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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一百零九回

作者: 济公(约公元1100年-1200年),本名李修缘,南宋时期的和尚,以其狂放不羁、爱民如子的形象著称。济公在民间故事中被塑造为一位佛门高僧,既能行医治病,又能显现神迹,深受百姓喜爱。此书主要根据济公的传奇故事整理而成。

年代:成书于明代(约16世纪)。

内容简要:《济公全传》是一部民间传说体裁的小说,讲述了济公一生的奇异事迹。济公虽然身为和尚,但行为不拘一格,常以不修边幅、疯癫的形象示人,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智勇双全的神奇人物。他通过各种方式帮助百姓解决困境,巧妙地化解了许多社会矛盾。小说通过济公的故事,传递了深刻的道德教义和社会关怀,展现了济公博爱与智慧的一面。《济公全传》具有丰富的民间文化内涵,并且通过其幽默和讽刺的手法,反映了社会的种种弊端与人性的复杂。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一百零九回-原文

五里碑医治小昆仑 曲州府巧遇金翅雕

话说雷鸣、陈亮一问跑堂的,这个三太爷是何许人。

跑堂的说:“二位大爷要问,这三太爷,是我们本地的恶霸。在本地结交官长,走动衙门,本地没有敢惹。家里打手有一百八十个。”

陈亮说:“这个三太爷姓什么?”

伙计说:“姓杨,名庆,外号人称金翅雕。”

陈亮说:“他们必是亲哥三个。还有大太爷、二太爷吗?”

伙计说:“不是亲哥们,听说是异姓兄弟。大爷叫镇山豹田国本,二爷叫鹞子眼邱成。”

雷鸣、陈亮听明白,正喝着酒,只见由外面进来一个管家,歪戴着帽子,闪披着大氅,进来说:“掌柜的,菜齐了没有?三太爷少时就来。”

掌柜的说:“齐了,请三太爷来罢。”

雷鸣、陈亮往外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个恶奴的样子。

少时,外面又进来一个恶奴。

说:“三太爷来了。”

跑堂的赶紧按着告诉桌上:“众酒座站起来,三太爷来了。”

伙计一说,众酒座全都站起来。

伙计一告诉雷鸣、陈亮,也叫这二位英雄站起来,三太爷来了。

陈亮说:“三太爷来,我们怎么站起来,三太爷替我给饭帐么?”

伙计说:“不给。”

陈亮说:“既不给,我们不能站起来。”

伙计说:“我可是为你们好,你们二位要不站起来,可了不得。”

雷鸣说:“我自生人以来,老没找着了不得,今天我倒要瞧瞧了不得怎么样。”

伙计怕惹事,叫众客人在头里站着,挡着他们。

雷鸣、陈亮又要瞧瞧恶霸什么样,不站起来,头里挡着瞧不见,二位也只好站起来。

见外面进来三个人,头二位都是蓝绸四楞巾,蓝绸子铜氅,篆底官靴,都是拱肩梭背。这两个本是本县的刀笔先生,一位姓曹,一位姓卢。

后头跟着这位三太爷,是身高七尺,头戴宝蓝逍遥员外巾,身穿宝蓝缎宽领阔袖袍,周身绣团花,足下薄底靴子,打扮的文不文,武不武。

三十多岁,黄尖尖的脸膛,两道细眉,一双三角眼,明露着精明强壮,暗隐着鬼计多端,不是好人的样子。

雷鸣一看说:“老三,原来是这小子。当初他也是西川路的贼,怎么此时会这么大势利。”

陈亮见恶霸众人上了楼,把伙计叫过来。

陈亮说:“这个三太爷来,为什么都站起来,莫非全都怕他?”

伙计说:“告诉你罢,他跟秦丞相是亲戚。慢说乡民,就是本地知府,也不敢得罪他。

他要稍不愿意,给秦丞相一封信,就能把知府撤调了。”

陈亮一听,这还了得。

又问伙计:“你三太爷在哪里住?”

