,足够轻便且保暖,夏天使用细薄的丝织品,足够轻便且凉爽,只做到这些就可以了。圣明的人制作衣服,只为了适应身体,使肌肤舒适,就足够了。不是为了炫耀耳目而让愚民观看。

在那个时代,坚固的车马并不被看作是贵重,刻镂的文采也不被看作是喜悦。为什么?因为他们遵循的是自然之道。所以,百姓的衣食之财,家家户户都足以应对旱灾、水灾和饥荒,为什么?因为他们掌握了自给自足的方法,而不受外界的影响。因此,他们的百姓节俭而容易治理,他们的君主用财节俭而容易赡养。

国库充实,足以应对不测之需,兵器不钝,士兵和百姓不劳苦,足以征讨不服从的人。因此,霸王的基业,可以在天下推行。

现在的君主,他们的衣服制作与此不同,冬天轻便保暖,夏天轻便凉爽,都已经准备好了,但他们一定要向百姓征收重税,强行夺取百姓的衣食之财,用来制作华丽的衣服,用金子做成钩子,用珠宝做成饰品,女工制作文采,男工制作刻镂,作为服饰,这并不是为了增加保暖。浪费钱财和劳力,全部都归于无用。从这里可以看出,他们制作衣服并不是为了身体,而是为了观赏。

因此,他们的百姓放纵而难以治理,他们的君主奢侈而难以劝谏。以奢侈的君主统治放纵的百姓,想要国家不乱,是不可能的。如果君主真的想要天下太平而厌恶混乱,那么在制作衣服时,不可不节约。

古代的人们,不知道制作饮食的时候,吃素食并且分开居住,所以圣明的帝王教导男子耕种、种植,作为百姓的粮食。他们的饮食,足够增加体力,补充空虚,强健身体,养活肚子就足够了。因此,他们用财节俭,自给自足,百姓富裕,国家治理。

现在却不是这样,他们向百姓征收重税,用来制作美食、肉类、蒸煮的鱼鳖,大国摆满上百件,小国摆满上十件,前面一丈长,眼睛看不过来,手拿不过来,嘴尝不过来,冬天冻结冰块,夏天装饰食物,君主就是这样对待饮食,所以左右的人都效仿,因此富贵的人奢侈,孤寡的人饥饿,即使想要国家不乱,也是不可能的。如果君主真的想要天下太平而厌恶混乱,那么在饮食上不可不节约。

古代的人们,不知道制作舟车的时候,重物无法移动,远路无法到达,所以圣明的帝王制作了舟车,以便于百姓。他们的舟车坚固轻便,可以承载重物,行驶远路,使用钱财少,利益多,因此百姓喜欢并利用它们。法律不紧迫却能执行,百姓不劳苦却能充足使用,因此百姓都归附他们。

现在的君主,他们的舟车制作与此不同,坚固轻便都已经准备好了,但他们一定要向百姓征收重税,用来装饰舟车,用文采装饰车辆,用刻镂装饰船只。女子放弃纺织制作文采,因此百姓受寒;男子放弃耕种制作刻镂,因此百姓挨饿。君主就是这样对待舟车,所以左右的人都效仿,因此百姓饥寒交迫,因此产生邪恶。

邪恶多了,刑罚就重,刑罚重了,国家就乱。如果君主真的想要天下太平而厌恶混乱,那么在制作舟车时,不可不节约。

大凡在天地之间,包括四海之内,天地之情,阴阳之和,无不具备,即使是圣人也不能改变。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圣人有传:天地,称之为上下;四时,称之为阴阳;人情,称之为男女;禽兽,称之为雄雌。真正的天地之情,即使是先王也不能改变。即使是上古的圣人,也必须蓄私,但不伤害道德,所以百姓没有怨言。宫中没有拘禁的女子,所以天下没有丧偶的男子。国内没有拘禁的女子,国外没有丧偶的男子,所以天下的人口众多。

现在的君主,他们蓄私,大国拘禁的女子成千上万,小国成百上千,因此天下男子多寡无妻,女子多拘无夫,男女失去时机,所以人口减少。如果君主真的想要人口众多而厌恶人口减少,那么蓄私不可不节约。

这五件事,是圣人所节俭的,是小人所放纵的。节俭就能昌盛,放纵就会灭亡,这五件事不可不节俭。夫妇节俭,天地和谐;风雨节俭,五谷成熟;衣服节俭,肌肤和谐。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墨子-06章辞过-注解

