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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一百十回

作者: 济公(约公元1100年-1200年),本名李修缘,南宋时期的和尚,以其狂放不羁、爱民如子的形象著称。济公在民间故事中被塑造为一位佛门高僧,既能行医治病,又能显现神迹,深受百姓喜爱。此书主要根据济公的传奇故事整理而成。

年代:成书于明代(约16世纪)。

内容简要:《济公全传》是一部民间传说体裁的小说,讲述了济公一生的奇异事迹。济公虽然身为和尚,但行为不拘一格,常以不修边幅、疯癫的形象示人,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智勇双全的神奇人物。他通过各种方式帮助百姓解决困境,巧妙地化解了许多社会矛盾。小说通过济公的故事,传递了深刻的道德教义和社会关怀,展现了济公博爱与智慧的一面。《济公全传》具有丰富的民间文化内涵,并且通过其幽默和讽刺的手法,反映了社会的种种弊端与人性的复杂。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一百十回-原文

鹞子眼杀人头送礼

张太守派班头拿人

话说知府张有德叫人打开包裹,一看是人头,知府勃然大怒。

立刻派人,把安西县知县曾大老爷请来。

知县一见太守行礼说:‘大人呼唤卑职,有何吩咐?’

太守说:‘昨天衙内,竟有贼人在我这三堂房檐下,由西往东房椽子上,挂了一个包裹,里面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竟有贼人这样大胆,贵县赶紧派人,给我捉拿凶手。访查系何人被杀,尸身究落在何处。’

知县一听,连说:‘是。大人不便动怒,候卑职赶紧派人缉拿。’

太守说:‘贵县要急速办去,本府也派人缉捕。’

知县点头回衙。

立刻把手下快班刘春泰、李从福叫上来。

老爷吩咐:‘尔可即速给我拿贼,拿着我赏银五十两。拿不着,我要重重责罚你们。’

刘春泰、李从福点头答应。

立刻下来,聚集手下眼明手快的伙计,同府衙门的班头,在十字街路西酒店会齐。

大众商量办案,众官人都来到酒店后堂。

众伙计就问:‘什么案?’

刘春泰说:‘在知府衙门三堂,由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房椽子上,挂着一个人头。老爷说了,办着赏五十两银子,办不着要重重责罚。’

众伙计官人一听,一个个紧皱眉头。

都说:‘这案子不大好办。’

众人正在议论之际,就听酒铺门口,有人说话。

说:‘都是你把包裹挂在由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房椽子上。’

又有人说:‘不是你叫我挂的么?’

众官人一听,刚才一愣。

只见由外面进来一个穷和尚,同着两个人,都是月白的裤褂,骨头钮子,左大襟,四只鞋四样:一只开口僧,一只山东皂,一只踢死牛,一只搬尖靸。

众班头瞧着这一僧两俗,语音不对,面生可疑,说话有因。

书中交代:来者非是别人,正是济公带领柴、杜二位班头。

和尚由常山县,叫雷鸣、陈亮走后,和尚告辞,回到赵员外家中,柴、杜二位班头,正等急了。

见和尚回来,赵员外就问:‘圣僧哪去了?’

和尚说:‘我在外面蹲着出恭,瞧见一个人,拿着钱褡裢直往外漏钱。我就后面跟着捡,直跟了有八里地。’

赵员外说:‘大概圣僧捡了钱不少罢。’

和尚说:‘我随着捡,随往怀里揣,捡完了,我一摸,怀腰里没系着带子,随着又都掉了,一个钱也没落着。’

赵员外一听也乐了。

立刻吩咐摆酒,又留和尚住了一天。

次日和尚要告辞,赵员外还要留,说:‘圣僧何妨多住几天。’

和尚道:‘我实在有事。’

员外拿出五十两银子来说:‘圣僧带着路上喝酒。’

和尚说:‘不要不要。拿着银子怪重的。’

柴头说:‘师父不拿着,回头咱们吃饭住店,又没钱。依我说,拿着罢。’

和尚说:‘拿着你拿着,用包袱包起。’

柴头就用包裹包好,和尚说:‘你们要拿华云龙,你们两个有什么能为?’

