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文化研究中心
让中华文化走向世界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二百十一回

作者: 济公(约公元1100年-1200年),本名李修缘,南宋时期的和尚,以其狂放不羁、爱民如子的形象著称。济公在民间故事中被塑造为一位佛门高僧,既能行医治病,又能显现神迹,深受百姓喜爱。此书主要根据济公的传奇故事整理而成。

年代:成书于明代(约16世纪)。

内容简要:《济公全传》是一部民间传说体裁的小说,讲述了济公一生的奇异事迹。济公虽然身为和尚,但行为不拘一格,常以不修边幅、疯癫的形象示人,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智勇双全的神奇人物。他通过各种方式帮助百姓解决困境,巧妙地化解了许多社会矛盾。小说通过济公的故事,传递了深刻的道德教义和社会关怀,展现了济公博爱与智慧的一面。《济公全传》具有丰富的民间文化内涵,并且通过其幽默和讽刺的手法,反映了社会的种种弊端与人性的复杂。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二百十一回-原文

皮绪昌助逆子行凶 陈广泰丹阳县遇害

话说陈广泰这一句话,把管世宽拒绝了。说:“你趁此去罢,休要叫皮绪昌妄想贪心!”

管世宽碰了钉子,自己回来,一见皮绪昌,皮绪昌说:“你去提亲怎么样了?”

管世宽说:“别提了,我去提亲,陈广泰不但不给,反出口不逊,骂的员外那些话,我真不敢直说了,怕你老人家生气。”

这小子添枝添叶,又蛊惑是非。皮绪昌一听,勃然大怒,说:“好陈广泰,竟敢这样无礼,背地里骂我,我焉能跟他善罢干休。我非得把他女儿弄过来不可,我还得叫他跟我来说,认罪服输,心甘情愿把女儿给我,你等大家可有什么高明主意?”

管世宽说:“老员外要打算跟他赌气,我倒有主意。员外不是跟村外庙里的当家的相好么?那庙里和尚有能为,你把他请来,跟他商量,径直去把陈广泰的女儿抢来,跟大爷一入洞房,生米煮成熟饭,他也没了法子。要打官司就跟他打官司。”

皮绪昌一想,说:“就是这个主意甚好,你就去把通天和尚法雷请来。”

书中交代:通天和尚法雷,自从弥勒院逃走,这里一座小庙是他的下院,他就来到这庙里住着。皮绪昌正要打发人去请,偏巧有家人进来回禀,现有通天和尚前来禀见。

皮绪昌赶紧吩咐:“有请。”

把法雷让到客厅,彼此行礼,皮绪昌说:“我正要去请你,你来的甚巧,现在我有一件为难事。”

法雷说:“皮大哥,你有什么为难事,只管说,我能替你办得了,我万死不辞!”

皮绪昌说:“你我兄弟知己,我也不能瞒你。

皆因你侄男他那一天瞧见陈广泰的女儿,长的十分美貌,你侄男得了单思病。

我打发人去提亲,陈广泰不但不给,把我骂得话难听,我这口气不出。我打算要把他女儿抢来,先跟我儿成亲,然后再跟他打官司。听说陈广泰有个侄儿叫陈亮,在镖行里可有能为,可不定在家没在家,我要求贤弟给抢亲,一来替我转转脸,二来搭救你侄儿。”

通天和尚法雷一听,说:“要抢人容易,这乃小事一段。我庙里住着两位西川路的朋友,一位叫赛云龙黄庆,一位叫小丧门谢广,这两个人都有能为,武艺出众,本领高强,把他二人约来帮着。”

皮绪昌说:“好,赶紧派人到庙里,就提法师父请谢爷、黄爷,到我家里来。”

手下人答应去了,来到村外庙门一叫门,小沙弥出来说:“找谁?”