子墨子:墨子,名翟,春秋战国时期墨家学派的创始人,提倡兼爱、非攻、节用等思想。

宫室:古代的房屋建筑,指居住的房屋。

陵阜:丘陵和高地。

穴:洞穴。

润湿:潮湿。

圣王:古代的贤明君主。

宫墙:宫殿的墙壁。

男女之礼:古代社会对男女行为规范的规定。

费财劳力:耗费财物和劳动力。

城郭:城墙和城外的防御工事。

租税:国家向民众征收的税金。

厚作敛:过度征收赋税。

衣服带履:古代的服装和鞋履。

棞布绢:古代的纺织品。

练帛:经过加工的丝织品。

絺绤:夏季的轻薄衣料。

观乐:观赏娱乐。

台榭:高台和亭榭,指豪华的建筑。

青黄刻镂:用青、黄等颜色雕刻的装饰。

凶饥:灾荒和饥荒。

振孤寡:救济孤儿和寡妇。

舟车:船和车,指交通工具。

全固轻利:坚固而轻便。

法令:国家的法律和命令。

天壤之情:天地之间的情感。

阴阳之和:阴阳的和谐。

男女:男性和女性。

禽兽:鸟类和兽类。

牡牝雄雌:雄性和雌性。

蓄私:私欲。

拘女:被拘禁的女性。

寡夫:丧偶的男性。

夫妇节:夫妻之间节俭。

天地和:天地之间的和谐。

风雨节:风雨的适时。

五谷熟:五谷丰收。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墨子-06章辞过-评注

子墨子曰:古之民,未知为宫室时,就陵阜而居,穴而处。

此句描述了古代人民在没有建造宫室时,选择在丘陵和山阜上居住,挖掘洞穴为居所的情景。这反映了古代人民对自然环境的适应和对生存方式的简单朴素。

下润湿伤民,故圣王作为宫室,为宫室之法,曰:室高足以辟润湿,边足以圉风寒,上足以待雪霜雨露,宫墙之高,足以别男女之礼。

墨子在此强调,圣王建造宫室的目的并非为了观乐,而是为了解决民生问题,如避免潮湿、寒风、雪霜雨露等自然环境的伤害,并符合男女之礼,体现了古代社会的伦理道德。

谨此则止,凡费财劳力,不加利者,不为也。

墨子提出,宫室的建造应以实用为原则,不应浪费财力人力,这一观点体现了墨家“节用”的思想。

役修其城郭,则民劳而不伤,以其常正,收其租税,则民费而不病。

墨子认为,合理的城郭修建和税收制度可以使民众劳而不伤,费而不病,体现了对民生的关怀。

民所苦者非此也,苦于厚作敛于百姓。

墨子指出,民众所苦并非宫室城郭的修建,而是统治者对百姓的过度征收。

是故圣王作为宫室,便于生,不以为观乐也;作为衣服带履便于身,不以为辟怪也。

墨子强调,圣王建造宫室和制作衣服的目的都是为了民众的便利,而非为了炫耀。

故节于身,诲于民,是以天下之民可得而治,财用可得而足。

墨子认为,通过节俭和教化民众,可以使天下治理得更好,财用充足。

当今之主,其为宫室,则与此异矣。

墨子批评当代君主在宫室建造上的奢侈浪费,与古代圣王的做法形成鲜明对比。

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以为宫室,台榭曲直之望,青黄刻镂之饰。

墨子指出,当代君主为了建造奢华的宫室,不惜加重百姓的负担,掠夺他们的衣食之财。

为宫室若此,故左右皆法象之,是以其财不足以待凶饥、振孤寡,故国贫而民难治也。

墨子认为,这种做法导致国家财政困难,民众生活困苦,难以治理。

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也,当为宫室,不可不节。

墨子呼吁君主在宫室建造上要节俭,以实现天下治理。

古之民,未知为衣服时,衣皮带茭,冬则不轻而温,夏则不轻而凊。

墨子描述了古代人民在衣服制作方面的简朴,以及他们如何根据季节变化来适应。

圣王以为不中人之情,故作诲妇人,治丝麻,棞布绢,以为民衣。

墨子认为,圣王教导妇女制作衣服,以满足民众的需求。

为衣服之法,冬则练帛之中,足以为轻且暖,夏则絺绤之中,足以为轻且凊。

墨子提出,衣服的制作应遵循实用原则,既要保暖又要透气。

故圣人之为衣服,适身体,和肌肤,而足矣。非荣耳目而观愚民也。

墨子强调,衣服的制作应以适应身体和肌肤为原则,而非为了炫耀。

何则?其所道之然。故民衣食之财,家足以待旱水凶饥者,何也?得其所以自养之情,而不感于外也。

墨子认为,民众之所以能够应对自然灾害,是因为他们遵循自养的原则,不受外界诱惑。

是以其民俭而易治,其君用财节而易赡也。

墨子指出,民众的节俭和君主的节用有助于国家的治理。

府库实满,足以待不然,兵革不顿,士民不劳,足以征不服。

墨子认为,通过节俭和自养,国家可以保持富强,民众可以安居乐业。

当今之主,其为衣服,则与此异矣,冬则轻暖,夏则轻凊,皆已具矣。

墨子批评当代君主在衣服制作上的奢侈浪费。