柴头说:‘我有飞檐走壁之能。’

和尚说:‘你们把这个银子包袱,由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房椽子,你要能给挂上了,我就带你们拿华云龙去。’

柴头说:‘那算什么。’

当时拿着包袱,一纵身,一只手扒住房檐,一只手把包袱挂上。

柴头说:‘师父,你瞧是第十七根不是。’

和尚说:‘走罢。’

柴头说:‘把包裹拿下来呀。’

‘别不害臊了。真拿人家的银子,跟人家有什么交情。走罢。’

柴头一想:‘你不怕饿着,我们岂怕饿。’

赌气也不言语。

和尚告辞,赵员外送到外面,和尚带领二位班头,出了赵员外的庄,一直来到曲州府。

走到酒店门口,和尚说:‘咱们进去喝酒。’

柴头说:‘进店喝酒,有钱么?’

和尚说:‘把包袱挂在由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房椽子上,你又问我。’

柴头说:‘不是你叫我挂的么?’

和尚说:‘我叫你挂的?’‘这是冤魂不散,神差鬼使,叫你挂的。’

柴头说:‘什么神差鬼使。’

和尚说:‘走罢。’

说着话,进了酒铺,坐下要菜。

这时,安西县与府里的众官人,都看上了和尚。

和尚吃的有八成饱了,和尚又说:‘你把包袱给挂在第十七根房椽子上,这回走不了了。’

柴头说:‘不是你叫我挂的么!’

刘春泰越听越是,这才过来说:‘朋友,由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房椽子的包袱,是你挂的?’

柴头说:‘是我挂的。’

刘春泰说:‘好。这场官司你打了罢。’

柴头刚要分辩,和尚说:‘不用说了,官司打了,我们可没有饭钱。’

刘头说:‘饭钱我给。’

柴头也不言语。

就知道和尚不安好心,要吃人家一顿饭。

直至吃喝完毕,一算帐,和尚吃了十两零三钱。

刘头说:“我给了,三位跟我们走罢。”

和尚说:“好。”

大众一同出了酒馆,来到知府衙门。

刘头说:“朋友,你说说罢,在三堂第十七根房椽子上挂的人头,是杀的什么人?尸身现在哪里?你可说罢。”

柴头一听说:“什么人头不人头!我不知道。”

刘春泰说:“方才在酒馆,不是你说的,由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椽子上挂的包裹,是你挂的么?”

柴头说:“不错。我告诉你说,我姓柴,叫柴元禄,他叫杜振英,我二人是临安的马快。

这个和尚,是济公,奉秦丞相赵太守谕,出来办案,拿乾坤盗鼠华云龙。

昨天我们住在赵家庄,今天早晨,济公问我们有什么能为,要办华云龙,我说,会飞檐走壁,济公叫我把五十两银子的包袱,挂在由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房椽子上,看看我的能为,我挂的上挂不上。

包袱是我挂的,可是银子包袱。

你要不信,我这里有海捕公义。

刘春泰一听,心说:“这顿酒钱白花了。”

往里一回禀,知府在京中见过济公,知道济公是得道高僧,赶紧吩咐,把圣僧请到书房。

和尚一见太守,彼此各叙寒温,太守说:“圣僧从哪里来?”

和尚说:“我奉秦相所托,带着两个班头,出来办案,捉拿乾坤盗鼠华云龙。

这个贼人,盗了秦相府的玉镯凤冠,在泰山楼杀死人命,乌竹庵因奸不允杀死少妇。

这个贼人,现在老爷的地面窝藏。

知府说:“在哪里?”