手下人说:“我是皮员外家的,法师父叫来请谢爷黄爷,同我到我们员外家去,有要紧的事。”

小沙弥进去回禀,赛云龙黄庆,小丧门谢广,二人随同手下人来到皮绪昌家。

往里一回禀,皮绪昌同法雷迎接出来,抬头一看,来者两个人,头里这人,身高七尺以外,细腰扎背,头上戴粉绫缎色软扎巾,勒着金抹额,身穿粉绫缎色箭袖袍,周身绣三蓝花朵,腰系丝鸾带,单衬袄,薄底靴子,面似油粉,白中透青,一脸的斑点,两道细眉,一双三角眼,鹦鼻子,裂腮额,闪披一件粉绫缎色英雄大氅,上绣三蓝牡丹花。这个就是赛云龙黄庆。

后面跟定一人,穿青色褂,紫黑的脸膛,两道丧门眉,往下搭拉着,一双吊客眼,黑眼珠朔朔放光,白眼珠一睁,突出眶外,就像活吊死鬼一般,这个就是小丧门谢广。

皮绪昌一见,赶紧上前行礼。

法雷说:“二位贤弟,我给你们引见引见,这就是皮员外。”

说时往里让,彼此行礼,来到屋中落座。

黄庆、谢广说:“法兄呼唤我二人有什么事?”

法雷说:“特约二位贤弟来帮忙。”

黄庆说:“什么事?”

通天和尚就把要抢亲之故,细述一遍,谢广、黄庆说:“这乃小事一段,我二人协力相帮。”

法雷说:“皮大哥,你先叫人去给陈广泰家送一百银子,两匹彩缎,硬给他留下,就说今天晚上拿花轿抬人。”

皮绪昌就问:“你们谁去?”

车丹、管世宽说:“我二人去。”

皮绪昌立刻就给拿出一百银子,两匹彩缎来。

管世宽、车丹二人,来到陈广泰家,叫管家进去一回禀,陈广泰说:“这两个东西又做什么来了?把他叫进来我问问。”

管家出来把管世宽二人带进书房,陈广泰说:“管世宽,你来做什么?”

管世宽说:“我来送定礼,一百银子,彩缎两匹,我们员外说的,今天晚上,花轿就来抬人。”

陈广泰一听这话一愣,说:“谁答应你们的,就来送定礼,满嘴胡说,还不快拿回去!”

管世宽说:“不是老员外你亲口说的吗?就要一百银子,两匹彩缎,现在如数拿来,你怎么又不认了,那可不行,今天晚上就娶人,你听信罢。”

说着话往外就跑了,把两匹彩缎,一百银子,硬给放下了。

陈广泰一听说晚上就要娶人这话,气得颜色更变,说:“皮绪昌真要造反,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这样无礼,见真是要抢夺民家妇女,我去告他去!”

立刻到里面告诉安人,叫从人外面备马。

老家人陈福跟着陈广泰备了两匹坐骑,陈广泰气哼哼上马,直奔丹阳县衙门。

焉想到早有人给皮绪昌去送信,说:“陈广泰骑马走了,大概是去上丹阳县告你去。”

皮绪昌一听说:“法师兄,你同他们二位在家里等我,我得到丹阳县先去托好了。”

吩咐叫家人给法雷等预备酒。

皮绪昌带了五百银子备了两匹快马带着一个恶奴抄小道先来到丹阳县。

十二里地,马又快,此时陈广泰还没到,皮绪昌来到衙门口翻身下马。

一道辛苦,衙门的班头都认识。说:“皮员外来此何干?”

皮绪昌说:“我来找狗先生,烦劳众位给通禀一声。”

这衙门一位刑民师爷姓狗,叫狗子贤,跟皮绪昌素有旧识。

今天值日班进来一回禀,现有陈家堡皮绪昌皮员外前来求见。

狗子贤一听,赶紧吩咐有请。

皮绪昌来到里面,一见狗先生,二人彼此行礼。

狗先生说:“皮员外,今天为何这样闲在?”

皮绪昌说:“我今天来托老兄一件事,回头有一个姓陈的,他是开白布店的叫陈广泰,他要来告我,我求你把他给押起来三天,过三天之后,我到案跟他打官司。我这里有五百银子送给你买双鞋穿,这件事完了,我还有一份人情。”

狗子贤说:“那容易,这是手里变的事。他来了我把他押三天,不叫他见官,你回去罢,这件事交给我办了。”

皮绪昌立刻告辞。

狗子贤出来,一见稿案门值日班说:“方才有我一个朋友来见我,说有一个姓陈的来喊冤,叫我给押三天,送我一百银子。我也不能独吞,你我都在一个衙门当差找饭吃,我分给你们众位五十两。回头姓陈的来喊冤,可千万别叫他击鼓,就说他搅闹官署重地,妄告不实,就把他押起来。”

稿案门说:“是了,既是先生被朋友所托,就是不给我们钱,说句话我们也得给办。”

狗子贤说:“好好。”

正说着话,外面陈广泰才来投到。

老头子翻身下马,口中喊嚷:“冤枉哪,青天大老爷给小人明冤!”