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以为锦绣文采靡曼之衣,铸金以为钩,珠玉以为佩。

墨子指出,当代君主为了制作奢华的衣服,不惜加重百姓的负担。

此非云益暖之情也。单财劳力,毕归之于无用也,以此观之,其为衣服非为身体,皆为观好。

墨子认为,这种做法并非为了保暖,而是为了满足虚荣心。

是以其民淫僻而难治,其君奢侈而难谏也。

墨子指出,这种奢侈风气会导致国家治理困难。

夫以奢侈之君,御好淫僻之民,欲国无乱,不可得也。

墨子认为,奢侈的君主和淫僻的民众难以使国家保持稳定。

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衣服不可不节。

墨子呼吁君主在衣服制作上要节俭,以实现天下治理。

古之民未知为饮食时,素食而分处。

墨子描述了古代人民在饮食方面的简朴。

故圣人作,诲男耕稼树艺,以为民食。

墨子认为,圣王教导民众耕种和种植,以满足饮食需求。

其为食也,足以增气充虚,强体养腹而巳矣。

墨子指出,食物的制作应以满足人体需求为原则。

故其用财节,其自养俭,民富国治。

墨子认为,通过节俭和自养,国家可以保持富强。

今则不然,厚作敛于百姓,以为美食刍豢,蒸炙鱼鳖。

墨子批评当代君主在饮食方面的奢侈浪费。

大国累百器,小国累十,前方丈,目不能遍视,手不能遍操,口不能遍味。

墨子描述了当代君主在饮食方面的奢华浪费。

人君为饮食如此,故左右象之,是以富贵者奢侈,孤寡者冻馁。

墨子指出,这种奢侈风气导致社会贫富差距加大。

虽欲无乱,不可得也。

墨子认为,这种状况难以维持国家的稳定。

君实欲天下治而恶其乱,当为食饮不可不节。

墨子呼吁君主在饮食方面要节俭,以实现天下治理。

古之民未知为舟车时,重任不移,远道不至。

墨子描述了古代人民在没有舟车时的困境。

故圣王作为舟车,以便民之事。

墨子认为,圣王建造舟车是为了方便民众。

其为舟车也,全固轻利,可以任重致远。

墨子指出,圣王建造的舟车既坚固又轻便,能够承载重物,远行千里。

其为用财少,而为利多,是以民乐而利之。

墨子认为,这种舟车既节省了财力,又带来了便利,因此受到民众的欢迎。

法令不急而行,民不劳而上足用,故民归之。

墨子指出,这种舟车使得法令得以顺利执行,民众生活得到保障。

当今之主,其为舟车,与此异矣,全固轻利皆已具。

墨子批评当代君主在舟车建造上的奢侈浪费。

必厚作敛于百姓,以饰舟车,饰车以文采,饰舟以刻镂。

墨子指出,当代君主为了装饰舟车,不惜加重百姓的负担。

女子废其纺织而修文采,故民寒;男子离其耕稼而修刻镂,故民饥。

墨子认为,这种奢侈风气导致民众生活困苦。

人君为舟车若此,故左右象之,是以其民饥寒并至,故为奸邪。

墨子指出,这种状况导致社会风气败坏。

奸邪多则刑罚深,刑罚深则国乱。

墨子认为,这种状况会导致国家治理困难。

君实欲天下治而恶其乱,当为舟车不可不节。

墨子呼吁君主在舟车建造上要节俭,以实现天下治理。

凡回于天地之间,包于四海之内,天壤之情,阴阳之和,莫不有也,虽至圣不能更也。

墨子认为,天地之间的规律和阴阳之和是普遍存在的,即使是圣人也无法改变。

何以知其然?圣人有传:天地也,则曰上下;四时也,则曰阴阳;人情也,则曰男女;禽兽也,则曰牡牝雄雌也。

墨子引用圣人的说法,说明天地之间的规律和阴阳之和。

真天壤之情,虽有先王不能更也。

墨子强调,这些规律是普遍存在的,即使是古代的圣王也无法改变。

虽上世至圣,必蓄私,不以伤行,故民无怨。

墨子认为,即使是古代的圣王也会有所保留,但不会伤害民众。

宫无拘女,故天下无寡夫。

墨子指出,古代的圣王能够处理好宫中女子的安置,因此天下没有寡夫。

内无拘女,外无寡夫,故天下之民众。

墨子认为,这种做法使得天下人口众多。

当今之君,其蓄私也,大国拘女累千,小国累百。

墨子批评当代君主在宫中女子的安置上的问题。

是以天下之男多寡无妻,女多拘无夫,男女失时,故民少。

墨子认为,这种状况导致人口减少。

君实欲民之众而恶其寡,当蓄私不可不节。

墨子呼吁君主在宫中女子的安置上要节俭,以实现人口增长。

凡此五者,圣人之所俭节也,小人之所淫佚也。

墨子将圣人的节俭和君主的淫佚进行对比。

俭节则昌,淫佚则亡,此五者不可不节。

墨子强调,节俭是治国之道,淫佚会导致国家灭亡。

夫妇节而天地和,风雨节而五谷熟,衣服节而肌肤和。

墨子指出,节俭不仅有利于国家治理,还有利于个人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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