和尚说:“在镇山豹田国本家。”

知府一听说:“原来如是,我自到任,上任官就跟我说,本地有一个势棍田国本,他跟秦相是亲戚,上任知府,就是他蛊惑秦相给他调任。

我自到任,他来拜过我一次。

我一问,是什么人,说是本地的民人。

我说,他是黎民百姓,无官职,不应无故拜官,我也没见他。

后来他家里报明火执仗,我也不知是真是假。

昨天晚上,无故在我这三堂房椽子上,挂了一个人头,我想其中必有缘故。

和尚说:“不要紧。老爷只要把田国本拿住,这案就都破了。

可有一节,老爷要派官人去拿,可拿不了。

田国本房子也多,外面一有信,打草惊蛇,贼就跑走了。

老爷你坐轿子去拜他,我和尚扮作者爷的跟班,把贼人稳住,我可以拿他。

老爷说:“圣僧扮跟班行得么?”

和尚说道:“行得。老爷把跟班的衣服,给我拿一身来。”

立时给和尚打了洗脸水。

和尚一洗脸,本来济公五官清秀,无非是脸上太黑。

把僧帽揣在怀内,戴上皂缎色软帕包巾,穿上一件皂缎色大氅,把草鞋脱了,换上薄底靴子,打扮好了,知府一看很像。

老爷自己换好了官服,吩咐外面打轿。

柴元禄、杜振英、刘春泰、李从福,还有许多官人,一并跟随。

老爷上了轿,鞭牌锁棍,及旗锣伞扇铜锣开道,一直来到田国本家门口拜会。

家人进去一回,田国本正在大厅同邱成、杨庆、华云龙说话,家人回禀说:“现有知府来拜。”

田国本一听一愣,说:“众位贤弟,前者我拜知府,他不见我。

今天故他来拜我,恐是其中有诈。”

邱成说:“兄长不必多疑,大概知府他知道兄长跟秦相是亲戚。

他前者不见兄长,他这是来赔不是。”

田国本一听也有理,说:“二位贤弟,在东西配房去躲着。

要有动作,你二人再出来动手。

华二弟你到花园子,摆桌酒,你喝酒去。

待我见他。”

众人点头,田国本这才出来迎接知府。

不知济公如何捉贼,且看下回分解。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一百十回-译文

鹞子眼杀人头送礼,张太守派班头拿人。

话说知府张有德让人打开包裹,一看是人头,知府勃然大怒。立刻派人,把安西县知县曾大老爷请来。知县一见太守行礼说:‘大人呼唤卑职,有何吩咐?’太守说:‘昨天在我府内,有贼人在我三堂房檐下,从西向东数,房椽子上挂了一个包裹,里面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竟有贼人如此大胆,贵县赶紧派人,给我捉拿凶手。调查是何人被杀,尸体究竟落在何处。’知县一听,连说:‘是。大人不便动怒,等卑职赶紧派人缉拿。’太守说:‘贵县要急速办理,本府也派人缉捕。’知县点头回衙。立刻把手下快班刘春泰、李从福叫上来。老爷吩咐:‘你们立刻给我拿贼,拿着我赏银五十两。拿不着,我要重重责罚你们。’刘春泰、李从福点头答应。立刻下来,聚集手下眼明手快的伙计,同府衙门的班头,在十字街路西酒店会齐。众人商量办案,众官人都来到酒店后堂。众伙计就问:‘什么案?’刘春泰说:‘在知府衙门三堂,从西向东数,第十七根房椽子上,挂着一个人头。老爷说了,办着赏五十两银子,办不着要重重责罚。’众伙计官人一听,一个个紧皱眉头。都说:‘这案子不大好办。’众人正在议论之际,就听酒铺门口,有人说话。

说:‘都是你把包裹挂在从西向东数,第十七根房椽子上。’又有人说:‘不是你叫我挂的么?’众官人一听,刚才一愣。只见从外面进来一个穷和尚,同着两个人,都是月白的裤褂,骨头钮子,左大襟,四只鞋四样:一只开口僧,一只山东皂,一只踢死牛,一只搬尖靸。众班头瞧着这一僧两俗,语音不对,面生可疑,说话有因。