伙计说:“由我们这铺子往北走,到北头往东,一进东胡同路北大门,门口八字影壁,就是他那处,房子很高大。”

陈亮打听明白,吃喝完毕,给了酒饭帐,出了酒铺往北,到北头往东一拐,果见路北大门。

二位英雄探明白了道路,就在城内大街找了一座店,字号是“亿魁老店”,坐西朝东。

二人来到店中,找了北院西房。

伙计打洗脸水倒茶,陈亮说:“二哥,你看这恶霸,大概必是无所不为。今天晚上,咱们去哨探哨探。”

雷鸣点头答应。

二人直候到天交二鼓,店中俱各安息,二位英雄。

这才把夜行衣换好,收拾停当,由屋中出来,将门倒带,画了记号,当时探身蹿房越脊,展眼之际,二人来到恶霸的宅院。

蹿房越脊,在暗中暗探,来到一所院落。

是北房五间,南房五间,东西各有配房五间。

北上房廊檐下,挂着四个纱灯,屋中灯光闪烁。

雷鸣、陈亮在东房后房坡往下瞧,见屋中有两个家人,正在擦抹桌案。

这个家人说道:“咱们庄主爷来了朋友了。”

那个家人说:“谁来了?”

这个家人说:“乾坤盗鼠华云龙华二太爷来了。少时咱们庄主陪着华二太爷,在这屋里吃饭。”

雷鸣、陈亮在暗中听的明白。

工夫不大,只见上房西边角门,灯光一闪,有两个家人,头前打着灯笼,后面跟着四个人。

头一个就是华云龙,第二个这人,身高九尺,膀阔三停,头戴鹅黄色六瓣壮士巾,上按六颗明镜,绣云罗伞盖花贯鱼长,身穿翠缎窄领瘦袖箭袖袍。

腰系五彩丝鸾带。蛋青衬衫,薄底靴子,披一件鹅黄色英雄大氅,上绣三蓝富贵花。

再往脸上看,面如白粉,两道剑眉,一双环眼,裂腮,押耳黑毫,颏下一部钢髯,这个就是镇山豹田国本。

第三个穿白爱素,黑脸膛,乃是鹞子眼邱成。

第四个穿蓝挂翠,就是金翅雕杨庆。

四个人一同来到北上房屋中落座。

就听田国本说:“华二弟,自从你我分手,倏经四载。

愚兄念你非是一天。

你在临安做的那点小事,你要早到我这里来,给临安秦相写一封信,把海捕公文追回去,把和尚追回去,早就完了案。

你不来,我哪里知道你的事?”

华云龙说:“兄长在这里,你哪里知道,我新近听见追魂太岁吴坤吴大哥说,我才知道兄长在这里住着。

我这有两件东西,送给兄长留着罢。”

田国本说:“什么呀?”

华云龙说:“我在秦相府得的奇幻玲珑透体白玉镯,十三挂嵌宝垂珠凤冠。

这两件东西,是价值连城,无价之宝,可就是没处买去。”

田国本说:“贤弟,你先带着,等我生日那时,还有旧日绿林的几位朋友来,你当了众人,你再给我,也叫他等开开眼。

你我弟兄认识多年,也不枉我常夸奖你。

我常跟朋友提你武艺超群,做这样惊天动地之事。

你在我这里住着,我给秦相一封信,管保叫了官司完了。”

华云龙说:“兄长怎么跟秦相有往来?”

田国本说:“贤弟,你不知道,我跟秦相是亲戚。

慢说你这点小事,告诉你说,前任知府不合我的意,我给秦相写了一封信,就把知府调了任。

现在这个知府姓张,自他到任,我去拜他,他不但不见我,反说了些不情由的话,我又给秦相写了一封信。

我们是亲戚,给我写了回信来,叫我查他的劣迹。

再给秦相写信,好参他。

我前者报了一回盗案。

实对贤弟说罢,我这家里准敢来?盗案原本我自己做的。

那几个绿林的朋友,晚上来虚张声势。

我写了一张大失单,交到知府衙门,叫他地面出这个案,他一个拿不着,我就可以叫他挪窝。

我还想起一件事来:后面看花园的那老头,也是无用的人,邱二弟,你摘他的瓢,给知府送礼去。

鹞子眼邱成点头出去。

这个时节,有家人来回禀:“现有造月篷程智远、西路虎贺东风回来了。”

田国本吩咐有请。

家人出去,工夫不大,带进两个人来。

一个穿白爱素,一穿蓝挂翠。

来到大厅,彼此见礼。

田国本说:“程贤弟、贺贤弟,二人回来了。劣兄烦你二人,到临安西湖灵隐寺去,把庙里方丈、知客、监寺等,全都杀了回来,行不行?”