方要打算击鼓,值日班头来把陈广泰揪住说:“你这老头子无故前来搅闹官署,来把他押起来!”

立刻把陈广泰揪到班房。

陈广泰说:“我来告皮绪昌,他强要抢夺我女儿,他托人说媒,我不给他,硬下彩缎银两,说今天晚上就要用轿子抢人,故此我来告他,怎么你们拦我喊冤?”

众官人说:“由不了你,不能放你走,等我们老爷哪时过堂,才放你呢!”

陈广泰急的暴跳如雷,什么也不行,直不放他出来。

老家人吓得跑回家去,一回禀安人,说:“可恨不得了,老员外到衙门一喊冤,不想衙门官人把老员外扣住不放,吓得我也不敢进去。大概是皮绪昌有人情买通了,先把老员外押住,今天晚上来抢姑娘,老安人快想主意罢。”

安人、姑娘一听就哭了,玉梅说:“娘亲不必为难,孩儿我也不能落到恶霸手里,莫若我一死,万事皆休。”

正说着话,外面打门,老管家出来开门一看,“呀”了一声。

不知来者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二百十一回-译文

皮绪昌帮助逆子行凶,陈广泰在丹阳县遇害。

陈广泰说了一句话,拒绝了管世宽。他说:‘你趁现在去罢,不要让皮绪昌有贪心的想法!’管世宽碰了一鼻子灰,自己回来了,一见到皮绪昌,皮绪昌问:‘你去提亲怎么样了?’管世宽说:‘别提了,我去提亲,陈广泰不但不给,反而出口不逊,骂的那些话,我实在不敢直说,怕你老人家生气。’这小子还添油加醋,又挑拨是非。皮绪昌一听,勃然大怒,说:‘好陈广泰,竟敢这样无礼,背地里骂我,我怎能跟他善罢甘休。我非得把他女儿弄过来不可,我还得叫他跟我来说,认罪服输,心甘情愿把女儿给我,你们大家有什么好主意吗?’管世宽说:‘老员外如果打算跟他赌气,我倒有个主意。员外不是跟村外庙里的当家和尚关系好吗?那个和尚有手段,你把他请来,跟他商量,直接去把陈广泰的女儿抢来,跟大爷一入洞房,生米煮成熟饭,他也没了法子。要打官司就跟他打官司。’皮绪昌一想,说:‘就是这个主意好,你就去把通天和尚法雷请来。’

书中交代:通天和尚法雷,自从从弥勒院逃走后,这里的一座小庙是他的下院,他就来到这庙里住着。皮绪昌正要派人去请,恰好有家人进来禀报,现在通天和尚前来拜见。皮绪昌赶紧吩咐:‘有请。’

把法雷请到客厅,彼此行礼,皮绪昌说:‘我正要去请你,你来得正好,现在我有一件为难的事。’法雷说:‘皮大哥,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只管说,我能帮你办得了,我万死不辞!’皮绪昌说:‘你我兄弟知己,我也不能瞒你。皆因你侄子那天看到陈广泰的女儿,长得十分漂亮,你侄子得了相思病。我派人去提亲,陈广泰不但不给,还把我骂得很难听,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我打算把他女儿抢来,先跟我儿子成亲,然后再跟他打官司。听说陈广泰有个侄儿叫陈亮,在镖行里很有能力,不知道他是否在家,我要求贤弟帮忙抢亲,一来为我解气,二来搭救你侄子。’通天和尚法雷一听,说:‘要抢人容易,这不过是小事一桩。我庙里住着两位西川路的朋友,一位叫赛云龙黄庆,一位叫小丧门谢广,这两个人都有能力,武艺高强,我把他们约来帮你。’

皮绪昌说:‘好,赶紧派人到庙里,去请法师父请谢爷、黄爷,到我家里来。’