书中交代:来者非是别人,正是济公带领柴、杜二位班头。和尚从常山县,叫雷鸣、陈亮走后,和尚告辞,回到赵员外家中,柴、杜二位班头,正等急了。见和尚回来,赵员外就问:‘圣僧哪去了?’和尚说:‘我在外面蹲着出恭,瞧见一个人,拿着钱褡裢直往外漏钱。我就后面跟着捡,直跟了有八里地。’赵员外说:‘大概圣僧捡了钱不少罢。’和尚说:‘我随着捡,随往怀里揣,捡完了,我一摸,怀腰里没系着带子,随着又都掉了,一个钱也没落着。’赵员外一听也乐了。立刻吩咐摆酒,又留和尚住了一天。次日和尚要告辞,赵员外还要留,说:‘圣僧何妨多住几天。’和尚道:‘我实在有事。’员外拿出五十两银子来说:‘圣僧带着路上喝酒。’和尚说:‘不要不要。拿着银子怪重的。’柴头说:‘师父不拿着,回头咱们吃饭住店,又没钱。依我说,拿着罢。’和尚说:‘拿着你拿着,用包袱包起。’柴头就用包裹包好,和尚说:‘你们要拿华云龙,你们两个有什么能为?’柴头说:‘我有飞檐走壁之能。’和尚说:‘你们把这个银子包袱,从西向东数,第十七根房椽子,你要能给挂上了,我就带你们拿华云龙去。’柴头说:‘那算什么。’当时拿着包袱,一纵身,一只手扒住房檐,一只手把包袱挂上。柴头说:‘师父,你瞧是第十七根不是。’和尚说:‘走罢。’柴头说:‘把包裹拿下来呀。’‘别不害臊了。真拿人家的银子,跟人家有什么交情。走罢。’柴头一想:‘你不怕饿着,我们岂怕饿。’赌气也不言语。和尚告辞,赵员外送到外面,和尚带领二位班头,出了赵员外的庄,一直来到曲州府。走到酒店门口,和尚说:‘咱们进去喝酒。’柴头说:‘进店喝酒,有钱么?’和尚说:‘把包袱挂在从西向东数,第十七根房椽子上,你又问我。’柴头说:‘不是你叫我挂的么?’和尚说:‘我叫你挂的?’‘这是冤魂不散,神差鬼使,叫你挂的。’柴头说:‘什么神差鬼使。’和尚说:‘走罢。’说着话,进了酒铺,坐下要菜。这时,安西县与府里的众官人,都看上了和尚。和尚吃的有八成饱了,和尚又说:‘你把包袱给挂在第十七根房椽子上,这回走不了了。’柴头说:‘不是你叫我挂的么!’刘春泰越听越是,这才过来说:‘朋友,从西向东数,第十七根房椽子的包袱,是你挂的?’柴头说:‘是我挂的。’刘春泰说:‘好。这场官司你打了罢。’柴头刚要分辩,和尚说:‘不用说了,官司打了,我们可没有饭钱。’刘头说:‘饭钱我给。’

柴头没有说一句话。他心里明白和尚不是什么好心,是要吃他一顿饭。等到吃喝完了,一算账,和尚吃了十两零三钱。刘头说:‘我已经付了,三位跟我走吧。’和尚说:‘好。’大家一起出了酒馆,来到知府衙门。刘头说:‘朋友,你来说说吧,在三堂第十七根房梁上挂的人头,是杀的什么人?尸体现在哪里?你来说吧。’柴头一听说:‘什么人头不人头的!我不知道。’刘春泰说:‘刚才在酒馆,不是你说的,从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房梁上挂的包裹,是你挂的吗?’柴头说:‘没错。我告诉你,我姓柴,叫柴元禄,他叫杜振英,我们两个是临安的马快。这个和尚是济公,奉秦丞相赵太守的命令出来办案,抓捕乾坤盗鼠华云龙。昨天我们住在赵家庄,今天早上,济公问我们有什么本事,要抓华云龙,我说我会飞檐走壁,济公叫我把五十两银子的包裹,挂在从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房梁上,看看我的本事,我能不能挂上去。包裹是我挂的,但是里面是银子。你要不信,我这里有海捕公文。’刘春泰一听,心里想:‘这顿酒钱白花了。’回去禀报知府,知府在京中见过济公,知道济公是得道高僧,赶紧吩咐,把圣僧请到书房。