程志远、贺东风说:“这乃小事,我二人立刻起身。”

田国本说:“好,带上盘费。你二人去罢。”

这两个刚走,鹞子眼邱成,手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一人头,到大厅说:“兄长,你看杀了。”

田国本说:“你拿包裹包上,给知府送去罢。”

雷鸣、陈亮在暗中瞧着不知他怎么给知府送礼去。

陈亮说:“二哥,咱们跟着。”

雷鸣点头。

只见邱成用包将人头包裹好,施展飞檐走壁,来到知府衙门的三堂。

把人头包袱挂在房檐子上,竟自去了。

雷鸣、陈亮看的明白。

一数由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房椽子。

雷鸣说:“老三,咱们把人头拿回去,挂在田国本家去。”

陈亮说:“不用。师父说过,叫咱们记在心里,看在眼里,不可多管闲事。

你我回去罢。”

二人这才回店。

次日知府一起来,看见房檐上挂着包袱。

叫人一数,由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房椽子上拿下来。

打开一看,是一个男子的人头。

知府吓的惊慌失色。

不知太守该当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一百零九回-译文

五里碑医治小昆仑,曲州府巧遇金翅雕。话说雷鸣、陈亮一问跑堂的,这个三太爷是何许人。跑堂的说:‘二位大爷要问,这三太爷,是我们本地的恶霸。在本地结交官长,走动衙门,本地没有敢惹。家里打手有一百八十个。’陈亮说:‘这个三太爷姓什么?’

伙计说:‘姓杨,名庆,外号人称金翅雕。’陈亮说:‘他们必是亲哥三个。还有大太爷、二太爷吗?’伙计说:‘不是亲哥们,听说是异姓兄弟。大爷叫镇山豹田国本,二爷叫鹞子眼邱成。’雷鸣、陈亮听明白,正喝着酒,只见由外面进来一个管家,歪戴着帽子,闪披着大氅,进来说:‘掌柜的,菜齐了没有?三太爷少时就来。’掌柜的说:‘齐了,请三太爷来罢。’雷鸣、陈亮往外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个恶奴的样子。少时,外面又进来一个恶奴。

说:‘三太爷来了。’跑堂的赶紧按着告诉桌上:‘众酒座站起来,三太爷来了。’伙计一说,众酒座全都站起来。伙计一告诉雷鸣、陈亮,也叫这二位英雄站起来,三太爷来了。陈亮说:‘三太爷来,我们怎么站起来,三太爷替我给饭帐么?’伙计说:‘不给。’陈亮说:‘既不给,我们不能站起来。’伙计说:‘我可是为你们好,你们二位要不站起来,可了不得。’雷鸣说:‘我自生人以来,老没找着了不得,今天我倒要瞧瞧了不得怎么样。’

伙计怕惹事,叫众客人在头里站着,挡着他们。雷鸣、陈亮又要瞧瞧恶霸什么样,不站起来,头里挡着瞧不见,二位也只好站起来。见外面进来三个人,头二位都是蓝绸四楞巾,蓝绸子铜氅,篆底官靴,都是拱肩梭背。这两个本是本县的刀笔先生,一位姓曹,一位姓卢。后头跟着这位三太爷,是身高七尺,头戴宝蓝逍遥员外巾,身穿宝蓝缎宽领阔袖袍,周身绣团花,足下薄底靴子,打扮的文不文,武不武。三十多岁,黄尖尖的脸膛,两道细眉,一双三角眼,明露着精明强壮,暗隐着鬼计多端,不是好人的样子。雷鸣一看说:‘老三,原来是这小子。当初他也是西川路的贼,怎么此时会这么大势利。’