手下人答应去了,来到村外庙门一叫门,小沙弥出来说:‘找谁?’手下人说:‘我是皮员外家的,法师父叫来请谢爷、黄爷,同我到我们员外家去,有要紧的事。’小沙弥进去禀报,赛云龙黄庆,小丧门谢广,两人随同手下人来到皮绪昌家。往里一禀报,皮绪昌和法雷迎了出来,抬头一看,来的是两个人,前面这人,身高七尺开外,细腰扎背,头上戴粉绫缎色软扎巾,勒着金抹额,身穿粉绫缎色箭袖袍,周身绣三蓝花朵,腰系丝鸾带,单衬袄,薄底靴子,面似油粉,白中透青,一脸的斑点,两道细眉,一双三角眼,鹦鼻子,裂腮额,闪披一件粉绫缎色英雄大氅,上绣三蓝牡丹花。这个就是赛云龙黄庆。后面跟定一人,穿青色褂,紫黑的脸膛,两道丧门眉,往下搭拉着,一双吊客眼,黑眼珠烁烁放光,白眼珠一睁,突出眶外,就像活吊死鬼一般,这个就是小丧门谢广。皮绪昌一见,赶紧上前行礼。法雷说:‘二位贤弟,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皮员外。’说着往里让,彼此行礼,来到屋中落座。黄庆、谢广说:‘法兄召唤我们有什么事?’法雷说:‘特意请二位贤弟来帮忙。’黄庆说:‘什么事?’通天和尚就把要抢亲的原因详细述说一遍,谢广、黄庆说:‘这不过是小事一桩,我们二人会协力相助。’法雷说:‘皮大哥,你先派人去给陈广泰家送一百银子,两匹彩缎,硬给他留下,就说今天晚上拿花轿来抬人。’皮绪昌就问:‘你们谁去?’车丹、管世宽说:‘我们俩去。’

皮绪昌立刻拿出了一百银子,两匹彩缎来。管世宽、车丹两人来到陈广泰家,叫管家进去禀报,陈广泰说:‘这两个东西又来做什么?把他叫进来我问问。’管家出来把管世宽两人带进书房,陈广泰说:‘管世宽,你来做什么?’管世宽说:‘我来送定礼,一百银子,彩缎两匹,我们员外说的,今天晚上,花轿就来抬人。’陈广泰一听这话一愣,说:‘谁答应你们的,就来送定礼,胡说八道,还不快拿回去!’管世宽说:‘不是老员外你亲口说的吗?就要一百银子,两匹彩缎,现在如数拿来,你怎么又不认了,那可不行,今天晚上就娶人,你听信罢。’说着话往外就跑了,把两匹彩缎,一百银子,硬给放下了。

陈广泰一听说晚上就要娶人这话,气得脸色更加变化,说:‘皮绪昌真要造反,大白天,阳光明媚,竟然如此无礼,分明是要抢夺民家妇女,我要去告他!’立刻回到里面告诉妻子,让仆人外面准备马匹。老家人陈福跟着陈广泰准备了两个座位,陈广泰气冲冲地上马,直奔丹阳县衙门。

没想到早有人给皮绪昌送信,说:‘陈广泰骑马走了,大概是去丹阳县告你。’皮绪昌一听说:‘法师兄,你和他们两位在家里等我,我要先去丹阳县安排一下。’吩咐家人给法雷等人准备酒。

皮绪昌带着五百银子,准备了两个快马,带着一个恶奴抄小路先来到丹阳县。十二里地,马又快,这时陈广泰还没到,皮绪昌来到衙门口翻身下马。辛苦一番,衙门的班头都认识他。说:‘皮员外来此何干?’皮绪昌说:‘我来找狗先生,麻烦各位通报一声。’

这衙门有一位姓狗的刑民师爷,名叫狗子贤,和皮绪昌有旧交。今天值日班进来报告,说有陈家堡的皮绪昌皮员外来求见。狗子贤一听,赶紧吩咐有请。

皮绪昌来到里面,一见狗先生,两人互相行礼。狗先生说:‘皮员外,今天为何这样闲在?’皮绪昌说:‘我今天来托老兄一件事,回头有一个姓陈的,他是开白布店的,叫陈广泰,他要来告我,我求你把他关押起来三天,过三天之后,我到案跟他打官司。我这里有五百银子送给你买双鞋穿,这件事完了,我还有一份人情。’狗子贤说:‘那容易,这是手头的事情。他来了我把他关押三天,不让他见官,你回去吧,这件事交给我办了。’皮绪昌立刻告辞。

狗子贤出来,一见稿案门值日班说:‘刚才有一个朋友来见我,说有一个姓陈的来喊冤,叫我关押三天,送我一百银子。我也不能独吞,你我都在一个衙门当差找饭吃,我分给你们众位五十两。回头姓陈的来喊冤,可千万别让他击鼓,就说他搅闹官署重地,胡乱告发,就把他关押起来。’稿案门说:‘是了,既是先生被朋友所托,就是不给我们钱,说句话我们也得给办。’