和尚一见到太守,两人互相问候,太守问:‘圣僧从哪里来?’和尚说:‘我受秦相的委托,带着两个班头出来办案,抓捕乾坤盗鼠华云龙。这个贼人,偷了秦相府的玉镯凤冠,在泰山楼杀了人,在乌竹庵因为不同意奸情杀了少妇。这个贼人现在在老爷的地盘上藏匿。’知府问:‘在哪里?’和尚说:‘在镇山豹田国本家。’知府一听说:‘原来如此,我上任以来,前任知府就跟我说,本地有个恶霸田国本,他跟秦相是亲戚,前任知府就是被他迷惑,让秦相调他来。我上任后,他来拜访过我一次。我一问,说是本地百姓,我说他是黎民百姓,没有官职,不应该无故拜访官员,我也没有见过他。后来他家里报了火警,我也不知是真是假。昨天晚上,无故在我三堂房梁上挂了一个人头,我想其中必有原因。’和尚说:‘不用担心。老爷只要把田国本抓住,这个案子就破了。但是有一点,老爷要派官人去抓,是抓不住的。田国本房子多,外面一有消息,就会打草惊蛇,贼人就会跑掉。老爷你坐轿子去拜访他,我和尚扮成你的跟班,稳住贼人,我可以抓住他。’老爷说:‘圣僧扮成跟班行得通吗?’

和尚说:‘行得。老爷把跟班的衣服给我拿一身来。’立刻给和尚打了洗脸水。和尚洗脸时,本来济公五官清秀,只是脸上太黑。他把僧帽揣在怀里,戴上黑色绸缎包巾,穿上黑色绸缎大氅,脱了草鞋,换上薄底靴子,打扮好了,知府一看很像。老爷自己换好了官服,吩咐外面准备轿子。柴元禄、杜振英、刘春泰、李从福,还有许多官人,一起跟随。老爷上了轿,鞭牌锁棍,以及旗锣伞扇铜锣开道,一直来到田国本家门口拜访。家人进去回禀,田国本正在大厅和邱成、杨庆、华云龙说话,家人回禀说:‘现在知府来拜访。’

田国本一听一愣,说:‘众位贤弟,之前我拜访知府,他不见我。今天他主动来拜访我,恐怕其中有诈。’邱成说:‘兄长不必多疑,大概知府知道你是秦相的亲戚。之前他不见你,现在这是来赔不是。’田国本一听也有道理,说:‘二位贤弟,到东西配房躲起来。如果有行动,你们再出来动手。华二弟你到花园摆桌子喝酒,你去喝酒。我等他。’众人点头,田国本这才出来迎接知府。不知道济公如何抓捕贼人,且看下回分解。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一百十回-注解