陈亮见恶霸众人上了楼,把伙计叫过来。陈亮说:‘这个三太爷来,为什么都站起来,莫非全都怕他?’伙计说:‘告诉你罢,他跟秦丞相是亲戚。慢说乡民,就是本地知府,也不敢得罪他。他要稍不愿意,给秦丞相一封信,就能把知府撤调了。’陈亮一听,这还了得。又问伙计:‘你三太爷在哪里住?’伙计说:‘由我们这铺子往北走,到北头往东,一进东胡同路北大门,门口八字影壁,就是他那处,房子很高大。’陈亮打听明白,吃喝完毕,给了酒饭帐,出了酒铺往北,到北头往东一拐,果见路北大门。二位英雄探明白了道路,就在城内大街找了一座店,字号是‘亿魁老店’,坐西朝东。二人来到店中,找了北院西房。伙计打洗脸水倒茶,陈亮说:‘二哥,你看这恶霸,大概必是无所不为。今天晚上,咱们去哨探哨探。’雷鸣点头答应。

二人直候到天交二鼓,店中俱各安息,二位英雄。这才把夜行衣换好,收拾停当,由屋中出来,将门倒带,画了记号,当时探身蹿房越脊,展眼之际,二人来到恶霸的宅院。蹿房越脊,在暗中暗探,来到一所院落。是北房五间,南房五间,东西各有配房五间。北上房廊檐下,挂着四个纱灯,屋中灯光闪烁。雷鸣、陈亮在东房后房坡往下瞧,见屋中有两个家人,正在擦抹桌案。

这个家人说道:‘咱们庄主爷来了朋友了。’那个家人说:‘谁来了?’这个家人说:‘乾坤盗鼠华云龙华二太爷来了。少时咱们庄主陪着华二太爷,在这屋里吃饭。’雷鸣、陈亮在暗中听的明白。工夫不大,只见上房西边角门,灯光一闪,有两个家人,头前打着灯笼,后面跟着四个人。头一个就是华云龙,第二个这人,身高九尺,膀阔三停,头戴鹅黄色六瓣壮士巾,上按六颗明镜,绣云罗伞盖花贯鱼长,身穿翠缎窄领瘦袖箭袖袍。腰系五彩丝鸾带。蛋青衬衫,薄底靴子,披一件鹅黄色英雄大氅,上绣三蓝富贵花。再往脸上看,面如白粉,两道剑眉,一双环眼,裂腮,押耳黑毫,颏下一部钢髯,这个就是镇山豹田国本。

第三个穿白爱素,黑脸膛,乃是鹞子眼邱成。第四个穿蓝挂翠,就是金翅雕杨庆。四个人一同来到北上房屋中落座。就听田国本说:‘华二弟,自从你我分手,倏经四载。愚兄念你非是一天。你在临安做的那点小事,你要早到我这里来,给临安秦相写一封信,把海捕公文追回去,把和尚追回去,早就完了案。你不来,我哪里知道你的事?’华云龙说:‘兄长在这里,你哪里知道,我新近听见追魂太岁吴坤吴大哥说,我才知道兄长在这里住着。我这有两件东西,送给兄长留着罢。’

田国本说:‘什么呀?’华云龙说:‘我在秦相府得的奇幻玲珑透体白玉镯,十三挂嵌宝垂珠凤冠。这两件东西,是价值连城,无价之宝,可就是没处买去。’田国本说:‘贤弟,你先带着,等我生日那时,还有旧日绿林的几位朋友来,你当了众人,你再给我,也叫他等开开眼。你我弟兄认识多年,也不枉我常夸奖你。我常跟朋友提你武艺超群,做这样惊天动地之事。你在我这里住着,我给秦相一封信,管保叫了官司完了。’华云龙说:‘兄长怎么跟秦相有往来?’

田国本说:‘贤弟,你不知道,我和秦相是亲戚。别说你这点小事,告诉你,前任知府不符合我的意思,我给秦相写了一封信,就把知府换掉了。现在这个知府姓张,自从他上任以来,我去拜访他,他不但不见我,还说了些不合适的话,我又给秦相写了一封信。因为是亲戚,秦相回信让我调查他的不良行为。再给秦相写信,准备弹劾他。我之前上报了一起盗窃案。实话告诉你,这起盗窃案是我自己做的。那几个绿林的朋友,晚上来虚张声势。我写了一张大失单,交到知府衙门,让他处理这个案子,他一个都没抓到,我就可以让他搬家了。我还想起一件事:看花园的老头,也是个无用的人,邱二弟,你摘他的瓢,给他送知府那里去。’鹞子眼邱成点头出去。

这个时刻,有家人来禀报:‘现在造月篷程智远、西路虎贺东风回来了。’田国本吩咐有请。

家人出去不久,带进两个人来。一个穿白爱素,一个穿蓝挂翠。来到大厅,互相行礼。田国本说:‘程贤弟、贺贤弟,你们两个回来了。我这个不才的哥哥麻烦你们,去临安西湖灵隐寺,把庙里的方丈、知客、监寺等都杀了回来,行不行?’