狗子贤说:‘好好。’正说着话,外面陈广泰才来投到。老头子翻身下马,口中喊道:‘冤枉啊,青天大老爷给小人明冤!’正要打算击鼓,值日班头来把陈广泰揪住说:‘你这老头子无故前来搅闹官署,来把他关押起来!’立刻把陈广泰揪到班房。陈广泰说:‘我来告皮绪昌,他强要抢夺我女儿,他托人说媒,我不给他,硬要彩缎银两,说今天晚上就要用轿子抢人,故此我来告他,怎么你们拦我喊冤?’众官人说:‘由不了你,不能放你走,等我们老爷哪时过堂,才放你呢!’陈广泰急得暴跳如雷,什么也不行,直不放他出来。

老家人吓得跑回家去,一回来禀报妻子,说:‘可不得了了,老员外到衙门一喊冤,不想衙门官人把老员外扣住不放,吓得我也不敢进去。大概是皮绪昌有人情买通了,先把老员外扣住,今天晚上来抢姑娘,老安人快想主意罢。’妻子、女儿一听就哭了,玉梅说:‘娘亲不必为难,孩儿我也不能落到恶霸手里,莫若我一死,万事皆休。’正说着话,外面打门,老管家出来开门一看,‘呀’了一声。不知来者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二百十一回-注解

逆子:指不孝顺的儿子,这里指不遵从父命、行事不端之子。

丹阳县:丹阳县,古代的一个县名,此处指陈广泰前往的县衙所在地。

管世宽:可能是一个人的名字,这里在文中作为人物出现。

员外:古代对富商、地主的一种尊称。

提亲:指男方请求女方家长同意婚事的行为。

单思病:指单相思的病,形容对某人心生爱慕之情却无法表达。

通天和尚法雷:可能是一个和尚的名字,通天和尚暗示其法力高强。

弥勒院:可能是一个寺庙的名字,弥勒是佛教中的一个菩萨。

西川路:指古代中国的一个地区,可能是指四川一带。

赛云龙黄庆:可能是一个人的名字,赛云龙暗示其武艺高强。

小丧门谢广:可能是一个人的名字,小丧门暗示其面相凶恶。

镖行:古代专门从事押送财物、保护商旅安全的行业。

硬给留下:指强行留下,不顾对方意愿。

拿花轿抬人:指用花轿接人,古代婚礼习俗之一。

皮绪昌:皮绪昌,此处应为古代小说或故事中的人物,指一个姓皮的男子,担任员外一职,具有一定社会地位。

陈广泰:陈广泰,与皮绪昌相对的人物,指一个姓陈的男子,开设白布店,故事中因女儿被抢而告状。

安人:安人,古代对已婚女子的尊称,此处指陈广泰的妻子。

从人:从人,指跟随主人的仆人或随从。

丹阳县衙门:丹阳县衙门,指丹阳县的官府机构。

法师兄:法师兄,对僧侣的尊称,此处指皮绪昌称呼的僧侣。

法雷:法雷,此处指与皮绪昌一同在家的僧侣。

恶奴:恶奴,指品行恶劣的奴仆。

班头:班头,古代官府中的低级官员,负责管理班房。

刑民师爷:刑民师爷,古代官府中的官员,负责处理刑民案件。

狗子贤:狗子贤,刑民师爷的名字,与皮绪昌有旧识。

稿案门:稿案门,古代官府中的部门,负责文书处理。

击鼓:击鼓,古代官府中的一种诉讼方式,指原告在官府门前击鼓鸣冤。

彩缎银两:彩缎银两,指彩色的丝绸和银两,此处指皮绪昌用来威逼陈广泰的物质。

案:案,指案件。

官署:官署,指官府。

妄告不实:妄告不实,指虚假的控告或告发。

班房:班房,古代官府中关押犯人的地方。

老管家:老管家,指陈广泰家中负责管理家务的管家。

玉梅:玉梅,陈广泰的女儿,故事中提到她不愿落入恶霸手中。

恶霸:恶霸,指为非作歹、欺压百姓的恶势力首领。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二百十一回-评注

陈广泰一听说晚上就要娶人这话,气得颜色更变,说:‘皮绪昌真要造反,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这样无礼,见真是要抢夺民家妇女,我去告他去!’立刻到里面告诉安人,叫从人外面备马。