鹞子眼:鹞子眼,指眼神锐利、目光炯炯,如同鹞鹰的眼睛一样。在这里可能比喻人的眼神凶狠或手段毒辣。

杀人头:杀人头,指被杀的人头。在古代,人头常常作为证据或警示的象征。

送礼:送礼,指赠送礼物。在这里可能是指凶手将人头作为礼物送给张太守。

张太守:张太守,指张有德,担任太守一职的地方官员。

班头:班头,指官府中的低级官员或差役的头目。

安西县知县:安西县知县,指负责安西县行政和司法事务的地方官员。

三堂房檐:三堂房檐,指官府中的第三进房屋的屋檐。

房椽子:房椽子,指房屋的椽木,即支撑屋顶的横木。

缉拿:缉拿,指搜捕、逮捕。

赏银:赏银,指作为奖励而发放的银子。

责罚:责罚,指对犯错误的人进行惩罚。

十字街:十字街,指街道交叉形成的十字路口。

酒店:酒店,指提供酒水饮料的场所。

和尚:和尚指的是济公,一个得道高僧,以智慧和幽默著称。

飞檐走壁:飞檐走壁,指身手敏捷,能在屋顶上行走如飞。

银子包袱:银子包袱,指用包袱包裹的银子。

华云龙:华云龙,指故事中的某个人物,具体身份和背景未提及。

神差鬼使:神差鬼使,指仿佛有神灵或鬼魂指引一样,不经意间发生了某事。

柴头:柴头在此文中指的是柴元禄,一个临安的马快,负责捉拿盗贼。

人头:人头在此文中指的是挂在房椽子上的人头,可能是用来警示或威胁的。

马快:马快是古代官府中的差役,负责骑马追捕盗贼。

乾坤盗鼠华云龙:华云龙是一个盗贼,被称为乾坤盗鼠,意味着他非常狡猾。

秦丞相赵太守:秦丞相和赵太守分别指秦相和赵太守,都是官员的职位。

海捕公义:海捕公义是指官方发布的通缉令,用来捉拿逃犯。

知府:知府是古代地方行政官员的职位,负责一个州的行政事务。

圣僧:圣僧是对高僧的一种尊称,表示对其修行成就的认可。

势棍:势棍是指依仗势力欺压他人的人。

镇山豹田国本:镇山豹田国本是当地的一个势力人物,与秦相有亲戚关系。

鞭牌锁棍:鞭牌锁棍是古代官员出行时用来维持秩序和威慑的物品。

旗锣伞扇:旗锣伞扇是古代官员出行时的仪仗队,用于显示官威。

铜锣:铜锣是一种打击乐器,也用于古代官员出行时的警钟。

东西配房:东西配房指的是房屋的两侧房间,此处指田国本的宾客躲藏的地方。

花园子:花园子指的是田国本家的花园,此处指华云龙被安排去的地方。

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一百十回-评注

这段古文描绘了一个充满悬疑和智谋的故事情节,通过对话和动作的描写,展现了人物的性格特点和故事的发展脉络。

开篇的对话简洁而直接,柴头的不言语和刘头的猜测,为故事埋下了伏笔,预示着后续情节的曲折。

‘直至吃喝完毕,一算帐,和尚吃了十两零三钱。’这句话通过细节描写,展现了和尚的精明和刘头的无奈,同时也为后续的情节发展提供了线索。

‘刘头说:“我给了,三位跟我们走罢。”和尚说:“好。”’这一段对话体现了刘头对和尚的信任,同时也为和尚的下一步行动埋下了伏笔。

‘柴头一听说:“什么人头不人头!我不知道。”’柴头的反应既出人意料,又符合他的性格,为故事增添了悬念。

‘刘春泰说:“方才在酒馆,不是你说的,由西往东数,第十七根椽子上挂的包裹,是你挂的么?”’这段对话揭示了真相,同时也为后续的情节发展提供了线索。

‘和尚说:“我奉秦相所托,带着两个班头,出来办案,捉拿乾坤盗鼠华云龙。’’这段话交代了和尚的身份和目的,为故事的主题和背景做了铺垫。

‘和尚说道:“行得。老爷把跟班的衣服,给我拿一身来。”’这句话展现了和尚的机智和应变能力,为后续的情节发展埋下了伏笔。

‘田国本一听一愣,说:“众位贤弟,前者我拜知府,他不见我。今天故他来拜我,恐是其中有诈。”’这段对话揭示了田国本的多疑性格,同时也为后续的情节发展埋下了伏笔。

‘不知济公如何捉贼,且看下回分解。’这句话为故事留下了悬念,同时也激发了读者的阅读兴趣。

内容标题:《泰始明昌国文:古籍-济公全传-第一百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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