程志远、贺东风说:‘这不过是小事一桩,我们立刻出发。’田国本说:‘好,带上盘缠。你们去吧。’这两个刚走,鹞子眼邱成,手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来到大厅说:‘兄长,你看我杀了。’田国本说:‘你用包裹包起来,给知府送去。’雷鸣、陈亮在暗中看着,不知他怎么给知府送礼。

陈亮说:‘二哥,咱们跟着。’雷鸣点头。只见邱成用包裹把人头包好,施展飞檐走壁,来到知府衙门的三堂。把人头包袱挂在房檐上,然后自己离开了。雷鸣、陈亮看得很清楚。一数从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房梁上。雷鸣说:‘老三,咱们把人头拿回去,挂在田国本家去。’陈亮说:‘不用。师父说过,叫咱们记在心里,看在眼里,不要多管闲事。我们回去吧。’二人这才回店。

次日知府一起来,看见房檐上挂着包袱。叫人一数,从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房梁上拿下来。打开一看,是一个男子的头颅。知府吓得脸色苍白。不知太守该如何处理,且看下回分解。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一百零九回-注解

五里碑:五里碑可能指的是一个地名,或者是某种标志性的石碑,用于标记距离或地点。

小昆仑:小昆仑可能是指某个地方或人物,具体含义需要结合上下文来解释。

曲州府:曲州府是指古代的一个行政区划,相当于现在的某个地区。

金翅雕:金翅雕可能是一个人的外号,通常用来形容其英勇或武艺高强。

跑堂的:跑堂的指的是古代酒楼、饭馆中负责接待顾客并为他们服务的人。

恶霸:恶霸是指在当地横行霸道、欺压百姓的恶势力。

衙门:衙门是指古代官府的办公场所,也泛指官府。

打手:打手是指雇佣来保护或执行暴力行为的人。

官长:官长是指官员,通常指有一定级别的官员。

异姓兄弟:异姓兄弟是指非同一姓氏的兄弟,通常指有共同志向或利益关系的男子。

刀笔先生:刀笔先生是指古代的文人,以写文章为生。

篆底官靴:篆底官靴是指官员穿的靴子,上面有篆体文字。

拱肩梭背:拱肩梭背是形容人走路姿势,通常用来形容人的气质或身份。

逍遥员外巾:逍遥员外巾是一种古代的男子头巾,通常用于士人。

缎宽领阔袖袍:缎宽领阔袖袍是一种古代的男式长袍,领口和袖口较宽。

团花:团花是一种图案,通常用于装饰。

薄底靴子:薄底靴子是一种轻便的靴子。

精明强壮:精明强壮形容人机智且身体强健。

鬼计多端:鬼计多端形容人心机深沉,诡计多端。

西川路:西川路可能是指古代的一个地区或路线。

贼:贼在这里可能是指古代的盗贼或叛乱分子。

秦丞相:秦丞相指的是秦朝的丞相,这里可能是指某个朝代的丞相。

海捕公文:海捕公文是指古代用来通缉逃犯的公文。

和尚:和尚指的是出家的男性僧侣。

奇幻玲珑透体白玉镯:奇幻玲珑透体白玉镯是一种珍贵的手镯,可能寓意着神秘和珍贵。

嵌宝垂珠凤冠:嵌宝垂珠凤冠是一种装饰华丽的帽子,通常用于贵族或官员。

绿林:绿林是古代对民间武装组织的称呼,通常指那些逃避官府追捕的盗贼。

了官司:了官司指的是解决了诉讼或纠纷。

追魂太岁:追魂太岁可能是指某个人的外号或称号,寓意着追捕逃犯的能力。

吴坤:吴坤可能是指某个人的名字。

绿林的几位朋友:绿林的几位朋友指的是田国本的朋友,可能也是绿林中人。

贤弟:古代汉语中对弟弟的亲昵称呼,相当于现代汉语中的‘弟弟’或‘兄弟’。

秦相:秦相指的是秦朝的宰相,这里可能是指某位与田国本有亲戚关系的当朝宰相。

前任知府:前任知府指的是之前担任知府职务的人,知府是古代地方行政机构中的官员,负责一郡或一县的行政事务。

劣迹:劣迹指的是不良的行为记录或品行不端的行为。

失单:失单是指失窃物品的清单,类似于现代的失窃报告。

盘费:盘费是指旅途中所需的生活费用。