此段文字描绘了陈广泰得知皮绪昌意图抢夺民女后的愤怒情绪,‘气得颜色更变’生动地表现了他的激动与愤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等词语则强调了他对皮绪昌行为的道德谴责,体现了古人对道德规范的重视。陈广泰的果断行动,‘立刻到里面告诉安人,叫从人外面备马’,展现了他的勇敢与决断力,为后续的情节发展奠定了基础。

老家人陈福跟着陈广泰备了两匹坐骑,陈广泰气哼哼上马,直奔丹阳县衙门。

‘老家人陈福’这一角色体现了古代家庭中仆人的忠诚与勤勉。陈广泰‘气哼哼上马’的描写,进一步突出了他的愤怒情绪,‘直奔丹阳县衙门’则表现了他的决心和果断,为后续的告状行为埋下伏笔。

焉想到早有人给皮绪昌去送信,说:‘陈广泰骑马走了,大概是去上丹阳县告你去。’皮绪昌一听说:‘法师兄,你同他们二位在家里等我,我得到丹阳县先去托好了。’吩咐叫家人给法雷等预备酒。

此段文字展现了皮绪昌的狡猾与预谋。他事先得知陈广泰的行动,并迅速作出应对,显示出他的机智和手段。‘法师兄’等称呼则暗示了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为后续的权谋斗争埋下伏笔。

皮绪昌带了五百银子备了两匹快马带着一个恶奴抄小道先来到丹阳县。

‘五百银子’这一细节揭示了古代社会中金钱的力量,也暗示了皮绪昌为了达到目的不惜金钱。‘抄小道’则体现了他的急切心情,为后续的权谋斗争增添紧张感。

皮绪昌来到衙门口翻身下马。一道辛苦,衙门的班头都认识。说:‘皮员外来此何干?’皮绪昌说:‘我来找狗先生,烦劳众位给通禀一声。’

此段文字描绘了皮绪昌在衙门口的情景,‘翻身下马’表现了他的礼貌与尊重,‘一道辛苦’则体现了他的诚意。‘烦劳众位’等词语则显示了他对衙门官员的尊敬,为后续的权谋斗争埋下伏笔。

狗子贤出来,一见稿案门值日班说:‘方才有我一个朋友来见我,说有一个姓陈的来喊冤,叫我给押三天,送我一百银子。我也不能独吞,你我都在一个衙门当差找饭吃,我分给你们众位五十两。回头姓陈的来喊冤,可千万别叫他击鼓,就说他搅闹官署重地,妄告不实,就把他押起来。’

此段文字揭示了古代官场中权谋斗争的残酷。狗子贤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背叛朋友,将陈广泰的告状行为诬陷为‘搅闹官署’,显示出官场中人性的复杂与黑暗。

陈广泰说:‘我来告皮绪昌,他强要抢夺我女儿,他托人说媒,我不给他,硬下彩缎银两,说今天晚上就要用轿子抢人,故此我来告他,怎么你们拦我喊冤?’众官人说:‘由不了你,不能放你走,等我们老爷哪时过堂,才放你呢!’

此段文字展现了陈广泰在官场上的无助与无奈。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勇敢地站出来告状,却遭遇官场的冷漠与无情。‘由不了你’等词语则揭示了官场中权力的强大与不可抗拒。

老家人吓得跑回家去,一回禀安人,说:‘可恨不得了,老员外到衙门一喊冤,不想衙门官人把老员外扣住不放,吓得我也不敢进去。大概是皮绪昌有人情买通了,先把老员外押住,今天晚上来抢姑娘,老安人快想主意罢。’

此段文字揭示了陈广泰在官场上的无助与绝望。老家人对官场黑暗的恐惧,以及他对安人的担忧,都体现了古代社会中官场斗争的残酷与人性的脆弱。

安人、姑娘一听就哭了,玉梅说:‘娘亲不必为难,孩儿我也不能落到恶霸手里,莫若我一死,万事皆休。’

此段文字展现了陈广泰的女儿玉梅的勇敢与坚定。面对恶霸的威胁,她宁愿选择死亡,也不愿屈服,体现了古代女性在困境中的坚强与勇敢。

正说着话,外面打门,老管家出来开门一看,‘呀’了一声。不知来者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此段文字为故事留下了悬念,为后续情节的发展埋下伏笔,激发了读者的阅读兴趣。

内容标题:《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二百十一回》
内容链接:https://market.tsmc.space/archives/18063.html
Copyright © 2021 TSMC Limited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