庙里方丈、知客、监寺:方丈是寺庙中的住持,知客是负责接待客人的僧侣,监寺是负责寺庙日常管理的僧侣。

鹞子眼:鹞子眼是对有敏锐眼光或善于观察的人的形容,这里可能是指邱成有很好的观察力。

飞檐走壁:飞檐走壁是形容人行走如飞,轻功高强的动作,这里可能是指邱成有很高的武艺。

三堂:三堂是古代官府中的一种建筑,是官员办公的地方。

太守:太守是古代地方行政机构中的官员,负责一郡的行政事务,这里可能是指知府的上级官员。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一百零九回-评注

田国本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恃身份的傲慢态度,‘贤弟,你不知道,我跟秦相是亲戚’这句话中,‘贤弟’的称呼显得亲切,但紧接着的‘你不知道’则带有明显的优越感。这种语气上的转折,反映了古代社会中等级制度的森严。

‘前任知府不合我的意,我给秦相写了一封信,就把知府调了任’这句话,展现了田国本在官场中的权势。通过秦相的关系,他可以轻易地调动官员,这种权力的滥用在古代小说中并不少见,反映了当时社会的腐败。

‘现在这个知府姓张,自他到任,我去拜他,他不但不见我,反说了些不情由的话’这里的描写,揭示了田国本对知府的不满,同时也暗示了知府可能并不买他的账,这为后续的故事发展埋下了伏笔。

‘再给秦相写信,好参他’这句话,进一步展示了田国本的权谋手段。他不惜再次利用秦相的关系来对付知府,这种做法在古代小说中常被用来描绘人物的阴险狡诈。

‘实对贤弟说罢,我这家里准敢来?盗案原本我自己做的’这段话,揭示了田国本的自私和虚伪。他不仅滥用权力,还涉嫌伪造盗案,这种行为的恶劣性在古代社会中是极其严重的。

‘那几个绿林的朋友,晚上来虚张声势’这里的描写,将田国本与绿林人士的联系展现出来,暗示了他可能有着复杂的背景。

‘鹞子眼邱成点头出去’中的‘鹞子眼’是对邱成外貌特征的描绘,同时也暗示了他的狡猾和机敏。

‘田国本吩咐有请’这句话,表现了田国本对程智远和贺东风的重视,也反映了他在家族中的地位。

‘劣兄烦你二人,到临安西湖灵隐寺去,把庙里方丈、知客、监寺等,全都杀了回来’这句话,揭示了田国本残忍的一面,他不仅滥用权力,还涉及到杀戮无辜的行为。

‘这乃小事,我二人立刻起身’程志远和贺东风的回答,展现了他们的忠诚和执行力,同时也暗示了他们可能已经习惯了田国本的这种命令。

‘这两个刚走,鹞子眼邱成,手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一人头,到大厅说:“兄长,你看杀了。”’这里的描写,将田国本的残忍和血腥展现得淋漓尽致,同时也为故事增添了紧张和恐怖的气氛。

‘雷鸣、陈亮在暗中瞧着不知他怎么给知府送礼去’这句话,表现了雷鸣和陈亮的谨慎和机智,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仍然在暗中观察。

‘师父说过,叫咱们记在心里,看在眼里,不可多管闲事’这句话,揭示了雷鸣和陈亮的道德观念,他们虽然看到了田国本的恶行,但仍然选择不介入,这体现了古代小说中常见的道德困境。

‘次日知府一起来,看见房檐上挂着包袱’这句话,为故事的发展埋下了新的伏笔,知府发现人头后将会产生怎样的反应,这是读者期待了解的。

‘打开一看,是一个男子的人头’这句话,进一步增加了故事的悬念,知府将会如何处理这个情况,这也是故事发展的重要线索。

内容标题:《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一百零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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